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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也笑:寻楚,当年,为寻南柯,而有了你。而你要的,只是断魂。你不懂得,比起声名,爱情要让我满足得多,却也更辛苦。
我不曾料到造就了你,你也便毁了我。你彻底颠换了我们的容貌,还有记忆。你把我仍在茫茫大漠里,要我自生自灭。你更不会想到,你一心想要的断魂剑,就在我的救命恩人梅玉阆手中,你也不会想到,你找了十年的楚南柯,就是他。我也想不到。
是的,我十年前认识了他,以为结为夫妻,便会恩爱白头。但南祁国的君王,那个暴君,他要南柯在比武大赛里夺得断魂剑,他要永生永世的把他留在身边,因为他是南祁国最有声名的杀手,君王之命,无人可抗。
他临走前,我为他煮了酒,我说:我等你,如果你不回来,我就葬身于黄土;
他笑道:你放心,等我夺得断魂,就带你回江南。
我把这句话放在心底,像一个秘密。可是,终究没有等到。他自然也不知,那酒是有毒的。鸩酒,剧毒无比。所以我说:如果你想我了,就命人煮一壶决明子就的茶,香檀珠磨粉相和。他仿佛懂了我的意思,眼角溢出泪来。是恨,恨到极致。
我絮絮叨叨给她讲完这个故事,她依旧带着诡异的笑容。问我:你是如何识破了我。
我说:你是我造就的,虽然你用西域巫术换了我们的容貌。但,我锦凉,此生,只爱楚南柯一人。我识破了梅玉阆,自然就识破了自己。
“原来竟是这般,原来竟是这般。。。”语毕,灰飞烟灭,这个世界,再也没有南寻楚。
「空醒欲」。
虹玉楼静了,我放回了所有的下人,大概是绝处逢生后,她们仍有恐惧,不到三日,江南传遍了消息。她们说虹玉楼是地狱,里面住着食人血的魔女,所指的,自然是我或我所造就的自己,食人血为生,只听得断魂食人血无数,便索命般要得到。自此消息传出,虹玉楼,再没有人来过。
第373章 你扰乱了我的生活()
楚南柯,也没有。蘼香楼的女子失踪后,便再无人去,江南的人都说:梅玉阆死了,死在食人血的魔女手中,但我知道。不是。
于是,我一个人,在城楼上痴痴的等,等手持断魂的人,问他一句,为何不来?为何夺得断魂,依旧不来,为何知我在等,狠心不来。问他,是不是记得花千树下,吻过我的眉眼,问他记不记得,他说的带我去江南。我只要一个结局。或者答案。
纵我知城外有人深情以侯,纵我知,白衣胜雪的少年不再有。但我依旧,固守在我的城楼,日日夜夜,便白了头。
后来,我把这些过往写下来,字字滴血。行行是泪。希望有朝一日,楚南柯,能够听到。或者看到。
「说书人」。
“后来呢,后来她等到了吗?”一个年轻女子问。那说书人古板轻敲。道:后来,后来楚南柯,只身匹马的回来,奔赴一场江南约,锦凉,身着红装,衣锦夜行,迎他去了。”
众人听后,愁眉渐散。
‘等到了,终究是等到了。“一蒙面女子起身走向门外,北风凌冽,衣袂飘起,她掩面而哭。喃喃自语道:那欢喜,不过是我杜撰的结局
于一眸亮彩处,一笺诗情安落,抬腕,
阡陌经纬,叶心,执一抹温心的念,季节,
由一片叶起伏,于十月的发梢,琳一枚别致的婉约,从容向晚。
很想很想,轻轻地再轻轻地,用闭目凝神的表情予你,那么,
夜便再无荒凉。
穹心的弧月,拉成一弯饱满的弦,这,
没有停歇,却还是无法卸掉所有浓重的想。晨雾披紗,
涉过光阴的门槛,突然临摹了一笺婉约的诗情,就安贴在晨阳微酣的浅梦里,抚暖,
好像已是千百年前就有的诗行,落在谁的眉心,便惊漪了一粼心疼。
不必打马,乘着时光的羽翼,滑翔,不至于那么疲惫,
唯有那抹不经意的端望,在一瞬间慌了神,我想,阳光已经很暖了,
暖到叶心开始欢喜。
与时光对话,聆听来自腹心的私语,有谁听懂?来吧,
不必犹疑,青山起伏着一旅的心屐,而你的白衫,
翩翩盈盈已是千年之前我就觑见的心悸。
阳光叼来的明媚不问光阴,那么,
于你的袖腕可以挥香吧,我便安缱在你落腕的中,浅醉。
相思成石石开花,那么,我是怎样的婉约,在你的心池中央,妩媚。
由此刻开始吧,绵延着千年之前的梦廊,
打碎的月光在后来的每,绣针细描,引线成织,
不光霓裳的轻舞,还有酒杯中跌落的月光,
涟落一枚暖心的杯语,夜夜絮语,
日日守望。
树梢垂挂着无限的,我叮咛的话语不敢很重,亦不敢太轻,
太重,怕惊悸这一怀梦的安软;太轻,恐每一个音还没落响,便已哗然,遁迹。
清浅时光,清浅幽澜,柔卧在掌心的时光,轻呵一帘幽缦,帐暖,
一帷思念予你一个城池,城外是期盼的眼神,以一抹温怡暖城,
池心,执一枚深深念想,暖沁。
第374章 你的背叛()
“夏洛明,你并不是生生世世的爱我,你还有背叛的时候,那一世
她回望那座四季如春的古城,白衣素素,迎立风中;远处飘来茶花的暗香,犹如那年,他留给她磨灭不去的记忆。
身为大理郡主,看似风光,却身不由己;父王为她安排了亲事,对方是别国的王族,她不屑沦为政治的牺牲品。舍弃了那高高在上的奢华,尊贵的身份;飞身上马,义无反顾的决然而去。古道西风远,飞扬起的尘土随风而逝,人影渐渐消失在残阳的余晖里。
两年后,在大理国的边境,交通要道处,她摇身一变,身着素衣,长发轻挽,成为酒肆的店主。她深信,若她在此等候,那个曾与她把酒言欢、许下誓言的人,那个名为无邪的男子,终会找来。
初遇他时,她还是那个骄傲任性的郡主;跟着父王到中原游玩。繁华的临安城,热闹非常;她一袭男儿装,独自在城中流连忘返。她遇上了他,在高峨威严的擂台之上,手中长鞭似与她同样任性,满场飞舞,伤人无数。是他,一袭青衣的他将她阻止,邪肆的笑容,充满洒脱与不羁;她败了,败得很狼狈;收了皮鞭,悻悻离去。
不打不相识,她与他再次在酒肆相遇,他向她赔了礼,她亦不计较;想着,或许,这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种缘分。她们经常邀约,游玩、赏花、喝酒,彼此经常酩酊大醉。
还记得,那个带着迷色的夜晚,火光照耀,月光倾洒。他说:段兄,若你是女子,我便娶了你。
她醉酒之后的脸颊,更红了几分;她看着他睡去,安静的容颜上还是带着邪肆的笑意,好不轻狂。
第二日,她换回女儿装扮,心中几分欢喜,几分期待;她不是那些娇娇弱弱的女子,兜兜转转,亦是不肯说出自己的心意;她喜欢的,就一定要去追寻。
她出来寻他,却发现,怎么也不见他的影子,就如一阵风,突然就消失了。心中暗暗失落,从此愁眉不展;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家在何处,什么身份。她只知道,他叫无邪。
几日后,她跟随父王回了大理,从此,她再无他的任何消息。直到父王为她安排亲事,她才逃了出来,她知道,心里住了他,便再也无法接受其他人。
她日日倚栏相望,来往人流纷杂,却终是不见熟悉的人。她回到店中,因地处要塞,店里生意自然不差;然滋扰生事的人也不少。此时,她面前站着一个满眼猥琐的男人,硬是不让她离开。她牵了牵嘴角,虽然她一副柔弱扮相,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正当动手之际,那人应声倒下,头部被筷子击中,受伤不轻。她微微错愕,眼光移转间,内心一滞,那个正坐窗边悠然品茶的男子,邪肆的笑意不减,不是无邪又是谁。然而,他的身边,此时坐着一位温婉机灵的女子;面若桃花,纯真无邪。
第375章 你也有背叛的时候()
她满心欢喜上前,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说:无邪,你可还记得我。
他略微抬眼,虽有疑惑,但也带着惊艳。他认出了她,他说:你原来竟是女子。她点头,略带失望,他似乎早已忘了那句话,还记得,他当时说过,若你是女子,我便娶了你。
久别相逢,她们亦向从前那般,把酒言欢。无邪看向身边温婉的女子,为她介绍,他说:灵儿,这是我妻子,墨莲。
她的心沉至谷底,眼中似有什么要倾泄而出,却硬生生被酒压了回去。她笑着应和,似乎还像当初那样,是那个张狂任性的野丫头。
他离去了,带着他的妻子一起,归隐远方。他说,这次远行,便想寻到她,跟她道别,顺便为当时的不告而别致歉。
夜凉如水,谁人长堤系马,昔日天下,今已天涯。
她立于夜风中,看着远去的背影,落落寡欢。或许,她该庆幸,他还记得她;还记得要来与她作别。
她并没有想象中的伤心欲绝,还是像往常一般,每日照看酒肆,闲时凭栏凝望。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心沉默了,一切已然变得平淡;也许,她早就不是那个敢说敢做,意气风发的大理郡主段灵儿了。但她依旧在那方净土守候,好像,他随时便会回来。
时光一晃,便是十年。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风华已不似当年;轻声叹息,这世事,当真恍然如梦。
他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时,脸上多了一副狰狞的面具,遮住半边容颜,却依然掩不住他邪肆俊逸的模样。而立于他身边的女子,已换做他人。面容姣好,纯真机灵,手捧一盆罕见的茶花,看她年纪,不过二八年华。
她早就听说他的妻子故去,却不曾想,他的选择,依然不是她。
他的来意是让她帮忙,他与新妻云游四海,托她差人将那盆茶花送往临安,她欣然应允。
一月后,她整理行装,除了那盆他托付的茶花,又将自己培育的几株罕见品种一起带上。她知道,他的新夫人,极爱山茶。雇了车夫,前往临安城,前往那个遗下了心的地方。她本可不用亲自前去,但有些事,或许该有个了断。
繁华的临安城,时隔数年光阴,依旧未变。她约了他,还是当初那家酒肆;他如约前来,她奉上七色山茶,说:送与你夫人的,就当上次的见面礼。一言一语中豪迈之气未减。
酒过五旬,她泪水便流了下来,如决堤的江水,收管不住。
她说:这酒过了十多年,也是越喝越淡了。他不语,只是无声相陪。淡却的,何止是眼前的烈酒。
她拿出了十几年前便酿好的三日醉,那是一早为他准备的。她说:最后一次,我们不醉不归。
她说了很多,说道她们相识,她们相知,她们分道扬镳。说道他曾经戏言的那句:若你是女子,我便娶了你。只是曾经的一切都只换来一句,“对不起。”
第376章 双生花()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了,她揉着微痛的头,三日醉,还真是酒如其名。
她要离开,他在路口相送,他说:再见,一切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