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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庆见这木高棋油盐不进;面色一寒:“木高棋;这么说;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了?你以为;我就没办法炮制你么?”
木高棋哈哈大笑:“卫庆;这么快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这才是你应该有的嘴脸”
卫庆冷笑一声:“小;你现在嘴硬。等下我在你身上下点东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看你还能嘴硬不?”
卫庆的确是找不到江尘;他追踪木高棋;是想通过木高棋之手;引出江尘
说白了;就是冲着江尘身上那株天级灵药去的。
这些日;卫庆被无痕长老轻视;也是积累了一肚的气。他便是想通过灭杀江尘;夺取那株天级灵药;来为自己正名
只是;如今木高棋是到手了;但是这木高棋却是油盐不进;根本不配合他卫庆;这让卫庆大为震怒。
手心一摊;一瓶毒药已经在手。
卫庆嘿嘿一笑;朝木高棋走了过来:“小;这里面的药粉;只要你稍稍吸入一点;就会让你欲生欲死。这种滋味;你好好品尝品尝。我有的是办法炮制你;我倒要看看;是你嘴巴硬;还是你的骨头更硬”
正要动手;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微微的悉悉索索之音。
“谁?”
卫庆耳根一动;身影一晃;朝后望去。
这回头一望;卫庆差点吓得手的短剑都拿不稳。在那密林深处;赫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有一道身影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竟然是杜立皇
杜立皇刚刚被他斩杀;尸体都被炼化成脓水;如今都已经渗透到泥土里头了。这又不是植物种;难道还能发芽重生不成?
惊恐的念头一闪而过;卫庆冷哼一声:“装神弄鬼”
说话间;两道袖箭破空而去。
这袖箭的手段;卫庆修炼了二十年;可谓是炉火纯青。速度之快;竟然不比那开弓射出的箭矢慢。
散发着碧绿幽光的袖箭;在这丛林之;更显得诡异难辨。
噗嗤噗嗤
两根袖箭同时命杜立皇。
杜立皇砰然倒下;摔倒在草丛之。
可是;便在此刻;卫庆的左边;有倏然现出一道身影;赫然又是杜立皇
这杜立皇;便好似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刚倒下便又从另外一个地方出现。
即便是卫庆;也被这一幕搞的有点毛骨悚然。
好在逍遥宗在万象疆域一向以邪魅著称;见过很多诡异之事。卫庆虽然有些惊惧;但终究定住了心神。
袖箭连连出手;再次命这左首的杜立皇。
忽然间;右边的草丛;又传来嗖嗖嗖的细碎声音。
赫然又一道身影出现;毫无意外;又是杜立皇。
这杜立皇面色惨白;仿佛一幅死不甘心的样;给人一种极为阴森的感觉
“卫庆;你还我命来。”
杜立皇陡然开口;那幽幽的声音在密林萦绕;让人毛骨悚然。即便卫庆如此胆大之人;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到底是谁?有种就滚出来;何必装神弄鬼?”
卫庆嘶吼着;他可不信;这杜立皇明明被自己斩杀;还能复活?
“哼哼;卫庆;你杀得了我的肉身;灭不了我的灵魂。我定会将你杀我的事;传给宗门。卫庆;你等着;等着……”
那声音十分凄厉;又带着颤抖之音;让得气氛一下变得极为诡异。
卫庆面色铁青;袖箭再起:“给我死”
噗嗤
那杜立皇的身影应声而倒;落入草丛之。
卫庆又扫了一眼;冷笑道:“还有什么鬼把戏;尽管使出来。”
别看卫庆看似暴怒;其实心思细腻。他刚才故作紧张;故作失态暴怒的样;其实也是一种表演。
实际上;他暗已经在他周身三二十米内;布置了一个小型毒阵。
他知道;这杜立皇必定是有人在背后装神弄鬼;虽然他一时三刻没摸清楚状况;但他却有对敌之策。
只要敌人跨入毒阵范围之内;卫庆至少有成把握杀死对手
不过;当卫庆转身的那一刻;忽然全身一震。
他身后的木高棋;竟然不见了
卫庆心不争气的狠狠一抽;神识全开;立刻搜索起来。他第一反应便是木高棋趁机逃走了。
以木高棋了锁灵真一散的状态;就算逃跑;也逃不远。
可是他神识扩散开;一直辐散十里之外;也根本没有发现木高棋的踪影。
也就是说;在这一眨眼的工夫;这木高棋竟然凭空消失在了十里之外?这怎么可能?
锁灵真一散;绝对不可能那么差劲的
一时间;卫庆有种极为不妙的感觉。一幕幕诡异的事;叠加在一起;让得卫庆不由得毛骨悚然。
第0579章 江尘你扮猪吃老虎(求月票)()
先是杜立皇连续死而复活;再是木高棋无缘无故失踪。
如果卫庆此刻还想不到是有人在作弄他;那他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谁?到底是谁?”
卫庆再怎么镇定;遇到这等诡异之事;也是有些慌了。站在间;神识全开;东张西望;试图将捣鬼之人揪出来。
便在此刻——
咻
一道道破空之声传来。
迎面竟然连续几柄飞刀;以粉碎星辰一般的力量;激荡而来。
肃杀之意;顿时漫溢整片密林。
卫庆心头一惊;情急之下;却也没乱;脚步连连闪动;身形一晃;躲过这飞刀的攻击。
同时袖箭看也不看;朝那飞刀来袭之处;飞射而去。
只是——
当卫庆身形刚刚立定的时候;忽然觉得脚下一滞。心陡然一惊;低头看时;两只脚从小腿以上;竟然已经被一根根藤条死死裹住。
是他
江尘脑里陡然闪过一道念头;想起了某件极为不堪的往事。顿时魂飞魄散;挥起手短剑;便要去斩那藤蔓。
只是;当他手臂挥起时;无数道藤蔓;纷至沓来;不断缠到他的身上。
手臂;腰肢;脖颈;胸口。
所有能够发力的位置;全部被藤蔓缠死。
无论卫庆如何挣扎;却是挣脱不得。
“江尘江尘”卫庆几乎要发狂;他看到这些藤蔓;第一时间便想起了第一次狙击江尘的情形。
想不到;自己竟然再一次栽倒在江尘这些鬼东西的手上。
卫庆忽然间;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陡然想起了无痕长老对他说的那番话;当时无痕长老提醒他;以后遇到江尘;最好是掉头就走;有多远走多远。
当时的卫庆;压根不服;觉得无痕长老是夸大其词;故意打击他卫庆;纯粹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他这么煞费苦心追踪木高棋;就是为了追杀江尘;一雪前耻;抢夺天级灵药;同时在无痕长老面前证明自己。
然而;事实说明;无痕长老是对的;而他卫庆;就像一个傻一样;同样的错误;竟然犯了两次。
这种致命的错误;一次都已经够多了。何况他竟然连犯两次。
卫庆知道自己完蛋了。
上一次他被江尘抓住;好歹还有无痕长老救他。
这次;他撇开所有同门;单独行动;却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之前追捕木高棋;算计杜立皇;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只觉得天下之事;尽在掌握。
不管是小元境的木高棋;还是元境巅峰的杜立皇;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这让卫庆的自信心膨胀过度。
卫庆全力挣扎;只是被冰火妖莲一旦缠住;别说是他卫庆;就算是那些圣境一重的天才;也未必挣脱得了。
卫庆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挣脱不了这藤蔓;自己必死无疑。
他现在内心充满悔意;悔不该不听无痕长老的话;悔不该去招惹江尘。
面前人影一闪;江尘的身影落在了卫庆前方四五十米处。
卫庆目喷火;死死盯着江尘:“江尘小;你除了暗偷袭;就没有别的本事了吗?有种;你放开我和我单挑”
江尘然一笑;如同看白痴一般看着卫庆:“别人倒有资格说这话;你卫庆一身的歪门邪道;似乎最没资格说这些吧?你别告诉我;刚才你杀杜立皇;是单挑搞定杜立皇的?”
卫庆面色青一阵;紫一阵。却是无言以对。
“你想怎样?”卫庆嘶声问道。
“你说呢?”江尘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卫庆心一动;他在二三十米的周围;布置了毒阵。如果这江尘进入他的毒阵攻击区;或许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
不过;卫庆自然不会表露出来;而是黑着脸道:“别告诉我你是为杜立皇打抱不平?”
“杜立皇关我屁事。你抓木高棋;难道不是找我么?既然你找我;我怎么能不给你面呢?”
江尘嘴角的那点笑意;让得卫庆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最聪明的人。现在他发现;比起江尘自己真是差远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卫庆于掉杜立皇;困住木高棋;自以为很厉害。
结果这些事;人家江尘全部知道;而且江尘就盘踞在四周;他卫庆却茫然不知
这么一对比;卫庆更是郁闷得要死。只是暗祈祷;祈祷江尘步入毒阵;被毒阵攻击。
只要江尘被毒阵攻击;自己就有希望反杀江尘。
江尘似乎能够洞悉卫庆的心理一般;忽然诡异一笑:“你是不是觉得;如果我进入你的毒阵区域;你就有机会翻盘?”
这一句话;便如一柄利刃直接刺入。
让得卫庆最后一丝防线;如同薄纸一样被彻底洞穿。
“你……”卫庆瞪大眼珠;完全不可思议地盯着江尘;胸口如遭重锤袭击。他这毒阵;是临时布置;极为巧妙;根本没有什么迹象可循。
可是这江尘;却一眼就看破了毒阵
等于他卫庆的底牌还没亮出来;人家就已经喊破了他的底牌。
就好像一个鼓着气的气球;忽然被刺破一下;卫庆顿时泄了气;面如死灰。嘴里却是不住念叨。
“江尘;你不能杀我你绝对不能杀我”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江尘目光湛然;杀意已决。
“你杀我;势必引起宗门战争”卫庆情急之下;说出一个极为拙劣的借口。
这话让得江尘忍不住笑了:“似乎之前木高棋和杜立皇都用过这个理由;你当时是怎么回答来着?”
木高棋和杜立皇的确都说过宗门战争的事;只不过卫庆那时候作为杀人者;春风得意;回答的自然十分嚣张。
没想到现世报;来得快。
转眼;他卫庆就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他之前拒绝木高棋和杜立皇的那些话;反而成了笑柄
“你……你若杀了我;我逍遥宗的人;必定能调查到你”卫庆慌了。
“似乎某些人一直说我是区区元境五重蝼蚁;杀你?似乎说出去也未必有人信啊。”江尘似笑非笑。
卫庆嗷嗷叫道:“江尘;年扮猪吃老虎;我家无痕长老早就叮嘱过我;让我提防你。你杀我;无痕长老一定猜测到是你”
“那又如何?”江尘面色一沉;“难道我不杀你;那老狐狸就会放过我?就会不惦记我的天级灵药?”
卫庆一呆;忽然想起一事;眼睛一亮;忙道:“你杀了我;木高棋的毒就无人可治你杀我一个;就等于杀你同门”
“是么?”
江尘然一笑;忽然手多出一只瓶:“锁灵真一散;似乎我早就有解药了啊?”
这解药;是当初在木灵之泉于掉卫无道夺得的;还给龙小玄解了毒。剩下这么一瓶;江尘猜测早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