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机却道:“有何不可呢。”
**************************************************
咖啡厅内。
宋若初望着眼前的女子平静的开口:“莫小姐,我想我在电话里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不知道为何你还执意要把我约出来呢。”
莫千语淡定自若的将一纸合约推出去:“我听说你一直在为你孩子选合适的代言,我想,这个可以帮到你。”
宋若初挑眉,接过合约随手翻了翻,l—若初肯在上面签字,未来两年的合约就这么轻易到手了,多少人趋之若鹜梦寐以求的愿望啊,她却眼都不眨就推了回去,“莫小姐,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可能不知道,这合约是我们之前推掉的,目前我就想留在榕城,对去美国或者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兴趣。”
莫千语花了好大力气才弄来的合约,想借此将宋若初母子三人送离这个地方,或者说送离容铭远的身边,可没想到会惨遭滑铁卢。
宋若初从皮夹里拿出两百放在桌上:“这两杯咖啡我请了。”
“你手链拿回来了吗?”
宋若初闻言,一怔,拉起自己的袖子,晃了晃手腕上闪着银光的钻石手链:“拿回来了,所以莫小姐不用这么多心,我对你先生,真没兴趣。”
容铭远到门口,正好就听到宋若初的这句话,原本跨进来的脚步,立刻又退了出去,将身影隐在暗处。
莫千语盯着她的脸,试图从中分辨出她这话的真伪,宋若初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身离去。
计划落空,莫千语不得不另作打算。
宋若初步出咖啡厅后,没好气踢了路边的垃圾桶一脚:“容铭远不就是个大号垃圾吗,也就她当个宝,送我我还不要呢,嘁。”
这话,又刚好被身后跟着的男人听到了,这下,不得不现身了:“你说,谁是垃圾?”
“容铭远,啊——”宋若初飞快的回答后才意识到不对劲,扭头,差点撞上容铭远坚~硬的xiong膛,不由捂着自己过快的心跳后退两步,“你鬼啊,走路都没声音的,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你不是还好端端站在这里吗,而且我是听到有人在背后骂我耳根子发痒所以特地过来看看的。”
宋若初没脸红,反而理直气壮的瞪着他:“那又怎么样呢。”
“我是垃圾,那你是什么?垃圾回收站?”
宋若初一个白眼丢出去,又踢了踢脚边的垃圾桶:“垃圾回收站在这里,你不如自己爬进去比较省事。”
容铭远淡笑,刚好看到莫千语的身影从咖啡厅走来,迅速将宋若初的手一拉,她跌入他的怀里,不待反应,容铭远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铺天盖地的吻下来。
他每次都是这样,吻得她措手不及,而且霸道蛮狠一点儿不给人反抗的机会。
莫千语不偏不倚的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宋若初奋力挣扎起来,容铭远却的没有松手的意思,莫千语面如死灰,被羞辱的感觉在心头涌动,最后愤然离去。
容铭远撇着她的车子开口,好一会儿后才依依不舍的放手,宋若初用力将他一推,他直接打了个趔趄,摔倒在地。
她用力擦着自己的嘴皮子,又狠狠骂了容铭远几句,但很快,又发现不对劲,容铭远没有起身,就躺在地上对着她笑,最关键的是,刚才肌肤相贴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异样滚烫的身体——
她倒抽一口气,蹲到他面前伸手远,你是猪吗,发着这样的高烧出来瞎晃什么!”
事实上,容铭远这烧已经发了几天了,是那晚洗冷水澡洗的,不过他一直没在意,别人也看不出来,但被宋若初那么一推,反倒现了原形。
宋若初突然恨恨的跺脚,莫千语早跑的不见人影,他救过她,她也不可能见死不救,于是问他:“你的车呢。”
容铭远从口袋,再来一二三用力吆喝,才勉强将他扶起来,颤巍巍朝他的车子走去,心里是忍不住一万头草泥马在咆哮:“刚才还壮的力大如牛,现在是病来如山倒吗?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全压在我身上啊,你真很沉知不知道——”
走到他车边的这一路,宋若初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残废了。
将他丢入后座,自己开车去医院。
容铭远虚弱的躺在后面,嘴角却依然在笑,全身骨头痛的要死,他却一声不吭,看着她熟练的转向拐弯,心中又升起一股异样,这像是对这个城市不熟悉的人能做出的行为吗?
130。最近最好小心点,省的被人霸王硬上弓()
宋若初心惊肉跳的将车开到医院,赶紧去里面找了辆轮椅出来,这才推着他去挂急诊。
夜晚的急诊还ting多,刚刚还发生了一场特大车祸,急诊室里一片混乱,人声哭声shen~yin声嘶吼声,随处可见的血污,忙碌穿梭其中的医生,一刻都不能停歇。
她好不容易挂了号抓~住一个医生给容铭远瞧瞧,那医生飞快的开了单子,让他们先去量体温验血,再回来妗。
宋若初哎了一声,推着容铭远不停的跑跬。
等容铭远输上液,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他倒是想享受,想花钱加chuang,可临时看护chuang已经全部被用上,没办法,只能老实坐着输液。
夜晚的输液室很空荡,也很凉,宋若初抬着疲惫的双~腿给他倒了杯热水后才能坐下来歇歇,她捶着自己发酸的双~腿,又盯着那满满三大袋的药水,不由吐槽:“其实不用挂这么多水吧,回家闷头睡一觉出一身汗应该也能扛过去吧。”
“是啊,我都说了不要来医院了,但是你车开的飞快,你不觉得自己像开飞机吗?我都没有给你指路,你怎么知道医院怎么走,而且还走的那么顺畅?”
宋若初啊了一声,刚才只顾着开车,似乎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她一心想来医院,结果行车路线就有如神助,似乎根本不用细想就只顾着本能就来到了这里:“这个……”她也回答不上来,而且她也觉得很有问题!“哦,上次言熙和一一拉肚子来过这里,我方向感很好,记得路,自己开的飞快了。”她为自己找了个合理又完美的解释。
容铭远盯着她的脸:“是吗?”
“当然,这是基本常识好吗?对了,我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或者你妻子?”
“不必,我是为了你感冒的,你留在这里照顾我就行了。”
宋若初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可是我还要回去啊……”
但容铭远根本不管她,闭上眼睛自顾自睡了。
她气咻咻的又哎了两声,无果,没多久就听到他传来均匀的呼吸,想必是真的睡着了。
刚才量体温,居然40°8,连医生都有些惊呆了,责骂她太粗心,发这么高的烧,随时可能引起脑膜炎或者其他并发症,而她居然现在才把人送来医院。
她觉得很无辜,可也不好反驳,而且这个时候走了似乎也太不仗义,于是找护士台去要两条毯子,结果护士说都被拿走了,只剩一条了。
好吧,聊胜于无。
她抱着毯子回来,盖在了容铭远单薄的衣衫上,自己则缩在旁边的椅子上打盹儿。
当然不敢熟睡,因为他的盐水还要人看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一惊,人就醒了,第一时间去看容铭远的盐水,结果发现已经换上第二瓶了,而且他还换了位置,坐到了自己身边,与她同盖着一chuang毯子。
她别扭的动了动身体,他也跟着醒了,并且提醒她:“不想跟着感冒明天也来这里挂盐水的话,最好老实呆着别动。”
夜寒露中,这样的深夜,单薄的身体当真有些抵挡不住寒意的侵袭,她只得作罢,与他蜷缩在一chuang毯子上度过这看似平淡又平静的一~夜。
然而,外面忙碌的脚步声始终未停歇,宋若初迷迷糊糊之际,又有人被送进来输液。
她睁眼,看到一张有些眼熟的脸。
乔云深一眼就瞧见了宋若初和容铭远,同样惊讶:“染染。”他下意识的叫出口。
宋若初不可避免的皱了皱眉头,容铭远没出声,外面又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是穿着白大褂的瞳榄来了。
她关切的扶着乔云深的手臂问:“云深,没事吧,我听说发生了车祸你也被送进来了,要不要紧?”
“不碍事。”乔云深摇头,“医生开了些消炎的药水,我是小伤。”
瞳榄确认他无事后,松了口气,也看到了宋若初,陡然瞪大眼:“真的好像。”她喃喃自语道,握着乔云深的手忽而收紧。
乔云深看了看她的手,她自觉有异,笑了笑,便松了手,扶着他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也帮他倒了一杯温水才说:“今晚我值班,还要出去盯着,你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吧。”
“没有,你去吧。”
“好,待会儿我再来看你。”瞳榄又握了握他的手,才依依不舍的离去,看样子,像是亲密的恋人。
容铭远观察细致入微,自然发现了其中奥妙:“这是在交往的意思?”
乔云深没有回答,反而看着他们同盖的那chuang毯子,宋若初立刻推开毯子站起来:“不如我跟你换个位置吧,外面没毯子了,你会冷的,你们两盖着比较好。”
“好啊。”乔云深也不推辞,站起来就跟宋若初换了位置,比邻容铭远而坐。
容铭远深深的皱眉,场面极为尴尬,也十分好笑,宋若初悄悄吐了吐舌:“你们饿不饿,我去外面买点吃的吧。”
“你跟他很熟吗?还帮忙买吃的。”
“啊,这个……”容铭远的措辞让宋若初有些难堪,难为情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
容铭远想了想,结果只说出来随便两个字。
宋若初说了声好,就随便吧,然后问乔云深:“你呢,想吃我也可以帮忙买一份。”
“好啊,不过我也很什么讲究的,你去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吧,那边比较安全,看有什么就买什么吧,不挑。”
这话听了多窝心啊,明显关心着她的安全,不像有些人,像个欠了他的大~爷似的,宋若初暗暗瞪了容铭远一眼,拿着包走了。
“等下!”容铭远又叫住了她。
“干嘛!”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丢过去:“披着。”
宋若初拉下盖住脑袋的外套,本想拒绝,但最后还是接受了,重重说了声真是谢谢你,这才离去。
待她一走,容铭远干脆将毯子给掀开了,才不想跟乔云深盖一个被窝。
乔云深呵呵笑了两声,没有推却,直接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听说今晚会有冷空气,待会儿温度还要低,真是谢谢容总的大方,可以让我睡个好觉了。”
容铭远蓦然瞪大眼,乔云深的嘴角却牵出一个幸福的弧度,满足的闭上了眼,容铭远唯有干瞪眼的份儿了,好半晌才勉强开口:“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怎么,回来结婚的?”
这一次,乔云深睁开了眼,眼光深沉:“那你真是大错特错了,我从没放弃回来的打算,我只是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时机,回来拿回本属于我的一切。”
“是吗,”容铭远淡淡笑着,“什么是属于你的一切,瞳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