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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自己跟他家人看她的眼光吗?
算了!她的自尊不容许自己像卑微蝼蚁一再被践踏。赶紧洗好澡,跟韩佑言去外面走走、透透气,将刚才的不悦一扫而空才对,在这里想再多也没用,不能狄臣一出现心思就被打乱。
回神,又听见浴室敲门声。
「晴如,洗好了没?晴彦他们晚餐买回来了。」看见曹晴彦将晚餐买回来後,韩佑言又进房在浴室门外等了会。在外面一直听见莲蓬头洒水声却没任何动静,感觉她今晚洗澡洗得特别久,担心意外忍不住敲门。
「洗好了!要穿衣服了,等一下嘛!」她赶紧将心思抽回,关掉水柱,拿起毛巾包起头发,用浴巾擦过身体,穿上简便的家居服走出去。
「晚餐买回来了。」闻到她身上沐浴|乳香气,心情豁然开朗,走过去他又想抱住她。
「我先吹头发,你先去吃吧。」拿出吹风机,腰际又被他紧紧搂住,嘴唇凑过来吻她,她被他这黏踢踢举动,逗得痒酥酥,焉然而笑。
「等你,还不饿。」他帮她打开吹风机。两人绝口不提狄臣出现之事,彷佛这是两人间的默契,也彷佛在强压镇定,让对方知道自己根本不屑他那个人。
她静静的让韩佑言体贴的将热风吹乾她的头发,不敢再想任何无关他们的事。他这麽温柔,这辈子没人这般细心呵护过自己,她一再这麽告诫自己,错过他,还有谁呢?
只是,步入中年的他欲望可不小,吹著吹著,一只被热风熏热的手又爬进她薄薄的衣服内,隔著胸罩攫获她浑圆酥胸,她按捺、轻叹说:「要吃晚餐了,你还想做什麽?」娇嗔地抬头白了他一眼。
她这麽说,他赫然放下吹风机,用力搂住她,淘气的笑了笑,手乾脆窜进去胸罩内用力摩娑起来,使她体内起了一阵酥麻,嘴唇也很快的堵住想开口拒绝的朱唇,欲用身体的亲密接触将刚才的不悦赶走,也赶走不安。
她被吻得支支吾吾一会,笑著强调,「欸,等一下,先吃饭……」一玩闹烦恼彷佛都忘了。
「噢……」他紧抱她不放,好像想在晚餐前先满足性欲般的将她吻得摇晃倒入床褥里,一逞他布好的陷阱──
她真的不想。女人毕竟跟男人不同,要她前一刻脑海里存著另一个男人,马上又跟另个翻云覆雨,有点难!
可是,重重压在身上的身体可不让她有机会拒绝。「佑言……」他早扯下她上衣,埋入她胸前。 顷刻间,她的身心又全被他占据了。作家的话:
(9鲜币)续篇05 将自己灌醉
「啊……」骑著重机急速奔驰在月黑的公路上,狄臣大叫,声音从安全帽里回盪入夜空,烦闷的心情仍无法释然。
韩佑言确实比他高竿,知道她要的是什麽?也舍得给!只有得了大头症的自己,才自以为是不认为物质该是爱情的一部分,更不认为爱情这种东西就是时时刻刻的让对方知道……
他错了!他太不了解女人,尤其是她!
不!他不会这样放弃,他不会就此消极地让她嫁给韩佑言!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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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曹晴如握紧韩佑言的手,心被一路袭来的寒意冻得更是冷。爱情走到无路可退,真会让人失了自尊。
加紧油门,任凭车速再快亦赶不走恼人思绪……仪表上数字不断攀升,这样不要命的发泄,到底有何意义?就算撞死了,曹晴如也不会回到他边,她更会嫁给韩佑言。
车速逐渐减缓,这麽深的夜除了seduce他真没地方可以去,回到那个一个人的家,也是孤单寂寞……他突然刹车大大转了个弯,回头,一路骑去越骑越远,前方也没有他要去的地方,不如去seduce吧!
回到夜深人静的市区,划破天际的引擎声停在seduce车辆显得拥挤的停车场,狄臣拿下安全帽,在夜光下看一眼腕表,才快一点,难怪人这麽多。跨下机车他走了进去,里面又是热络的不行的人潮,跟他现在的心境成为大大反比。以前假如一进到seduce,无论心情多麽烦躁,热闹气氛总会让人一扫而空,可是今晚他依然精神萎靡的走向吧台,耳边吵杂的音乐彷佛是外太空的音籁与他无关。
张至光看狄臣神色黯然走去闷闷坐上高脚椅,猜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他反而喜孜孜的扬起嘴角,对狄臣抛抛眼,眼神暗示舞台上的热舞,说:「今天又来了个新舞者,跟曹晴如一样很拼,你看……」
狄臣听闻狠狠白了他一眼,不好气的敲打一下桌面,从咽喉咕哝嚷道:「酒呢?」什麽意思?他是那种喜欢勾引员工的老板吗?已经很窝囊了,张至光这一暗示,他更是一肚子郁闷没地方发泄。
见他瞧也不瞧一眼舞台新进舞者,张至光感觉踢到铁板,赶紧从酒柜拿下他平常喝的威士忌倒入酒杯递给他,当作刚才的话没说过。这个人最近稀奇古怪,还是少惹为妙。
张至光当然知道狄臣因为曹晴如快嫁人的因素才情绪不稳,他认为狄臣不就不甘愿自己女人被抢而已,要他娶曹晴如根偨頞不可能的事,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们只是玩玩,算曹晴如聪明,捉到一个有钱、可靠的就嫁,免得到最後还是被当破鞋扔了,狄家他又不是不知道是怎样财大气粗的家庭!
逢场作戏的女人多的是,不差曹晴如一个,他也是好意!不领情就算了!
他也暗地对狄臣翻一下白眼,算帮好姐妹曹晴如出口气。他知道曹晴如想跟狄臣玩真的,但是狄家……呵呵呵……张至光真不敢领教!
「你那是什麽态度?」张至光一直在那自顾翻眼又睨笑,被狄臣发觉。
「没什麽啊?」他赶紧拿起摇杯甩,不太想理狄臣。
「一定是你跟晴如讲了一大推我的坏话,她才会去嫁韩佑言。」喝了几口酒狄臣就将罪过丢给跟曹晴如谈得来的张至光。现在他需要有人来帮他承担,就算一点点也好。
「她要嫁谁是她自己的事,关我什麽事?」张至光瞪大眼睛,失恋让人变得幼稚这种事,没想到也会发生在狄臣聪明脑袋上。
「你到底跟她说过我什麽?」狄臣失了理性的站起来捉住张至光衣领问。
「你们的问题是你们的事,你自己怎不想想,你是怎麽对待人家,还有你家人用什麽眼光看人,要是我,我也要嫁韩佑言有尊严。」
「你……」张至光的真话又一记往他心头敲上去。「你欠揍。算什麽朋友。」
「你没听过忠言逆言?我是实话实说,晴如从小被人家看不起,她是个自尊心强烈的女孩子,偏偏你自恃甚高,你问自己将她当什麽了?而不是在这说谁跟她说什麽?晴如是很有主见的女孩子,她当然会去选择对自己比较有利的路,况且韩先生对她很好。」
「我就对她不好吗?」狄臣听闻忍不住问。
不怕死的张至光将下巴扬得高高的,拿著摇杯继续摇他的调酒不想回答,他想,狄臣这种情绪大概还会再持续一阵子……就一阵子!
人嘛!总是会很快遗忘的……
韩佑言携曹晴如在山上赏月喝咖啡,宵夜过後已经半夜,韩佑言好像打算在山上过夜似的,又说要去洗温泉。
「太晚了,还是回去休息。」她也倦了。
「找个温泉旅馆过夜,顺便去泡泡温泉。」韩佑言说,精神似乎很好,想继续享受两人的甜蜜时光。
「喔,好啊!」她似乎也沉浸在山上远离繁嚣的景致,不想下山,却不知此时此刻,狄臣正在seduce喝著闷酒,打算再次将自己灌醉。作家的话:
(8鲜币)续篇06 不得其门而入的温存
饭店房间温泉池蒸气氤氲,白色烟雾嬝绕,散在水中的玫瑰花瓣让整座浴池感觉浪漫,不知不觉沉浸其中。
假如不是怀著心事而来,曹晴如一定会感到受宠若惊,无限欢愉。可是,今晚她心情十分沉闷。
韩佑言赤裸走进池畔,停住脚步转身含情望一眼脱了衣服一丝不挂、身材婀娜的曹晴如正用毛巾盘住长发准备下水泡温泉,他等她一起下水,视线里的美妙体态刺激让他身体正起著变化。
盘好头发,她走了过去,韩佑言蹲身往池水试试温度,曹晴如没等他说水温如何即伸脚踩进水中,韩佑望见皱皱眉,感觉自己的体贴好像变成多馀,在曹晴如浑圆高挺的胸部埋入中後,他也跟著坐进浴池,池中畅然热度,让他血液更是快速循环,韩佑言靠过去,曹晴如闭目养神,良辰美景令人心醉她却有了倦意,感觉他坐过来她睁开眼睛对他笑了笑,有点慵懒。
韩佑言精神似乎仍很好,在水中一把抱起她,让倦得软塌塌的她坐在他膝盖上,曹晴如一惊,臀部触到他跨间那胀大的身体,知道他正欲望高涨,两人都快结婚,她并没有拒绝,让韩佑言在水中用指头揉著敏感地带,她枕著他的肩头,像享受温存一般的陶醉其中。
她必须习惯这麽男人,无论自己曾经爱过谁,他都即将是自己的丈夫,这一切都不会改变。
但不知为何,他的抚弄让她胸口激起一阵心酸,不知是不是蒸气蒸热了双眸,她感觉到视觉慢慢模糊,有股热潮想由眼睛潸然滑下。
她又想起了狄臣,今晚的狄臣跟以往的意气风发不同,那充满忧郁的眼神她实在放心不下,即便外表她一直伪装,可是真实的内心却欺骗不了自己,她好想哭,哭自己为何总不能做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总要勉强去接受,总要求自己勇敢面对现实,难道她连一点懦弱的基本权利都没有?
她很挣扎,自尊和爱情为何不能在同一条平行线上,总在天秤两端不断折磨自己,要的跟给的永远不能一致。
「晴如……」韩佑言细声喊她,她枕著他的肩没有动,他的爱抚没有激起她的欲望。
一个男人正在爱抚著自己她却变得没有感觉,甚至想哭!爱情可以强迫接受,婚姻可以变成习惯,就像她曾经习惯了贫穷那样……可是,她好像再也不习惯、不能够再对自己隐埋感情,滑下的泪水证明了这件事。
「你怎麽了?」以为滴在肩膀的是蒸气,提起她的头,看见她眼眶泛红,没滴下的眼泪还在眼眶打转,像在哭?
曹晴如赶紧擦擦眼泪,「太热了,眼睛感觉很热。」她随便找个理由,眼泪很快被擦乾,可是心里的泪水却依然在滴。
「我们起来吧!」韩佑言拉她起身,不去想她哭的理由,顺手拿浴巾将她包上,擦乾身体。
可是怎样的温柔体贴此时都难以慰藉她的心,所有的失意辛酸彷佛一股脑冲上心头,她心里感到无比酸楚,不是自己再能压抑的情绪。
韩佑言宁愿相信真是蒸气热度逼出她的眼泪,男人的欲望仍在血液里扩张蔓延,他温柔地从背後抱住她,以为经过刚才的前戏将进入状况,可是当他热情地将曹晴如推倒床褥,却看见仰躺的她斗大泪水顺著眼尾往下滑,在他视线滴在饭店那张柔软的白色被单上。
他愕然,「不舒服吗?还是我弄痛你了?」声音显得诧异却温柔。这些眼泪对他而言是残忍的。
她噙住眼泪,不知道自己怎变得如此不争气。狄臣不该那般颓废的来找她,她真以为没有她的世界狄臣活著的世界一样不会改变。可是,看见的他,却不是她所想的那样?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韩佑言感受出两人间的低气压,想挺进的身体也不得其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