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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玉堂-第5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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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清一愣,还没有死吗?不是说郑辕杖毙了么?!

    “爹娘的意思,不去管这事儿。”薛思琴觉得为了一个薛思文和郑家闹的不愉快不值得,“让郑夫人看着办就好了。”

    幼清正要说话,辛夷掀了帘子进来,递给幼清一封信:“夫人,方才外面有个小丫头送来的,说是给夫人的。”上头没有署名她还犹豫要不要拿进来给幼清。

    幼清讶异,接了信过来。

    寿山伯府中的后院中,薛思文躺在一张破旧的船板上,身上的衣裳依旧整整齐齐的,头发也梳的一丝不不苟,她盯着屋顶声音像一把破败的风箱:“信……送去了?”

    “送去了。”绾儿点着头,眼睛哭的红肿的睁不开,“姨娘,奴婢再出去给您偷拿点药回来吧。”

    薛思文惨笑了笑:“拿药做什么,我还有脸活着吗。”那一天,郑辕让婆子扒了她的裤子,摁在院子里打了十板……只是十板子只能要她半条命,他根本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让她死,他就是想要羞辱她,让她在郑府抬不起头活下去。

    想到这里,薛思琴呵呵的笑了起来:“他想要解药,去宋府拿啊……看他怎么解释他中毒的事情,难不成要告诉世人他舍不得忘记方幼清,所以迫不及待的要解药?!”

    “姨娘。”绾儿有些害怕这样的薛思文,“您别想这些了,先想办法保住命,只要活着一切都还有可能。”

    薛思文转头看着绾儿,眼中皆是冷笑。

    ------题外话------

    我进入状态有点慢……咳咳……

    小说

003 苦熬() 


    “说的什么。”薛思琴好奇的看着幼清手中的信,幼清扫了一眼递给薛思琴。

    薛思琴拆开看了看,觉得莫名其妙:“她说要你救她?还说是你害死她的?!”又左右翻翻信纸,不明白意思,“她死不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幼清却是看懂了,她靠在枕头上看着薛思琴,蹙眉道:“她觉得她的遭遇皆因郑六爷心念于我,所以才这么说。”

    “郑六爷?!”薛思琴愣一愣,想起来以前郑辕去家里求亲的事情,可是幼清都成亲好几年了,他难道还没有忘记?薛思琴在心里过了一遍,没好气的道,“他们夫妻的事情扯你做什么,郑六爷喜欢你和你有什么关系!”

    薛思琴不了解薛思文,这一回算是有了初步的认识,实在太让她吃惊了。

    幼清无奈的笑笑,叹气道:“她去年来家里,我见她可怜帮过她一回,之后她再来我就没有见她,也许她对我怀恨在心吧。”

    “你别管了。”薛思琴没好气的道,“她要死要活是他们郑府的事情,我们薛家不会为了她上门去兴师问罪。你还在做月子,别为这种事分神!”

    幼清点点头,她觉得薛思文不是真的求救于她,她就是想告诉她,她是因为她方幼清而死的,让她愧疚让她不安!

    她想错了,对于陌生人,她从来不愧疚!

    幼清躺下来指了指信,道:“姐姐把信留着吧,若是她死了姑父问起来,您就给姑父看看,我们不必管这些事。”

    “嗯。”薛思琴将信叠好收起来,又朝外头看了看,“时间不早了,颖姐儿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别胡思乱想,好好坐月子。”

    幼清笑着点头目送薛思琴出门去。

    绾儿偷偷出门打听了一遍,宋府没有什么动静,她失望的回到寿山伯府,和薛思文道:“姨娘,宋夫人会来救您吗。”

    “不会!”薛思文躺的笔直的,屁股上的伤火辣辣的疼,在这热烘烘的五月天里已经开始溃烂了,疼的她头昏脑涨说话都说不清楚,“她要是来救我,当初我几次上门求见她就不会将我拒之门外了。她们一个个的都高高在上,看不起我,怎么会弯腰低头来帮我!”

    “姨娘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写信给她。”绾儿又红了眼睛,薛思文一死她也活不成了,“姨娘,奴婢求求您再想想办法吧。”

    薛思文看着她,笑了起来,笑容空洞的像是厨房被人掐住脖子待宰的鸡:“办法,办法就是去求他,你觉得他会答应吗。”

    绾儿想到了郑辕,忍不住抖了抖。

    她进寿山伯府也好久了,见到郑辕的次数也很多,知道他不喜人亲近,知道他不是心软的人,可是依旧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可怕,他看着薛思文的眼神那么冷,冷的几乎要将入眼的一切都冻结住。

    绾儿又打了个寒颤,忽然觉得门前一暗,有人站在了门口,她下意识回头去看,忽然啊的一声跌倒在地上:“……六……六爷!”

    薛思文没有看郑辕,她盯着头顶,好像上面开了花似的好看。

    郑辕走了进来,步子很大,落在床前,他负着手眯着眼睛看着薛思文:“你给她送信?”

    薛思文没有立刻说话,过了许久她才转头过来挑着眉看着郑辕,咯咯笑了起来:“我和她是姐妹,去封信道个别,六爷也要管吗。”

    郑辕没有表情,冷冷的看着她。

    “六爷很苦恼吧。”薛思文愉悦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努力想要回忆过去,可惜啊,那都没有用……”又道,“不过元瑶的解药都是宋府,六爷去找方幼清拿就是了,告诉她,你不想忘记她,让她给你解药,想必……”她咳了起来,“想必她是愿意的吧,她那种人肯定是享受别人的追求,多好啊,她一定给你。”

    郑辕依旧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薛思文,薛思文道:“记起来又怎么样,你得不到她,这辈子都得不到,你只能像个小丑一样看着他们恩爱幸福,而你呢,孤单,伤心,无措,彷徨,悔不当初……可是那又怎么样,你永远都得不到!”

    郑辕眉头蹙了蹙,紧紧的拧成了一个疙瘩。

    “六爷去拿解药吧,妾身要歇会儿了。”薛思文惨笑着,脸色发白,“妾身祝六爷生生世世爱而不得,生生世世孤独终老!”话落闭上了眼睛。

    郑辕浑身冷凝,他转头过去出了门,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艳阳天,想到了郑夫人说方幼清顺利生产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松了口气……明明他们是不认识的,可是他还是松了一口气,好像那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过了好久郑辕再次起身,对常随吩咐道:“丢乱葬去。”话落大步而去。

    常随朝院子里看了看,看到了绾儿惊恐的趴在门扉上偷看他们,他垂首应是径直进了房里,将还留着一口气的薛思文提溜起来,毫无怜惜的带出了院子。

    郑夫人听完身边妈妈的话,叹了口气,道:“随他去吧,只要他高兴就成了。那个女人留着早晚也是祸害。”她原本还奇怪,郑辕怎么会好好的忘记了方幼清,没有想到今日是薛思文下了毒。

    这还得了,今天他能给他下这毒,明天是不是就能要郑辕性命了。

    这般歹毒的女人断不能留在家里。

    所以郑辕不管对薛思文做什么她都没有阻拦,没了就没了,只要薛府不出头,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郑辕麻木的出了寿山伯府,满目无敌的在街上走着,薛思文说的没有错,他要想解药恐怕只有去和宋九歌拿,因为他审问过元瑶,元瑶说解药都被宋九歌拿走了……

    可是他要恢复记忆吗?

    他知道这后果,爱而不得,没有人比他更能体会这其中苦楚。

    郑辕恍惚停了下来,这才惊觉他不知不觉走到了槐树胡同,再往里面去就是宋府,宋府过去便是薛府……不管是哪个,都曾是她住过的地方。

    郑辕蹙眉,犹豫了片刻,最终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幼清当然不知道外面的情景,她捏着宋策的手斗着他玩:“……听说你解了襁褓腿就能抬到头顶上去啊,娘给你解开,你抬一个看看好不好。”她孩子气的拨弄着宋策的手指,“好不好,娘都没有看过……”

    她又不亲自喂养,又不是时时刻刻陪着,她很害怕,怕两个孩子和她不亲。

    “他听不懂。”宋弈抱着宋锦绣坐在床边,看着幼清道,“你该与我多说说话。”

    幼清抬起头来朝他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拦着她肯定自己喂养,孩子就离不开她,哪像现在她生下来后,两个孩子有她没她都一样!

    “你怎么还不去衙门。”幼清看着宋弈,“三天了吧?!”

    宋弈看宋锦绣睡着了就将她放在床上,漫不经心的道:“衙门里又不是我一个人,我不去事情自有人做。”

    幼清忍不住笑了起来,低头接着看儿子,宋策打了哈欠,眼睛溜溜的转了一圈就慢慢的睡着了,幼清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坐月子很无聊,宋弈去衙门,幼清唯一的乐趣就抱着两个孩子说话,好不容易熬过了四十二天,她狠狠的洗头沐浴在院子里晒太阳,方氏看着她直笑,薛思琴道:“我那时候也不见多难受,怎么到你这里就跟受了多大的罪似的。”

    “大姐是自己喂养,每天累的很睡不好,所以日子过的很快。”幼清叹了口气道,“我是无所事事,除了吃就是睡,日子就成了熬了。”

    薛思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三哥和三嫂怎么样了?”幼清想起来,陈素兰好几天没来了,薛潋是从来没见过,方氏回道,“瞧着两个人过的还不错,有说有笑的。”

    幼清挑了挑眉。

    “夫人。”门帘子后头辛夷露了脸,幼清看着她问道,“怎么了?”她下了罗汉床走了出去,辛夷低声道,“封神医院子里的天山来说,封神医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吃了就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幼清皱眉,想到了封子寒以前喝酒就肚子痛的毛病:“怎么不早告诉我。”话落回房和方氏还有薛思琴道,“小厮来说封神医有些不舒服,我过去看看,姑母和大姐坐会儿。”

    “你不用管我们,我们去看看策哥儿和锦姐儿。”方氏说着起身去隔壁,幼清点了点头带着辛夷去了封子寒的院子里,就看到封子寒天山正在院子里收药草,见幼清过来天山跑过来朝屋子里看了一眼,行了礼低声道,“夫人,神医好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他说他不饿,小的担心他,可见他又没什么不适,就不敢多嘴。”

    “知道了。”幼清问道,“他没有偷酒喝吧?有没有吐过?”

    天山点头:“洗三那天封神医喝酒了,不过没有吐,后来过了大概七八日的样子,小的看见他在院子后头捂着肚子吐了一回……”

    幼清眉头蹙的更紧,她点点头进了房里,封子寒真胖腿坐在炕上写他那本手记,他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写,把他生平见过的病症和救治的法子都记下来,见着幼清进来他笑了起来:“你这是出牢笼了?”

    “幸灾乐祸。”幼清笑着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道,“您这个要写多久?”

    封子寒没有停笔,一副奋笔疾书的样子:“估摸着还有两个月吧。”话落抬头觑了幼清一眼,道,“干什么,你又要给我找什么麻烦?”

    “什么叫我给您找麻烦,我就随便问问。”幼清也在炕边坐下来,道,“满月酒没有办,今儿我出月子,晚上您去我那边吃饭吧,我们一起说说话。”

    封子寒微怔,摇头道:“没空,你没看我在写书吗,哪有闲工夫和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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