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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有个独孤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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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萱脑中反复推演,但觉宇文泰招式却是十分简单,以他的敏捷,应该可以应付,至少不会输的太过难看。

    但如风所言,也是他最担心之处,当日一拳他早已多少体会过宇文泰的力度,绝对比他要高处甚多。

    不由想起当日老头离开时,曾叮嘱自己打坐调息、苦练力量,看来他也早就看出自己的弱势,有意点拨。

    可惜,时运不齐,命途多舛,自那日后,子萱还没时间练习,如今只剩五日,时间竟被浪费大半,着实可惜。

    如风见子萱脸色几变,知道他正在为此事苦恼,笑笑说道:“便是想破头皮,也不如过手一遍,说不得还得劳动哥哥我,再帮你一次了!”

    子萱听了,眼前一亮,的确啊,方才只是看如风演示,却并没有亲身体会,若不亲自出手,又岂知如何应对?

    子萱当即笑道:“你才多大,敢跟我自称哥哥?废话少说,咱们马上就去!”

    正这时,却听门外一个声音,“慢着,此事还需再做计较!”

    如风子萱扭头一看,进门的却是琅都,未及问候,便听琅都道:“有一人欲见子萱,不知兄弟是否愿往?”

    子萱一听,不由奇怪,他好像所识之人不多,除了护院便是汉奴,都是独孤府中之人,究竟哪个见自己还要如此神秘呢?

    不过子萱交人交心,既然是琅都传话,那此人必与琅都相熟,如此也是可信之人,于是二话没说就起身欲随琅都同行。

    琅都着实惊讶,子萱与他因嫌隙而识,又多少算有些过节,自己下重手伤他,他却没有怪罪,反而替自己求情。

    这也罢了,可就自己这样的情况,子萱对他的话竟然没有丝毫怀疑,问都不多问一句,就要同往,这分胸襟,着实令人折服,自惭形愧!

    如风见二人神神秘秘地,好奇心起,也死乞白赖要同行,琅都没有办法,只得答应。

    三人边走边说,琅都的话着实让子萱如风相当震惊,没想到这云中城中消息流传速度如此之快,才半日,子萱受了三十杖的消息,便传的尽人皆知。

    此时琅都竟领二人走进一条暗巷,三转两折,终于来到一处灯火通明楼后,上了二楼,琅都小心地叮嘱二人,不要出声,便进了一间屋子。

    刚进屋,就闻到一股幽香,子萱一下明白这竟然是位小姐闺阁,不由眉头暗皱,但出于对琅都的信任,并未言语。

    忽然琅都引二人来到一扇窗前,窗口微微打开,只留一道暗缝,琅都示意二人朝内看去,只一眼,便叫子萱如风差点儿叫出声来。

    竟然是他们二人,隐隐听到二人正在争辩,争辩内容更是让子萱心惊。

    “消息到底是怎么走漏的?你也不交代府上下人们,此时筹谋极密,如今都毁在你独孤府手上了!”

    “高兄,此事虽然泄底,但未尝不是个好消息,明日改下盘价便是,封了汉奴盘口,我自然有办法逆转乾坤!”

    原来这二人正是高欢如愿,今日子萱受伤消息闹得满城风雨,他二人放出的盘口,差点儿被人挤爆,本来关于子萱留言,就是他二人所传,为的就是通吃买如愿胜出之人。

    结果,现在消息走漏,反而招来许多退赌之人,另有更多的人,却是在宇文泰身上下了重注,这可急坏了高欢。

    于是二人匆匆约至伏月楼商讨对策,却正被辞别紫鹃姑娘的琅都暗里瞧见,紫鹃便要琅都来报信,说晚上必有好戏可看。

    紫鹃在勾栏里厮混已久,怎会不知这些纨绔子弟手里的肮脏勾当,她已料定,高欢或者如愿,必将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挽回败局。

    于是,便有了琅都夜邀探伏月,子萱暗听知阴谋的一副画面。

    可怜他二人那些手段都被子萱听个一清二楚,却浑然不知,还在里面商讨甚欢。

    “如此,便劳如愿兄弟多多出力了,只是若此计奏效,怕是那小汉奴要嚣张更甚了!”

    两人说着,纷纷告辞了紫鹃,出了伏月楼。

    子萱正暗中思量该如何应对,忽然窗口被人打开,子萱抬头只见一精灵古怪的小丫头,惊讶地看着他说道:“你真的不是独孤族长的私生子吗?”

    子萱一愣,由得那小丫头拉着他进了内室,琅都与如风默默跟上。

    子萱进了内室,只见一玲珑背影,端坐古琴旁,纤指轻拨,正是一曲胡笳十八拍!

    子萱看那背影,听这琴音,不由愣了,他虽不懂演奏,但对这琴音还是甚有感觉,不由吟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子萱话音刚落,琴音戛然而止!

    只听那小丫头惊叫一声,跑至小姐身后,子萱抬头一看,琴弦竟已断绝,小姐的手指也滴下殷红鲜血!

第二十一章 偷袭() 
子萱见小姐竟然拨断了琴弦,划破了指尖,心中不由惭愧,一稽道:“搅扰小姐雅兴,是我失礼了!”

    谁知,那小姐竟然并不答话,而是急匆匆找出笔墨绢砚,颤声道:“公子可否将全诗赐予紫鹃,紫鹃从未听过如此朗朗上口之绝句,还请公子成全。”

    这时,伺候酒水的小丫头反倒惊讶万分了,方才这个独孤族长私生子不过随便说了两句而已,怎么就让一向淡然的小姐如此失态?

    子萱见紫鹃手指犹自流血不止,惭愧道:“小姐见谅,子萱只是听小姐琴声,一时有感而发,随口胡诌而已!未曾想,竟惹得小姐受伤,惭愧惭愧!”

    紫鹃却并不答言,犹自恳求,“还请公子恩赏!”

    子萱无奈,只得将这现代家喻户晓的静夜思告诉了紫鹃,紫鹃写完,忍不住反复诵读,只觉词句虽然简单,但其中情境,却恰如自己每每思念故土时的心情。

    不由得伸出手指想要轻触绢上诗句,却将一点殷红落到了绢上。

    “公子大才,紫鹃望尘莫及,还请公子赏脸,喝杯淡酒坐下细谈!”

    如风从未来过这个地方,当然不晓得紫鹃是何许人也,但琅都却倾慕紫鹃已久,耳闻目见,却是十分熟悉紫鹃的个性。

    此时见平日清高傲娇的伏月楼头牌,竟然为几句诗词便如此失态,而且待初见的子萱敬如上宾,早就诧异的目瞪口呆。

    紫鹃风月场中打滚,练就八面玲珑的心窍,当然不忘招呼二人坐下,却将一对明眸,定定地看在子萱身上。

    这副容貌她是十分熟悉的,眼前之人她也早有耳闻,未曾想这个传闻中的小小汉奴,竟然骨子里藏着如此才高八斗的灵魂。

    子萱被紫鹃盯得久了,微微有些尴尬,干咳一声道:“未知小姐今日邀我到此,所谓何事?”

    紫鹃犹在发呆,让子萱有些愣怔,她此时眼神清澈明净,其间却隐隐有些难以潜怀的愁绪,看她容貌也不似北地之人,倒有些南方的水灵气。

    “嗯,紫鹃姑娘,子萱兄弟问你话呢!”

    琅都看两人对视良久,均不言语,且目光之中,竟然含有淡淡情谊,让他心中微微发酸,一时不耐,只好提醒紫鹃。

    紫鹃听了,这才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我仍沉浸在公子诗意之中,一时失态,望诸位贵人见谅。”

    说完,紫鹃就将那日如愿高欢筹谋之事,讲给三人听,三人听了,怒火顿生,原来他们除了想通吃赌资,还想借此流言,惹宇文泰下重手,以谋害子萱性命。

    用心可谓歹毒,幸而被那真相破坏计划,但不知究竟是谁有如此本领兼具胆量走漏了消息,想着就问到紫鹃。

    紫鹃只把美目瞥了眼伺候酒水的小丫头,便不再说话,三人这才顿悟。

    子萱奇怪道:“未知小姐,何以如此相助子萱,让子萱真是受宠若惊!”

    紫鹃却微微颔首,笑道:“当日他们张口闭口都是汉奴汉奴,我不过心中不忿罢了,今日看来,幸好当日作此决定,不然就要与公子缘悭一面了!”

    子萱听了紫鹃的话,忽然心中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惊异道:“紫鹃小姐莫非是汉人?”

    紫鹃听子萱如此问道,心中不由犹疑,说道:“听闻公子已入得独孤部族族籍,是否登上高枝,便看不起我们这些汉人了?”

    子萱见紫鹃误会自己,不知为何,就是有种冲动想要解释,站起身来,朗声说道:“小姐误会了,于我看来,汉人鲜卑匈奴高车柔然等等,皆是一般,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这番言论当真惊世骇俗,龙生龙凤生凤,人生下来便有三六九等,此是古法,谁曾质疑,谁敢质疑?

    可子萱偏说出这番话来,让在座之人,皆面露疑惑,紫鹃更是惊奇,这真是个汉奴吗?为何觉得他比那独孤如愿还要像个真正的公子呢?

    “那依公子之见,岂不是我等风月之人,也与鲜卑贵族一般无二了?”

    子萱微微一笑,道:“正是,每个人都有父母,为何偏就贵族高人一等?只不过是铜臭之物略多而已,种族或可不同,但人格并无高低!”

    话音刚落,就见紫鹃忽然站起身来,双肩微微颤抖,粉拳紧握,颤声道:“公子高论,紫鹃闻所未闻,但只觉公子所言才是正理,若公子不嫌弃,可否容紫鹃叫声先生?”

    刚喝下一杯酒的如风听到这话,差点儿呛了,琅都更是惊讶,以致一口酒水喷了出来,紫鹃姑娘为何如此重待子萱,真是让人难解!

    子萱听紫鹃的话,却并不答应,只笑笑道:“若妹妹不嫌弃,叫我一声哥哥吧!”

    紫鹃满脸惊讶,好似得了天大的恩赏般,盈盈一福,脆声叫到:“子萱哥哥!”

    子萱紫鹃相视一笑,如风琅都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这才刚见面没多久,竟然从公子就变了哥哥了?

    可他们却没时间惊讶了,因为紫鹃坐下便问道:“未知子萱哥哥得知如愿公子与高公子所谋,当如何处之?”

    子萱满饮一杯道:“独孤府于我有恩,如愿公子是独孤府上长子,我自不愿理会,由得他吧,但是高欢我却饶他不得,用心险恶,实在可恶!”

    子萱见如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沉声道:“如风,你可知会黑獭,千万注意饮食,不可贪杯,若他有疑惑,只将今日所闻,坦诚相告。”

    如风当然应了,虽然如愿是他大哥,但是今日如愿与高欢所谋,实在卑鄙,令他颇为不满。

    可究竟要如何不饶高欢,他却不甚明白,刚要问,却听紫鹃疑惑道:“子萱哥哥,为何要知会黑獭?难道你不怕他?”

    子萱此时将杯中酒饮尽,拍在桌上,长身而立,身上散发出一股浩然正气,朗声道:“胜故我所求,但若依靠卑劣手段,不如让我死在黑獭掌下!”

    紫鹃一听这话,不禁愣了,如果说子萱两句诗,让她见识了这汉奴大才,生相惜之心。

    那人无贵贱之分的论调,便让她见识了子萱的高论,已可称仰慕之意。

    如今再看子萱人品,竟然如此霁月光风,那紫鹃当真已算崇拜子萱至极了!

    如此有才有德有独到见识之人,若只是个汉奴,那普天下的王公贵胄,怕是连奴隶也不如了!

    想到此处,听子萱所言,紫鹃不由将一双眸子,看得秋水生波,迷蒙眼神,令琅都如痴如醉,却又醋意大发。

    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子萱只一面,就将自己倾慕已久的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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