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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拂过她的腰间,轻触她最秘密的所在,让她身子轻颤,一阵阵弓起美背,她雪白的身子此时变成了琴弦,任由他拨弄,弹奏出最靡丽之音。
她的身子已灼热,两人身躯契合无误,他身上更是热的把剩下的最后一丝神智燃烧。他分开她身体,猛的挺进。巨大的异物没入,周惜若禁不住哀叫了一声。紧致与窒息般的快感一阵阵冲击入他的脑海中。他箍紧了她的腰肢,一次次地抽出再入没入,她的身体被他张开最妖娆的弧度。整个人因为阵阵进攻而弓起,他干脆捧着她,让她跪坐在自己的身上,两处相抵已没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周惜若只觉得自己已在云间飘忽,身子的一阵阵空虚和填满都由他掌握。明明是媚惑了他,没想到最后还是沦陷在他的怀中。身体最原始欢愉乞求着他不要停止。
长发因为汗湿而贴在了背上,他吻住她的胸前红梅,几乎把她所有都容纳入口中。娇小的她已完全被他掌握,一阵阵的酥麻令她不禁轻轻扭动身子。
“别动。我会伤了你。”他握住她不安分的腰间,声音沙哑。
可是周惜若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强自忍耐过后是越发的想要他。
龙越离只觉得身下越来越紧绷灼热,销魂的窒息令他再也忍不住将她覆下,狠狠地再次深深的冲入。呻吟再起,这一次,他已决意令她疯
夜漫漫,帐影缭乱,两人纠缠间已忘了所有。
天色还漆黑,已是吉时到了。
一番按品大妆,周惜若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昨夜的癫狂在她身上脖间留下青红的痕迹,所幸凤服严谨,全部都遮掩住了。寝殿中,宫女们无声的一字排开,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器物。
林嬷嬷和几位内务府的老嬷嬷紧张地为她继续穿戴。最后沉重的凤冠工整地戴上她的头上,众人们这才长吁一口气。
天渐明,一缕晨光射入了永宁殿中。照亮了她的面容。
林嬷嬷眼含热泪:“奴婢就知道有这一天的,娘娘一定有这一天的。”
她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周惜若缓缓看过满殿的宫人,握紧她的手:“母亲,别哭了。”
她笑了笑,眼中的泪滚落:“听说出嫁前要拜别父母,我早已无父无母,如今你就是我的母亲,我周惜若能有今日,母亲悉心关心我,无以为报,受我一拜。”
她说着缓缓地向她拜下。林嬷嬷想笑,却又哭了起来。四周的宫人在惊诧之余感动得唏嘘。
林嬷嬷扶起她来,哽咽道:“如今娘娘是一国之母,以后不可轻易再说这种话了。”
周惜若轻声一叹,看着那轮即将喷薄而出的朝阳,轻声道:“走吧。”
太庙的金顶上被日光映得刺目耀眼。龙越离在太庙前朝她含笑伸出手来。他看着眼前缓缓而来的周惜若,眯起了狭长的眸子。她凤冠凤服,十六幅的凤服展开,美丽端庄。这才是他最心仪的皇后。他扫过底下的众人,却在看见那右手边第一位空缺的位置时怔忪了下。
邵云和没来!
可是随即他顿时释然,他怎么会来呢?即使要冒着违抗圣命的罪名,也不愿看着曾经被自己休离的女人成为皇后吧。龙越离眸色放缓。
两旁的朝臣跪地恭迎凤驾,裙裾所过之处,鸦雀无声。谁也不曾想过那曾经三四年前的一介弃妇如今竟攀上了齐国权力的最顶端,是时也?还是势也?谁也说不清。
周惜若慢慢地走过,每一步都很稳当,她抬着头看着端坐在皇上身边的楚太后,明珠帘中神色幽深难辨。
吉时到。礼官鱼贯踏上红毯,逐一念出封后大典的步骤。第一步,帝后群臣同拜列位先祖。龙越离含笑握住她的手。
她纤纤玉手放入他温热的掌心,那么娇小冰凉。龙越离对她微微一笑,以眼示意:不要害怕。
周惜若还他一个勉强的笑容。此时钟鼓齐鸣,龙越离领着众人拜下,周惜若紧紧盯着那金顶,似要盯出什么。楚太后冷冷地看着她,眸光如剑似刀。
长长的祝祷词念完,龙越离站起身来,对众人道:“平身”
他话音刚落,不禁踉跄了一下。
第287章()
龙越离踉跄了一下,一旁的礼官们微微一惊。龙越离随即很快缓过神来,对礼官们摇了摇手示意没事。他一转头看见周惜若凤冠下的面色煞白,握了握她的手,含笑示意。周惜若却紧紧盯着他,长袖下的手微微颤抖。
长长的祝祷之词依然有条不紊地念着,旭日渐渐升起,太庙的金顶反射着天光越发令人目眩神迷。礼官终于念完祝祷词。龙越离含笑转身,眼前所见天际湛蓝,广场宽阔,百官伏地。
他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说平身。忽的,眼前暗影覆下,他只觉得脑中昏昏沉沉,缓缓地倒地。周惜若低头,那握着她温热的手颓然地随之落地。她对上他不敢置信的眼,那一双方才还踌躇满志的眼在这一刹那千万种神色变幻而过。
一切在她的眼前仿佛静止,只有他最后清醒的一刹那时愤怒的眼在缓缓掠过她的眼前。她听见楚太后失声叫了一声皇上,而她自己在自己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紧紧地抱住龙越离。
她飞快伏在他的耳边说了三个字:“对不起。”说着冰凉的眼泪滴在他的脸颊。
她身上很香,可是与昨夜抵死缠绵一夜的香气不同。昨夜的——香粉!她妖娆的身躯上令他沉醉的香粉有毒!龙越离紧紧抓住她袖子,在刺眼的天光下想说什么,却只是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来人!来人!皇上昏倒了!”楚太后扑上前喊道。
周惜若似乎什么都没听见,只抱着已昏过去的龙越离死死不愿放手。而四周,原本庄严肃穆的一切顿时混乱成一片
夜幕渐渐降临,白日里还艳阳高照的天,到了傍晚就乌云密布,闷热得令人难以忍受。
要下雨了。齐国入夏以来就鲜少下雨,可是每个人仿佛都不放在心上。空气中有水汽涌动,渐渐地,有雷电的轰鸣从天边传来,一阵一阵,像是天地剧变。
永宁宫中黑漆漆的,周惜若独自枯坐在殿中,四周没有宫人也没有人点燃宫灯,昔日繁华似锦的永宁宫仿佛是一座巨大阴沉的坟墓。而她在这里已埋葬了自己的所有。
有人悄悄地走了进来点燃了一盏烛。豆大的光点渐渐将光影扩散,可是却怎么也照不透这个奢华殿中的黑暗角落。那人影迈着细碎的步子上前来。烛火照亮了枯坐在桌前的周惜若,不禁吓了一跳。
她浑身整整齐齐的,依然是白日里那一身华美凤服和金灿灿沉重的凤冠。她睁着一双漆黑幽深的美眸看着眼前的黑暗,一动不动,就如一具华丽的木偶。在黑暗中看见这样毫无生气的人偶是一件十分惊悚的事。所以林公公不由得倒退了好几步。
周惜若缓缓转头,木然地看着前来的林公公。
“娘娘?”林公公试探地问她道。
周惜若疲倦地挥了挥手,问道:“都送出去了吗?”
林公公点了点头,轻声道:“在宫门四闭前都安全送出京城了。林嬷嬷要娘娘多多保重。晴秀哭得最厉害,她说娘娘离了她很多事都不好办。”
周惜若木然的眼神缓缓收回,她看着空荡荡的殿中,慢慢站起身来:“走了就好。走了就没有顾虑了。”
她看着眼前亦步亦趋的林公公,轻声一叹:“就是对不住林公公了。”
林公公眼中一热,跪下道:“奴婢不会走的。奴婢出了宫能做什么呢?只是废物一个。还不如就这样陪着娘娘,是生是死,都好歹有个归宿。”
周惜若看着他手中颤抖的烛火,轻轻接过,一一点燃殿中的宫灯。一盏盏华美的铜制宫灯被点燃,死寂沉沉的永宁宫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气。
她一边点一边慢慢道:“是啊,归宿。这也许就是本宫的归宿。”
林公公看着她孤寂萧索的背影,眼中的泪悄悄滚落。周惜若将满殿的宫灯都点燃,这才道:“找来尚宫女官,为本宫更衣梳洗,本宫要去陪伴圣驾!”
她声音虽轻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仪。林公公一怔,飞快地退下。
周惜若看着天边的渐渐涌来的乌云,微微眯起一双似水明眸,那双眼眸中再也没有哀伤也没有懦弱,明澈如水,坚硬如晶石。
甘露殿中太医们面色愁苦,殿外满是焦急等待的朝臣们。他们从清晨等到了夜幕降临依然不肯散去,因为那么多太医诊断了那么久依然没有给出一个说法,随着时辰的一点点流逝,他们心中越发焦急不安。
龙越离如今还在盛年怎么会轻易得了重病呢?若他倒了,方兴未艾的齐国,孱弱幼小的皇子们又将要依靠谁呢?他们心中忐忑,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纷纷猜测。
正在这一片纷纷扰扰中,有一道响亮长长的声音传来:“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看去,只见一副肩辇飞快而至,一股幽幽的暗香扑入众人的鼻间,就如一股清新的风吹散了众人心中的阴霾。肩辇很快在甘露殿中停下,一抹明黄的窈窕身影由宫人扶出。
她飞快下了肩辇,扫视了一圈众朝臣,脚步坚定地向御阶上走去。在一片死寂中,她长长华美的凤服裙裾在身后展开,头戴凤冠,妆容绝美。昂着头,神色清冷,目不斜视而过。朝臣们几百双眼睛只盯着她一个人,似被她的美所震慑,又似乎被她巍然不惧的气势所
忽地,有人道:“她来做什么?”声音轻蔑中带着愤怒。
周惜若恍若未闻,脚步不停地继续踏上玉阶,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她就是妖女!皇上一定是因她中了邪气!”众人中有人爆发出这么一句。
众朝臣们纷纷哗然,夜幕下他们就如海潮渐渐向她而去,有的甚至拦在了她的去路上。周惜若冷冷地继续向前走,扶着她的林公公只觉得自己已被众人所包围,无法呼吸。可是她依然昂首而过,仿佛不曾看见渐渐逼迫而来的人潮。
终于有人拦在了她的跟前,叫道:“这一定是妖女!她有什么资格做皇后!这是太庙中列祖列宗都无法接受的女人!”
周惜若终于顿住脚步。她看着眼前一张张愤怒的脸,逐一扫过,忽地,她笑了。她的笑犹如冰封千里中猛的看见一丛鲜花盛开,一丛绿树婆娑,令人诧异。方才还骂着的人被她的笑容所惊,竟纷纷退后几步为她跟前空出一块空地来。
周惜若轻笑了几声,柔声道:“各位大人这么生气做什么呢?说本宫是妖女,不被太庙列祖列宗所接受。既然如此,那本宫让诸位大人弄清楚到底本宫是什么。再好好问问太庙中的列祖列宗一句,他们可接受了本宫这位新封的皇后?”
她说着脸色一冷,厉声道:“来人!把方才出言侮辱本宫的人拿下,押他们到太庙跟前狠狠杖责三十!”
众朝臣一听这话纷纷哗然。此时从周惜若身后飞快涌来一群佩刀侍卫,不由分说把方才出言无状的几位朝臣拿下。甘露殿的门前顿时一片喧哗声声,周惜若冷眼看着侍卫们将他们捆住嘴巴塞了一团破布扭扯着压了下去。朝臣们累了一天饿了一天哪里是孔武有力佩刀侍卫们的对手,想要上前抢人都被推倒在地。
在这一片混乱中,有人指着周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