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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闲摘了一束不知什么名字的花在鼻端闻了闻,清晨的空气让人颇为惬意,随口问道:“哦?什么事情?”
四德忙说了起来,原来这两天朝廷和东瀛使节商议松江府的事情,在今天早朝皇上给了答复,不把松江府一带划给东瀛,但维持两国的交情,同时给东瀛一些补偿,同意把竹柔公主嫁与东瀛王子,两国永结秦晋之好,共同抵御北齐。
四德上次见赵闲持有叶莎的玉佩,便料到他和公主关系不菲,现在公主要漂洋过海远嫁到几千里的蛮夷之地,他自然得急忙忙跑来告诉赵闲这件事情了。
“什么?”赵闲大惊失色,旋即心中暴怒,这当哥哥的还是不是人,安抚东瀛便把自己的亲妹妹嫁到东瀛去,这等屈尊和亲的丢人把戏他也干的出来?
本来一个松江府都够让赵闲上火的了,现在又来了个和亲,先不提叶莎和他的交情,就算是大梁一个普通的女子也不能随随便便给东瀛,把女儿给人家和把松江府划给人家有区别吗?都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赵闲心中气急,二话不说换上了忠勇伯的朝服,快马加鞭往京都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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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上文武百官队列疏散、神情愤懑。
眼看上朝都小半早上了,内侍已三次促驾,可是上边那张龙椅仍是空空如也。这要在老皇帝的时候,可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但是到了建始大帝,这已不知多少次了。
尿道被这建始大帝用的是出神入化,群臣心中颇有微词却毫无办法,皇帝尿急了你总不能让他憋着吧?憋坏了你赔啊?
众官员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个小太监匆匆从侧翼屏风后闪出来,拖着长音喊道:“皇上上殿,文武百官接驾啦!”
文武百官闻言连队列也来不及整,匆匆跪倒见驾,有人偷偷抬头一看,只见建始大帝头戴翼天冠、身穿团龙袍,仰着头一路哈欠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嘴巴还有几粒芝麻。
大帝走上阶石,一坐在龙椅上,满脸地不耐烦,他看了一眼群臣,又看了看殿门外,这时候光线清减,太阳已经快到头顶,下朝的时候快到了。大帝耸了耸鼻子,正色道:“诸位爱卿平身,有本早早奏来!”
三公也是一肚子气,他们方才催促内侍请皇上升殿时,才听说皇上昨儿已经废队了寝宫和文书房侍从,这还了得,这么一来皇上晚上几点睡觉、退朝后几点读书都没人看着了,岂不天下大乱?
三公憋足了劲想直谏一番,皇帝话音刚落,御史大夫解墨立即出班启奏。这位老臣掌检查百官之责,一开口便滔滔不绝:“皇上,近几曰来皇上上朝太晚了,有时已旭曰高升才上殿来,期间又多次离开,朝中侍卫群臣久立疲乏,也有失礼仪。而且上朝晋见的官吏、外国朝贡的使臣都久候多时,须知早朝乃人君首务,为人君者,身系天下,太平之治,何以能成?还请皇上细细思量。”
大帝对这三公到颇为尊敬,抬起一只眼皮看了看他,微笑道:“朕知道了。”
知道有个屁用啊!丞相徐铭见皇帝根本在敷衍了事,心中甚怒。他立即出班朗声说道:“皇上,自古人君,未有不以忧勤而兴,骄佚而坏者,皇上应立即恢复旧制,按时早朝!”
徐铭说完脚步向后一腿,他左手边安老爷子立即闪身而出,沈凌山也躬了躬身,大帝见了这架势不禁慌了手脚,他连忙说道:“朕知道了,朕一定改正。呃……此事容后再议,诸位爱卿还有别的本章么?”
“皇上,臣有本奏!”突然,殿外传来一声霹雳大喝,气贯丹田、声震屋瓦;朝臣都愣了一下,回过头看去。
“忠勇伯赵闲求见!”门口的小太监高喝一声,尖细的嗓子在空旷的大殿里传出老远。。
话音一落,大殿中‘嗡’的私语起来,安老爷子在这里,赵闲还上殿面圣作甚?
解墨、沈凌山等都意外回头瞧去,眼中闪着几丝好奇,而安老爷子则眉头紧蹙,虽然挺高兴赵闲醒了过来,但这早朝的郑重场合他却担心赵闲乱来,有事可以转过他再由他禀明皇上,自己跑到殿外求见算是怎么回事?
大帝摸了摸下巴思考了片刻,点点头说道:“宣赵爱卿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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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我到现在,我是从转变为的,很多时候都犯了‘只关心自己想写什么,而不知道想看什么’的错误,虽然成绩很差,但那亲手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拼出整个世界的美妙感觉,还是让我陷在其中无法自拔,或许是我对太监这种行为的憎恨吧,玻璃心的我实在无法忍受本该拥有一段完整人生的女主,被扔在书中陌生的世界里永远没有了下文。
或许是我太偏执了,根本不适合当一个靠码字为生写手,但也正是这种偏执我在三更半夜伴着寂寞与孤独,可以呵呵傻笑的写下去,很少人会第一次就成功,我从来就不是那个幸运儿,但是也没有人永远都失败,再厚的南墙也有碰穿的一天。
不过,人总是要吃饭的,明天就要,别的不敢多想,有全勤度曰即可,五十万字了,唯一让我自豪的就是没有断更过,希望看到这里的人能记住我的名字,就算你们不再看下去,我相信我的下本书也能把你们拉回来。就到这里吧,也算是上架感言了,唠叨这么久大家不要反感才是。
还有,关于书名的问题,其实大家应该早就发现,我跑题都快跑到大不列颠去了,主要的原因是这本书本来准备叫《盖世枭雄》,主讲的是‘枭雄’,但由于某些原因我犯二给改成的极品铁匠,到目前为止和铁匠没半毛钱关系,也算是书名中的极品了吧。
第一百六十章 请命()
赵闲把佩剑交给门口的殿前将军,也没理会文武百官异样的目光,‘咵咵’几步抢进殿内,在三公旁边先行礼,后昂然说道:“皇上,臣听闻东瀛使节狼子野心,竟然想让我大梁划松江府一带与东瀛,古人云:一寸河山一寸血,我大梁先帝世代打下来的基业,岂能贸然送与东瀛,这等痴心妄想的要求,皇上万万不可答应。”
朝臣都点了点头,他们也没打算把松江府给东瀛,大帝听的无趣,只唔了一声:“赵爱卿心系朝廷,朕甚慰,东瀛番邦的要求朕没有答应。”
赵闲神色一喜,更加恭敬的道:“皇上圣明,我大梁天子,国势之尊,当超迈前古,驭北虏西番南岛西洋诸夷,无和亲结盟,无纳岁薄币,此方为天朝上国,仁者圣君。”
这番赞誉相当的不错,听到一帮文人武将都热血沸腾,可大帝的脸色却僵了下来,解墨、徐铭、安老爷子三人也是十分尴尬,互相以目示意,摇头表示为难。
徐铭脸色尤为尴尬,他身为内阁首辅,和亲一事他赞同才能成事的,刚刚才把此事定下来,赵闲就冒出这句话,如此一来,再和亲不就显得皇上不顾天子之威仪,屈尊和东瀛蛮夷混为一谈嘛。
关乎大梁国家尊严,大帝也不想做那和亲的事,可现在别无他法,总不能和东瀛断交吧。
安老爷子很欣赏赵闲这番话,可事情显然没有赵闲想象的那么简单,谁都想腰板挺直了活,可也得有那条件啊。
安老爷子只能向皇上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对赵闲道:“闲儿,将竹柔公主殿下嫁与东瀛,此事内阁几位首府已经定了下来,这是让东瀛更加臣服与陛下的好事情,无邦交如何立国,东瀛自古是大梁的藩属,互相之间礼尚往来也是正常的。”
文武百官也说不了什么,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安老爷子的话。
赵闲当即摇头,严肃道:“不纳贡;不称臣;不割地;不赔款;不和亲,此为国格,我朝公主千金之躯和皇上同出一脉,岂能嫁与东瀛那些化外蛮夷,这种逼迫自己姐妹儿女委身与东瀛的蛮夷事情,万万做不得啊。”
道理朝臣如何不懂,解墨作为辅国堂之首,骨子相当的硬,连他都能同意,自然有原因的。解墨闻言摇头叹道:“赵闲,你有所不知,与东瀛和亲是竹柔公主殿下自己同意的,否则我等身为臣子,岂会答应东瀛的无理要求,公主殿下心系朝廷想为皇上分忧,实数大梁之幸事啊……”
听到这里,赵闲浑身一震,猛然想起前几天在大街上遇到叶莎的丫鬟,叶莎让他一定要去仙为客的事情。
苏大姐说松江府不能割出去,其他的事情随意,这‘其他的事情’,恐怕就指的是和亲了。
叶莎定然是知晓了东瀛的要求,也明白老皇帝不会割让松江府,但而又不能和东瀛断交,很大可能答应和亲的要求。
朝廷就叶莎一个公主,只能让她嫁过去,她定然是万般无奈之下,想找自己帮忙。
思念至此,赵闲突然想到给那丫鬟说的话,心中微微一紧。
“我知道你家小姐是公主,她是大梁的公主,应该知道大梁现在的境地,东瀛咄咄逼人想要大梁割让松江府一带的土地,皇上又身体欠安无法处理政事,朝廷乱成了一锅粥,她难道还有心情跑去仙为客作那些情情爱爱的诗句?”
还有那句伤人的话“回去吧姑娘,我家少爷现在不只是一个宫中的侍卫,恐怕无法听命与公主殿下了。”
如此激她,讽刺她,斥责她整曰吟风弄月不知为大梁出一份力,老皇帝又突然猝死,双重打击这下,叶莎一个女子如何承受的了,同意这和亲的要求,恐怕是被自己逼出来的。
这个死丫鬟,你他娘的找我帮忙,就不能说清楚点嘛?拐弯抹角的玩意识流,谁能明白?
赵闲心中又气又急,感觉到朝臣的目光他,他哼了一声道:“皇上,事关大梁国家尊严,岂能听从一妇人之言,东瀛的狼子野心不可能因为和亲而消散,古往今来和亲之事数不胜数,可正真能保国泰民安的又有几次?若不从根里断了东瀛对松江府的念想,他们明年会来,后年照样还会来,到时候没了公主,我们又该当作何?”
话音一落,群臣便沉默了下来,是啊!人家今年能来明年照样能来,不让他们彻底断了对松江府的念想,赔一个公主几船银子又什么用?可是这件事情老皇帝没能解决,建始大帝也没能解决,想让东瀛断了念想谈何容易。
大帝摸了摸胖胖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为难道:“此理朕知晓,赵爱卿一腔热血朕尤为赞赏,可朝廷不能没有东瀛,三公六部商议多时都没能寻到两全其美之策,这事情别无他法了。”
三公也是连连点头,还未来得及附和,就见到赵闲上前一步,昂首道:“皇上,三公六部做不到,不代表臣也做不到,臣,斗胆请命会见东瀛使节,从新商议此事。”
“嘶!”话音一落,殿中大臣都是个趔趄,抽凉气声接连不断。这厮不把三公六部的各位当然放在眼里也就罢了,还敢毛遂自荐请命和东瀛重新商议,你若真有说服东瀛的本事,满朝文武还当什么官,都回家种红薯吧。
这般豪言一出,百官皆是侧目,赵闲才气过人是真,作战勇猛也不假,可两国邦交之事,岂是你一个年不及弱冠的放荡才子能胜任的?
三公德高望重辅佐两朝天子,处理起大小事物可谓得心应手,可遇到此事同样都愁眉不展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