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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的华丽程度绝非寻常军士可比,特别是赵闲这左统领的铠甲。两个小校解扣摘甲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铠甲取下来,露出里面的衬底的褐色衣服。
赵闲瞟了瞟围观的皇帝跟安老爷子几人,心中微微一动暗暗一笑,双手抓住衣服的领子猛地一撕,发出“嚓!”一声爆衣脆响,纯爷们的彪悍气质尽显。
“呀!!!”周围立刻娇呼声一片,捂脸的捂脸背过身的背过身,娇嗔声不断传来。甚至还有些大胆的女子,透过指缝偷偷瞄着那结实胸膛上的线条。
男人最完美的服装是,赵闲可不觉得赤着上身有啥见不得人的,把烂衣服扔到一边,轻笑着跳了跳胸肌。
“啐!这个死家伙…”怡君面红耳赤的转过身来,眸子里带着几丝嗔怒,似乎想到了上次在常州的小院子里,赵闲坏笑着挑逗她的场景,不禁愤愤的哼了一声,偷偷瞄了旁边的安夫人一眼,却发现她依旧痴痴的看着外面,眸子里还闪着几丝异样的光芒。
“咳!”怡君面色一阵怪异,脑子里瞬间浮现起某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脸上微微一红,不好明说便轻咳了一声想提醒她。结果安夫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喃喃道:“这个家伙还听聪明的…”
“什么?他很聪明?”怡君微微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回头看去。
此时赵闲已经挑逗够了,甩了甩飘逸的头发,缓缓转过身来那几个老头子也可以欣赏一下他胸口……的长命锁。
安老爷子本来还不苟言笑的观看着,待赵闲转过身的瞬间,脑子就‘嗡’的一下,浑身震住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宽阔的胸口上挂一银锁,寻常人一眼便可看出这是寄名锁,也就是长命锁,其意义在于锁住小孩的命,避免病魔疫鬼侵入危害小孩,一旦戴上了锁,就能无灾无祸,平安长大。
按理来说赵闲的早就是成年人了,可想到他的年纪也就释然,未及弱冠就不算成年,戴着长命锁也很正常,众人也没有太奇怪,可这在安老爷子眼中却完全的不同。
红绳为链,上刻虎头。
一个老人就算老的忘记了,也不会忘记亲孙儿出生时,亲手给他戴上去的东西,更何况安老爷子还没老到那个地步。
短短十余年,连丧四子,本能香火鼎盛的安家,就这样迅速的没落,待他这个老头子一死,安家也就断了香火成历史。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后代传承香火是最大的不孝,他死后如何去面对列祖列宗?每每想到当年亲手把唯一的孙儿弃置荒野,他心中就如同被压了块石头般喘不过气来。
若厉儿尚在,安家何至于此?
安老爷子手微微颤抖,一双虎目此刻也失去了往曰的威严,他从见到赵闲的第一面开始,就觉得那面孔似曾相识,还有那如出一辙的,种种迹象都让他产生了一个想法,而现在,他没有丝毫怀疑了。
安老爷子提着身上普通的袍子,默不作声缓缓向前打的水深火热的二人走去,身旁的护卫都迟疑了一下,忙驱开挡路的众人。
“安卿,你这是?”老皇帝本来看的有趣,正和丞相讨论着两个年轻人,那想一抬头就见安老爷子魔障似得望去走去,不禁开口唤了一声。
安老爷子也没回话,身体都微微颤抖,这副摸样可不像是大梁的镇国大将军,老皇帝眉头微蹙,心中甚是疑惑,旁边做小斯打扮的刘公公立刻躬身,笑道:“陛下,安国公或是看着那赵闲,想起来往曰威风的时候,暂时失了神吧。”
“莫说,这赵闲还真有安老当年的气势。”解墨闻言哈哈一笑,看着安老爷子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暗笑。
于此同时,赵闲正和徐子清缠斗在一起,他本以为解决徐子清很轻松,可哪想到徐子清竟然不是个花架子,一柄长剑耍的颇为漂亮,较之从小习武的怡君或许差了些,可比赵闲却强多了。
好在他毕竟是个书生,再敏捷面对攻高血厚耐力强的赵闲也是白搭,虽然以技巧占了些便宜,可终究不敢太过激进,一米四长的大片刀,就算是杀猪的耍起来也不是普通人能对付的,何况赵闲还有些底子。
两人你来我往,看到一帮子小姐夫人提心吊胆,深怕那个一不小心就香消玉殒,这可是京都有名的两个年轻才子,死了多可惜。
怡君和安夫人两人,则坐在马车上指指点点的看着二人,讨论着破绽和破绽,就跟看小孩子打架似得,不时摇头轻笑几声。
而就在众人战斗之时,谁也没注意的一个虎背熊腰穿着普通的老头子,晃晃悠悠走到了场中。
此时徐子清正跃至半空,一个潇洒的半旋,飘然一剑直刺赵闲,引得一帮花痴尖叫不已。可惜身在半空,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没办法灵活转身,更何况是徐子清。
赵闲见机单手持刀横挡,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便架住了来剑,于此同时他暗笑一声,抬手就抓向徐子清的脖子想制住他。
可就在这时,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嘭’的一声轻响,一股大力从兵刃上传来,霎时间就把刀剑震的脱手而出飞到了几米远的地方。
二人惊愕不已,忙退后几步看向来人,却见识一个虎背熊腰的老头,而刚才激开兵刃的竟然是他的袖子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人;你怎么骂人了?()
“那来的……额,安国公,你老怎么在这里?晚辈见过安国公。”徐子清见状一怒正要开口,待看清来人之后又吓了一跳,忙咽下话语躬身行了一礼,奇怪的看着安老爷子。
赵闲也‘大惊失色’,忙抱拳作势与跪,朗声道:“卑职赵闲,见过安国公…”
安老爷子忙伸手扶住了赵闲,直直盯着那长命锁,在慢慢转向赵闲的面门,常年拉弓射箭布满老茧的双手,都微微颤抖。
“额…大人,您这是…”赵闲受宠若惊的干笑了一下,虽然他不是安厉儿,可也被这老人的目光弄得心中不自在,他占据安厉儿的身体,和这老头怎么说也是有血肉至亲,本以为能把他当平常老人看待,可这眼神实在太让人心酸了,赵闲心脏都本能的跳动了几下。
周围人也察觉到了不对,不出片刻也从面容上认出了这老人:位列三公的当朝太尉,名震大梁的安国公安将军。
一时间下跪的下跪,行礼的行礼,更多人的目光则集中在赵闲身上,猜测发生了何事。
太子殿下和徐子清都挠挠额头,怎么也想不通平时威严无比,连他们俩都亲手教训过的安老爷子,看赵闲的目光这么……这么温柔,当真稀奇的很。倒是叶莎一脸紧张,还以为赵闲那里冒犯的安国公,有心想上前劝解几句,可这又不是她说话的地方,不禁急的跺了跺脚。
“你…你今年多大?”安老爷子看了赵闲半晌,才喃喃吐出了一句话。
赵闲很是‘意外’,忙答道:“禀大人,卑职今年应该十八了。”
“十八…十八…”安老爷子喃喃几声,又问道:“为什么说应该?你连自己的年龄都不知道吗?”
赵闲幽幽一叹,苦笑道:“我自小和父母失散,由一个好心收留的姐姐养大,只告诉我是冬天出生,并不知道确切的生辰,去年十七,今年已经开春应该就十八了。”
“唔…”周边众人闻声都心中微叹,原来只听到赵闲神话般的战功,还有那不俗的文采,却没想到他身世如此可怜,不少夫人都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和父母失散…冬天出生…”安老爷子双手紧紧捏着赵闲的胳膊,眼中狂喜和伤痛一阵阵浮现、变幻,几乎说不出话来。
御史大夫解墨摸了摸花白的胡子,他早料到赵闲是安家找来的傀儡,现在见到这场面丝毫不奇怪。
见身旁的老皇帝疑惑,他脸上故意露出一丝惊容,失声道:“今年十八?自小和父母失散?还在冬天出生?年纪轻轻便有这等战功,又如此的相似,他,他莫不是安老爷子早年遗失的那个孙儿?”
“啊?!”老皇帝微微一愣,眼中神色瞬间变了几下,顷刻间又恢复正常,‘惊喜’道:“安卿满门忠烈,至今却香火凋零,朕心中甚痛,对不起安卿啊,若赵闲真是安家遗失的后人,可是天大的幸事。”
其他两位大佬也附和了几声,可眼睛都紧紧盯着安老爷子,旁边的刘公公则面带微笑,低着头默不作声。
“你…你那位姐姐,是在哪里把你捡到的?”安老爷子心中早就没了怀疑,也害怕问下去让自己空欢喜一场,可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赵闲自然不知道自己被丢在那里,可苏大姐连长命锁都能想办法复制出来,怎么可能没调查这些事情,早把这些都告诉了他,赵闲随便想了想便道:“好像是在通城到巴陵之间的地带捡到的,我是被一个商队捡到,随着船只带到了江南,最后被人收留的,具体的也不清楚,大人您问这些是……”
“我是你爷啊!”安老爷子再也止不住,大声悲呼起来。
“咦!大人你怎么骂人了。”赵闲虽然知道他真是自己名义上的爷爷,猛然听到这句话还是觉得怪怪的。
安老爷子爆喜之下几乎癫狂,二话不说面向祖坟的方向跪下,又哭又笑道:“我安家有后了,我安家有后了……”
“这位后生,真是安卿的孙儿?朕记得你叫安厉儿对吧?”老皇帝虽然心中猛的沉了一下,脸上却惊喜异常,缓缓上前来亲手搀起了安老爷子。
“大梁有幸,陛下有幸啊!”刘公公此刻才跑上前,高兴的赞叹起来,与此同时众位民众兵甲皆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虽然心中惊愕不可思议,但也连连赞叹起来。
其中不少人都恍然大悟,怪不得这赵闲能年纪轻轻就立下如此大功,原来是将门之后,而且还是大梁名将世家的孙子,果然是金子都会发光的,是人中龙凤你就是让他孤苦无依十几年,人家照样立下战功风风光光的回来。
众人又是钦佩又是敬仰,心中最多的感觉,就是认为这个赵闲不辱安家的威名,恐怕又不了多久,又是一个名震大江南北的镇国公。
赵闲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看着安老爷子几乎疯癫,心中莫名产生几丝愧疚,暗道:“大不了以后生个儿子姓安,反正都有血缘关系也不算绝后,就当是给英年早逝的安厉儿一点补偿吧。”
众人道喜的道喜,惊愕的惊愕,都乱成了一锅,御林军的总统领见状忙开始维持现场秩序,把几位大佬贵公都请回了仪仗车马中,免得出了事情。
而就在这慌乱之间,安碧柔站在一棵桃花树下,眸子里尽是不可思议,手上那枝好不容易向那丫鬟要来的桃花,此时也坠在地面,微风轻吹带起花瓣渐渐飘荡而去。
秀发跟着微风轻轻飘动,看着脚下灿烂的桃花,她张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待抬眼望去,那人早已随着众人消失了踪影,脸上不由一阵黯然。
“小姐,他真是我们家大少爷啊?我怎么没听说过?”绿荷好奇又疑惑的瞟着赵闲,脸上多了几声憧憬,是自己家的少爷就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若是被看上,那真是幸福死了。
“或,或许吧…”安碧柔轻轻喃了一句,回身慢慢向马车走去。
“小姐,你怎么不高兴,我们老太爷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