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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了银两,宫瓷泪便嬉笑着入一只小鸟一般穿入人群,这便是她的,戴着面具微笑,谁也看不见那笑的苦涩。
嘭——
“唔……”因为跑得太快,居然撞入了一个怀抱,还好自己动作快,迅速从那个怀抱出来,抬头望去便撞进一双墨褐色的眸子,那人似乎也有些惊讶,发丝用黑金冠束起,他一袭墨色锦袍,衣诀微微飘起,那性感的薄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肌肤如羊脂般,这个模样看起来差不多十七岁的少年不是宫瓷泪所熟悉的夜羽溢是谁?他旁边还跟着一名少年,是不同于他深邃的褐眸,那双眸子如星辰般,如繁花点缀,他墨发用白色金冠冠起,一袭银白锦衣,腰间一枚琉璃坠子,同样有些惊讶有人撞到夜羽溢。
“怎么会是你们?!”宫瓷泪脱口而出。
夜羽溢已经恢复冷冰冰的模样:“你是?你认识我们?”看不清这女子的模样,却觉得莫名熟悉。
宫瓷泪顿时回神,眸子收缩了一下,咳嗽了两声,意识到自己戴着面具,夜羽溢没认出她:“不认识,认错人了。”
后面跟来的宫希陌三人见到夜羽溢也惊讶万分,正想行礼,却被宫瓷泪拉住,宫瓷泪瞥了一眼他们:“刚刚撞到你,真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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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河灯】()
夜羽溢点了点头,算是不介意,宫瓷泪暗暗撇了撇嘴,怎么这个时候这么君子了?
“那么小女子告辞。”说完拉着宫希言便往人群外走,宫希陌与宫希晗也顾不得现在这位是皇帝了,追着宫瓷泪也跟着出了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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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还是郊外的空气好闻一些,伸了一个懒腰,顺势坐到地上,三人也跟着宫瓷泪坐下来,宫瓷泪安静的欣赏着湖面的风景,四周都陷入一片宁静中……
“三哥,看来这里的风景的确比市井要好一些。”清澈的男声传出,宫瓷泪回神,皱了皱眉,为什么连在这里也可以碰到他们……无奈扶额……
“咦?怎么会是你们?”夜羽澈发现刚刚在街上碰到的那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居然也会在这里,问话脱口而出,宫瓷泪皮笑肉不笑:“是啊,好巧。”还好有面具挡着。
随即是尴尬的沉默。
“咳,既然这么有缘便一起放河灯如何?”宫瓷泪有些受不了这种沉默,率先打破这沉默。
“恭敬不如从命咯。”夜羽澈说道,到不是很约束,宫瓷泪视线无意间瞥了一眼一直没有言语的夜羽溢,真是一个闷骚男。(某婉:喂!你不能毁坏了咱们男主滴形象撒。)
因为事先没有买河灯,就只有再去一趟集市,待买回河灯,宫希言便兴奋的先趴在了湖边,轻轻将手中的河灯放了下去,河灯缓缓游向远方:“耶!成功了!”
“这多简单!”夜羽澈似乎觉得很简单,学着宫希言的样子将河灯放在湖面上,却因为太大力,河灯上面沾到了水,顿时下沉了一点,这一点导致更多的水侵入河灯里,瞬间,河灯——
沉了。
“噗,哈哈哈……”宫希言与宫瓷泪同时笑出声来,就连夜羽溢嘴角都扬起一抹笑容,就像冰融化一样,温暖人心。
“笑什么?不准笑!”夜羽澈一脸窘态,只差没找个地洞钻进去了,想他堂堂一个王爷,何曾有过如此窘态。
“噗……你太搞笑了……”宫瓷泪没有停住笑,反倒笑得更大声,夜羽澈真想去摘掉她脸上的面具,看看一个女子是如何做到笑得如此失态,实是可恶!
“喂!那个啥,我们一起去放河灯。”宫瓷泪叫了一声夜羽溢,夜羽溢皱眉,从来没人敢这么叫他,褐眸变得深邃,似乎那个宫瓷泪就敢……怎么在这个时候想她?该死。
“喂!我叫你呢。”宫瓷泪现在可不会像皇宫里唯唯诺诺,在皇宫她是皇贵妃,他是皇上,不过,现在他们只是陌生人关系。
夜羽溢心中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拿起河灯向湖边走去,宫瓷泪撇了撇嘴,真是一个别扭的冰山男,拿着自己的河灯跟了过去。
宫瓷泪又有些好笑,他一个皇帝一定很少玩这些民间物品,看你怎么把河灯放成功。夜羽澈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夜羽溢蹲下身子,将手中的河灯轻轻放在水面上,宫瓷泪瞪大双瞳,河灯居然缓缓飘向一边,抿了抿唇,看来他也不是一无是处么。(某婉:人家本来就不是一无是处!)
蹲下身,将自己的河灯放在了湖水中,任它缓缓飘去远处,意外的是,那只河灯居然虽着夜羽溢那只河灯而去……
宫瓷泪看着夜羽溢怔怔的看着那两只河灯,嘴角扬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容,手滑向手中,随后手往上一扬,顿时水花四溅……
“你……”夜羽溢有些恼怒身上的衣物被水打湿,宫瓷泪的衣衫同样也有些湿润了,宫瓷泪却不理会夜羽溢的恼怒,自顾自的说道:“你不觉得水在贯彻全身时,会很放松么……不会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咳……”刚刚似乎说了太多。
夜羽溢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视线转向那两只越飘越远河灯,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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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阴谋】()
“你叫什么名字?”夜羽溢突然问道,宫瓷泪愣了一下,随后浅笑道:“梓瞳言。”夜羽溢抿了抿唇:“我叫流溢,他叫流澈,我们是澈王府的门生。”
“这样啊……”宫瓷泪意味深长的说道。
夜羽溢站起身:“嗯。”顿了顿,又道:“谢谢你,刚刚的话。”说完转身向夜羽澈走去:“流澈,我们走了。”
夜羽澈站了起来:“哦。”随后跟上夜羽溢的脚步,离去。
宫瓷泪看着夜羽溢的背影,神色复杂,刚刚那个真的是夜羽溢么……
刚刚便不应该邀请他们一起玩,现在似乎搅得心里乱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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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真的能让她家破人亡?”一个阴郁的声音响起,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光线不大,只看得见一个带面纱的白衣女子和一名柔美的黄衣女子。
带着面纱的女子冷哼一声:“如若不相信我,你现在便可以离开。”黄衣女子一愣,咬了咬唇,道:“郁儿并没有这么想,毕竟她有强硬的后台,这……”
“我已经说了,不相信便走。”面纱女子语气中带着不耐,黄衣女子下定决心般点了点头:“只要你帮我复国,我什么都听你的。”
“好,东宫茹郁,第一件事,便是得到宫瓷泪的信任,让她不会怀疑你的身份。”黄衣女子点了点头:“好,你先帮我入宫。”
面纱女子点了点头:“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去她身边做丫鬟,不要错过。”说完人影一闪,便已不见,黄衣女子嘴角一扬,复国大事在即,绝不能出什么事情。
——
是夜,丞相府……
“母亲,父亲,瓷儿便回宫了……”宫瓷泪已经换上一袭宫装,却满是不舍,丞相夫人不舍得拉住宫瓷泪的手:“好好照顾自己……”
“等二哥大婚时,瓷儿便会再回来看你们的……”宫瓷泪牵强的笑了笑,不过想到二哥快要大婚时,便心中愉悦,宫希陌拿着折扇敲了敲宫瓷泪的额头:“真拿你没办法……”
“啊,二哥,你打皇贵妃,可之罪?”宫瓷泪不满的撇了撇嘴,众人见了,也都笑起来来了,离别的愁冲散了不少……
“恭迎皇贵妃娘娘回宫!——”门口传来一声通报声,众人立马携着宫瓷泪走向门口,一大队人马迎在外面,轿辇停在外面,宫瓷泪抿了抿唇,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却是出奇的平静,后面的婢女都跪下叩首:“恭迎皇贵妃娘娘回宫。”
宫瓷泪回头看了一眼父母亲与哥哥小弟们,随后浅浅一笑,上了轿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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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救人】()
宫瓷泪端坐在马车上,面无表情,显得有些冷清,坐在她对面的洛紫瑜无奈,道:“难道,你在皇宫就只有这个表情?”宫瓷泪挑了挑眉,道:“难道还要什么其他的表情?”
洛紫瑜无言,车厢内一片沉默……
“恭迎皇贵妃娘娘回宫!——”不知过了多久,车外传来喧哗声,宫瓷泪才意识到,已经到了皇宫的慧瓷宫了,车帘被人掀开,将宫瓷泪扶下马车,洛紫瑜垂着头赶紧跟着下去,在皇宫,还是要装装丫头的样子。
走进慧瓷宫,宫瓷泪坐上上座,洛紫瑜站在她的左边,灵心站在她的右边,下面跪着一干宫女与太监,声音冷淡:“以后,这位紫瑜姑娘跟灵心是一个地位,你们好好照顾着。”
下面的宫人都应了一声,宫瓷泪说完便让他们都退下了,只留下灵心与洛紫瑜:“灵心,以后多照顾紫瑜。”灵心欠了欠身:“是,小姐。”
“我乏了。”宫瓷泪揉了揉眉心,想起夜羽溢今天那个摸样,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浅浅的笑。灵心点了点头:“我服侍小姐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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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陈才人便来慧瓷宫请安,道是邀宫瓷泪去御花园游玩,宫瓷泪也没有拒绝,因为她对陈才人的印象还不是很坏,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好。
——御花园。
刚赏花到一半,陈才人突然身子不舒服,便先回宫休息去了,宫瓷泪暂时又不想回慧瓷宫,就携着灵心继续转转,刚路过一个湖心亭,就听见一声声凄惨的叫声,令宫瓷泪与灵心都是有些错愕,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处罚宫人?仔细一看,只见一名老嬷嬷拿着鞭子鞭打着躺在地上的小宫女,小宫女看样子已经快奄奄一息了,那老嬷嬷呸了一声:“死丫头!”收好鞭子便离开了,小宫女满身血渍,动弹了两下便不再动了,灵心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几步:“小姐……她……她好像……已经死了……我们……我们走吧……”宫瓷泪摇了摇头:“她还没死,我们将她救回去。”
“小姐!”灵心一惊:“如果被查出来,你会被连累的!”宫瓷泪抿了抿唇,道:“没事,将她扶回慧瓷宫吧,将她的伤先养好再说。”
“小姐……”灵心无奈,她家小姐还是太善良了,在这个宫廷中,太善良只怕不好,却也不想违背小姐的意思,大不了最后,她来担罪好了!小姐,决不能受半点伤害的:“是,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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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茹郁】()
——慧瓷宫偏殿内阁——
床榻上躺着一名柔美的女子,秀眉紧皱,嘴唇上有些牙齿印与点点血丝,脸色苍白如纸,旁边身穿翠绿宫女服的灵心拿着热帕子轻轻的擦着她的脸,宫瓷泪着一身月白宫装,绫罗轻纱披肩,此时一脸漠然的盯着床榻上的女子许久,直到女子动了动眼皮,睁开眼睛,眸子里还满是恐惧之色:“你…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