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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文见对方不给,自然要抢,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严国庆自恃是打架能手,在学校里打架从来没有输过,且又长得比爱文高大,因此根本没将爱文放在眼里,以为几招就能将爱文拿下,但他没有想到,爱文却是个武者。
爱文也没有料到这个严国庆虽然不是武者,却因着部队子弟,从小打架,又跟着父亲学了几招,他开始没有敢用上巫武之力,因此居然跟他打了个旗鼓相当。
但他毕竟已经是武者,打了几招之后,便试着将所学用了出来,占了上风。
因唐爱文是不满五岁读书,因此,在班上他是年纪最小的那个,加上又是从农村转来,班上很多城里学生都看他不起,而唐爱文兴趣在练武上面,又听了唐爱莲的教训,只要他成绩不好,就不在教他后续的武功,因此学习上也抓得紧,哪有时间跟同学们到校外混?
因此,班上的同学居然没有一个知道,他身有武功。
此时,同学们见唐爱文这个农村学生居然敢跟班上的老大严国庆打架,都认为爱文要倒楣了,可谁知,只不到一分钟,爱文就占了上风。
爱文将严国庆压倒在地,制住了他的手脚,但翻遍了他的口袋,都找不到自己的护身牌。爱文急了,骑在严国庆身上恶狠狠地说:“快将我的护身牌还给我!”
严国庆其实早在爱文冲上来要抢护身牌的时候,就将护身牌从身后递给了他的狗党肖奇兵。因此,任爱文怎么能搜,都不可能搜得到玉牌。而唐爱文也是性子倔,反正他的玉牌就是严国庆拿了,搜不出来他坐在严国庆身上不下来。
严国庆见被爱文骑在身上,只觉得从来没有受过的奇耻大辱,他狠狠地说,“你快让开,我给你。”一边强抬头叫一声:“奇兵!”
奇兵拿着玉牌走过来:“玉牌在这里,快放了严老大。”
爱文忙要站起,去接奇兵手上的玉牌,不想严国庆却突然从身下抽出一块板砖,趁着爱文转身去接玉牌的时候,狠狠敲在了爱文的后脑。
爱诗说到这里,愤恨不已:“最可恶的是,那严国庆的妈妈也是不讲理的,她来到了学校后,不去管儿子将人打成重伤的问题,却要找爱文的麻烦,听说爱文被严国庆打得住进了医院,不能来,又要见爱文的家长,最后,班主任只好把我叫了过去。”
难怪,唐爱莲来医院的时候,没有看到爱诗。
儿子能成为学校的霸王,往往跟家长的溺爱分不开。
唐爱莲皱着眉头:“国庆的妈妈有没有为难你?”
爱诗愤恨地说:“那恶女人一见我就骂乡巴佬不懂事,打了他的儿子,为了躲避责任,故意躲进了医院。还说她不会这么放过爱文,让我把爱文从医院里叫出来。还说要不然她就要去找校长,说要‘将那个乡巴佬开除’。
我见她不讲理,就冲她吼了一句:‘我弟弟还昏迷在医院呢,你们要找我弟弟,就到医院来吧。’就要来医院看爱文,那女人还要来抓我:‘你不能走,你弟弟躲进了医院,你不能再离开。’我气怒了,便狠狠推开那女人跑来了医院。”
唐爱莲心中怒火高炽,她虽然越再关照姐姐和哥哥学了巫武不要惹事,但不代表着她怕事。反正爱文已经脱离了危险,还在特护室没有醒来,又有小白守护着,暂时不需要他们照顾,便对爱诗说:“姐姐,你带我去见见那个女人吧。”
第252章 抢劫伤人的要怎么处理()
第252章抢劫伤人的要怎么处理
爱诗皱了一下眉头:“爱文不需要人照顾吗?那个女人好凶的,又喜欢欺负人,还是等学校领导处理吧。”言下之意,连我都怕她,你还是别去了吧。
唐爱莲冷笑一声:“爱文有我师弟守着呢。至于你说的那个女人凶,哼,在这个世界,还没有人能欺负到我。”
对付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她会有些顾忌着亲人之间的感受,但对付外人,她可没什么顾忌。谁敢欺负她的家人,她都不会放过他,任他天王老子,欺负了自己的亲人,她都要还回去!
第三人民医院离市第二中学很近,只要步行十几分钟就到。唐爱莲两姐妹回到学校的时候,那严国庆的家长还坐在校长办公室,她那尖利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出来:
“那个乡巴佬小小年纪就在学校惹事生非,还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我可打听清楚了,是那个乡巴佬先动手的,还其骑到了国庆的身上。他一个下贱的乡巴佬,居然敢骑到了我家国庆的身上作威作福,这还了得!
你们学校有这样的学生,以后谁还敢将子女送到你们地方来上课?别的我不管,耿校长,你一定要把唐爱文那个乡巴佬给我从二中开除。”
唐爱莲一听到有人叫嚣着要将唐爱文开除,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就是严国庆的家长?”
唐爱诗点头:“是的,正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她好大的威风,居然想要开除阿文。”
唐爱莲这才想起,她能“看到”,可爱诗只能听到。她拉住唐爱诗:“先别急着进去,听听他们怎么说。”
两人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争论。
一个有点急迫的男声反驳道:“这个,严夫人可能不知道,事情的缘由是因为你儿子看上人家一块玉牌而——”
“那是借口!”严夫人打断了那人的话,声音拨高了八度:“我儿子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怎么会看上一个乡巴佬的一点破东西?再说,那个唐爱文一个从农村来的乡巴佬,又哪来的玉牌?”
那个急迫的的男声又道:“那玉牌的确是那孩子在体育课上运动出了汗,脱衣服的时候从身上掉下来的。”
“就算是从那个乡巴佬的身上掉下来的,也不一定就是他的,他一个乡巴佬怎么可能有好东西?肯定是偷了谁的。耿校长,你们学校居然容纳一个小贼,我儿子把这个小贼揭发出来,也算是立了功了,你们学校更应该快点将那个乡巴佬抓起来!”
众人听着严夫人的话,心中都是一阵鄙视,明明是你儿子抢人家的东西,反倒成了立功的英雄了,还把人家冤枉成贼?这是什么逻辑?
“谁说乡下人有玉牌就是贼?”唐爱莲一脚跨进了校长室:“我也有这样的玉牌,你是不是也要把我当成贼抓起来啊?”
她的手里举了一块玉牌,上面刻了一只威风凛凛的狗。
严夫人一看,她的手上的玉牌,除了生肖不同,其他方面跟唐爱文那块一模一样!她的心里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这个人不用说,正是唐爱莲了,她的后面,跟着唐爱诗。
唐爱莲扫了一下室内的众人一眼:一个是年过四十,头发已经有点花白,却是气宇轩昂的国字脸男人,一个是年约三十岁,却有点弓背的清瘦男子,一位穿着一身绿衣裤,头发梳向后的略有姿色的女人,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十四五岁男孩。
不用说,在场的四人,花白头发的应该是那位耿校长,三十多的男子应该是班主任吧,那个嚣张的女人就是严夫人了,那十四五岁的男孩就是严国庆同学了。
众人一见唐爱莲,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唐爱莲虽然只有八岁,但已经有了十二三岁女孩的身高,身上穿的是牡丹花暗纹的衣服,有点流光溢彩,下身是一条黑色暗纹裤子,虽然还是五月,她却只穿了一套单衣,眉目精致,气质出尘,整个人就象偶然降落凡间的精灵。
最让人不可忽视的是她那一身的气势,压迫得人不敢看她。
“我可没说你。”那严夫人愣怔过后,有点恼怒:她可是团长夫人,怎么能对被一个小女孩压住了气势呢?
唐爱莲没有理她,而是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爱诗:“姐姐,把你的玉牌也拿出来。”
严夫人这才发现唐爱莲的后面的爱诗,这个爱诗不就是那个打了她儿子的学生的姐姐么?
此时,那个可恶的姐姐听到这个女孩的话后,也将自己的玉牌拿了出来,举在手上。
她的心一颤:那姐姐的手上的玉牌,居然跟唐爱文那块一模一样!
“你虽然没有说我,但也等于说了我。因为,我就是被你儿子打得住进医院的唐爱文同学的妹妹唐爱莲,这是我姐姐唐爱诗。
我们家兄弟姐妹五个,每人都有一块这样的玉牌,连我爸爸妈妈都有,玉牌上刻了生肖,每人的玉牌都跟自己的生肖符合。
按你说的,乡巴佬有这样一块玉牌就成了贼,那你的意思,我们一家都成了贼了?连我那在正在越国战场上打仗的爸爸也成了贼?可笑!”
唐爱莲这话一说,所有人看向了那严国庆的家长。人家一家子都有这样的玉牌子,你敢说这牌子不是人家的?你敢说唐爱文的玉牌是偷的?
偷一个玉牌有可能,偷到全家每人都有一个玉牌,还跟自己的生肖符合,那就不可能了。更何况,这几个孩子的爸爸还是正在参加抗美援越战争的解放军同志!
严夫人眼睛一转:“我不管你贼不贼的,我只管你哥哥打了我儿子,学校必须就此事给我一个交代,将那个打人的学生开除。”
唐爱莲冷笑:“打人的要开除,那抢劫且将人打成重伤住院的要怎么处理呢?”
“什么抢劫?一块破石头罢了,算什么抢劫?”严夫人一脸嫌弃。
“破石头?”唐爱莲气笑了:“恐怕这样的破石头你还买不起呢。”
“我买不起?”严夫人感觉受到了侮辱:“这样的东西,我随便就能买个十件八件,怎么可能买不起?”
唐爱莲走到严夫人的身前,打量着她,围着她转了一圈:“你家里是资本家?”
“你才资本家呢,你他么的全家都是资本家!”虽然严夫人一开始就严禁了严国庆说话,但严国庆还是忍不住开口反驳了。
“不是资本家啊,我还以为是资本家呢。可是,我这玉牌是我师父送给我家人的,我师父说,这玉牌是有防御作用的。我告诉你,如果我弟弟的玉牌在身上,你儿子根本就伤不到我弟弟。因为,这玉牌会自动护主。如果我弟弟戴着这玉牌,你儿子想打我弟弟,只会被弹出去。
这样的玉牌,每块价值至少十万以上,如果拿到香江那边拍卖,拍个上百万都有可能,你说随便就能买个十件八件,说明你家的资产至少在千万以上,你家不是资本家是什么?”
那耿校长却是在唐爱莲拿出玉牌的时候,就睁大了眼睛,他之前并没有看到过唐爱文的玉牌,此时见到了唐爱莲的玉牌,又听到唐爱莲说的话,激动得不能自已,连忙伸出了手:“小友,可以给我看看你的玉牌吗?”
虽然之前唐爱莲一再交代,不能将护身玉牌给人看见,但此时爱文的还在别人手里呢,不暴露已经暴露了。因此,唐爱莲也不扭捏,伸手将玉牌递了给耿校长。
耿校长将玉牌拿到手中,马上感受到了一股祥和的气息包围了自己,非常舒服,他心中明白了,这玉牌的确是宝物!这样的宝物,谁拿到都想据为已有吧?
玉牌上刻的狗威风凛凛,根本不象一般的狗,除了狗之外,周围还刻了一些非常细密的纹路,耿校长虽然认不出来,但也知道,那令人舒服的气息应该跟这些纹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