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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推倒宫瓷泪,压倒在她身上,宫瓷泪心里一阵慌乱,眸中闪过脆弱,夜羽溢却没有注意到,吻已经落到在她脖颈上了,宫瓷泪失声叫道:“不要……你放开我……”
夜羽溢任由她叫喊,吻一直向下移去,宫瓷泪心凉透,索性不再挣扎,不再动弹,任由他动作,夜羽溢动作一顿,又来上一次那套?夜羽溢坐起身子,唤道:“来人!”宫瓷泪愣了一下,随后迅速扯过辈子遮住自己,他……又要做什么?
一宫女低垂着头,手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枚瓷器,里面似乎装着什么液体,缓缓走止在夜羽溢身前,欠了欠身:“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娘娘。”
夜羽溢拿过那杯酒,用另一只手挥了挥手,示意那宫女可以退下去了,小宫女又欠了欠身:“奴婢退下了。”随后小碎步退了下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
夜羽溢手一扬,喝下那杯酒,却没有咽下,他扔掉酒杯,修长的手指捏住宫瓷泪的下颚,倾下身吻了下去,宫瓷泪一晃神,便感觉一股炙热的液体便滑入口中,入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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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占有】()
夜羽溢乘机舌头探进去,享受这一份甘甜,虽然很讨厌宫瓷泪,但她的唇就像罂粟一样令人上瘾,许久才放开呆愣的宫瓷泪,盯着她微微红肿的唇,尽有些心疼……
半响,宫瓷泪才回过神来:“你……给我喂了什么?”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夜羽溢收起不该有的情绪,一字一顿的说道:“鸳、鸯、液!”
“什么?!”宫瓷泪脸色一变,赶紧使劲拍打胸口:“咳咳咳咳……”
“无知,你这样有用?”夜羽溢不屑的撇了撇嘴,宫瓷泪缓缓抬头,咬紧嘴唇,对上夜羽溢那双讥讽的褐眸,小脸通红,感觉全身都散发着热气,额头开始冒汗,干涩的嘴唇溢出点点血丝。夜羽溢有些愤怒的看着她痛苦的极力忍耐却不吭一声,她就这么厌恶他么?修长的手指箍住她的下颚:“就这么忍下去?呵……”
宫瓷泪碰到他微凉的手指,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尽主动环住夜羽溢的脖子,吻了上去,此刻她再也没有什么意识可言了,夜羽溢似乎对她的主动有些讶异,不过随后便融化在了那如罂粟般的甘甜中,换被动为主动,刚刚他似乎也饮下了那么一点点鸳鸯液,吻上那红唇,辗转反侧,情不自禁的喃喃:“泪儿……”
倾身压了上去,衣物慢慢从俩人身上拭去,直到赤诚相待,夜羽溢松开那罂粟般的红唇,向下移去,宫瓷泪只感觉身上那不舒服的热感在那有些微凉的吻下好了许多,舒服的低声轻吟:“嗯……”
夜羽溢紧紧抱住那玉体,下身有些迫不及待的向前挺去,宫瓷泪感觉下身被火热抵住,不舒服的扭动身子,夜羽溢却感觉热气直冲脑门,缓缓向里抵去,宫瓷泪有些吃痛的闭上双眼:“痛……嗯……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咬紧双唇,那痛楚让她意识有些清醒起来,她……被他占有了?
“啊……”感觉下身像被撕裂一般,再也忍不住,失声叫出了声:“痛……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呜……”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夹带着汗水,这是这么多年,再一次流出眼泪,悲愤、痛苦、伤心、委屈、撕心裂肺的痛全部涌了上来,夜羽溢似乎终于感觉到压在身下的人儿在痛苦的叫喊,停了下来,待看见那眼泪,心也跟着痛了起来,下身也不仅慢了下来。
“不要……呜……”突然感觉那痛楚减弱了不少,药力再次盖过理智:“嗯……”
旎慯帐中,一片温情。
一夜蹂躏,一夜索取,天边泛起点点晨光时,宫瓷泪才得以时间休息,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正午时,夜羽溢似乎早以离开,微微动了动身子,好酸痛,艰难的披上一件外衫,床榻上那抹艳红刺伤了她的眼,她还是被夜羽溢占有了,呵……她有在悲伤什么?她是他后宫的妃子,他要动她理所当然,这……对他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灵心。”轻轻唤了一声,灵心推门而入:“小姐,您醒了?”宫瓷泪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我要沐浴,你去准备准备吧。”
灵心欠了欠身,唤了几名宫女一同去准备,待准备好了浴汤,宫瓷泪遣下所有宫女,一个人留在房间,轻轻用帕子擦拭着身子,很多年前,她还是现代的瞳言时,也曾经遇见过如夜羽溢一般冷血、霸道的男人——夜毓,他对自己霸道,对人冷血,但唯一的是,他疼自己,她也爱这个男人,可最终,他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背叛了她,和一个她仇人的女儿在了一起,所以她去游泳馆发泄,却不幸溺水而死来到了这个朝代,便又遇见了一个如同夜毓的男人——夜羽溢。
不,夜羽溢跟夜毓不同,到底哪里不同,她不是太清楚,但,感觉上,会觉得夜羽溢会和夜毓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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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落云】()
洗好身子,唤进灵心,灵心给宫瓷泪穿戴好,便准备去太后那边请安,到了静慈宫,向上座的太后行礼:“臣妾见过母后,母后友上传”
太后浅浅一笑:“平身,来哀家这边来。”说完指了指她右边的位置,宫瓷泪勾起一抹笑:“谢母后。”眸光一转,发现太后左边位置坐着一位妙龄少女,十六七岁的样子,肌肤如雪,眼眸大而灵动,一身浅绿宫装,发丝三千挽着落云簪。
下座便是碧昭仪、郭美人、周婕妤与吴婕妤。
莲花步走上台阶坐到太后右边的位置,旁边那绿衣女子便笑道:“这便是皇贵妃了吧。”
太后宠溺的看了一眼那女子,随后又转向宫瓷泪:“瓷儿,她便是哀家的小女儿,从小便在边疆生活……”又转向落云:“落云,这便是你皇嫂。”
宫瓷泪对落云笑了笑,而落云则是大大咧咧的说道:“她的哥哥是宫希陌?”太后闻言,皱了皱眉:“落云,注意言行,这里可不是边疆。”
宫瓷泪笑了笑:“母后,臣妾倒觉得落云公主个性随和,太约束或许不好。”夜落云见宫瓷泪这样说,展开笑颜:“皇嫂说的对。”心里对宫瓷泪的好印象加了几分。
“太后娘娘,臣妾稍有不适,可否允许臣妾先行回去?”碧水怜突然站起来欠了欠身,太后抿了抿唇:“那碧昭仪便跪安吧,记得注意身子。”
碧水怜欠了欠身:“臣妾明白,谢太后,臣妾跪安。”说完便起身离开,待她走远,周婕妤站起身,表情委婉的说道:“太后娘娘,这碧昭仪实在是无理得很,简直目中无人。”
“周姐姐说的对,碧昭仪都不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吴婕妤也附和的说道,太后皱了皱眉,正准备说什么,宫瓷泪却先说了话:“都是自家姐妹,相煎何太急?”虽说‘自家姐妹’有些假,却是为了帮碧水怜解围,或许觉得碧水怜那样的女子是周婕妤和吴婕妤没有资格说的。
“瓷儿说的对,碧昭仪只是身子不适,你们说的有些严重了,可不能任你们胡言乱语。”太后赞同的看了一眼宫瓷泪,随后又严厉的看着周婕妤与吴婕妤。
周婕妤与吴婕妤脸色一变,忙跪地叩首:“臣妾知罪!请太后娘娘责罚!”
“起来吧,记住哀家和瓷儿说的话便可。”太后淡淡的一挥手,随后又道:“都留下待会一起去家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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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家宴】()
“待会便是家宴,你们随哀家一同去。”太后微笑的看着宫瓷泪,落云一把拉住宫瓷泪的手:“那个,待会宫家也会来吧?”
“是。”一提到宫家,她不知觉便想到了她的哥哥弟弟们,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周婕妤暗暗冷哼,面上却还是扬着虚假的笑容:“皇贵妃娘娘看着很是高兴呢。”
“嗯。”脸上的笑容不见,在这皇宫里,已经学会了怎么隐藏表情,这周婕妤搭话,必定是要说什么,周婕妤见宫瓷泪收起笑容,心中暗骂,面上却不动声色:“历来,只有皇后娘娘的家属才能出现在家宴中,这一次,皇贵妃姐姐的家属却得辛可以参加家宴,可是无限恩宠呢。”
宫瓷泪脸色有些难看,她明着是祝贺之意,暗里却是在说,你们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家宴的意思,宫瓷泪抿了抿唇:“臣妾确实感到万分荣幸,妹妹无法见到家人,想必很想念家人吧。”
我的家人可以来,那么,你的家人还没有资格来呢。
周婕妤听懂了话里的意思,虽然气得想去扇宫瓷泪的脸,却还是忍了下去,浅笑道:“谢娘娘关心。”
郭美人和吴婕妤见周婕妤没有讨到好,还碰了一鼻子灰,就更加沉默了,这个外表看起来冷淡的女人,不是怎么好对付的,这是她们的总结。
午时家宴开始……
家宴设在瑜暖宫,上桌自然坐的是:皇上、太后、皇贵妃、碧昭仪和众亲王、公主和几名五品以上的妃子,中桌便是皇贵妃的家属,下桌便是一些等级较低的妃子。
瑜暖宫内,清新且温暖,让人看着愉悦,坐着暖和。
太后一脸慈容,道:“今日是家宴,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束。”
“太后娘娘说的对,大家不必拘束,一家人合合融融。”说话的正是宫瓷泪的父亲,当今太后的哥哥,北云丞相。
皇上的贴身公公大声喊道:“开宴!——”
“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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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赐婚】()
宫瓷泪安静的坐着,时不时不着痕迹的看一眼哥哥们,她那小弟宫希言也望着这边,他很喜欢他这个姐姐的,可自从姐姐进入了皇宫,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宫希言年纪小宫瓷泪三岁,才十二岁,长的唇红齿白,笑起来脸颊小梨涡若隐若现,眼睛大而黑白分明,亮闪闪的双眸到处瞄来瞄去,宫希陌与宫希晗哭笑不得,宫希陌道:“小弟,你四姐今晚便会回府,你现在张望个什么劲?”
“嘿嘿。”宫希言勾起笑颜:“太好了,四姐终于要回家了。”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分外可爱,宫希晗敲了敲宫希言的小脑袋:“还真正太。”至于这正太一词,当然是宫瓷泪赠与宫希言的。
宫瓷泪无意间瞟到落云公主一直盯着二哥看,而她二哥也时不时向落云公主这边看,宫瓷泪顿时了然,向太后看去,太后正巧也转过头来,笑吟吟的看着她,看来太后也是知道的,小声的对着她旁边太后说道:“母后,何不赐婚?”
“哀家也正有此意。”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随后坐直身子,正色道:“这么个喜庆的日子,何不来个双喜临门?丞相大人,令长子今年也有十七年纪了吧?是适婚的年纪了。”
丞相起身,双手抱拳恭敬道:“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哀家的落云丫头也有十七,何不赐婚与令长子?”太子一语点明,丞相一脸喜色,这样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