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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是现在休息还太早…”
他拿起属于战士的头盔,然后重新整理好盔甲。虽然不打算再追究,但雁夜这次鲁莽的行动的确造成了相当大的问题。至少给之前
完美的演出,制造了不可磨灭的破绽…
逃走的脏砚也会成为重要的威胁,在所有人当中,对于司仪和雁夜了解最多的恐怕就是这个老人。在这场半点儿也大意不得的战争中,一旦他向外透露了什么情报,他们的处境还会更加险恶。
…毕竟,在原·著里,脏砚可是没少干通风报信卖队友之类的事情。这个活了上百年的老家伙一旦判断雁夜对于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处理起这个叛徒可不会有丝毫手软。
为了预防这种情况的发生,也为了防止之前的安排被看穿后,自己这一边的阵营成为众矢之的,司仪只好改变之前渔翁得利的做法,抢先出手!
“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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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其他人,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快点现身吧。”
刚刚“满怀悲痛”的暂时处理掉老师远坂时臣的丧礼,绮礼很快“为了实现老师的遗志”,再次投身到了圣杯战争的潮流之中。
而就在他立于这片废墟之上,凝视着无尽的黑暗之时,却突然察觉到“客人”来访的痕迹。
“哈哈…被你发现了吗?不愧是身经百战的代行者啊。”
在一片黑暗之中,脏砚缓缓露出了身形。
“间桐脏砚?”
绮礼的语气中带着三分不解和七分不屑——连自己的祖宅都只能被迫放弃的魔术师,没什么荣誉可言。
“正是。”
“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嘛…我对你会用什么手段玩儿坏雁夜很感兴趣,毕竟,是刚刚得到了最强的servant嘛。”
“这么说,你是想坐视间桐家丢掉获得圣杯的大好机会吗?”
“哈哈哈…”
对于对方的诛心之问,脏砚好像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间桐雁夜从一开始就不是间桐家的代表,所以就算获得了圣杯又如何?再说…”
老人的嘴角扬起,仿佛僵尸一般形容枯槁的他此刻显得更加残忍而恐怖
“雁夜他痛苦不堪的样子还真是百看不厌,到底是选择间桐的胜利还是他那不堪入目的结局,老夫可是很犹豫呢。”
“老妖怪”
作为圣职者,绮礼毫不犹豫的唾骂了
“至亲的痛苦让你这么高兴吗?”
“那是自然~我还以为你能理解我呢。”
“…什么?”
“因为你身上散发着和我相似的气味啊…被名为‘雁夜’的那块腐肉的甜香**过来的蛆虫的味道…”
…
没有再做犹豫,绮礼拔出了隐藏的黑键,不由分说的发动了攻击!
但脏砚却没有一点儿躲避的意思,就这么看着黑键洞穿了他的身体…
“哈哈!老夫再免费赠送你一个关于雁夜的消息好了…”
“…”
“那个家伙啊,是比你我想象中更加出色的玩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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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袭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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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袭杀
在魔术师的世界,因为他们掌握着一般人所没有的奇异能力,所以无视和践踏世间普通人定制的法律和规则。但也正因如此,深知魔术奥妙的他们,秉持着“神秘”的原则,千百年来都遵从着自己制定的规则所行动,从未改变。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对于圣杯战争而言,圣堂教会是作为监督者的不可侵犯领域,仿佛仲裁这场战争的裁判一般的存在。就这么肆无忌惮的侵入教会周围,毫无疑问是对规则的践踏,一旦被发现很有可能给予其他master围攻的借口。
“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才一定要攻击这里?”
雁夜摇了摇头,柔顺的黑色长发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和之前攻击间桐家相比,这明明就是更加疯狂的举动。如果说下令攻击魔道间桐的他是最疯狂的master,那这家伙毫无疑问就是最没脑子的servant…
嘛,倒是经常忘记,这家伙本来就是berserker就是了。
“因为之后可能发生的战斗,我们需要更充足的魔力源。”
司仪的回答却相当的肯定坚决。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事情,一旦解开“根源苏醒”,他确定消耗的魔力会是现在的数倍以上。如果是之前,他只需将这份力量用来应对鼎分之战最后的胜利者即可,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做好主动出击的魔力储备!
而且,因为间桐脏砚的缘故,司仪已经没法儿在坐以待毙继续等待战机了。
“caster”必须有所行动,才能尽量改变如今的不利局面,而这同样需要大量的魔力。
“你知道其实圣杯所赋予master的令咒本身就拥有着强大的魔力,而在到如今为止发生的每一次战争中,那些没有被使用的令咒又到底去了哪里?”
“…你是说”
雁夜同样将目光投向了教会
“它们现在全都转移到了战争的监督者手中?”
她如此疑问,但又很快摇了摇头
“就算是这样,进攻圣堂教会的风险也太高了,实在是不值得…”
“不,对于这场战争来说,已经多次干涉战局的圣堂教会早就不是绝对中立的裁判所了,就算是我们进攻这里,只要没有指向性的证据,就绝对安全。”
“…就算裁判有失公允也不是作为参赛者的我们可以审判的。”
“你还是不明白。”
司仪摇了摇头,他看向教会的眼神更加轻蔑了
“就算我们不动手,过于涉足此事的圣堂教会也很快会迎来一场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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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的话,恐怕saber和berserker之间的‘联盟’同样也是被人栽赃陷害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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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韦伯顺着伊斯坎达尔的推理,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正是!在见过saber之后我才更加肯定这一点。”
那样一个单纯生活在理想和不切实际的美梦中的英灵,恐怕绝对是做不出这种有失骑士荣誉的事情的。就算是其master的安排,也很难想象saber会把这出戏演绎的如此生动。
“按照现在的情况,反倒是一直神神秘秘的berserker以及死而复生的cater嫌疑最大了…”
“但是这两个疯子真的有可能结盟?”
韦伯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荒诞的事情了!一个是杀人如麻的邪恶巫师,另一个则是见谁咬谁的可怕疯子…好吧,这样的组合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倒真是绝配。
“疯狂的servant,并不见得一定有一位疯狂的master。”
伊斯坎达尔已经愈加肯定这个真相了。虽然不合常理,但如果把这次战争中有关caster和berserker的事件都单独拎出来放在一起分析,那条线索也就愈加明白。
“小鬼,现在能找到berserker或者caster的具体位置吗?”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你就说能不能吧。”
虽然只是某种预感,但征服王感觉到按照对手的习惯,在自己这边做出反应之后没理由继续坐以待毙。
恐怕就是在最近,那神秘的黑幕就要有所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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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确定言峰绮礼离开教会了。”
完全不计后果的侵入,利用螺湮城教本召唤出的使魔,雁夜轻而易举的肃清了交换周围布置的使魔和结界。但这种做法恐怕要不了太久就会暴露,一旦“caster”的真正身份曝光,这场战争几乎就等同于他们已经失败!
所以他们一定要快。
在确认言峰绮礼以及archer不在教会内部的情报之后,司仪立刻化作一阵黑烟消失在空气之中…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今夜他的任务只是单纯的杀戮,而且是狩猎一个对英灵几乎没有反抗能力的人类…虽然言峰璃正也是在拳术上登峰造极的大家,但普通人类不论如何挣扎又怎么可能战胜完全超出了人类应对极限的英灵呢?
所以不要说是完全不能使用魔术的言峰璃正,就算是在格斗术中融合了魔术的言峰绮礼,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想要战胜servant中最弱小的assassin恐怕也要费上一番手脚。
而现在,失去了使魔的监视和预警。
一开始就没有servant的保护。
再加上袭击者根本无视了约定俗成的对于圣堂教会的保护政策。
神父言峰璃正的结局早已经被写好…
和时臣一样,对于英灵不抱有任何幻想的他们同时也因为棋手的身份,太过小觑手中的棋子。令人叹惋的是,他们两人最终都死在了最意想不到的棋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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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未远川之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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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求一切。。。昨天熬夜了,我先去睡觉。。。
第八十章、未远川之殇(1)
“神是个灵,所以拜他的,必须用心灵和诚实拜他…”
在用手按着神父尸体中流出的血液,如此虚伪的祷告过之后,耀眼的苍白光芒便开始从那具冰冷的残骸上浮现,进而占据了全部的视野。
作为监督者所代代赋予的权柄,那些经历无数以血洗血的经历之后,终于变得如血液一样鲜红的令咒如今遵从早就定下的“暗号”全数转移了效忠的对象。如今,一共三十三枚令咒已经全部是雁夜的囊中之物了。
…
“如何?”
依旧带着头盔,司仪的声音理所当然的透出肃穆和沙哑,所以雁夜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
因为是一刀致命,整个教会里并没有沾染多少血迹,但作为刺杀者,他的盔甲上多少还是染上了一点儿殷红的花纹。
现在最重要的无疑是确认那三十三枚令咒到底能提供给他多少的魔力,但有那么一个瞬间,司仪却突兀的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赎罪。
没错,背负着这份比生命还要沉重的现实,他只能按照神明的意思,努力的完成任务而已,但是自己现在的行为真的可以称得上是赎罪吗?
Caster、龙之介、Assassin、Lancer、肯尼斯…
现在,则是神父言峰璃正。
在为了得到圣杯的这条道路上,他能够回忆起的只有阴谋和鲜血,却不见得真的拯救了什么人。
不…或许,唯一被他拯救的,也只有眼前这个正皱着眉头的美人吧。
“比预想中还要乐观。”
她撩起自己的袖口,那些醒目的圣痕一次排列在他的右臂。
“比起之前夺走的属于caster、assassin以及Lancer的魔力,这次得到的甚至还要超过其总量…如果能达到这种数值的话,实行你的计划应该绰绰有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