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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就也在这间房间里,一身戎装的雷横正双眼不错眼珠的看着面前的高清晰大屏幕,而从里面闪过的一幅幅景象,却又正是白云观里正在发生的一幕。
“首长,这些人都是奇人异士,就这么死了,不是很可惜吗?你是不是再多考虑一下?”眼睛也是死死的盯在屏幕上面,眼看着王禅手持大枪,横枪立马的样子,雷霆的脸上不由得闪过一抹黯然。
“这些人有本事,却不能为国家所用,本事越大,危害也就越大,死不足惜!”
雷横哼了一声:“国家是所有人的国家,不能因为这几个人,就破坏了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这个王禅自以为本事了得,就能轻王侯,傲公卿,可以为所欲为,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他连林震东都能杀的毫不犹豫,试问这个天下还有谁是他不敢动,不敢杀的?”
“我叫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入夜以前,白云观周围就已经做了封锁,对外的名义城市反恐演习,所有的人手在一个小时前都已经到达了预定的位置。吕祖殿下面的爆破装置通过道观下面原有地道进行安装,十三个爆破专家一齐动手,用的是最先进的定点定向爆破技术,可以将目标区域全部覆盖,声音不会超过一座三十层大楼倒塌时发出来的响声。应该不会引起大规模的搔乱。”
“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这些人逃不了,一切都值得,哪怕事后被一掳到底,我也心甘情愿。现在就吩咐下去,所有人员,各就各位,随时听我的命令,只等王禅和这些人两败俱伤,分出胜负,马上就开始行动。”
“嗨!”一言不合,再要说下去也是没用。孙太真眉眼一动,两口飞剑顿时飞了起来,嗤嗤破空朝着王禅杀去!王禅一抖手,大枪枪头,斗大的枪花,落英缤纷,叮叮两声,刚刚挑开两道剑光,便又看到头顶金光中现出一尊佛陀,胯下骑虎,梵音大作,张口一喷,就是漫天金光,化作一道道金箭,密如急雨,把王禅身前左右一切空间全都封住。
王禅身外剑光涌动,两枚太白剑丸飞在头顶,化作圆桌大小的一片光轮,扑哧!扑哧!一瞬间,便不知道绞碎了多少道金光箭雨,奈何这禅宗法阵威力无穷,六人联手之下,加上法器之力,所能发挥出来的效果简直可怖之极。
每一道金光都好似一道飞剑,全力刺杀,任是王禅的太白剑丸流转如风,却也只能挡住头顶上的一小片天空。间或偶尔有一道光箭,如同漏网之鱼般贴身刺来,也被王禅横练虎爪,一把抓在手里,捏成粉碎,只是这么一来,时间一长,任他七杀刀凌厉无双,却也震得手心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这些金光之上,都凝聚了禅宗高僧的念力神通,和法相神力,虽非实质,却也能洞穿钢铁,要不是王禅身上有十三太保横练护体的功夫,一双手掌上的七杀刀有了小成,换了旁人,哪怕是龙道人只怕整个手心都要被穿成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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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以伤换死()
“这些和尚真是咬人的狗不叫,不声不响就下口。”挥手挡住头顶雨点般射下来的道道金光,王禅心里也是暗暗一惊:“时机把握的恰到好处,乘虚而入,每一击力道都不算太大,却架不住数量庞大,若不是我方才就有所警觉,预感危险,把太白剑丸撤回护身,就这一招,挨实了,不死也要重伤!说什么慈悲为怀,杀起人来,比谁都狠,还当什么和尚?”
“可惜,你近战的本事比我高明,近身肉搏,我的哪一种手段都比不上你的枪法千变万化。”
孙太真凌空刺杀的两剑,却被王禅一枪挑飞,立刻双手一散一抓,隔空驾驭飞剑绕身舞动,有些感慨的说了一句。终是承认自己的剑术无法在和王禅近身搏杀中占到半点好处。
不过,现在王禅手握沥泉神枪,却不再和孙太真说话了,只是长笑一声,人往前冲,脚下如同骏马般接连疾踏数步,每一步都是完全不同的身法,或是高昂激进,或是纵地俯身,左右穿花好似蝴蝶乱飞,大枪一摆,朝前就戳,一抹银电般的枪芒闪过,随即便是圈圈点点,满天满地都是闪亮的光点漩涡,正是他“太上灭情破军杀道”中那一招“斗转星移”。
在当前这种情况下,四面八方的黑暗中全都隐藏着敌人,不只是孙太真和禅宗的六大高手想要他的姓命,同一时间里,在王禅的心中,也早就感受到了那一股股来自京城各地四面八方针对他一个人兴起的凛凛杀机。
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
王禅的枪可以纵横驰骋,斩将夺旗,杀气冲天,移星换斗,虽然厉害,却也比不上人发杀机,天翻地覆的力量。国家机器的力量,一旦完全运转起来,那可真是天地反覆,足以逼迫的任何人走投无路。
这之间的区别,只不过是“牺牲”的大与小而已!利益二字,一旦失调,超过了某些人心中的底线,那么便足以动摇这世上任何一座“天平”的平衡。
王禅就算神通广大,无法无天到了极点,可以任意来去,击杀所有对他心怀恶意的个人,但他到底也只是一个人而已,面对成千上万,无以计数,前赴后继的同类,除非他斩情灭姓,完全没有了一丝人味,可以狠下心来,亡国灭种,那么最终的结果肯定也是要做出某种程度上的妥协的。
或是就此离去,远遁深山,不问世事,或者再度离开国内,去大洋彼岸逍遥自在。
嗤!
王禅一枪飚出,满耳朵里面都一瞬间塞满了空气支离破碎般的尖锐厉啸,星光点点,连成一片,好似天河倒挂,被他一下子从头顶扯了下来,发出如同山呼海啸,潮水汹涌般的澎湃声响,枪芒乱舞,只冲的孙太真面色阴沉,肌肉抖动。
之前的一战,他就是被王禅这一招打飞出去,彻底奠定了败局,如今时隔不过一个小时后,两人再度重逢,故事重演,饶是孙太真心中早已经有了一些计较,却也由不得他心里不是一阵发紧,只觉得口中发干。百忙之中,一手持剑,一手捏了剑诀,两口飞剑,兼顾远近,冷汗淋淋间终是窥见枪芒中的一线轨迹,双剑齐动,一剑护身裹住身外,恰似一团青光圆球,一剑断后,凌空挥动,剑光如练,只一个劲儿往后边退,双腿之上气机外泄,把地上青石全部割裂,划出两道深深的沟壑。
兵家枪术,最是狠辣,用于神通之上,比起世上什么飞剑刺杀还要恐怖三分,孙太真绞尽脑汁所想到的应对之策,也只是尽量不和王禅的破军杀道硬拼硬碰,施以巧劲,借助青羊宫中精妙无比的驭剑术不断卸去王禅枪上的力道而已。
只是王禅这一路杀法,连他都是初学乍练,使得不圆满圆融,甫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枪芒铺天盖地,点点星光中更蕴藏了头顶星空积蓄无数年代的破军星煞之力,丝丝缕缕,无孔不入,任他想的如何美妙,再次对上了,也是和从前如出一辙,只能不断后退,才能化解掉这种凶狠毒辣的气息。
好在这一次他准备的充分,没有像上一次一样猝不及防,好歹也是退而不乱,惊而不慌,况且身外还有一口飞剑护住肉身,倒也未曾真个受了伤害,只是形容狼狈,心中火起,刚一觉察王禅这一枪上的劲道减弱,便是寻了一个空门,驭剑硬闯回来。
飕!孙太真眼中寒光如剑,你来我往,身形飘在地面半尺高处,两口飞剑交叉射出,空气都被剑光卷的细碎,排云荡气,立成真空,剑芒匹练,耀目生花,未曾近身就刺得王禅眉眼一阵生痛,眼中几乎有泪横流。
青城剑术甲天下,早在当年神州大地上,还有剑仙飞腾变化的那个年代,青城蜀山这一派的剑术神通就是天下剑仙正宗,比起龙门武当的驭剑术偃月杀法,不知强盛了多少。即便千年以来,剑道中落,末法年代,消去了许多气运,但他们这一派的传承却始终没有完全中断,还保留了几种十分强大的剑技。
便以孙太真这一手从不轻易显露的“雌雄剑”而言,就是青羊宫中仅存的三大杀招之一,双剑合璧,阴阳交济,以孙太真如今练剑成丹的功夫神通,随手祭出,便能将一座十几米高的小山彻底绞成粉末。
他近战不如王禅,但只论剑术,驭剑飞天的本事,王禅却又远不如他。
只是王禅深知自己长短,料定自家的太白剑丸无法在剑术上和对手一争上下,所以干脆便“收兵自保”,只把两枚太白剑丸,收摄在身边,分出一部分心神应对四面八方六个禅宗和尚的攻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大部分精力却还都是放在了手中的一杆大枪上。
眼见孙太真被自己一连两次用同一招逼退,已经七情上脸,恼羞成怒,愤愤之下,一剑绞杀过来,剑气冲天,王禅却也不和他硬拼,只把送出去的沥泉枪猛一松手,如同弯弓搭箭,破城飞弩一般脱手射出去,正面硬撼两道剑光,随即他整个人,身子往下一蹲,缩小好似婴儿大小,贴着地面,朝前一滑,两只手哗啦啦,红光爆射,挽了一个大花,呈虎爪模样,照着孙太真的小腹就是一阵划拉。
道家剑仙,精通剑术,最善杀戮,但一身神通大半都在一口剑器之上,对于自家肉身的修炼程度却不如王禅这般可怕,虽然孙太真练剑成丹,血肉筋骨也凝成一体,相当于把拳法中金钟罩,铁布衫一类外门硬功练到绝顶的外家高手,不怕一般的刀劈斧剁,但却绝对无法挡住王禅的七杀刀。
一青一紫,剑光绞动,刚一和王禅抛出来的沥泉枪迎头碰上,立刻就是一阵咔嚓咔嚓的刺耳响动,随即剑光飞溅,光芒如雨落下,沥泉枪上残存的一股星光潮水般退却下去,随即消散一空,没了王禅的驾驭,后力不继,这一杆大枪也只能稍稍挡住孙太真一瞬,转眼过后,嗡嗡一响,便被漫天剑光撞得高高飞了起来。
不过,经此一来,王禅的后手便也到位,身形如电,扑进孙太真身前,两手挥动,好似金蛇狂舞,孙太真立刻就知道,自己这一剑算是落了空,真要被王禅抓住机会近身缠斗起来,自己的飞剑威力马上就要打个折扣,到时候只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和兵家传人近战,除非是脑子进水了,绝非智者所为。
当下连忙双脚连连踏动,步罡踏斗,倒踩七星,孙太真的反应快捷无比,身子后退之中,便已经召回飞剑,剑光一转,和王禅双手刀光硬拼了一记。
王禅仗着身外有剑光守护,学着洪天京以枪做弓金蛇箭的功夫,一面抛出沥泉枪阻住剑光,一面双手成爪,猛攻对手下盘肉身。孙太真见机得快,双剑回环,剑气凌然,但王禅招招都是近身搏杀的凶险功夫,任他剑光护体,也无法再仓促间护住下半身所有的空挡部分。叮叮当当,接连对了几手之后,居然以他飞剑之利,硬是无法逼退王禅的身形。
幸好他身上的功夫底子也不弱,稳住身形,两只手朝前一探,伸入剑光中,转瞬便抓出两口剑来,握在手中,一只手剑光千幻,星星点点,挡住王禅铺天盖地般的七杀刀,一手持剑,骤然插下。
猛然几招互换下来,双方都已经知道了对手的弱点,都想要以长击短,奈何心思想的是好,只可惜在两人战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