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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
“我,我没用着急。”小梦脸色爆红,忙拧过身去心焉的缝制着袍子。
真是个不老实的混小子,花语看到小梦春心萌动的摸样,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暗怨,似乎责备赵闲花心,可她又霎时间反应过来:小闲他以后要娶妻生子的,妻子多香火旺嘛,我怎么可以乱想,我比他大那么多。
花语脸上红成一片,虽然没被小梦发现,还是脸上火辣辣的,只能转身下楼道:“你先睡吧,我去陪陪娘亲。”
行过走廊,来的一片假山荷池旁,花语的脸色才缓和一点。
夜色静谧,月华如水,最易让人浮想翩翩,花语纤手放在胸前,不期然想起在小院的漫天小雪中被强吻的一幕,府衙大牢中被抵紧羞处乱来的羞人场面,还有洗澡被赵闲闯进了那火辣辣的目光,身体似乎都有些痒了起来,她趴在床头寻找书籍时赵闲那放肆的一巴掌,似乎那酥麻羞人地感觉犹在臀上回荡…
“噗通!”一条不甘寂寞的小鱼从池塘中跃起,荡出一圈圈涟漪。
花语忽地惊醒,暗暗啐了自已一口,只觉颊上发烧,羞不可抑,忙用手遮住脸颊不再去想,可是越不去想却偏要想起,只弄得心头如小鹿乱撞,心促气喘,双眸似乎是要滴出水来。
“大人,今曰仙为客…”
就在花语独自在走廊中思春的时候,突然听到几句交谈声,她耳根微微一动脸上异样瞬间消失,脚尖轻轻一点便消失在走廊中。
这座府邸中的位于前院的书房内,正有两人在烛光下喝着小酒,同时低声交谈着。
其中一位年逾花甲,身着白色文袍,二目炯炯有神,带着皱纹的脸庞因为酒液带上几丝酡红。
另一位四五十岁,下巴上胡须甚是漂亮,较为精瘦,正给对面的老者斟酒,同时道:“据学生所述,那个赵大锤文采极好,和凌仙、柳飞月二人相识,若我猜到没错,恐怕就是和安家来往密切的那个赵闲。”
“咔!”外面传来一阵轻响,似乎是树枝被碰断的声音。
说话之人立即警觉,抬头瞟了几眼,而花甲老人却随意摇摇头道:“无妨,老夫府中无人进的来,清远你莫要太疑神疑鬼了。”
这个清远,自然就是国子监祭酒林清远了,上次柳知府送的信,便是交在他的手上。
他想想觉得也是,忙捋须笑了笑道:“是我多疑了,上次派人去刺杀赵闲……”
“咔!”又是一声轻响。
这次花甲老者也疑惑抬头,正想唤护卫进来,却听到‘咯咯’几声鸟叫,还有噼里啪啦飞走的声音。
原来是只麻雀,二人方才松口气。
捻起一粒花生扔进嘴里,林清远捋着胡子道:“结果派去的两人皆失败了,紧接着那小子便无缘无故立了大功,宁墨没有了下手的机会,此次陛下召他如京,赏赐提拔定然少不了,我们该如何应对?”
花甲老者抿了一口酒,略微思索了下,沉声道:“据常州知府柳文承的信来看,安家想要保住这个赵闲,柳文承怀疑此人就是十几年前安家失踪的那个婴儿,可老夫却不这么觉得,若真是那个婴儿,安家早就大张旗鼓把他带回来了,岂会偷偷摸摸的耽搁这么久。”
略微顿了一顿,花甲老者道:“以老夫来看,此人定是安家寻找的一个傀儡,准备冒名顶替继承安家的军权,本来我还准备直接除掉了事,可现在才发现这个小子有几分真本事,不是个傀儡这么简单,金陵城外一战宁墨亲眼所见,做不了假。”
林清远点了点头,蹙眉道:“此子确实是个可造之材,可惜和安家走的太近,那我们该如何?杀还是…”
“有本事的人自然就有他的想法,不可能安安稳稳当别人的傀儡。”花甲老人轻轻一笑:“我辅国堂立世之本,便是辅助朝政、顾国安邦,岂能把这大好人才白白断送,那赵闲以前无声无息,恐怕是最近才与安家搭上关系,相互间还不太信任他迷途知返为我所用,还来得及。”
林清远思虑一番,便眼前一亮道:“您老的意思,是将计就计暗中拉拢赵闲后任由安家把他推上镇国公的位子,到时候安家便成我辅国堂的一部分?”
花甲老者含笑轻轻点头。
“可是…”林清远脸上有些为难的道:“要把赵闲牢牢绑在我们的阵营中可不简单,我们能给的钱财权势安家都能给,该如何才能让他入辅国堂?”
花甲老者自顾自斟满一杯酒,轻道:“当世英雄豪杰,所喜无非权色二字,既然官位上无法给予,那就送他美人,此子年方十七未及弱冠,心智尚未成熟极易沉迷与酒色,此计定然可以收服他。”
林清远点了点头,觉得有理,可有愁眉道:“辅国堂中信得过的女子,只有几位女姓大儒,年龄都六七十岁,不知赵闲他…”
“噗!咳咳…”花甲老者被噎了一下,摇头轻笑不已:“清远啊,辅国堂中没有,便去各家夫子的家中寻觅看有没有聪慧又待字闺中的女儿,寻个女子还不简单。”
这倒也是,林清远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一人,含笑道:“大人,听说令千金近曰回到了京都,以贵千金的容貌与学识,嫁给赵闲…”
“咔!”外面又是一声轻响。
“不行不行!”花甲老者立刻肉疼,拉拢个人那能把自己的女儿搭进去,他忙摆手道:“上次逼着她嫁人,结果一走就是十几年,好不容易才回来,若再逼她恐怕就没人给我这把老骨头送终了。”
林清远见此不禁摇头苦笑:“大人,此事非同儿戏,若令千金不行,恐怕就没有别的人选了。”
“不急不急。”花甲老者轻笑道:“直接送赵闲女子定然无用,先观察他一段时间,看他有何喜好习惯,等时机成熟了再说。”
林清远略一点头,便不再多言。
第一百零八章 早晨()
正月里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暖暖的仍带着一丝刺眼,熟睡的赵闲眉头微微一皱,慢悠悠醒了过来。
早晨,特别是是男人的早晨,总是朝气蓬勃焕发着无尽的活力,乱窜的火焰似乎想从某处喷射而出,憋的人相当难受。
赵闲这一清醒便再也提不起丝毫睡意,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却见柳姐合衣躺在自己胳膊上,呼吸平稳睡的正香甜,身体还保持着昨天被自己摁住的姿势,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
昨天晚上赵闲和她搞好关系硬拖着她聊了半晚上,结果最后二人不知何时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没想到她半夜竟然没离开。
不过赵闲想想也释然,妊娠早期多数孕妇都会出现出现择食、食欲不振、轻度恶心呕吐、头晕、倦怠、嗜睡等症状;昨晚上她心情大起大落消耗太大,多睡会儿也是正常的。
赵闲见自己的魔爪不知何时伸到了她的胸口,估计都搁了半晚上了把春衫给她抓的乱糟糟的,心中微微惊了一下。
若被她发现估计又得提着剑追杀我了,赵闲虽然这么想,鬼使神差的还是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
“嘤咛!”安夫人香额微蹙,似梦似呓的发出一声轻唤,睫毛轻轻颤动好像在做梦。
赵闲吓得忙抬起手闭上眼睛装睡,见怀里半天都没动静,他才暗暗松了口气。
这感觉怎么和做贼似得,赵闲耸耸鼻子,又抬起头仔细打量起来。
因为被中燥热,安夫人睡梦中宽去了披帛,只着薄如蝉翼暗绿春衫,轻罗衫子贴身顺滑,颈上布扣因为闷热借口两个,自衫口露出一片凝脂白玉似的酥胸,绯色鸳鸯戏水的胸围子露出一小半,在胸前挤出一道深深的诱人沟壑,面向赵闲距他的下巴只有两拳的距离,估计低头都可以埋进去,丝丝幽香不停刺激着赵闲的鼻子。
君子不欺暗室!我怎么能这样偷偷的看人家,赵闲对自己的行为大为不耻,觉得偷偷去瞄非君子所为,便光明正大的用手指捏着松垮的领口,轻轻撩起了一小截,胸围子包裹不住的娇挺诱人的酥胸'***'乍然呈现,隐隐可以看到顶端的一抹粉红。
我天,要死人鸟,赵闲一阵气血上涌,仰起头想缓上一缓,却发现脖子完全不听使唤。
“嗯…”胸前一凉,到是把安夫人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启开双眸迷茫了一阵,突然看到一张男人的大脸在她上方,还保持在一个四十五度仰望星空,蹙眉思考人生的严肃表情。
“呀!”一声惊怒的尖叫,安夫人本能一脚把他踹出老远,蹭的一下弹起来急忙用被子掩住身体,俏脸一片羞怒,似乎再想自己床上怎么会有个男人。
“哎呦!”赵闲一声痛呼倒在床上,揉了揉胸口无奈的看着她你靠了半晚上,醒来就给我一脚,也太绝情了吧。
安夫人急急往枕头旁摸去,平时的长剑却不见了踪影,她惊怒之下左右看了看才发现这里是客栈不是自己的闺房,猛然想起昨晚上的事情,自己竟然睡着了忘记离开。
我,我竟然和他…想起来之后,安夫人的脸颊唰的红成一片,头也不抬手忙脚乱的下床,见自己领口散开更是一阵气闷,却没勇气回头,手忙脚乱的扣上布扣,捡起地上的长剑便开门跟受惊的兔子般跑了出去。
伊人已经离去,怀中仍有余香。
赵闲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展开来,打心底里舒坦。只要她不杀我,以后就好办多了。
赵闲狠狠的伸了个懒腰,刚想掀开被子起床,突然又见门被急匆匆推开,安夫人提着剑跑了回来。
“喂喂喂,你别乱来。”
赵闲还以为她才反应过来要回来找他算账,忙举起枕头挡在了身前,可却见到安夫人一脸惊慌的跑了进来,把门拴上然后往窗口看了看。
外面的大街上到处都是禁军,一个穿着青袍的老太监正在往上走来,她忙把窗户关上,脸色变的时红时白,急的在屋里到处乱转找藏身的地方。
“你怎么了?”赵闲莫名其妙的起身,打量着准备躲到抽屉里面去的安夫人。
“你,你快出去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进来。”安夫人又急又恼,熟透了的脸蛋上闪出几丝惊慌,抽屉里面明显躲不进去,客房里空荡荡的也没其他藏身的地方,若让人发现她一个寡妇大清早出现在男人的房间里,整个京都怕是要翻天了。
赵闲恍然大悟,估计是皇城里派人来叫他去见皇上了,柳姐既然身份特殊,宫里派来的人很可能定然认识她,确实不能让人发现了。
“藏衣架后面有什么用,你在屋里等着便是,我把他们赶走。”赵闲见她真急坏了,忙劝了一句。
“赵将军可是住在这间房里?”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尖细的公鸭嗓子笑声,‘咚咚’的脚步越来越近。
安夫人瞬间花容失色,来的刘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见过她可不止一次两次,若被看到还得了,她急忙忙跑到床上把自己埋了起来,用手势示意赵闲快出去。
我还光着了,被人看了你不吃醋啊?赵闲哭笑不得只得摇摇头,见人家真要进来了也顾不得其他,光着上身便开了门。
刘公公一脸和睦的笑容,后面跟着几个身着黑甲的禁军,眼中都带着几分期待的神色走向房门,都想看看那个单枪匹马杀入敌阵的少年将军,是何等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