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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城主府中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千秋的眼睛开始发亮,花倾城……很有钱吧?
“小幻,碧桐有句话说得好,银子永远不嫌多,西陵御殿下那里有叶家的财富支持,南兹这里……小夙也应该需要银子吧?你说……藏在哪儿呢?”
暗夜中,一道五彩的微光一闪而过,千秋扬眉一笑,缩着头脚步轻快地向着灯火最亮的地方走去。
果然,在回廊的尽头,一大片的空地上,搭着一座描金的牡丹花台,前方垂着一层薄如雾的轻纱,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不过是用来做一个若隐若现的唯美效果装饰罢了。花倾城就坐在纱幕后的牡丹花台上,下方则是一个个用屏风隔开的小隔间,屏风斜挡,每个隔间里的人看不到隔壁的别间的人,但他们却能被花倾城看得一清二楚。也是这巧妙唯美的排设令得来赴宴的男人们对纱幕后的美人越发的赞叹。
男人啊……大半夜的请这么一大群或长得好,或气质好,或身材好,各有千秋的男人来赴宴,花倾城做得是不是太露骨了?
可是千秋看到后来渐渐地明白了,她根本就是白操心,花倾城对于风花雪月之事的领悟可比她精得多了。
“听说过花倾城的人应该都知道我这个人最是喜欢结交才志俊杰,今日在座各位能够赏脸前来,花倾城荣幸之至,开宴之际,我以茶代酒,敬过诸位公子,请。”
荣幸?嗯,看那些男人脸上的红光,就知道他们确实觉得很荣幸,也期待着今日能够成为第一美人的入幕之宾吧!
千秋缩在末首的角落里,回头看向大门的方向,那两个家伙也该到了吧!
“久闻城主芳名,今日得见,城主果真特立独行,非一般的世俗女子可比。”
“哦?那公子以为我与那傲世天门的夜尊主比起来,如何?”
“这个……自然是……”
那说话的俊美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很是尴尬,这种时候花倾城就是恼羞成怒把他给扫地出门别人都不以为奇,可是花倾城却忽地笑了。
“由此足可见这位公子是个行事严谨诚实的人,倾城不过一句玩笑话,公子也不必如此认真考虑,我以为每个人活在世,本就是与众不同的,自己活得开心才是最重要,我从不屑与人比较什么,因为,我就是我,独一无二的我。”
底下人无不尴尬地笑着附和,她这话乍一听着是有几分超脱不俗的见解,可最后那句话可就……前面说什么不屑比较,后面却摆明了再说人家比不过她。
“敬宾茶已过,来人,奉酒!”
一个个衣着素雅、容貌秀丽的侍女鱼贯而出,将造型精致的酒杯呈到每个几案上,酒液倾杯,醇香四溢,还有一股……牡丹花香。
“富贵风流拔等伦,百花低首拜芳尘。画栏绣幄围红玉,云锦霞裳涓翠茵。天是有各能盖世,国中无色可为邻。名花也自难培植,合费天工万斛春。”(元?李孝光?《牡丹诗》)
千秋听着这似曾相识的诗句,瞥着诸男赞叹的神情,淡淡地笑了笑,这花倾城可真是各种方式都用上了,反观自己来了这么些年,平平淡淡,还真是枉费了现代凝结千年的文化精髓。
花倾城很满意现场的效果,优雅地举杯道:“牡丹,花中之王,姿色无伦,可惜花期短暂,我一直觉得既然为王,就该四季长存,所以酿了这一品天香,今夜便请各位公子畅饮。”
千秋嗅着空气中流窜的牡丹香,清闲得好似自己压根就不是被绑架来的。
牡丹,花倾城借牡丹暗喻自己为百花之王,可是在千秋印象里,只有一个人能真正配得上这天香国色的花中魁首,小夙……明明是那么个单纯天真的少年,为什么会和牡丹这样张扬艳烈的花那般的相得益彰呢?
小夙,我到了南兹,你的国土,你在这片土地上过得可还好吗?
只要你能过得好,我不会再用自己的期望去勉强你。
只要……你……过得好……
“牡丹香不香我没兴趣,但你是不是该把一缕寒梅冷香还给我?”
危险而冷漠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两个修长笔直的身影渐渐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若论长相,在座不少人可与他们平分秋色,但论气度,却是无人可及。
千秋乌黑的眼睛在灯火中越发的明亮,发自内心的笑意从抿着的嘴角流露了出来。
他们来了!
亏得他们还知道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遮挡了他们那祸国殃民的颜容。
(大家都要我把花倾城这女人弄走,相信我,我比你们更嫌弃她,可是我留着这女人有大用处,现在还不能弄走,咱们家千秋细致入微的洞察能力已经猜到了这个女人在现代是商场女强人,我也可以在这里透露,花倾城在现代时是个女总裁,所以她才会这么盛气凌人,目中无人,女总裁VS女特种兵,但是,我只有一句话,连城千秋就是连城千秋!)
第三百一十二章 公平竞争?他们本来就是我的()
北司青君优雅傲气地扬着下巴,眼神清冷地扫过四周,“本……我不喜欢小雪待在男人太多的地方。”
花倾城轻轻地笑了笑,听得出,她很高兴。
“两位公子是我今晚的贵客,花倾城等候多时了,来人,请两位公子上座。”
说完,两个侍婢走向南风离和北司青君,而花倾城则顾自弹唱了起来。
“怡虹别院驻在烟雨楼前,停在台阶没有拦住我越走越远,醉了红颜也罢断了琴弦,你若是我会不会在凡俗之前,痴痴留恋,呜。。。。。。。这是一种厌倦,也是一种执念,荒唐的是我,只不过是区区等闲,如有佳丽三千,不如知己一见,别人笑我太疯癫……妲”
其实花倾城的琴艺……很粗糙,但对于在座的人来说此曲贵在其独特的意境,对千秋来说……上一回在蟠龙镇与银衣江上放歌完全是一种情之所至的发泄,而这一次,作为旁听者听着别人唱过这似曾相识的曲调,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可是对于另外两个人…窀…
北司青君:“别人笑你没错,你的做法是很疯癫。”
琴声,歌声,正到高~潮,戛然而止。
千秋抽了抽嘴角。
座上的美男子们显然要比这位圣君大人懂得怜香惜玉得多,纷纷拍案而起。
“这位兄台,花城主诚心相邀,你不道谢也就罢了,为何要一而再地冒犯她?”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山野村夫,可惜了如此佳音,就被这种粗俗的人给打断了!”
……
是啊,听说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再是不情愿的男人也会因这一首与众不同的琴曲拜倒在美人石榴裙下,北司青君的反应大概是超出了花倾城的预想了。
一个人如果没有拥有强大的操控能力,当她动怒时,周遭的空气也会发生细微的浮动,千秋感觉得出,花倾城虽然隐忍着,但她确实怒了。
“倾城本来只是想与两位公子交个朋友,既然两位无心赴宴,我也不好勉强。”
纱幕被人卷起,花倾城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娉婷的身姿,洒脱的气质令得在场的男人们目眩神迷。
“相逢即是有缘,我这里有水酒两杯,但请二位公子饮下,我立刻命人把你们要的人带来。”
就在人们为花倾城的大度赞叹不已时,北司青君挡下了南风离拿酒的手,目光冰冷地睨着花倾城,“迷魂曼陀罗,能让人产生幻觉,你这个女人,信不过。”
南风离一手挥开了端着酒杯的侍女,双眸一沉,“不管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的耐性已经被你耗光了!”
话音甫落,狂风大作,卷飞了院中所有的屏风和几案,屏风后的人们大惊,顿时乱了方寸。
“蛇!哪来的蛇?”
“啊,是毒蝎!”
原本才子佳人、风花雪月的夜宴瞬间变成了杀气腾腾的修罗场。
花倾城再也绷不住了,“我请你们来是看得起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
北司青君瞥了她一眼,“如果可以,我一点也不想来这里。”
“过分?如果不是你掳人在先,我们根本不屑踏进你这里一步,你可知道我平时最痛恨的就是贼喊捉贼的无耻之徒?花倾城,我劝你尽快把人交出来,否则,我将整个天姿城夷为平地!”
“哼!你们真以为你们有那个能耐吗?”花倾城眼中一片阴翳,在她的击掌声中,护卫将院子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对付满院的毒蛇毒虫,她更是直接拿火把去烧。
“我花倾城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得不到就毁掉!”
南风离不耐烦地拧紧了眉头,臭着脸沉声道:“所以说,你这个女人又是弹琴又是唱歌扭捏作态半天,到底是想要什么东西?我不想跟女人动手,你要什么,我能给的给了你就是!”
在发现千秋不见后,他心急如焚,浑身冰冷,好像天塌了一样,曾经失去“她”的梦魇已经成了永远也无法磨灭的心病,鬼才有心情陪这女人喝酒听曲,更何况她那歌虽然新颖,可无论琴艺、感觉,与千秋当初江上那曲都差得太远了。
千秋忍笑忍得肚子痛,木讷到这个程度也是难得了!
花倾城脸色一变,气道:“你当我是乞丐吗?”
南风离简直咬牙切齿了,“不是你说要东西的吗?”
这时候,连旁边的北司青君都看不过去了,漠然道:“她要的是你,不是东西。”
“你说谁不是东……”南风离蓦地一顿,阴沉着脸睨向花倾城,“你要男人?”
这女人果然是太疯癫了吗?
“良禽择木而栖,只要你们待在我身边,我能让你们拥有你们无法想象的地位和荣耀,你们平心而论,我和你们的表妹或师妹,谁更有价值?”
北司青君疑惑地看着她,“表妹?师妹?那是谁?”
他疑惑,花倾城比他还疑惑,“你们找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她吗?”
“表哥,师兄,你们来啦?”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两个男人满脸阴云地回头。
“谁是你表哥?”
“谁是你师兄?”
花倾城疑惑地看着那矮个的家奴,“你是……是你,你怎么会……”
千秋邪气地笑着,活动了几下手腕,全身骨骼都发出“咯吧咯吧”的响声,短粗的人渐渐变成了纤细高挑的佳人。
“你……你竟然还会缩骨功?”
千秋走到了南风离和北司青君中间,“花倾城,想方设法争取自己想要的,这没有错,但若太过不择手段,觊觎那些本不属于你的东西,就未免太过霸道贪心了。”
花倾城自认自己的见识远不是这些古代女人比得起的,即便是现在已经知道了站在她面前的女子拥有超乎她预料的实力,但她审视千秋的目光中还是带着不屑。
“就凭你,还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教,有本事我们公平竞争,你身边这两个男人待在你身边只会埋没他们的光彩,你若如果输了,自动退出。”
千秋失笑出声,傲然道:“公平竞争?他们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为何还要与你争?你所谓的公平竞争其实已经是一种想方设法的掠夺,更何况,绑架,下药,威胁,武力强迫,能使用这样手段的你,脑子里会有公平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