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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
说着。钟天师手中的天玑雷剑划了一个圆弧,无数道剑气从剑身飞出,每道剑气又幻化成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剑。
数百把,数千把,数万把,数十万把……
密密麻麻的小剑聚合成了一层层剑浪,波峰浪谷里,缭绕着无数金色的雷电光芒,如万蛇攒动,雷声隐隐,声势骇人。
“焚山煮海!”
钟天师爆喝一声,左手掐着剑诀,右手握剑冲着银袍青年奋力一劈,天玑九剑第八剑的焚山煮海一祭而出!
层层叠叠的剑浪,如万马奔腾,排山倒海般向着银袍青年涌去,连绵不绝,杀气冲天,所过之处,直接在虚空中划出了一道数十丈大小的真空。
“米粒之珠,也敢与皓月争辉!”
银袍青年在两位大修士的联手一击之下,依然气定神闲,不慌不忙地轻笑道。
只见他并不闪避,直到风万里的五昧天风堪堪及身之时,才从容地伸出白得几乎透明的左手,在虚空中象拉开房门般轻轻一拉。
令众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虚空中竟真的被他拉出了一扇门,黑洞洞的空间之门!
五昧天风的风刃如同被神秘的力量牵引,不由自主地射进了空间之门里,无声无息地湮灭了。
“空间法则!”
在场的几位大修士几乎异口同声地惊道。只有传说中的真仙,才具有这般轻而易举运用天地法则的莫大神通。
银袍青年轻轻一推,空间之门关上,黑洞消失,又是一片完好无损的虚空,风轻云淡。
做完这一切,钟天师发出的攻击也到了。银袍青年轻扬手中的白玉拂尘,冲着海啸般扑来的剑浪一点,看似无可匹敌的剑浪怒涛如同绽放后的烟火,化为了星星点点,消散在空气中。
银袍青年冲钟天师点出一指,笑道:“不错,有几分火候。焚山煮海,凌海阁天玑九剑第八式!本尊没有说错吧?你先祖钟天陵与本尊有些渊源,你退出星渊,看在他的面子上,本尊今天饶你一次。”
“锢元仙术!”
钟天师只觉得身子被银袍青年指风一扫,丹田经脉里的所有法力仿佛被冰结了十之*,再也调转不灵。没想到自己作为元相境界的一击,在对方眼里竟如同儿戏,而且反被人家一招制住,不由地长叹一声,心灰意冷。
无嗔禅师本来自持身份,不愿参加围殴,现在看到这种情况,知道凭自己的修为即使出手也属徒劳,干脆罢手。
银衣袍年这才转头对着风万里笑道:“本尊不是不能破你的五昧天风,而是给你先祖风后前辈留了个面子。本尊如要杀你,未免以大欺小,你还是自裁了吧!”
话音刚落,风万里彪悍的身子一晃,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看样子无形中竟受到了重创,在场的却没有一个人发现银袍青年什么时候出的手。
风云突变,银袍青年的从天而降,令本来胜局已定的战局土崩瓦解!
钟天师和无嗔禅师等人忧心忡忡,面对这个真仙级别的逆天存在,二人都有一种蚂蚁撼树般的无力感。扭转战局已无一丝的可能,就连今天能否全身而退,也是个未知数了。
欧阳开山和韩鱼童等人已经暗自懊悔,心里开始悄悄盘算如何应对这个意外的败局。星渊底部的风万雨、风惊雪等金眼神雕部落的族众们,心情也由巅峰降到了谷底,每个人都已看了出来,即使自己这边的所有人加在一起,恐怕也不是那位青年真仙一个人的对手。
萧君绶等人则又惊又喜,星渊底部劫后余生的低阶弟子们更是喜出望外,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喝彩和欢呼,这柳暗花明的胜利,已注定可以让他们死里逃生,每个人都不由地心花怒放。
其中八极剑派的掌门骆炅城府颇深,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战后如何取得《天玑九剑》的秘诀,刚才钟天师一招焚山煮海让他心折不已,甚至佩服得五体投地。
剑修之途,分为剑技、剑术、剑气、剑罡、剑意、剑道六大境界,以剑道演轮回,以剑道破寂灭,以剑证道。
骆炅一生浸淫剑道,现在只不过刚刚跨入剑意境界,可算不上纯粹剑修的钟天师,却分明已窥见了剑道的门槛,不就是靠的天玑九剑这等极品剑诀吗?只要能取得天玑九剑的剑诀,以剑证道,指日可待。
萧君绶得意之极,哈哈笑道:“现在,该萧某奉劝各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风老妖,交出你的妖丹,萧某可以考虑给你留一个阴阳轮回的机会……”
“放尼玛的狗臭屁!”
风万里白发飘飘,嘴角鲜血四溢,却依然豪情万丈地狂笑道:“区区一个地仙喽啰,也敢触犯天条下界放肆!老夫说过,你它玛就是业位金仙,今天老夫也让你灰飞烟灭!”
说着,他两手盘扭结了一个玄妙的法印,口里诵起了咒语,声音呕哑嘲哳如雕语。
诵咒声里,星渊底部的风后宫大殿整个亮了起来,发出了万丈光芒,璀璨夺目。
红白黄蓝绿五道代表五行颜色的光柱,从风后宫的各个位置冲天而起,汇聚到了风万里结出的玄妙法印上,那五道光柱里分别蕴含着各种颜色的无数星光,飞快地凝聚成了一把三尺大小星光闪闪的五色星锤!
祥光缭绕中,五色星锤透着一股浩然磅礴的气息,令人不敢直视。
“九天星锤!”
银袍青年面色突变,原来闲庭信步般的自信仿佛一下子没有了。
“不错!这就是先祖风后留下的九天星锤!”
风万里气势如虹,神威凛凛,双手握住九天星锤一晃,他身边的虚空荡漾起了水波般的涟漪,甚至整个昆虚山脉都跟着晃动了一下,天地变色,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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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圣殿仙尊()
星渊附近数千里方圆内的天地灵气,如同潮水般蜂涌而来,渗入到九天星锤之中,九天星锤散射出的五色光华愈加璀璨夺目,如烈日般令人不敢直视。
与此同时,天地间竟然隐隐响起了虚无缥缈的仙乐声声,如黄钟大吕的万佛梵唱,如恢宏庄严的诸神颂歌,透着涤荡世间一切邪恶的神圣浩然气息!
这时候,星渊底部也早已停止了搏杀,所有人又好奇又害怕地静静地仰望着,这种等级的搏杀,稍微露出一点余波,已经足以让他们化为齑粉。
星渊井口的山峰顶上和高空中,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看热闹的修士已经达到了数万人,但都远远站在外围,即使离那一百多只盘桓警戒在井口空中的神雕也远远的,生怕惹祸上身,密密麻麻的人山人海此刻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屏住气息,所有人都被震撼了!
“小子,赶紧逃|无|错|。''''。命,逃得越远越好。”公孙无忌大惊道,“这风老妖疯了,九天星锤一击之下,肯定能灭了那具真仙分身,但这星渊里的所有人妖都会陪他同归于尽。”此时,谭阳已经飞近了星渊井口的沙棠飞舟,见到谭阳归来,胡眉儿惊喜道:“你可回来了,元晶灵柩找回来了吗?”。
“找到了,都什么时候了,亏你还有心思惦念元晶灵柩。”谭阳急道,“走!咱们快走,一旦风前辈祭出九天星锤,咱们可就要玉石俱焚了。”
钟鸿影不屑地看了谭阳一眼,摇头道:“不。要走你们走吧,我绝不会扔下爷爷不管的。”说着。她将聚魂钵和招魂幡还给了谭阳,在谭阳离开后的这段时间里。这两件法器又收箓了不少亡灵阴魂。
谭阳没时间多做劝解,果断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何必作此无谓牺牲。眉儿,你负责照顾她,我来驾舟逃遁。”
胡眉儿微微摇头道:“不,我也不走,要走你自己走吧,如果现在临阵脱逃,日后我就无颜再见风爷爷了。”
“两个不知死活的蠢丫头。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公孙无忌悻悻道,“小子,别管她们了,咱们自己走!”
谭阳略一思忖,无奈道:“罢了,罢了,我谭阳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再说,如果你们俩都死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钟鸿影和胡眉儿都脸上一红,装作没听见,公孙无忌则气急败坏地嘟囔道:“红颜祸水,红颜祸水。你小子早晚死在这两个女娃子手里。”
谭阳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其实他并没有丝毫要同归于尽的打算,他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万一风万里真的祭出了九天星锤,大不了自己带着二女躲进鸿蒙微千界里去。也许就能躲过这一劫。
星渊的半空中,银袍青年负手而立。强自笑道:“仅凭一把九天星锤,你就想灭了本仙尊?呵呵,本来本仙尊还想慈悲为怀,放你们一码,现在本仙尊拼了这缕分身不要,也要送你们一程!”
风万里刀砍斧削般的脸上尽是不屑之色,哈哈一笑,森然道:“仙尊你个头!愚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自来。今天老夫替天行道,遇神诛神,逢佛杀佛!这可是你自找死路!”
说着,法诀一掐,就要祭起九天星锤!
“铮!”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铮的一声琴音,从天空中袅袅传来,星渊里所有人都不禁心神一荡。
接着,又是铮铮两声琴音,这琴音的穿透力极强,似乎拨动了每个人的心弦。
琴音温和如水,仿佛浇灭了人们心头的杀意,每个人都感觉懒洋洋的,一切的仇恨、怒意、戾气、烦恼都被洗涤得干干净净,心头只剩下了祥和的融融春意。
琴音袅袅中,一声娇若莺啼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着响了起来:“各位道友,请暂息雷霆之怒,听我一言。”
话音未落,风万里等人的上空空间里出现了水一样的波纹荡漾,虚影流动,一只百丈大小的青鸾出现在虚空中。
青鸾身上,一个绿衣女子盘膝而座,冰肌雪肤,眉目精致,虽谈不上国色天香,但清丽雅致令人见而忘俗,她的身前,摆着一架古色古香的玉霄瑶琴。
绿衣女子身边,各站着一位八九岁模样的童男童女,雪白衣衫童男手里。捧着一个碧绿晶莹的玉脂瓶;淡黄衣裙童女手上,提着一个盛满七色鲜花的柳枝花篮。
“陆轻烟!玉虚宫圣使陆轻烟!”
几乎在看到绿衣女子的第一眼,谭阳就禁不住失声惊呼道,他已经认了出来,这位抚琴女子,正是当初在微山湖畔要诛杀自己的陆轻烟!
这里是昆虚山脉,而传说中执掌天下修真界的玉虚宫,正是在昆虚山主峰的玉虚峰顶上,星渊发生如此惊天动地的大战和天地异象,不惊动玉虚宫才怪。
陆轻烟站起身来,冲银袍青年裣衽一揖,不卑不亢地道:“玉虚宫门下陆轻烟,奉家师法谕前来,见过圣殿张仙尊。”
微风吹动,陆轻烟长发飘飘,宛若凌空仙子。
“玉虚宫!”
“圣殿!”
在场的众人都不禁大惊失色,星渊井口的数万围观众人也几乎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那个姓张的银袍青年竟然真是仙界圣殿来的神仙,天神真的下凡了!
而玉虚宫千百年来,从不入尘世,人们早已经将它当成了虚无缥缈的神话传说,没想到今日却破天荒地现身星渊!
张仙尊微微颔首示意,矜持而不失礼。
陆轻烟转过头来,冲风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