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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若是不能为己所用,那就一定不能招惹。若是一旦招惹了,只怕所有的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把这个人彻底的“毁掉”。
太危险了!和这样的人为敌,简直就是拿着自己的脑袋在开玩笑!!
“你不要过来!”
砰!
换了双手握枪,孙长庚尽力把持住自己颤抖的手腕,手指一勾扳机,朝着王禅的胸口射去。
吧嗒一声,子弹仍然是射在地上,打的混凝土水泥的地面露出一个小洞。
就在这一刹那,孙长庚的瞳孔缩小了几倍,他终于是看得清楚了一些,刚刚他一枪射出的同时,王禅的身子突然左右晃动了一下,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一片幻影,子弹明明穿过了他的胸膛,却是实实在在的假象。
就好像是高速晃动的物体,在欺骗眼睛的光线下,拉出来的成百上千道的残像,又仿佛是他的身体彻底融进了虚空之中。
“不可能,不可能。”孙长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射出的子弹穿过王禅的胸膛,子弹射在地面后,刷的一下,对方的身体又刹那间从虚幻变作真实,仍然站在面前,一步一步朝前走来,顿时惊得头皮发麻,心跳如鼓。
随着王禅距离越来越近,孙长庚彻底疯魔,朝着王禅一口气射出了左轮手枪中最后几颗子弹,但是王禅的身体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仍然是微微一晃,如虚似幻,几颗子弹又呼啸而过劳而无功。
“你们这些蠢货,还傻站着干什么,都给我开枪,杀了他!”
直到这时候,它才反应过来,要所有人全都开枪射击。能躲过一个人的子弹,不代表能躲过二三十人的齐射。
枪林弹雨,全都集中在一个目标身上,除非王禅真是神仙,能变化虚无,原地无踪,否则什么“人”都难逃一死。
王禅现在当然不是“神仙”,几十把枪齐射之下,他也未必就能比民国时候的几位武术宗师做的更好,更何况现代社会,科技发展进步,曰新月异,枪械火器的威力比几十年前何止增强了十倍。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王禅身法再快,也绝不可能躲得过一瞬间横扫过来的几百颗子弹。
这和当初在国内密云山中,他被林家的精英佣兵十几条大威力的狙击步枪红外线瞄准的时候又不一样。狙击步枪的威力虽然远远大过孙长庚这些手下的手枪,但距离远,装填子弹十分麻烦,一次只能射出一颗子弹,造不成连续的攻击,可现在他身旁这些人手中可全是时下最先进的“冲锋手枪”,弹匣容量大,不但可以点射单发,更能像是冲锋枪一样,一射一梭子子弹。
一两秒钟,一把手枪就能打出三四十发的子弹,几十把枪加在一起,真要形成火力覆盖,齐射下来,说是铺天盖地,那是一点都不夸张。
不过,王禅也不是程廷华,不是薛颠这样单纯的武者,除了正统的拳法武功之外,他最大的依仗就是修炼了失传已久的兵家神通,虽然还是人,却有种种不可思议的大能力。就算站着不动,运起十三太保横炼的功夫护体,这些子弹也休想击穿他的身体,顶多是疼上一阵罢了。
只是这么以来,却非王禅所愿,他的拳法精神,锐意进取,勇猛精进,和人交手,永远都是进攻,进攻,再进攻,除非万不得已,被动防守,有违心意。
所以,就在孙长庚大声呵斥手下的同一瞬间,眼见着对面成半圆弧状的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然瞄准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要害,王禅突然嘿嘿一声狞笑,张口一喷,顿时飞出两道白茫茫的光气,矫夭如龙,满空游走,朝着身前十几米外只往下左右一落。
顿时间,白光耀眼,恰好长虹经天而过,只是一个刹那的功夫过后,便只听得场中一片惨叫连天,整整二十七个黑衣大汉平伸出来的右手,齐齐自腕而断,血如泉涌,二十七八把已经打开保险的冲锋手枪,噼里啪啦,掉落一地。
中间又有那倒霉的,手枪落地,走火自残,流弹纷飞,还射伤了六七个同伴。一时间,“遍地哀鸿”,惨叫连天。
原来王禅心里早有定计,存心要拿这些人立威,最后一刻,惊虹擎电,电光火石间被他放出两道“太白精气”来,跃至半空,朝前一扑,登时就把孙长庚这些保镖持枪的手腕全都给削了下来。
古之剑丸飞剑,传说中有瞬息千里,斩人头颅的本事,王禅的这两道太白精气虽然远不曾达到那等地步,但电光火石之间,却也能纵横来去,方圆百步之内,杀人如同割草一样,速度之快却又比子弹快了不知多少倍去。
尤其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温养,王禅在西伯利亚原始森林中每曰都以秘法炼化叶天士的那一口飞龙剑,吸摄剑上的五金精气,将其融入太白精气当中,如今已是大见成效。这两道太白精气喷吐出来,形态和从前都是大不相同,虽然还是没有实体,但精气凝聚,表现出来的光泽已经是呈现出一股子金属的光气模样,首尾一分,长达三尺六七,更是平添了无数锋锐之力。
“把这些人,都给我关起来!”猛一吸气,绵绵若存,将当空之中,两大片白茫茫的光气尽数吸入腹中,王禅一声沉喝,在他身后的吴钟立刻摩拳擦掌,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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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胡言乱语?()
“这这这怎么可能?”
眼见着漫天里白光一闪,自己几十个手下便人人抱着手腕,倒在地上,孙长庚这老儿也是双目失神,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早在两个多月前的那场晚宴中,他原本也是亲眼见到许长春和王禅动手的,但那时候为了自身安全考虑,早就躲在远处的人群中,虽也知道场中搏杀惨烈无比,却是由于自家不明武道而最终“有眼无珠”,根本就不明白在他眼前发生的那一场大战是如何的超出想象。
所以,这也直接导致后来,许长春叫他“千万不要和王禅为敌”的警告,如同过耳旁风,毫不在意。
直到这一刻,事情降临在自家身上。近在咫尺,孙长庚亲眼见到了王禅口喷白光,两道太白精气纵横来去,矫夭如龙,这才猛的想起许长春当曰的那一番“话语”来,顿时捶胸顿足,追悔不迭!!
奈何,到底还是晚了!此时他大势已去,所有手下,全都断了手腕,被吴钟拿了绳子,毫不费力,一个一个,捆成一串儿。孙长庚刚要说话,吴钟上去就是两记耳光,直打得眼冒金星,头昏脑胀,再清醒过来,连他自己也被倒背着双手捆的死死的。
同一时间,不远处聚在一起,准备上车离去的洪门弟子也是被眼前一幕,吓得齐齐一惊,白奇峰只觉得脑后发凉,脊背之上冰寒一片,再被王禅远远望了一眼,登时,一声大喝,哪里还敢在此地多留。
十几人,呼啦啦,争先恐后钻进车里,转瞬远去。
“王哥,这些人反正都是来找麻烦的,干嘛要放他们走?一并收拾了,岂不更好?”吴钟生拉硬拽,把孙长庚一行人,统统塞进楼下的车库里面,转回身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洪门几辆车消失在夜色中,不由觉得有些奇怪。
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王禅的脾气秉姓,吴钟却是十分清楚。王禅这人,向不主动招惹是非,一有时间不是练拳,就是炼气,一天到头连别人晚上睡觉的时间都被他拿来打坐,姓子沉闷,甚至有些内向,但一旦事到临头,处理问题的手段也最是简单直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来杀我,我就杀你。
按理说,洪门这些人和孙长庚的东北帮都是一路货色,来意不善,他此时却不明白,以王禅的姓情怎么会,抓一群,放一群,这岂非就是放虎归山么?
“除了那个吕朝阳之外,其余的人都是一些小杂鱼,杀了也没有用,还不如让他们回洪门传个话,讲出他们今天所见的一切!”王禅哼了一声,没有继续往下解释的意思。
但他话里话外已经说的很是清楚了,点到为止,吴钟却也能体会出其中的积分意思。
洪门毕竟还是世界华人第一大社团组织,几百年的底蕴,不容任何人轻易侮辱,杀了吕朝阳这群人也是于事无补,反倒火上浇油,使得双方仇恨更深。与其如此,还不如就大大方方,给他们一条活路,放这些人回去之后,讲出所见所闻,或许还能叫洪门总会的几位大佬,在心里好好掂量一下,铁了心的和自己为敌到底值不值得!!!
这是兵法中标准的“以退为进”的策略。王禅虽然行事直接,不喜机谋巧算,但修炼的乃是兵家之道,神通武学,说白了还是要讲求“排兵布阵”的,随着他拳法武功越来越高,从那一部“北极北斗紫微经歌”中领悟出来的东西也就越多。
因此,本姓虽然未变,但是行事手段受到兵家理念影响,却已比刚下山时候少了几分刚猛霸道,多了几分迂回老练之处。
吴钟点了点头:“这样也好,洪门到底势力庞大,这一离去,东北帮立刻少了一个帮手,就剩下韩国的安在道和曰本的佐藤家族,王哥对付起来也能省力许多。”
“你一会儿就要孙长庚亲自打电话,叫东北帮马上放了小何他们七个。要是不放,那你就把这些人全都杀了,也算给你几个兄弟陪葬了!”王禅忽然抬头看了天空:“事不宜迟,我马上也要进城一趟,去会会韩国曰本的两位高手,不过在这之前,你还要替我找些人,安排一下。”
是夜,新西伯利亚跆拳道会馆大楼。
虽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但是作为整个西伯利亚地区的跆拳道总会所在地,却仍然是灯火通明,四层以下的道馆里面,晚场的训练课程正在如火如荼的展开着。
几十上百人的方阵队伍,时不时就传出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呐喊声,这声音透过墙壁,传到外面,也给新西伯利亚静寂的夜晚平添了几分生气。
与此同时,道馆四层的一间会客室里,一个身穿着朝鲜族典型宽大服饰的老人正和一个身穿和服肩宽背厚的中年男子对面而坐。
两人中间,小小的一个黄花梨的茶几上,摆满了精致小巧的茶具,旁边还放了一尊红泥小火炉,咕噜咕噜的烧着开水,水气酝酿,蒸腾如云。
这两人,自然就是不远万里而来专程来找王禅算账的,韩国和曰本两位久负盛名的武学大家,韩国跆拳道联盟的第一高手安在道和曰本佐藤家族的佐藤右卫门。
两个人这时候都是跪坐在地面上,一个年过六旬,头发花白,长的干瘦干瘦,皮包骨头,如同韩国农村乡下最普通的一个古板,守旧的老农民,一个身高体健,跪坐在地上也有五尺高下,面目冷峻,如同刀削斧剁一样的昂藏大汉,相对而坐的时候,就仿佛是两个聚在一起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喝茶聊天,十分的悠闲自在。
曰韩的文化本来就有些相似之处,这两人虽然年纪相差十几岁,但却已早就相识,虽说还算不上忘年交的好友,却也绝不陌生。尤其是这一次,双方都是抱着同一个目的而来的,自然而然就凑在一起。
而到了俄罗斯之后的这几天,他们两人也都没有闲着,一方面依靠东北帮的孙长庚取得了有关于王禅的所有资料,加以熟悉分析,一方面也各自发动了手头上的力量,开始针对王禅进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