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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听到了有动物爬过树枝的轻微声响,还有鸟不时的从头上扑啦啦的飞过去。
苏染抱紧了自己,暗暗祈祷,今夜可以平安无事。
到了更晚的时候,万籁俱寂,苏染忽然听到了轻微的shen~yin声,好像就在自己的下面,她忍不住探出头去,小手电的光晕所到的地方,只能看得见一个很大很大的深坑,苏染试探着叫了一声:“子牧,是你吗?”
没有人回应,只有更重的shen~yin声。
苏染试着从山上下去,山很陡峭,石头又很湿滑,周围都长满了青苔,苏染一个没有注意,顺着山体便滑了下去,惊慌中,苏染好像抓住了一棵什么树,才能勉强的维持着自己不再滑落。
这样一来,离下面的那个深坑更近了一些,她用小手电照一照,绿色植物包围的那个人,好像就是子牧,他被压在了一棵断裂的小树下面动弹不得,意识好像也不是很清醒。
苏染松了口气,总算他还是活着的,她慢慢的顺着山体滑了下去,走到下面才发现,那个坑并不深,只是她刚才在上面,站的太高而产生的幻觉。
苏染小心翼翼的从坑的周边跳了进去,拍一拍子牧的脸:“子牧?子牧?你醒一醒啊?喂?”
没有任何反应,刚才的shen~yin声怕也是他下意识的发出来的。
苏染费力的将子牧身上压着的小树给拿掉了,又费力的拖着,将他拖到了一旁的土堆旁边,尽量让他靠的舒服一些。
苏染虽然不辨方向,但也明白,这里距离子牧出事的地点很远了,她是因为在山里迷路才走到了这里,怪不得他们找人会一无所获,这么远的距离,他们又怎么能想到子牧会在这样的一个坑里面呢?
她简单的看看,子牧身上除了脑袋上面有一个很大的包,身上有些划伤之外,其他的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她不禁稍稍放心。
230。230这是最后一次()
怎么拍个电视剧也会这么危险呢?苏染皱眉,那个女主角不是很喜欢子牧吗?怎么不来找他?而且还将子牧给推下来?
对于子牧,苏染总是有一种放不下的心,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因为相同的身世让他们惺惺相惜,诚如子牧说的,他不找她倾诉,还能找谁呢?
谁又能明白他们心底里面,那份关于亲情的缺失,和对母爱的强烈依赖?
苏染忍不住紧了紧子牧身上的衣服,温言安慰他:“子牧,没事了,没事了,我们会没事的。雠”
好不容易等许靖华睡着了,容铭远才脱身离开了她的房间,他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门,心想苏染可能已经睡下。
可是,当他摸着黑走到床边的时候才发现,床上根本就空无一人。
黑暗中,容铭远皱了一下眉头,苏染会去哪里呢?难道是因为忍受不了许靖华的态度,所以先走了?
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如果苏染会介意许靖华的反对,或者根本就不可能跟他去办复婚手续。
这段时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容铭远拨打了苏染的手机,里面却传来了对方已经关机的声音。
他坐了一会儿,本来打算看一下容氏的情况,却始终放心不下苏染,还是走了出去,这么晚了,她能去哪里你?
走到前台,容铭远询问:“你有没有看到这个女人?”
容铭远举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是苏染的照片。
前台的人想了想,说:“这位小姐好像出去找人了,临走的时候还告诉我,把她的房门带上。”
苏染走得急,忘了关门,叮嘱了前台一声。
找人?
容铭远下意识的问:“找谁去了?”
在这个小岛上有她熟悉的人吗?难道会是找那个叫子牧的人去了?
“容先生不知道吗?这几天有一个剧组在这里拍摄电视剧呢,对了,男主角就是子牧啊,听说今天下午拍摄出了意外,子牧出事了。”
前台一脸担忧的说着,很明显的,她也是子牧的粉丝。
容铭远眸色一沉:“出什么事了?”
“子牧好像从咱们岛上的山体上跌落,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人呢。”
容铭远眸色更加的黑沉,他点了点头,大踏步的走进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真是个笨蛋!
容铭远低咒一声,这么晚了,她方向感那么差,山体那么湿滑,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他越想越觉得担忧,不禁加快了步伐。
在黑屋子里面已经呆了一个多星期,莫千语的精神已经频临崩溃,这样的日子还不如让她痛痛快快的死在那场大火之中来的干脆。
再一次看到那个送饭的人的时候,莫千语终于忍不住大吼:“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她情绪激动的冲着面前的人咆哮,像极了要挣脱了束缚的鸟。
来的人却依旧是没有任何动作,只管给她送饭。
今天不一样的是,还有另外一个人进来,他示意那个人将这里的窗帘拉开,瞬间天光大亮,莫千语不能适应的闭上了眼睛,在黑暗里呆久了,这么强烈的光线反而让她睁不开眼睛。
等她慢慢的适应了外面刺眼的光线,莫千语才打量清楚,自己到底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面呆了这么多天。
这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但空间却够大,好像是一个什么仓库之类的地方。
对面,逆光而站着的那个人,她一点都不陌生,甚至,曾经还跟他同床共枕过,那个人,正是封先生封景墨。
莫千语心里一惊,怎么会是他呢?
老钟默默的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她和封景墨两个人。
封景墨好整以暇的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莫千语,淡淡的说:“怎么样,莫小姐,这几天过的还好吗?”
莫千语不做声,她实在搞不清楚,封景墨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了现在,莫千语才明白,这个人的城府到底有多深,能力到底有多强大,
自己当初真是太天真了,怎么就以为封景墨不过如此呢?
如果她知道,她雇的那两个人封景墨都是知道的,莫千语估计会更受不了。
她太小看封景墨了,她在他身边,那么对他,还能指望封景墨会让她安然无事的离开封家吗?
为了苏染,封景墨都可以“制造”一个孔雀村出来,更何况是对付一个小小的莫千语?
他之所以再知道苏染失踪了之后,却一点都不着急,是因为,他根本就是知道苏染在哪里的,只要他想,苏染随时都可以救得出来,他按兵不动,也只是为了扰乱容氏和乔家,这毕竟是封家入驻榕城市场一个绝佳的机会。
让他没想到的是,莫千语居然会放了一场大火,那两个人本来是去救苏染的,却阴差阳错的将莫千语给救了出来。
对莫千语,封景墨已经没有任何的耐心,索性先把她关起来,他要她知道,只要他想,控制她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莫千语看着高深莫测的封景墨,只觉得后辈一阵阵的发冷,以前,容铭远也是一个不好惹的角色,但是,最少,做什么事他是很明确的,封景墨却是沉稳内敛,你永远不会看透下一步他会做些什么。
“景墨。。。不不不,封先生,你想干什么?”
莫千语如同一只惊弓的鸟,看着封景墨的眼睛里满是惊慌不安。
封景墨转了转手上的戒指,唇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莫小姐,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想拿回来从你身上损失掉的东西。”
莫千语一愣,损失的东西?是什么?
他曾经给她的项链和手链都已经还给了他,在离开封家的时候,封景墨就说过了,那些钻石是属于宋若初的,其他的人,没有资格。
除了这些,她还有什么欠了他的呢?
封景墨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意味深长:“莫小姐,如果莫小姐记性够好的话,应该还记得从我电脑里拿走的资料吧?”
起初,他还没有对她抱有疑心的时候,莫千语从封景墨这里拿走了不少的资料,在封景墨进军榕城的市场的道路上使了不少的绊子。
这件事情,听到封景墨现在云淡风轻的提起来,莫千语不禁后背发凉,她还自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露却不想却是破绽百出。
“封先生,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是故意的。”
到了现在,她只能尽量的洗脱自己干的那些事情,当初,她也确实身不由己。
封景墨听着她说这些话,却笑了,唇角边的笑意深陷,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她迫不得已,她不是故意的,又关他什么事?
封景墨走进了她,看着那张跟若初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他伸手,摸着她,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梁,还有她苍白的嘴唇。。。
每一个弧度都是若初的样子,封景墨眯了眼睛:“现在的医学真是发达啊,这张脸,简直跟若初一抹一样,可惜了。”
他感叹着,在他心中,宋若初一直占着最大的一个位置,就算是苏染也不能比拟的位置。莫千语整了一张跟宋若初一模一样的脸,可惜,却没有她一丝一毫的影子。。。
想到宋若初,封景墨的眼神不禁暗淡了下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离开了自己那么久了。。。
封景墨背对着他们,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一样,好一会儿,才调整好了心情,重新又淡然的看着莫千语。
“做了什么事,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莫小姐,这个道理你知道吧?”
封景墨双手交叠的握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缩在一个角落里面的莫千语。
“封先生,求你放过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求你放过我。”
莫千语求饶,做着最后的挣扎,事到如今,她也拿捏不准,封景墨到底想要干什么,都说女人的心思如深海,其实,男人的心思也不好猜,尤其是,像封先生这样,心思如海深的男人。
“哈哈,莫小姐不必害怕,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我只是需要你去为我做一件事情罢了。”
他将莫千语关在这里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报复她,更不是为了折磨她,封景墨只是想告诉她,只要他想,她就永远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可惜,这一切,莫千语到了现在才明白。
听到封景墨跟她谈条件,莫千语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封先生,您想让我做什么?我愿意全力以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愿意做任何事情来换取她有限的自由,只有失去过,才能懂得自由的可贵,也只有被关在这里这么久,她才明白,封景墨是一个多么不好惹的角色。
封景墨满意的看着莫千语的态度,嘴角淡笑:“老钟会告诉你怎么做。”
说完,他转身便出去了,老钟进来了,松开了莫千语身上的绳索,到了现在她才知道,这几天一直给自己送饭的是封家的管家,老钟——钟勇。
天很快就亮了,苏染迷糊的睁开了眼睛,昨夜,实在太累,靠在一棵树上便睡着了,她四处看看,入目的还是遮天蔽日的绿色植物。
阳光从缝隙里面一点点的透射进来,让苏染能勉强的看清楚他们现在的处境。
子牧在她身边睡着,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