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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了你的身份却没有当众拆穿,也没有向乔越传递过任何消息,足见她倒是真心为你设想,况且没有灵术你如何报仇?”
南风离听她这样明言他与瑶儿的事情,心里也是百般纠结,曾经,他觉得瑶儿是世上最好的女孩子,他发誓长大后要娶她为妻,可是如今眼前这个少年强势挤进了他心里,一心生两意,到底该如何选择?
“阿离,南风瑶儿或许真的可以帮到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可以试着与她旧情复燃了。”
强颜欢笑的模样,映射着一股莫名的纠结,她抚上眼前俊美绝世的脸庞,指尖滑落,流连在俊俏的下颌,“不知道其他豢养男宠的人在得知自己的男宠也有了心上人时,是怎样的心情……”
像我现在这样心中竟是有些不甘不愿,仿似吃醋,也是正常现象吗?
南风离眸色一沉,道:“除非是对这男宠心生厌倦,愿意成全,否则通常都会将其双双杖毙。”
“哦?那我倒是难得的当了回宽容的主子。”
南风离很不喜欢“他”现在的模样,正欲反驳些什么,人却已化作一道水光落入水池,眨眼不见了踪影。
高级水灵术?!
“他”竟已经……难怪“他”不稀罕留在御龙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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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连城千秋的地方总是免不了热闹嘈杂,可是今日,纷纷的议论与嘈杂过后,人们才赫然发现,搅乱宁静的罪魁祸首今天似乎还不曾出现过。
“昨天发生那种事,只怕是脸皮再厚也不敢现身了吧!”
“害得一位灵术师为他丧生,御龙府岂能容得下他,今天我们且看那草包如何被御龙府灰头土脸的赶下山去!”
“哈哈哈……”
刺耳的嘲笑声,四处搜寻的目光,让人越来越忐忑。
离魂吊儿郎当地晃到金风身边,搭着他的肩膀挂到了他身上,笑眯眯的神情和语态掩饰着焦虑的心,“土豪金,你说那个连城老弟该不会真的就这么被赶出去吧?”
背后忽来一巴掌,将两人拍得猛然向前扑去,熟悉的声音含着盈然的怒气,“你们两个死基友勾肩搭背窃窃私语找抽是不是?要不是看在你们两个长得俊,老子抽死你们!”
噗,死基友?
两人尴尬地轻咳几声,哀怨地看着碧桐,他们当然也不愿意看到尊主被人家赶出去,可是尊主现在活得实在窝囊,就算是死赖着不走,能犟得过御龙府吗?
这些碧桐当然知道,可是……
“反正死鬼肯定不会就这么认输的!”
三人面面相觑时,旁边西陵御搜寻千秋无果,看着不远处一朵开得正艳的花,阴郁的目光落在了叶楚和辰沣身上,相对于叶楚的神清气爽,他身边的辰沣却是有些惴惴不安。
昨晚之事本与西陵御无关,可连城千秋过激的反应让他很在意,便特地找了千忆问话,千忆说昨天奉他之命往聆海清音阁送花的时候曾看见了叶楚和辰沣两个人在附近出现,神色诡异。
叶楚这个人看似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只当没有人知道他那点龌龊的喜好吗?
难得送那个人一回花,结果那个人怕是一眼都没看就把聆海清音阁给烧了个精光,连同他难得兴起的一番酸腐心意也被烧成了灰。
这个叶楚简直罪该万死!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没有除掉叶楚报仇呢?
就在众人千般猜疑时,广场上一位授课的木灵宫高级灵术师姗姗来迟,身后跟着的三男三女身着各色与众不同的特制宗服,身姿临风,高贵凛然的风华仿若琼枝玉树,竟让这些一贯自恃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弟都自惭形秽。尤其是六人脸上描绘的花样图纹覆盖了整个面容,辨不清五官,只知那一片片的妖娆中透着特立独行的华贵。
高级灵术师玄蕴一挥手压下了所有的喧嚣,“昨夜之事御龙府已经做出了处置,连城千秋无礼于灵术师,昨夜已被五殿大宗师取消资格,逐下山去,事情既已定论,任何人不得再提及此事,另外,老夫身后这六位乃是我御龙府寻遍天下命定的宗相侍者,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会与你们一同进修,直到宗相出关现世。”
一语出,举座皆惊。
如果说圣宗在御龙府的地位等同于帝王,那么宗相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相。
能成为宗相的人身上所具备的灵力种类只逊于五行皆备的圣宗一人,一个天下第二的灵术师,其地位之尊可想而知,不仅凌驾于五殿大宗师,甚至可与医族圣君齐名并处。
而眼前这六个被称为宗相侍者的人便是数年前易家批卦所预言的宗相六侍,虽名为侍者,却是等同于宗相左膀右臂般的存在,地位与五殿长老不分伯仲。
宗相六侍的出现,不亚于一声轰雷,让本就暗潮涌动的天下更添风雨欲来的躁动。
(有位追文的亲曾留言说千秋的变强不仅仅在于她的能力,也在于她的性格,这一点就是我要写的灵魂,所以我忍痛造就辰沂的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让千秋在性情上有一个大的冲击性的进步,当然,另外一点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这位神秘的宗相大人的出现,一个可以与圣君平起平坐的至尊至贵的人物)
第二百章 山为棋盘敌作子必胜之局()
御龙府虽是远离尘寰一般的存在,可其中若是有什么消息却意外地散播得很快,千秋被赶出御龙府的消息刚一公开,后脚……
在从盘龙镇回连城山庄的路上,玄色的铁樆木雕花马车辘辘而行,白纱飘渺,如云似雾,白马无人鞭策而悠然自行。
车厢内一声嬉笑撞过珍珠帘子,清脆而美妙。
“小爷的魅力真是挡也挡不住,这才刚下山,就招来这么多蚂蚁臭虫,哎,魅力太大也是苦恼啊!愁煞我也……骟”
衣襟破空,四道凛凛然的黑影豁然闪现在马车四周,严密的内息罩将马车防护得滴水不漏。
“咦?你们兄弟四个这么紧张做什么?”
一个漂亮的脑袋从帘后钻出,青丝拂过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
葛云四人面色凝重,不敢有丝毫松懈,“公子不是说蚂蚁臭虫找上门来了吗?我等兄弟自然是在保护公子的周全。铪”
“哦,那些蚂蚁臭虫约莫还在百里之外呢!”
四人绝倒。
“公子,你、你、你……那你做什么这么早说出来?害得属下等人还以为来的是什么绝世高手让我等察觉不到。”
千秋靠在车框上,一边侧耳倾听,一边晃动着手中的银箫,道:“虽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但重点是……人来自四面八方,其中与你们四人不相伯仲的地幻豹级人数足足是你们的五倍。”
在四人惊骇地张开嘴巴时,她不以为然地浅笑着补充道:“这还不包括两个远在你们之上的天幻长老和成百的小蚂蚁。”
“什么?”歃血卫葛阳几乎蹦了起来,“神马?公子你在说神马?两个长老?!谁家这么大手笔?”
“不要总是赞叹敌人的强大,你们该想的是如何使自己比敌人更强大,身具净元心法的你们要比与你们同级的人强上五成,综合各方面因素算下来,你们面对的将是以一敌二的局面,这对你们来说是个很好的晋升机会,一旦成功,你们很有可能就会一跃至黑豹中级,你们,有这个胆量挑战自己的极限吗?”
四人中葛云的脑子是转得最快的,在其他人掰着手指头算的时候,他疑惑道:“不对啊公子,我们每个人都顶一个半,如果是一对一,那对手应该是六个人,一对二就是十二个,公子刚才不是说来的豹子是我们的五倍?那其余八个人呢?难不成要劳公子亲自上阵?”
千秋顿时白了面容,神色萎顿纤弱,俨然是个病秧子,“公子我疾病缠身,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实在是有心无力,保护不了你们周全啊!”
噗……
四人狂汗,公子,您能再作一点吗?扮猪吃老虎也要有个限度,欺负自家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哎……”只听某人病歪歪的一声轻叹,目光望向远方的崇山峻岭,那里……将是她稍后的棋盘。
“其他八个人是未知之数,是让棋子狗咬狗,还是让他们有幸成为我手中的刀,且看这四家如何选择喽!”
“四家?”
“公子我忘了告诉你们,这次十三世家两皇族,来了十家,每家两只豹子。”
“我滴个娘,十家?那……四家未知之数是哪四家?”
“北宇南风柳,东寮北司南兹慕。”
“公子,慕家可是您的外祖母家,您连慕家都要算计?”
慕家,慕家表哥还在御龙府,不可能下达命令派人来,那便只有她那位不曾谋面的外祖母,慕家与连城家的嫌隙不正是因为这位外祖母吗?
千秋轻轻一笑,意味不明,挥手帘落,徒留只言片语传出,是运筹帷幄的悠闲自信,是血亲不敢信的嘲弄悲凉,“一步错,步步错,劝君前路阡陌错,今日错踏修罗道,来日寒血不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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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凝翠,万树成荫,一声妄动便是鸟兽齐惊。
白马踩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踏进深山幽谷,搅动了隐匿十方的人心。
“杀!”
一声无情冷酷的喊杀声再也按捺不住,豁然冲破了树梢,凛冽的杀机直逼那辆华贵无匹的马车。
骤然,马蹄高昂,引颈长嘶,天外狂风随之席卷而来,将整个山林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飞沙走石在狂风中有序地排列,当各自藏匿的人们回过神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和别方的人马撞到了一起,甘、莫、叶、傅、谷、东方六家的豹级头领更是莫名的不见了踪影。
一个山谷,两个阵法。
葛家四兄弟对上十二个同级别敌手,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以寡敌众的危险,反而如嗜血的虎狼,兴奋地盯着眼前极具挑战性的猎物。
“不管是谁,胆敢觊觎我家公子性命,就是不知死活!今日,就用你们的命来祭奠你们主子的愚蠢!”
在特殊的时机做出最有利的选择,十二个人此刻已顾不得思考彼此到底是哪方势力,目的一致,合作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其中一人嘲讽地笑道:“连城山庄的主子也好,奴才也好,都蠢笨得可怜,连人头都不会数了,鹿死谁手,立见分晓!”
“哦?是吗?”
电光火石之间,激战已然掀起。
而在另一个阵法中,失去豹首的小蚂蚁们只片刻的茫然之后便想起了他们此次的任务,干脆利落地除掉连城千秋,此时马车被围,歃血卫不见踪影,不正是最好的时机吗?
瞬时,六家的人马一拥而上,杀气腾腾,明明不是出自一家,甫一动手才发现大家目标皆是一致,那这次连城千秋不是要被大卸八块了吗?哈!
可是,乐极便容易生悲,正如千秋所料,那十中之四的变数在六家人马冲上去的时候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选择,提刀而上,直在六家背后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霎时,情势逆转,本该是漩涡核心的千秋倒是落了个悠闲自在。
她闲散地撑着下巴,在车窗边观望着一片混战,那些小蚂蚁几乎是半斤八两,四家对六家难免吃亏,但她为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