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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别站那儿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们自己没有人去找老爷子,没有人发现老爷子出事了。明明就是你们自己完全不关心老爷子!”撸起袖子,文婷心叉着腰上去,满身火气。
本来她也不会想跟南家的人闹开,毕竟在老爷子的事情上,她没什么话语权,而且也不想管南家的事情。
但是,偏偏出来惹事儿的是南家二夫人。
她跟那南家二夫人有仇!
上次在店里的事情都还没能让她顺过气儿来呢!
现在瞧见二夫人在自己跟前得瑟,她就觉着反胃!
那二夫人要是再在欺负南景山,文婷心就更想帮着出头,就跟上次一样!
“我跟景山说话,干你这外人屁事啊!死丫头上次怎么从局子里出来的你!走了什么后门关系!怎么就把你又给放出来了!”一双犀利的眼神从头到脚把文婷心狠狠盯了个透彻。
二夫人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火药味十足,听的文婷心那是胸口一团火气滚滚涌现。
她文婷心对谁都可以沉着冷静着对待,就是像这种泼妇,她知道只有用泼妇的形式对待,才能镇得住!
“我就出来了怎么着啊?!你用你的关系把我给关起来,实际上,后来放我出去的还是老爷子!怎么样?老爷子跟你比谁大啊!?”歪着脑袋,文婷心一直得瑟。
觉着自己说不过那丫头,二夫人这会儿又把话锋引到了南景山身上,“我说景山,你现在是做什么事情都带着这丫头了是吗?!难道说,昨天把爸给气倒,还有这丫头的份是不是!”
“别闹了,二嫂。现在不是吵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就不能安静的等爸出来吗啊?!”上手,南景山把文婷心往自己身边拉来,有意想避开这种无谓之争,“丫头坐好,不要再起哄了。”
双臂相抱在位子上坐好,文婷心朝那二夫人抛去一不屑的眼神,悠悠闭口。
他这边是有心想停下这场战争,但是那边却无人肯放过。
二夫人不说话,那边有权威的大夫人开了口,“南景山,你已经不是南家的人了,你不应该再出现在这个地方。”
“大嫂,不能便宜了他!可是他跟那疯子把爸气成这样的啊。”二夫人马上凑上脑袋,跟在一边说着,“你听到那医生说的了没有,爸有可能会瘫痪啊!说不定还醒不过来了啊!他都把爸害成这样了,我们怎么能轻易饶过!”
“就是就是,三叔没回来之前,爷爷一直都挺好的!三叔一回来,咱们家里就出那么多事情。连二哥都跟三叔去了!”一边的南小沫跟着附和,“三叔就不应该回来,继续流浪去!一回来就惹出这么多的事情!”
“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景山把爸气成了这样,这口气我也咽不下去!”不知道又是谁开口跟了上去。
瞬间,现场的声响混乱不断,一口一问责,完全指向南景山。
文婷心在一边是好几次忍不住想起来跟他们叫板,但这本来就不是她的家务事,所以她插上那么一句,马上就受到了来自各方面的种种攻击。
让她少管闲事,让她跟南家也撇清关系,更有甚者,还指着文婷心说是她跟南景山联合把老爷子给气的。
每一个人看起来就是存心找她吵架的一样。
南景山一直坐在凳子上没说话,低头看着地面,由着他们瞎嚷嚷,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整个大堂一片混乱,就着这空档,南余骁偷偷的往后退去,一步一小心的,撤离现场。
也不知想了多久,他才上手把文婷心拉到了一边,起身迎上了南家所有人。
那高挑的身子以及他身上自带的独特气场,一开口,磁性十足的烟酒嗓透着几分家主的魄力,“吵够了没有!”
曾经当过家主的他,偶尔发一下火,对身下的人而言,着实有一时的压制。
这么一句吼出来,瞬间全场肃静,鸦雀无声,首先离的南景山最近的二夫人就被吓的往后躲了躲…
“爸还在手术间里躺着,情况不明!你们在外头有什么好吵的!”南景山的目光是直直落在大夫人身上的,在这个现场,似乎也只有大夫人说话最有力度,“你们要找人负责,我可以负责!”
“不管爸醒来以后是好的,或是发生了像医生说的那种情况,我会照顾他一辈子!除此之外,南家的东西,我没有兴趣要,也不会趁势抢夺,你们还想怎么样?!”南景山自然知道,其实他面前的人,没有一个不想他去死的。
但凡是对自己有威胁的,南家人想到的解决方案总是一样——杀!
这是老爷子带来的坏榜样,也是老爷子惯出来的坏习惯。
如果他们真的想除了他南景山,那就没办法了…
他南景山要求的是和平,但是不是牺牲自己换来的和平。
“大嫂,大嫂你看看他。”二夫人马上凑到大夫人脑袋后头压着声儿开口,“他把爸害成这样,居然以为照顾爸就算负责了?说的好像我们南家不会照顾爸一样!真是可笑!”
“那你还想怎么样?”南景山皱眉,“我本来就不是南家的人了,你们也管不到我。我只负责爸,其他人跟我没关系!”
“哎呀~大嫂,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啊!居然可以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二夫人揪着大夫人一通说,很快又带动起了气氛,“我们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啊!”
那张嘴叽叽喳喳的,一个劲儿的不停,说着南景山的坏话,扯着些算不清的是非,让现场状况一团混乱。
闹到后来,南景山都忍不住跟着他们大吵起来,整个画面闹的不可开交…
好在有文婷心那泼辣性子撑着,两个人的他们,没有被欺负到哪里去。
动手也没有动成功,就也那边二夫人招着保镖上前动手抓他俩的时候,文婷心手上火风的令牌让那些保镖顿住了脚。
在南家,精英队又是另一种权利的存在。
老爷子的明令规定,精英队只听命于南家家主一人且南家任何人都不许与精英队作对,为难,更无权利给精英队下令。
直到这个时候,文婷心才明白火风那队跟南景山之间的关系是有多么的深厚。
否则,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怎么可能轻易交出,送到别人手里…
……
此时此刻,在另一边的南家,南余骁开始大面积的翻找宫白秋被锁在那个地牢。
南家的地牢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存在,但不是所有人都能进的。
没有老爷子的允许,谁都不能轻易入内。
南余骁自然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但是在那之前,为了让他落入局内,文婷心给他安排了一张可以进入的令牌。
那是精英队一队里火风手下的令牌,权利没有队长的大,但是也可以疏通很多地方。
拿到此令牌之后,南余骁便深信不疑,现在帮助他的这个秘密人就是他父亲安排的。
他父亲在南家的地位看似最低,实际上,南余骁一直觉得他父亲是越王勾践,只是卧薪尝胆,迟早有一天能翻身而起。
所以现在拿到手的令牌,南余骁误以为是他父亲暗下的权利,整个南家无人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趁着南家所有人都在手术室那里闹,趁着没有人注意,南余骁抓着这个时间,赶紧便过来找了宫白秋。
找错好几间地牢,甚至找到了南世阳那里,最后,南余骁是凭着令牌让护卫给他指了路,最后才到的宫白秋的地牢。
地牢的门打开,里头一股刺鼻难闻的味儿,南余骁是掩着鼻子进入的。
一入其内,他便把里头看守的两个护卫给赶了出去,吩咐锁上牢门。
已经是傍晚时间,宫白秋昏昏沉沉睡了整整一天,麻醉药的劲头过去了,给她连输了三个血袋,这会儿,她这脸色也没有那么差,神智恢复了不少。
手脚筋被挑断,宫白秋就跟死尸一样躺在木板床上,一动不能动,默默流泪…
苏醒之后,她一直在想,她这趟回来是不是错了?!
本来待在国外好好的,生活寡淡,憋屈,但是起码还能保下一条命。
现在回来,没能照顾到南余骁,没能帮助到南余骁,把那份文件给泄露了,把真相给吐露了,还把自己害成了这样。
手脚筋挑断,整人算是废了。
不能走,不能动,如果没人照顾,就是等死的料。
偏偏不能死,老爷子还不让她死。
明明朝她身上开了两枪,子弹穿透身体的时候,她亲眼看到一道血柱从身体射出,整个人跟麻痹了一样,死亡的感觉是那么近…
没想到还是被救活…
活着供他们凌虐,供他们折磨…
此时此刻,宫白秋就这么躺在床上,两行清泪唰唰下,没有办法忍住。
“死了没?”忽然间,南余骁的声音在地牢间传开,让宫白秋一下子醒回了神。
“阿骁?”侧头,宫白秋往声音来源处扫去,语气中是难掩的兴奋,“是阿骁吗?是吗?”
“除了我,还能有谁会过来好心看你。”以不屑的语气回去,南余骁几步走到铁栏跟前,站定。
因为宫白秋是重点看护的人,所以单凭他的这张令牌,南余骁还没有权利开门入内,只能站在铁栏外头。
当然,南余骁也并不想进去,这么个废物,他本来是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阿骁,你不该来的。你这样会让人起疑的。阿姨不要紧,阿姨没什么事,你放心啊。”宫白秋还以为南余骁是担心的不行来看她的,心里偷着开心了一会儿,理智上又赶紧劝着他离开。
哪知道,南余骁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想法。
“我就来看看你,没有想救你出去。要救你出去,我还没那个权利。”双手插兜,南余骁以不冷不淡的语气道,“阿姨做的挺好的,没有把我跟我爸供出来,还有那份文件,听说也没有落在那死老头手里,现在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像样的夸了她两下,南余骁就开始说他想问的事儿。
也没注意到宫白秋那浑身的伤,以及手脚缠着的纱布。
其实他是看到了,只是完全当做没看到而言。
甚至觉得挺正常的。
她这么个人被老爷子抓到,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了。
估计是老爷子想把她留着慢慢折磨,但是这还没来得及继续折磨,老爷子自己就进了手术室。
南余骁猜到了,可能这次老爷子脑溢血的事儿跟宫白秋脱不了干系…
她做的确实不错,没有把他们父子两供出来,还把老爷子给气倒了,老爷子要是瘫痪了或者是永远的醒不过来,那就最好了!
南世阳被关在地牢,接下来,他就能把他父亲喊回来,二人携手把南家的那些废物给解决了,坐拥整个南家!
这么想着,南余骁心情好了不少,往宫白秋看过去的眼神也没有那么难看了。
“文件我放在了那边一公共电话亭的下面,就在那家工厂旁边一圈,有个电话亭,我藏的挺隐秘的,可能要找挺久。”宫白秋诚实的交待着一切,完后,又忍不住对南余骁展现关心,“阿骁,阿骁,你现在身体怎么样?还好吗?阿姨上次听说你又被打了,还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