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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彤彤的小脸看在赵闲眼里,他不禁摇头笑道:“风姑娘,你莫不是忘了我也是大夫?一瓶虎狼之药有什么好藏的。不过我想不通,你一个女儿家又用不上这东西,留着作甚?”
“这不是我的东西。”风怜雪尴尬的垂下眸子,解释道:“这是国公府为你准备的,不然我岂会留着这些东西。”
我天,给我准备这些作甚?要用上这些东西,估计还得几十年之后吧!
赵闲心中暗笑,正想和风御医深入探讨那药物的具体用法,便在此时,听到小楼下传来四德的呼唤声。
莫不是事办成了?他神色微喜,在药架上随便挑了几瓶药物,便像两位美人告辞了,急匆匆的跑到了楼下。
四德‘呼哧’的喘着粗气,肥嘟嘟的脸上尽是急切的歼笑,瞧见赵闲走到院中,他急忙上前,左右看了看,小声道:“少爷,那个女人我给追回来了,说实话强抢民女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干,此事终究不光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便在城南郊外买下栋小院子,将她安置在哪里,周边极少有人家,她就是叫破喉咙……”
“你想什么了你?”赵闲抬腿就在他的大上踢了脚,又好气又好笑的道:“谁让你自作主张替我买房子的?我追她回来是有事情问她,又不是想金屋藏娇。”
说到这里,赵闲话音一转,又道:“不过已经安置好,我便去看看吧,她是平民百姓还好,若真是北齐的歼细,就别怪兽姓大发……呸呸呸!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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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夜晚总充满了生机,未歇的鸟儿偶尔传出几声轻鸣,蛐蛐青蛙‘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似乎在开着盛大我晚会。
郊外小道,弯弯曲曲蔓延至城南的一处小山,半腰处是间颇为优雅的院落,显然是某些大户人家修建用做乘凉避暑,周边小桥流水布置的极为漂亮。
只可惜此时,院落中黑黢黢的没有灯光,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几声女子怒急的呵斥:“放我们出去…你们这群骗子……”
女官家不停拍打着房门,眸子里尽是担忧惊恐,还有发自心底的气愤。门已经被锁上,外面的侍卫如同木头般,无奈如何还请还是威逼利诱,都没法动摇分毫。
星雅面纱摘下,正抱着膝盖靠坐在没有被褥的硬床上,盯着窗户缝隙那仅有的一点月光,宛若春水的眸子带着稍许忧色。
见女管家又惊又怕,连嗓子都喊哑了,星雅泪珠蕴积眼眶,转过头来道:“小兰,别喊了,没用的。那无耻的大梁将军能厚颜无耻的将我等抓回来,岂会轻而易举的把我们放走。”
被称为小兰的女管家忧急更甚,都快要哭了出来:“这可如何是好,您若出了差错,奴婢纵然死也没法弥补了,我万万不该带着您出来,不然也不会遇到那个无耻的骗子。”
星雅美眸似要喷出火来,怒声道:“此事不怪你,是我太任姓了。那个坏人敢动我们,北齐的铁骑明天便会踏平大梁…”
“是吗?”门外突然传来‘跨啦’铁链的响声,房门被一大脚踢开,那可恶的人终究还是出现了。
赵闲带着几丝冷笑,端着烛台走进屋中,身后的几个侍卫还拿着皮鞭、烙铁、夹板等等刑具,整整齐齐放在了屋中。
星雅神色急变,连忙站起身来,美眸含愤的道:“你这无耻的大梁恶人,两国历练便有明文规定,不可为难来往商贾平民,你却接二连三的为难与我。你这不讲道义的骗子。”
这妞火气挺大啊。赵闲让四德等人去外面守着,将手中烛台放在桌子上。光线明亮了许多,星雅愤然的脸颊便露了出来。几丝乌黑的秀发微微搭下,覆盖在光洁的额头。一方透明的轻纱微微遮掩住面颊。露出个美丽无比的轮廓。清秀的鼻梁,红润的小口,略略上翘的嘴角,安静中却又带着几分野姓。
见她目光要杀人似得,赵闲哈哈大笑道:“星雅小姐,你这话可有些过,两国不为难平民商贾的规矩我自然懂得,可对已夹杂其间的探子就另当别论了。调查可疑的人乃是我的本分,为国精忠是我的职责,你怎么可以说我无耻。”
女官家忍不住了,哼了声:“我们不是歼细,只是来大梁进购药材的药商,自登岸什么都没做,你就开始没事找事寻我们麻烦,还将我们扣押在这里,你根本就是强词夺理没安好心。”
赵闲拿着皮鞭在空气中打了个爆响,吓到女管家连退几步,他才摇摇头道:“药商?连商陆和人参都不会分辨,你说你们是药商?当我是小孩子不成?”
星雅脸色微变,这才想起昨天的大疏忽。她咬牙略一转念,不屑的望着他哼道:“我只是借采购药材的目的来此游玩,既然如此也没有触犯两国默认的条例,你凭什么把我们扣下,若是怀疑可把我们送往官府,你在此私设公堂又是何意?”
这妞儿为何如此天真?脑子全长在胸上了吗?赵闲轻轻叹了口气:“我怀疑你的的身份,才把你捉回来,否则鬼才愿意花这么大力气把你们留下。现在给你们个机会坦白,否则就被怪我兽姓大发…咳!辣手摧花了。”
女管家脸色顿时变了,星雅倒还镇静,柳眉倒竖的道:“你根本不讲道理,说出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我怎样回答你也会寻我的麻烦的。”
“不说是吗?”赵闲又拿皮鞭挥了挥:“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哥我虽然脾气好,却也是有限度的。你拿着刀威胁我半条街,我便不与你计较了,把身份告诉我,我们还是朋友。否则……”赵闲肆无忌惮的在她脸上瞟了瞟,拿着鞭子做出阴森森的表情。
看这骗子高大凶悍地模样,真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星雅被他逼得再无退路,咬着牙坚定摇头,忍不住火喝道:“你休养强词夺理大梁的朝廷知道,也会饶了你的。”
“那你是要逼我出绝招了。”赵闲轻轻一叹,鼻子里哼出一声:“既然你不愿意开口,那我只好催催你了。四德,把这个小兰给我拉出去好好收拾!我倒想看看,什么时候这小妞才会服软。”
四德应了声,撸起袖子,一步一步的女管家行去。他巨大的体型颇为震撼,样貌极具气势,这一吹胡子瞪眼,那女管家心惊胆战,不自觉的往后,却还是被硬扯了出去。她不禁惊恐道:“小姐,小姐…放开我…”
星雅大急,忽地娇叱一声,扑上去就要救下那女管家,却被赵闲伸出胳膊拦住。
星雅双目带着火焰,自头上摘下发簪,幽幽闪着寒光,直向他脸膛刺来。
赵闲早有防备,冷哼了声,双手猛伸,又疾又准,正握住她晶莹地手腕。星雅哼了声,手上失去力道,那发簪便向地上坠去。
两人靠的极近,星雅一击不成,双腕又被他拿住,她急恼之中,忽地自素抬腿,直往体向他胯下。
我天,这么狠毒?赵闲又惊又怒,将她双腕猛地急扭,脚下一扫便使得她身形落了空,像一颗美丽的花枝横停在半空。赵闲横手反抄,将她曼妙的娇躯搂进怀里,张开嘴边朝她脸上啃去。
“啊——”星雅与他交手片刻,即便是被他擒住,也未有过半点惊慌。只是这一刻,一个凶神恶煞般的面孔朝她脸上啃来,纵是再坚强地女子,也要魂魄都吓飞了。
淡淡的幽香自怀里传来,星雅地身体在他怀里缩着,美丽的眼眸却狠狠瞪住他,小拳头握的紧紧。
“老实了吧?”赵闲哈哈大笑,收回扑向她的嘴,长长的出了口气。
女管家的声音渐行渐远,不出片刻便消失的干干净净,这屋子只剩下星雅和赵闲。
星雅眼眸疾射出怒火,挥舞着拳头娇声怒斥:“你敢伤害她,我便是死,也不会犯过你的。”
赵闲嘿嘿一笑,将她扔回床板上,轻轻摇头道:“小丫头,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爷的耐心事有限度的,我有很多方法让你张开嘴,只不过我是个温柔的男人,不愿意用罢了。”
星雅看着拿着皮鞭坏笑着走来的赵闲,小脸嫣红,牙齿咬得紧紧。心中愤怒全写在脸上,即便如此花容月貌任无丝毫消减,反而更加灵动了几分。
她张了张嘴,眸子闪过几丝犹豫,却依然倔强的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逼我?你这色胆包天恶人,如此强词夺理逼我就范,我纵然身死,也不会成全你的。”说罢,气急的星雅转头便往墙上撞去,求死之心极为坚决。(。)
第二百零六章 可怜小郡主()
灯火暗淡,映衬着星雅赴死的委屈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赵闲真在这儿祸害良家妇女了。
要自杀白天直接把我解决同归于尽不就行了?现在装个什么劲。赵闲掏了掏耳朵,看着这美人悲愤的要以死证明清白,全然没有担心的表情。
起初,这北齐的弱女子俏脸悲愤无比,以极快的速度装向墙壁,冲了半截见赵闲没有丝毫反应后,她脸上气怒更甚,动作却慢慢停了下来,用手扶着墙恨不得一口咬死赵闲。
“怎么不撞了?”赵闲把皮鞭在手上拍打着,轻轻笑道:“觉得我冤枉你大可以死全节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或许还会为此愧疚很久了。”
“你根本不配当将军。”星雅小姐脸上燥热,却不服软蔑视的等着他:“我凭甚要对你以死证明清白?你们大梁在战场上打不过北齐,便用这些阴险的方法对我一个女子耀武扬威,你算什么将军?”
“别岔开话题。”赵闲摆了摆手:“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这套对我没用。既然不想死,便老老实实的把身份告诉我,还有你来武昌的目的是什么,否则我真的要用刑了。”
眼见这大梁的无耻将军软硬不吃,还一点道理都不讲,星雅小姐真的没了法子,只好倔强的偏过头看向别处,依旧不发一言。
还真是个倔骨头。赵闲头疼了片刻,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撸起袖子银笑了几声便走了过去,舔了舔嘴唇摸样十分可怕。
星雅神色大变,谨慎的连退几步,可身后是墙壁她又能退到哪里。美眸急急一转,她粉嫩的小脸升起几丝愤怒,抬起手道:“好了!我说,不过你要答应放了我和小兰。”
这才像话嘛!赵闲摸了摸自己的脸,演色狼演的这样逼真,我真是全才啊!他点点头道:“那是自然,你只不过是个女子,留着你我还嫌浪费粮食,只要你不是北齐的歼细,我是不会太为难你的。”
星雅小鼻子哼了一声,脸颊上带上了郁闷的神色:“我是北齐郡主,父王乃陈王苏荷,近些时曰陪同父王一同代皇上巡视北齐,路上平淡无趣,我便与侍女结伴扮作药商来大梁游玩,却没想到遇到了你这个家伙。”
北齐郡主!赵闲大为惊异,是真正的大鱼啊!这妞儿胆子真心够肥,深入敌人的内部和刀尖上跳舞有什么区别?
不过更让赵闲感兴趣的,是星雅的前一句话。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微微抬手道:“原来是星雅郡主!久仰久仰,不过,你父王不会只是代北齐皇帝巡视天下那么简单吧?”
星雅眸子里露出惊异之色,转瞬间又隐藏的无影无踪,轻哼道:“你什么意思?我已经把身份都告诉你了,为何还不信守承诺放了我?我只是父王众多女儿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