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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了前台的电话,用标准的英文告诉她们,她需要特殊服务,让他们送一位能做美食的健硕男子进来,一边做美食,一边聊点别的。
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她们都能懂。
有些事情,总是需要一些掩饰,才能够好好的进行,所以十分钟之后,一位身高一米八几的帅哥推着做美食的工具走出电梯。
保镖上下检查了之后,放他进去。
两人还对视了一眼,觉得酒店里的厨师,过于威猛和帅气了一点。
突然间,
保镖听到了里面传来灵惜的笑声,保镖迅速打开门,走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那名厨师正在喂灵惜吃东西,动作暧昧得很。
灵惜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这吃东西,一边对着厨师笑。
非常的妩媚动人。
而且那厨师还是跪坐在她的身旁。
保镖再笨,也看出来,灵惜是想干什么,这要是真出了这种事情,他们就是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了。
急忙拿出手机,给靳先生打电话去了。
灵惜满意的勾了勾唇,伸手轻托着自己的脸蛋,慵懒得像只小狐狸。
侍者看着眼前美丽的少女,总觉得她身上有一抹很神秘的气息。
只要她愿意,他现在就可以侍候她。
若是别的客人,他可能就直接欺上去了,这是这位美丽的千金不一样,她的眉眼里,有锐气。
“下去吧。”
灵惜不想让他出事,轻声让他出去,侍者微微一怔,不解的看着灵惜,她不是点了自己,让自己侍候的吗?
“没有不满意,只是我先生要过来了,我不想让你为难。”
侍者眼里溢出一丝感激,不舍但还是规矩的离开。
砰——
门被一脚踢开,灵惜刚好闭眸休息,被这巨响弄得差点跳了起来。
捂着胸口蹙眉,就不能文雅一点吗?
靳北城疾步窜进来,冷眸扫过整个大厅。
她竟然敢叫特殊服务,胆子真大啊。
就因为不让她出门,所以她就故意这样报复自己?
客厅里,
灵惜正在慢慢的吃着美味的食物。
靳北城没有理她,让人调了监控出来,自然也就看到那名侍者什么时候进来,什么时候出去。
十五分钟不多不少,但也足够她和一个男人发生点什么。
怒火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长腿凌厉一翻,灵惜眼前的桌子就砰的一声飞了出去,一桌的美食摔得一片狼藉。
灵惜的双眸,顺着翻飞的食物流转,身体一动也没有动,只是有些嘲讽的看着靳北城。
“靳先生,你在捉奸吗?”
这副模样看起来,确实是这样,靳北城冰冷的双眸翻涌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情愫,但很快又逐渐阴冷无比,再无其他。
缓缓一步二步,走到灵惜的面前,伸手一把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灵惜转身想逃,可她柔弱,根本不是靳北城的对手,直到他穿透她的世界,他才冷声沉语。
“你想要男人侍候,可以跟我说,穆灵惜,我们是老搭档,彼此之间很有默契,对吗?”
灵惜被他弄得很是疼痛,靳北城也被她制得根本无法动作,她太柔嫩,也没有做好准备,被卡得有些寸步难行。
他一用力,她就疼得直掉泪。
俯下身子,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直到一切问题都被解决
四个小时之后,
灵惜已经瘫软得跟一团绵花,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靳北城整理好自己的西装,站在床前,满意的看着她像是奄奄一息,又像是弥足的模样。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乱跑,才不会动别的心思。
她想找穆昕言,他就偏不让她找到,因为穆昕言根本不在新加坡。
他用法子,让萧浩明去了国外拍广告,也是为了错开他们见面。
当年的事情,他不想再提,拿着她的手机,给萧浩明发信息时的那种心理,他到现在都没能好好理解。
只是因为想,就那样做了。
“穆灵惜,如果你还不觉得满足,我现在再为你找一个男人来,怎么样?”
灵惜缓缓闭上双眸,翘长的睫,在灯光下,闪闪盈光,似乎还染着一抹疲惫,懒懒的翻身,语气很轻。
“如果你保证不动那个男人,你可以叫来的,靳北城,我的身体早已经被你害得支离破碎,再多个男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靳北城系领带的手,微微一滞,俊脸阴沉得如黑幕般,缓缓俯身,看着床上的灵惜,灵惜觉得他的眼神像刀,剜得她生疼。
“三年前,你说永远只爱我一个,永远只属于我,穆灵惜,我怎么就信了呢。”
“那又怎么样?”
灵惜睁开冰冷的双眸,伸手圈住靳北城的脖颈。
“我当时也很爱浩明,可还是因为你抛弃了他,现在也可以因为另一个男人,而抛弃你,真爱从来都不是只有一次的。”
“如果是这样,我倒想看看,哪个男人,有这种本事。”
一听到浩明的名字,靳北城剑眉直蹙,他知道萧浩明对穆灵惜的感情有多深,而穆灵惜,又有多依赖萧浩明,也许正是因为她们彼此之间太熟悉,熟悉到成了亲人,所以才没有转化成爱情。
可若是让他们在一起了,萧浩明对灵惜的爱,会把她宠得彻底对外界失去兴趣,可能,谁也抢不走她。
这个想法,一出现,靳北城就莫名的烦燥。
灵惜缓缓的坐了起来,身体疼痛绵弱无力,脸色也愈发的苍白,就像是被人拿把刀割开了,整个人看起来,非常非常的没有精神。
可她,
依然倔强的直视进靳北城的眼睛里,握住他的手,摊开掌心,在他的手心里,写了一个名字。
——欧阳君涵。
红唇微抿,灵惜满意的看着靳北城眼中的轻视瞬间消失,染上的是一重冷戾。
欧阳君涵,她怎么会和欧阳家族有关系。
这一层,她可是从来都没有和自己说过,换句话说,自己根本没有心里所想的,那般得穆灵惜的信任。
哪怕她爱他成狂,她也还是有着自己的秘密。
比如这个男人。
这个家族。
欧阳家族的生意,主体根本不在新加坡,他们住在这里,更像是纯粹是为了生活。
在国外欧阳家族铺了一张很大的商业链,掌控着一个非常庞大的经济链接。
穆灵惜若是和他在一起,那他靳氏,可真要好好想一想,怎么对付。
但,
也有一定的把握能够赢的。
生意总是瞬息万变,没有谁能保证自己能够掌握最精准的商机。
“欧阳君涵会娶一个到现在还躺在别人床上的女人?他手中的上千亿的资产,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就那么自信?”
“你手上不也掌握着几百亿的资产,不也一样让我躺在你的床上吗?”
灵惜好笑的反驳着靳北城,靳北城紧握着灵惜的肩膀,灵惜吃痛,轻轻的挣扎了起来。
“你是我的女人,躺在我的床上,很正常。”
灵惜推开他的手,重重摇头。
“我只是你的前妻,和你是仇敌,我们有着脱不开的宿命,靳北城,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一定还很爱我,不然你怎么会这么离不开我呢。”
靳北城站直了身体,往后退了两步,冷沉着俊脸,将领带结好。
“你错了,穆灵惜!”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但却转身大步离开,保镖依然守在门口,灵惜有些颓败的倒回床上。
靳北城走进电梯,蹙眉伸手抚向自己的胃,因为她,他突然间中断工作,错过了吃饭养胃的时间,现在隐隐的,很痛。
电梯门闪开,靳北城身形立即笔直,脸上波澜不惊,大步跨出。
床上,
灵惜摸出手机,拨打穆昕言以前的电话号码,但是没有任何意料的都是显示关机。
打电话叫了快递进来,灵惜把那条项链放进首饰盒里,写好地址。
她把项链还给欧阳君涵,另外有一张小纸条,还是拜托他帮忙寻找哥哥。
另外项链归还,那条规矩也就不作数了。
灵惜自认为配不上欧阳君涵,所以不敢耽误他的年华。
做完这些,
灵惜在床上眯着,可是情绪总有些压抑的感觉,很不舒服,翻来覆去,睡不着。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爬了起来,洗漱换了衣服,梳妆好自己,才窝进客厅的沙发里,打开了电视机。
然而,
电视里出现的人吓得她往扑了去。
大屏幕里,那俊美绝伦的男人,抿唇笑了笑。
“怎么了,看到我很高兴?”
“不,我很惊吓。”
灵惜摇头,很诚实的回答,欧阳君涵侵入她的网络,接通电视,同时也接到了她的手机上。
“把手机拿起来。”
灵惜听他的拿起手机,电视屏幕随即一黑,欧阳君涵看着灵惜苍白的模样,挑了挑眉。
“你把项链还给我,是答应和我结婚?”
“并不。”灵惜急忙摇头“我想让它作废,我已经离过婚,而且现在还和前夫牵扯不清,没有资格和别人在一起,请您原谅。”
“可是我可以帮你摆脱靳北城,你不愿意吗?”
灵惜眉眼微跳,定定的盯着欧阳君涵,她不明白,欧阳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非要和她结婚,或者说,非要合作。
“你猜得没有错,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在别人眼里是夫妻,但实际上,我们不会发生什么。”
摆脱靳北城。
这是灵惜一直以来想做到的,甚至她想要报复靳北城,夺回靳氏。
但靳北城若是真的那么容易打倒,就不会是靳北城了。
“欧阳先生,我总觉得,你要和我结婚,是有目的的。”
灵惜往后懒懒的靠着,抱了一个枕头,拿起餐单,想叫一杯果汁和点心。
保镖却在这时候推门进来,端着一杯果汁和两盘点心走进来,俯身恭敬的放到她的面前。
欧阳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
“喜欢吗?我特别为你准备的。”
“至于你说的目的,那当然有,祖上有一笔财富,需要我和你结婚,否则就拿不到了,没有人会嫌钱多的,是吗?”
灵惜点头。
“多少财产?”
“三百亿。”
欧阳的数字一出来,灵惜那双清亮的眸子就亮了亮。
“我要五十亿,不过份吧。”
听到她大胆又直白的话,欧阳忍不住长指托着脸庞,笑了起来。
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女人,听起来,她并不想嫁给自己,而且就算嫁,她也要报酬。
“五十亿的聘礼,你还是出得起的。”
有了这五十亿,至少可以做很多事情,生意对于她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份,我同意,什么时候想通,就什么时候来找我,我们马上去登记,至于离婚的时间,由你定,只要你想离,马上就可以离。”
“好。”
灵惜和欧阳君涵挂掉电话,就窝在沙发里打开电视机,电视里现在播的是新加坡的宴会,灵惜眨了眨眸,靳北城正扶着一位美女,穿梭在人群里,谈笑风生间,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