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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归疑惑,容总交代的任务总还是要去办,他们是这间会所的老客户,查一下客人的身份并不是难事,宋磊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一会儿就问了出来。
那人说起来还跟容铭远有些渊源,是谢明权的弟弟,谢明文。
在度假村跟容铭远打了一架之后,一直在医院躺着来着,万幸的是他命大,没死,就是脑子出了点问题,脸上的伤痕也在整容以后变得看不出来,他这会儿好像是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
宋磊摇头,看来这谢明文可真是一个败家子,才刚好就又来这种风月场所,怪不得容铭远会跟他过不去,当初,就是他,害的容铭远还在监狱里面呆了几天。
查明白了之后,宋磊刚要打电话给容铭远,就看到苏染架着一个人出来了。
看样子她架着的那个人是个少年,因为带着鸭舌帽,不大能看得清楚脸。
他无意跟苏染说话,便很快的离开了这里。
苏染扶着子牧,不禁问他:“怎么喝了这么多?”
子牧喝的脸红脖子粗的,看见苏染的时候都有点不认识人了,他盯了苏染半天,才恍恍惚惚的喊了一句:“苏,苏,苏染姐。”
苏染无言的看着喝的已经大了舌头的子牧,认命的拉起他,架着他往外走,包厢里面,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堆人,酒精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包厢,她无暇顾及他人,只把子牧一个人弄了出来。
走出了合欢,外面的清凉空气总算是让她大口的呼吸了一口,里面的空气太过沉闷,酒精的味道蔓延的到处都是,外面的风一吹,他们仿佛才从一个虚无奢华的世界里回到了现实的生活中。
苏染拍拍子牧,问他:“子牧,你们是不是开车来的?”
在这个地方打车,跟看到飞碟的概率差不多。
子牧却没有反应,脑袋聋拉着,要不是苏染拉着,他估计就这么倒下去了。苏染真是想骂都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居然喝成了这个样子!
她左右看看,这里是没法打车的,那就只好再扶着他走了,苏染咬牙,子牧虽然看起来很瘦,但是压在她身上依旧很沉,把他从合欢里面弄出来,苏染已经累得一身的汗,到现在每走一步都觉得灌铅一样的沉重。
有车子停在了他们跟前,苏染欣喜,难道是遇上了哪个好心人了吗?
再一看,熟悉的黑色路虎映入眼睛,认出是容铭远的车子以后,苏染几乎立刻就转过了身,她想快速的走远,奈何子牧这个拖油瓶实在是太重,苏染努力的拖着他往前走,却还是像蜗牛漫步一样,一寸一寸的往前挪。
容铭远下了车,双手交叉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苏染这个蜗牛,声音凉凉的:“不想天亮了还在这里,就给我上车。”
他的话,霸道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别扭。
苏染却不想理他,她宁愿天亮也出不了这个合欢的场地,也不要做他的车,无数的事实告诉苏染,容铭远是一个太危险的人,想要安安稳稳的度过接下来的生活,还是跟他保持距离最好。
容铭远见苏染无动于衷,依旧执着的往前挪动,心中的怒火不禁更甚,这女人,大半夜拖着一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而且,那个男人,很显然的,并不是乔云深。
他原本以为苏染到这里是来找乔云深,没想到是另外一个男人。如果他没记错,那个男人正是现在当红的歌星子牧。
“如果你不想你拖的那个小子明天就上了娱乐新闻的头条的话,最好乖乖听我的话。”
容铭远给谁当过司机?苏染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多少人想坐容铭远的车都坐不了呢,比如郑佳人,追了半天,连人家的手都没碰着过,也算是郑小姐感情史上最失败的一笔了。
子牧是个公众人物,现在又是当下炙手可热的明星,如果出现一点负面新闻,那对他的事业来说也可以说是不小的打击,他好不容易才有几天的成就,苏染衡量着,最后一咬牙,算了,不就是坐他的车吗?
就这一次,下次再见了他,一定绕着走!
想到这里,苏染看向了容铭远,一直都不曾好好打量容铭远的她,现在才看清楚了他的脸,比之以前更加的英气逼人,眉宇间却难掩疲倦。
苏染心中一动,是这些日子太累了吗?
她很快的摇了摇头,摇去了脑子里那些不该出现的关心和担忧,带着些别扭的说:“喂,你过来帮我一下啊,我自己弄不动他。”
容铭远走过去,简单粗暴的将子牧给扔到了后座,随后“砰”的关上了后座的门,苏染刚想要从另一边坐进去,容铭远声音更凉:“坐前面,怎么,现在连副驾驶都不敢坐了?”
苏染无语,她只是想要照顾一下喝醉了的子牧而已。
容铭远却不由分说将她塞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他喝醉了,关他什么事,就算他明天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又跟他容铭远什么相干,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到现在还是忍不住,看不得她吃苦。
他心中的不爽全都堆砌在了,苏染没有看见,虽然她坐在了副驾驶,却一直都关注在后座的子牧。
子牧也许是感觉到了容铭远的强大气场,现在倒是乖乖的,在后座上睡着了,安安稳稳的,十分安静。
“怎么,现在又不喜欢乔云深了,爱上了吃嫩草?”
容铭远的声音泛着冷,仿佛出口就已成冰。
苏染不想过多跟她纠缠,理智告诉她,不要过多的跟容铭远有交集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她沉默着,并不说话。
苏染的沉默,却让容铭远更加生气,他已经这样了,已经放下了自己心中所有的芥蒂来跟她主动开口,她还要自己怎么样?
甚至他还载着后座的那个小子!
容铭远把车开的飞快,方向盘在他手中飞快的旋转着,苏染吓了一跳,她抓紧了车子里的手扶,却依旧一言不发,他要发疯就让他发疯好了,苏染只希望时间能快一点,再快一点,到了家里,就好了。
她闭上了眼睛,飞驰的速度让她的胃一阵一阵的翻腾,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顾及后座的子牧。
可怜的子牧,一个人被扔在了后座,车速那么快,他整个人又喝醉了,来来回回,被撞的横七竖八的。
车子停下的时候,苏染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里好像并不是江一寒的小区,而是另外一个地方。
这里倒是清幽,看起来像是新开发的户型,还没有多少住户,这会儿只有路灯昏暗的光线,苏染一下车就跑到了一旁的垃圾桶旁边,胃里的东西倾泻而出,倒像是她才是那个喝醉的人。
吐光了胃里的东西,苏染才直起了身,她皱着眉头问他:“这里是哪里?”
容铭远耸肩,带着点小小的耍赖:“一路上你好像并没有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我只好把你带来这里。”
苏染冲他翻白眼,他总是这样算计她,不给她拒绝反抗的机会。
后座的子牧睡了一路,也清醒了一些,他打开车门下来,疑惑的走到了苏染跟前,抓着头发,奇怪的问她:“苏染姐,你怎么知道我新家搬到这里来了啊?”
子牧是个明星,一向居无定所,一般都是在各个酒店里面辗转,他现在也没有成家,更没有一个家人,在这里买了个房子,苏染也是吃了一惊。
苏染摇摇头,她怎么可能知道呢?容铭远已经神通广大到这个地步了?连子牧在哪里买了房子都知道了?
“既然你醒了,又到了家,那你回去好好休息着,我先回去了。”
苏染告辞,只要有容铭远在的地方,她就不舒服,而且是很不舒服。
子牧却可怜巴巴的依偎到了她的身边,小眼神可怜兮兮的:“苏染姐,我饿了。”
喝了一晚上的酒,又吐了那么多,现在也该是饿了,苏染无奈的看着他,最后认命的说:“那走吧,看看你们家还有什么,我帮你做点吃的。”
到底还是不放心子牧啊,在苏染眼中,他就像是一个孩子,自己忍不住就想要去照顾他。
一直站在一旁,眉头皱的如同一座大山的容铭远,也走过来,沉着声音说:“我也饿了。”
她居然都去给他做饭了,下一步呢?是不是还要嫁给他,然后给他生个孩子?
容铭远越想越气,不由分说的,拉着苏染,跟着子牧一同上了楼。
这里本是容氏集团新开发的户型,容铭远觉得这个楼盘不错,就自己留了一套,没想到,子牧会买了这里的房子,更没想到的是,跟自己的房子就只有一个走廊的间隔。
他开门进去,容铭远子牧是认识的,但他并不认为他跟自己的交情已经好到了请他到家里来的程度。
“容总,这是我的家。”
子牧看着他,拒绝的意味显而易见。
容铭远却毫不识趣,看着苏染:“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苏染瞪他:“子牧,不用管他,我们先进去。”
容铭远却丝毫也不给他们把他关在门外的机会,直接如同主人一样,先闪身进去了,苏染无奈,只好也跟着进去。
已经不经常住人,房间里还有一股刚刚装修好的房子的味道,苏染并不想理那两个人,进去之后就径自的走到了冰箱前,好在里面食材还算充足,她拿了一些番茄和肉类就走到了厨房。
本来是给子牧做饭,但最后还是不争气的给容铭远也做了一碗,当了他几年的太太,他爱吃什么早就是她烂熟于心的事情,不
用想,她几乎立刻就做出了几样容铭远爱吃的饭菜。
客厅里,子牧斜卧在沙发上,酒精开始在身体里发挥作用,他头疼欲裂,但因为房间里来了不速之客,他还是强打起了精神。
容铭远一直都十分低气压,这会儿坐在沙发上,像一个帝王一样,一言不发。
他也不想跟子牧说话,因为,在对方的眼睛里,他们都看到了熟悉的气息,他们,同样爱着苏染。
饭好了以后,苏染端了出来,她可不想在这里呆下去,擦了擦手之后,就飞快的逃离了这个地方。
害怕容铭远追过来,苏染特意走的楼梯,新楼刚刚修好,楼梯里的照明设施倒是不错,明晃晃的,晃得她眼晕。
从乔家出来,她就一刻不停的到了合欢,然后又到了这里,苏染觉得一阵一阵的眩晕,走了七层楼之后,她忽然觉得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下去。
夜深人静,乔云深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夜色之下,这座城市也是依旧繁华,车灯,霓虹灯把榕城的夜色点亮,乔云深眉头皱的紧紧的,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爷爷的态度会突然那么强硬。
苏染走后,他又去找了一次爷爷,乔镇远依旧坐在那间陈旧的书房里面,一直都没有出去过,他眼睛浑浊,脸上也是蒙了一层雾蒙蒙的,让他看不懂的东西,好像沧桑人生又在他的脸上走过一遍一样,浮现着世事变迁。
乔云深敲了敲门:“爷爷。”
“如果你是想跟我说苏染的事情,那么你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自己还没开口,乔镇远已经知道了自己要说什么,而且他根本就不愿意谈这件事,第一次,乔云深没有听乔镇远的话,还是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