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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无关紧要。”谭阳胸有成竹地道,“如果被动地等他们下手,我们很难猜到人家下手的时间和地点,这一路上肯定会惶惶不可终日,恐怕还没被打死就吓死了。所以,我们一定要夺回主动权,让我们自己来替他选择动手的时间和地点!”
这怎么可能?熊威远和镖局众人都大惑不解,别说威远镖局和林家现在是死对头,即使没发生这件事以前,林家也不可能乖乖地听从威远镖局的安排啊!
“这不可能!”宋镖师苦笑道,“我明白罗公子的意思,你是想让我来办这件事,可是不瞒你们说,即使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叛主之贼也一点地位都没有,他们怎么可能听我的话呢?”
谭阳鄙夷地一笑,冷冷道:“他们可以不听你的话,但我的话,他们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熊威远和镖局众人心里都不以为然,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对方除非是一群笨蛋,否则绝不可能乖乖听话的,熊莺儿对谭阳信心满满,但还是不解道:“莫非……莫非哥你要亲自去找他们?”
谭阳的手还攥在熊莺儿的手里,不舍得抽开,微微一笑道:“亲自找他们?凭他们还不配,哥自有妙计,让他们在青州郡内动手,而且就在明天,就在眼前的牿牛岭上!”
这……这怎么可能?熊威远和镖局众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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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谭阳所在的土岭五十里之外,一座城镇的客栈里。
晨曦初露,圆脸青年还躺在房间里呼呼大睡,房间的角落里,一位少女正蜷缩成一团在嘤嘤哭泣着,少女大约十三四岁,眉目如画,可惜衣衫不整,而且遍体鳞伤,令人不忍卒睹。
这位圆脸青年,正是沂水城首富林家的大公子林岩。
昨夜大闹茶楼后,林岩意犹未尽,派手下去城里的青*楼里,花高价买了一个清倌人替她开了苞,可惜这位十三岁的清倌人虽然清纯漂亮,但尚不解风情,林岩只得霸王硬上弓,草草了事。
“宝贝儿,别怕,过来让哥再抱抱。”
林岩终于被少女的哭泣声吵醒了,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伸出手,笑吟吟地道。
少女吓得双手抱膝,更加蜷成一团,惊恐万状地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林岩淫笑道:“女孩子说不要就是要,宝贝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主人的命令你也敢不听?乖乖地过来!否则别怪老子辣手摧花!”…
少女似乎已被打怕了,只得无奈地硬着头皮站起身,朝着林岩的床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稚嫩的身体已经抖成了风中的树叶。
林岩欣赏着少女青涩的身体,啧啧道:“嗯,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胚子,长得倒和熊莺儿有三分相像,可惜两条腿比莺儿短了些,要是莺儿在,那两条练过武功的结实长腿一夹,啧啧……”
少女刚一走近床边,林岩就一把将她拽到了床上,一边胡乱撕扯少女本已破碎的衣服,一边气喘吁吁地道:“这烂衣服还穿它干啥,宝贝儿,只要你将大爷我伺候高兴了,爷给你买一百套新衣服,来……”
正在这时,门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林岩大怒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滚!”
“少主,情况有变,您请来的那位高人有急事找,让您赶快到他房间去!”
林岩怒道:“不管他有什么急事,就是天塌下来,老子也得把先办自己的事,你先过去跟他说,稍等片刻,我马上过去……宝贝儿,咱们继续啊,别怕,放松,放松……”
半柱香后,瘦削老者飞天蝙蝠的房间里。
“咦?你怎么又回来了?”一见到飞天蝙蝠的徒弟皂衣人,林岩不禁惊诧道,“是不是又被人发现了?”
皂衣人白眼一翻,连话都懒得说。
“东主,是这样的,威远镖局的车队天不亮就出发了。”飞天蝙蝠道,“你安排在车队里那位暗子留下了消息,事情正如我们所料,熊威远虽然发现了箱中秘密,但并不敢返回沂水城,而是打算将错就错地继续行镖,还准备过了牿牛岭之后,就将车队分成两拨绕道而行。”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林岩松了口气道,“我带了二十多位兄弟,你和贵徒也可以分成两拨截杀,只要他们出了青州郡,就插翅难逃!”
“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飞天蝙蝠道,“你那位暗子还说,车队里那位蓝衣少年并不简单,不知怎么回事,这小子居然和凌海阁搭上了关系,甚至还帮了凌海阁一个大忙,那位蓝衣少年已经连夜动身去岚洲郡了,说是要去凌海阁寻求援手。岚洲郡可是凌海阁的地盘,你要是还坚持到了岚州后再动手,那你就自己干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师徒俩还不想死,敢去招惹修仙者。”
林岩目瞪口呆,林家虽然是问仙楼的秘密分盟,可平时打交道的都是问仙楼的凡俗之人,只有家族中的长辈才有资格偶尔见到问仙楼的修仙者,就连身为大公子的自己,也从来无缘见过。传说修仙者一个个神功通玄,连赫赫有名的飞天蝙蝠都不敢招惹,何况自己?
“草包!”皂衣人冷冷讥嘲道。
飞天蝙蝠道:“东主不必慌,威远镖局的车队辎重颇多,行走不快,咱们还是有最后一个机会的。”
“什么机会?”林岩眼前一亮。
“你就别管什么青州郡内不郡内了,事不宜迟,咱们要赶快动身,抢在车队之前到达牯牛岭埋伏好,等车队一到,咱们就动手杀人劫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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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飞天蝙蝠()
大楚王朝东土界。青州郡内,牯牛岭。牯牛岭由连绵不断的低矮丘陵组成,这些黄土丘陵高度不高,坡度较缓,半山腰以下原来都是棋盘似的层层梯田,但这些年来兵荒马乱,大都撂荒得野草丛生,再也不复昔日蒸蒸日上的富饶气象;半山腰以上林木繁茂,倒依旧是一片郁郁葱葱。
“威远──千里──!”
正是午后时分,密林蔽日的盘山道上行人稀少,熊威远带着镖局车队正在赶路。
山道坡缓,货物又不重,虽然步步是上坡,但众人胯下和拉车的马匹走得都很轻松;不轻松的是熊威远和镖局众人,一个个脸色凝重,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如果罗公子的计划得以成功,一场恶战将迫在眉睫,而且是一场谁心里都没底的生死血战。前方看似美丽静谧的林荫道,对车队里的有些人甚至全部人来说,很可能会变成一条流满鲜血的黄泉路……
逶迤的盘山道渐行渐高,渐行渐窄,离牯牛岭的坡顶越来越近。
转过一道弯,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密林环绕的平缓山坡展现在众人面前,山坡上杂草丛生,透过遮蔽官道的林木缝隙,隐约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坡顶,翻过坡顶,就是牯牛岭的另一侧了。官道旁的几株大树下,有一个年久失修的破败石亭,一位瘦削老者正坐在石亭里的石桌旁休憩,他手拿一只两尺多长的旱烟管,半眯半睁着双眼,正在喷云吐雾,一位皂衣年轻人侍立在一旁。
此时,除了威远镖局的车队,牯牛岭的官道上行人寥寥无几,车队后面或远或近跟着有三四个步行的路人;对面官道上,有一顶四人抬的竹轿迎面走来,一位肥肉嘟嘟的中年胖子正哼着小曲坐在轿上,由于过于肥胖,压得四个衣衫褴褛的轿夫呲牙咧嘴,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远远看到石亭里那两人后的第一眼,就让宋镖师额头冒汗!
“飞天蝙蝠!总镖头,石亭里站的那位皂衣年轻人我见过,他就是飞天蝙蝠的徒弟,那位老者估计就是正主了。”
宋镖师的声音极低,却让熊威远心里一震,这罗公子的确神机妙算,竟然真的让对方按他的意图行事了,时间地点都无半点差错!
熊威远毕竟在江湖上闯荡过多年,临危不乱地悄悄道:“宋兄弟,吩咐下去,让大家准备厮杀,但不要轻举妄动,听我命令行事!”见到镖局车队由远及近地走来,石亭里的皂衣人笑道:“师傅,正点子来了,是喊上几句什么‘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之类的行话,还是直接干活儿?”
“别胡闹。”瘦削老者也笑道,“正事要紧,干活吧!”
皂衣人随手一扬,随着一声尖利刺耳的呼啸声,一只响箭冒着白烟,斜斜地射向了空中,“南来的北往的过路朋友都听好了!青州郡官府捕快在此擒拿江湖大盗,无关人等速速离开!”
话音一落,呼啦一声,从山坡的草丛里、大石后、密林中等等各处,涌出来二十多位蒙面黑衣人,一个个手持刀枪剑戟各种武器,将威远镖局车队团团围了起来!
车队后面跟着的那三四位路人,吓得哭爹喊娘地掉头就跑,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对面抬着竹轿的四位轿夫反应也不慢,齐齐惊叫一声,扔下轿子就跑;…
坐在竹轿上那位肥肉嘟嘟的胖子,噗通一声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但他也顾不上叫骂了,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喊了一声娘,跟着轿夫们回头就跑!
尽管他一身肥肉晃里晃荡地乱颤,但窜起来却一点也不慢,甚至后发先至地很快超过了那几个轿夫,一溜烟地喊着娘没影了……
熊威远和镖局众人早有心理准备,纷纷跃身下马,抽刀拔剑地严阵以待。
这时,石亭里那位瘦削老者旁若无人地猛嘬了几口烟,只见他手里那根两尺多长的旱烟管,仿佛被烈火煅烧了一般,迅速被烧得通体红透,火星四溅,而老者却依然若无其事地握在手中!
老者从石桌旁站起身,貌似随意地举起烟杆,将烟锅轻轻的在石桌上磕了几磕,三尺多厚的石桌台面仿佛变成了豆腐渣,无声无息地碎掉了!
这一手绝世神功一露,熊威远和镖局众人如坠冰窟,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一个肉体凡胎的凡人,武功竟可以练到如此境界?
况且,包围上来的这二十几位蒙面黑衣人,一个个身手矫健,搭眼一看就知道,他们每一个都应该是会武功的练家子。其实这位绝世高人甚至都不必出手,光他的徒弟和这二十多位蒙面人,对付威远镖局估计也绰绰有余了。
熊威远暗自气馁,自己这边最大的依仗无非就是那位罗公子了,可他毕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在实力相差如此悬殊的情况下,罗公子即使再怎么神机妙算,也只能是杯水车薪,无能为力了。
看来威远镖局今天注定要全军覆没了,熊威远和镖局众人的心里,甚至已生出了几分悔意,怎么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全部的赌注,都压在了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身上?
熊威远强打起精神,双拳一抱,朗声道:“在下沂水城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