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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姑娘，这。。。。。。先擦擦眼泪吧，实在是我不识好歹，让姑娘费这么多心。。。。。。”
不等唐牧说完，吴芪便走来捂住唐牧的嘴巴。
“我知道的，都知道，牧牧不用着急的，我只是，只是说不出口罢了。。。。。。”
看着眼前这个翩然若舞的女子，在自己哭得梨花带雨，唐牧一言不发，只能从袖中取出手帕，为吴芪轻轻拭去眼泪。
“关于，我能知道你们行踪，甚至能读来牧牧默念的那一首诗之事，其实并不是牧牧，所想，芪芪生来，还没有吻过任何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把初吻献给别人的，更何况，齐秦也不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那会儿，看见牧牧脸色变化，还以为。。。。。。”
“吴姑娘，那时，我其实。。。。。。”
吴芪还是没让唐牧继续说下去：
“现在，你最大的疑问一定是我为何而来吧，还有我又如何可以这样知晓你的每一步，现在我就告诉你好了。”
不知不觉的，吴芪已经止住了眼泪，面对着唐牧不想表露自己真实内心的尴尬表情，吴芪朱唇轻启，莞尔一笑，也罢，那就把告诉他吧。
“不过嘛，虽然芪芪只想牧牧也好过一点，但是不会说太多啊！”
第115章 二人达成共识（）
“嗯，姑娘请讲。”
唐牧看着吴芪也算情绪稳定了下来，也就不再那么难堪了。
“事情要从哪里说起呢，嗯，牧牧可还记得我曾唤你们薛长老姐姐？”
“嗯，记得。难道？你们二人？”
“嗯，牧牧尽管说出心中的疑问，芪芪都会一一解惑的哦，毕竟我们约好的啦，只让牧牧听芪芪一曲，再能一起饮茶赏月就再好不过了。”
吴芪提起茶壶，为二人斟了两碗，月光下，茶碗里波光闪烁，此时，茶便像是酒，让唐牧如痴如醉。
“看面相，你们二人也不相像，莫不是师出同门？”
唐牧喝了一口茶，缓缓道来，此时自己也算终于能好好说说话了，吴芪看着心头一喜。
“哈哈，我的牧牧真是聪明啊，对哦，我们确实师出同门，但却不是那种从小到大的师姐师妹哦！”
“嗯，姑娘请继续。还有，能不能别叫我牧牧了，我真是鸡皮疙瘩掉一地”
唐牧灰着脸，反正现在，吴芪也不会再哭出来，就把这最大的槽点说出来好了。
“不嘛，就要这么叫，而且，只能芪芪一个人这么叫，因为，芪芪要独占牧牧了！哼！”
吴芪忽然双手把腰一叉，娇嗔道。
“吴姑娘，你也知道我是已有妻女之人，所以。。。。。。额，也罢，继续说正事吧，就先这么着吧。”
没办法，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就先这样了，唐牧只能选择妥协。
“嗯，还是牧牧懂事啦，哈哈，刚才说到我和薛灵韵师出同门哦，也就是十余年前，我们曾一同在一位高人门下修习法术，我较她晚入门半个月，因而得唤她一声姐姐，修习总共三年，后来呢，这位高人临了前传授了我们一人一套功法，也就是‘穷目术’，顾名思义，便是增加视野。”
“那，后来呢？”
“此功法其实分为阴阳两种，功法各有微妙之处，也各有不足之处，哈哈，牧牧你猜我们二人谁修的阳谁又修的阴呢？”
“嗯，薛灵韵修的阳，你是阴！”
这还用猜吗，那小姨妈就是个男人婆。
“哈哈，猜错啦，正好相反呢，其实这阴之穷目术，是吸收自身的阴气，从而对外表现得颇有阳刚之气，阳之穷目术则是吸收阳气了，这不是寿命之阳气哦，而是人身上的阴柔之感就会显现更甚，所以啊，我比你那个小姨妈更有女人味哦！”
“这个，是啊是啊！”
你还真敢说，虽然事实这样，唐牧可是能想象到要是薛灵韵听了这话，怕是要把整个乾元大陆闹个天翻地覆不成。
“哈哈，我可知道牧牧在心里想着什么呢，可不许把我这番话告诉她呢，哼！我也知道她的脾性，早在一起修炼的时候，就知道姐姐可不好惹，尤其是练就了穷目术之后，整个人比之前更加的蛮横起来，这么多年了，我也一直处不好和她的关系。哎，说好姐姐让着妹妹的，但现在只能是妹妹迁就着姐姐哦！”
“哈哈，吴姑娘说的极是！我小姨妈就是个男人婆！”
两人总算达成共识，要不是薛灵韵此刻正熟睡，怕也要像唐牧之前一样连着打喷嚏，然后转念想到是唐牧的锅，便飞过来要了二人半条命不可。
“唔~难得牧牧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了呢，哈哈哈，那这样好了，都在说坏话的话，那就谁都不能说了哦！”
吴芪捂住嘴，似乎就要忍不住笑出来，唐牧看着也是一脸难受，果然。
“扑哧！”
两人同时笑出了声。
“好了，再给牧牧讲讲这穷目术吧，既然术法有阴阳之分，那么就给牧牧讲讲这其中的差别吧！”
“嗯，姑娘请讲！”
唐牧现在也是一脸放松的表情，果然，迅速提升两人关系的不二妙法就是一起吐槽别人吧，就不怕把薛灵韵气死。
“嗯，这阴之术呢，便需要和被施术者有身体上的接触，当时姐姐听闻后，立马就不愿意修炼了，可后来听闻这阳之术对功法的损耗要比阴之术厉害多了，而且，她本来也不喜欢女子的阴柔之气，从来就是一副唯我独大的男子气魄，后来也就妥协了，所以后来越来越那么暴躁了！哎！”
“那阳之术呢？还有都有什么样的作用？”
唐牧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监视别人的，这可比自己世界的摄像头电子眼厉害多了。
“嗯，牧牧不要着急啦，这功能呢，就是共享视野啦，只是阳之术，是选择一块地区监视，若是移动地区，需要耗费很大的功力，而阴之术是跟着目标一起移动的，但视野范围比较小，也是听不到声音的哦！”
“原来是这样，那吴姑娘到底为何愿意耗费这么大功力来看我们的行踪呢？”
唐牧虽然知道是那样，但自己还是不愿意相信。
“因为芪芪喜欢牧牧啊，想知道牧牧身边发生的一切，还有姐姐她，其实早都发现我了哦，这术法天下就只有我两人所用，使用的同时，对方也都能感知到的，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和姐姐为敌，伤害你们的呀！”
吴芪一脸懊恼，明明自己只是个追求情爱的女子，现在却因为被误会，不得不设下各种计谋，来为自己辩解，好像不知不觉就成了一个反派角色一样。
“这，吴姑娘究竟为何执迷于我。。。。。。”
唐牧也不害臊，说出这样一句出来。
“喜欢一个人呢，始于才华，终于肺腑哦，如果喜欢牧牧带着目的的话，那么多不纯粹哦，正是因为喜欢的事牧牧这个人，所以无论牧牧怎么样，芪芪都这么愿意追随啦。”
“这样盲目的么？”
“对啊，就像飞蛾扑火一般，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唐牧实在头都大了，究竟是什么让眼前这个女子这样痴迷。
唐牧现在不敢直视吴芪的眼睛，只怕自己被那热辣的感情所灼伤！
“就只是想跟随着我？”
“是啊？一直以来的一切都是！”
第116章 你很美，但我没爱过（）
唐牧沉默了半晌。
这样毫无保留的告白，让唐牧有些不知所措。
虽说自己在那个世界也不是没经历过，但是现在的自己，真的做不出回应。
“十分感谢吴姑娘的赏识，能博得姑娘的青睐，我也不胜荣幸，但是我。。。。。。”
吴芪伸出食指，挡在唐牧口前，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没关系的哦，反正时间还长，芪芪我可是不会放弃的！哼，无论牧牧你喜欢怎样的，我都会成为牧牧最理想的！”
这种Flag也可以说的嘛？唐牧心头又是欣喜，又是无奈，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看着唐牧的脸色，吴芪慢慢嘟起了嘴吧，眼神中闪过一丝会意的喜悦之后：
“好啦，牧牧你可以回去啦！唔~我可不可以和你们一起呢？其实薛姐姐已经知道我也在啦！”
“不行不行！这个是没办法的，我女儿她可绝对不会同意，甚至计划要我死翘翘呢！”
唐牧连忙拒绝，吴芪听后忍不住捂嘴笑起来，那会儿唐小糖甜蜜蜜说出来的威胁，吴芪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可那又能怎么样，能那样用一脸单纯无辜的样子说出那样的话，恐怕也只有唐小糖可以做到了。
但是，吴芪当时的话可不是戏言，只要有任何人想要伤害唐牧，她吴芪，可是定会让那人万劫不复的，无论那人是谁。
眼里略微有一点带你遗憾闪过，月光下，也不是那么的清楚，吴芪心头一叹：
“好啦，那牧牧你就回去吧，我们也不会再留在这贺兰山了哦，此行呢，我很开心，也足够了，不会再给牧牧造成困扰了！”
唐牧听出吴芪口中的不舍，但也没有办法，他们注定不能在一条路上，至少现在，在这贺兰山中，是万万不可的。
“后会有期！”
唐牧拱起手，作告辞状。
“等等！你还记得前些日子我在听雨楼，给你的那块令牌么？”
吴芪拦住唐牧，还想在多留一点唐牧存在的温馨。
“记得啊！吴姑娘！你想要回去吗！那可不行，我可是收好了的，别人看都不准看！”
知道这会儿气氛未免有些尴尬了，唐牧耍起性子来，缓解缓解气氛。
这可把吴芪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可又没法真的生气，想笑还笑不出来，胸口那恰到好处的胸脯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唐牧差点就咽下一口口水。
“你混蛋！谁说要拿走的，哼！就是想提醒你，那个令牌作用可大了！可别丢了，也别随便轻易就拿来玩儿了！臭牧牧，真小气！”
“啊哈哈哈，这样啊这样啊！我这就溜了，吴姑娘送给我的东西，我又怎么会不珍重呢！”
唐牧感觉差不多了，差不多该走了。
“再等等！”
吴芪又一次叫住唐牧。
“你很美！我很欣赏你，但我还没有爱过！”
唐牧不等吴芪问，就先抢答！
“混蛋！不是问你这个！”
“那是什么？”
“那以后会不会爱啊！”
吴芪只好直接说出这个问题了。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告辞！”
说完这下阙，唐牧便插上那竹蜻蜓，往自己那边飞了回去。
“好，我明白了！牧牧，我们就此别过。。。。。。”
剩下的话，唐牧应该已经听不清了，他也不会想到，明天醒来若是经过这里，只会看到一片枫林，灯笼，池水，小亭，还有那余音绕梁的古筝，都只会像是昨晚的一个梦一样，消失不见，哪怕问起端木符苏，都不会有关于吴芪曾来过这里的任何记忆。
“这样！就足够了吧。”
也许唐牧对吴芪是有心动的，也许奈何这世道，吴芪不过是晚了一步，也许，此去经年，也只有做做好梦，逐渐把这些事情忘却了吧。
吴芪不断在胸口回念起这阙词，执笔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