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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阿大、阿二来到身后时,柳桓奚缓缓开口道:“来吧!”只见松仁等人立即摆出了一个阵形,然后分别占了七个方位,挺剑指向柳桓奚三人。虽然他们站的方位看似杂乱无章,但是又好像遥相呼应。柳桓奚虽然看起来脸色没什么变化,但是双掌暗暗凝聚内力,显然对这一战也没什么信心。很奇怪的是松字辈七人只是围住柳桓奚三人,却没有动手,好像在等待他们出手一般。柳桓奚突然想起,说道:“难道这是久负盛名的七截剑阵?”
松仁开口道:“柳教主好见识,这的确是我派的七截剑阵,只是此阵威力虽大,但是要一人分使一路剑法才能把此阵的威力发挥到极致。柳教主,你们小心了!”说完,他开始进攻了,一把长剑颤巍巍地递了过来,好似没什么力量似的。柳桓奚却知道他的内力隐而不发,若是一接触之下,对方的内力就会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松仁一动,整个七截剑阵就开始转动了,柳桓奚知道此战极其凶险,一个不慎,恐怕就会万劫不复。他不敢托大,喝道:“结阵!”原来柳桓奚也是有备而来,否则怎么敢只以三人来闯有数万人的祝寿?
只见阿大、阿二和柳桓奚分别贴住后背,这样就减少了背后受袭之虞。松仁见多识广,见状立即说道:“这是三才阵吧?”
柳桓奚点了点头:“不错,这就是三才阵,本座以阵对阵,够公平吧?”
松仁沉默不语,他知道,三才阵是以天、地、人三才为核心,变化多端,不好对付,当即沉下心来,带领整个七截剑阵运转。他虽然不说什么,但是神色中表现出来的自信,三才阵打不过七截剑阵!松仁这般说,显然是提醒自己的师弟们要注意这个三才阵。
陆云在一旁看得入迷了,这次不同柳桓奚和松云比武的时候,双方都很谨慎,所以人人都能观看,刘文龙也抬起头来观看了,他一般看一边问:“陆兄,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陆云回答道:“这是剑阵的对决,剑阵你该知道吧?若是使用得当,即使弱小的几个人也能困住一个高手,甚至击杀。”
刘文龙挠了挠脑袋,说道:“不对啊,为什么柳桓奚他们没有用剑?”
陆云白了他一眼,说道:“剑法一定要用剑么?”
刘文龙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也不再多问了,老老实实地在一旁观看。过了一会,陆云说道:“果然,柳教主他们顶不了多久了!”刘文龙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陆兄,快给我说说,这是为什么?”
陆云解说道:“看,苍云派长老们的剑阵,显然是经过长年累月的一起修炼,才能达到心有灵犀的境界,一个人做出什么动作,另外一个人不需要任何语言也能领悟。反观柳教主这边,三才阵虽然很强大,只是很明显是初学刚练,彼此配合虽然没有问题,只是做不到苍云派长老们那般彼此心意相通,时间一长,占了人数优势、阵法优势的苍云派长老们肯定会胜出。”陆云分析得条条入理,周围的人听了,纷纷琢磨,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只是众人不知道陆云心中的打算:“柳教主对我有传功之德,虽然他先对不起我娘亲,但也没有为难。说不得,若是柳教主有难,我得出手帮他一帮!”思索间,柳桓奚他们已经险象环生,看样子已经撑不过两百招了。陆云心中一着急,把刘文龙扯过来,咬住他的耳朵问道:“文龙兄,有暗青子么?”
刘文龙感到很奇怪,掏出一把铁蒺藜,说道:“有啊,陆兄要暗青子做什么?”
陆云夺过暗青子,说道:“救人!”
刘文龙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救谁啊?”
陆云不再说话,刘文龙吃了个闷葫芦,也不出声了,只有把疑问埋在心底。此时,场内柳桓奚的处境更加凶险,松仁等七人剑阵没有一丝破绽,防的同时有人进攻,彼此又心意相通,柳桓奚三人已经挂了彩。好在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及要害。这时,陆云注意到松礼神色一阵狰狞,手中长剑不由分说刺向了柳桓奚,显然是对柳桓奚有深仇大恨一般。陆云大骇,手中的铁蒺藜不假思索疾飞而出,电光火石间撞开了那柄差点就要刺中柳桓奚心脏的长剑。接着,陆云没有丝毫犹豫,加入了战团。陆云一边用内力荡开七柄长剑,一边朗声说道:“道长们,你们都说要别人手下留情,为何自己却一再苦苦相逼?”
七截剑阵被陆云的一轮急攻打得有些散乱,但是阵势微乱不足以影响全局。松仁说道:“若是柳教主认输道歉,贫道就此罢手,如何?”
柳桓奚怒哼一声:“哼,牛鼻子,你打的好一通如意算盘,本座是这种随便认输的人吗?”
松仁宣了声无量佛,说道:“那就得罪了!”
柳桓奚说道:“陆云,你给我走开,看我破了这个什么狗屁七截剑阵!”言语中,豪气冲天。
但是陆云知道他不过是强弩之末,这样做不过是为了维持自己的面子罢了。陆云不再说什么,但是凭着脚底飘忽的“行云步”穿插于剑阵之中,片刻间已经解救了阿大两次,阿二三次,柳桓奚一次。柳桓奚也知道此战是一生中最凶险的一战,也不再说话,专注迎敌。
第十六章:破阵()
虽然有陆云的强势介入,但是战局对柳桓奚他们还是不容友上传此时此刻,七截剑阵的威力才逐渐显现出来,攻中带守,守中有攻,可谓是一个完美的剑阵,七个人仿佛一个整体,攻击哪一个,都像攻击七个人一般,吃力的很。
刘文龙没想到陆云居然会上前去帮助柳桓奚,陆云冲上去那一刹那,他都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刘文龙才回过神来:“没想到陆兄的武功如此了得,我猜我上去的话,撑不过五招吧?”
一旁的陆上听了刘文龙的自言自语,忍不住插话说道:“少爷的武功是很厉害的,我估计啊,应该不比他们七个牛鼻子差多少,或许还高那么一点点呢!”
陆巨担心地说道:“少爷他们才四个人,能打赢吗?听少爷说,这七截剑阵这么厉害,恐怕少爷会。。。。。。”
刘文龙说道:“不会的,陆兄武功这么高,即使不敌也能自保,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陆上、陆巨互望一眼,都不再说话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激斗的十一人,心中暗暗祈祷。
陆云现在是心无旁骛,专心地寻找这个剑阵的破绽,要不是陆云刚刚领悟了自然之道,恐怕现在都毫无头绪,只能凭直觉乱冲乱撞一番了。凭着刚刚领悟的自然之道,陆云敏锐的感觉这个剑阵不是没有破绽,只是破绽隐藏得很深,不易察觉而已。陆云回忆刚刚在旁观看的场景,因为是在担心柳桓奚他们的安危,没有很留意剑阵,但也还是看到的。他的脑中回放了一遍从一开始剑阵的走势,耐心地寻找着剑阵中的破绽。当回放到柳桓奚迫开松鹤道长的时候,剑阵稍微有些紊乱,没有以前的水泼不进的感觉,而且,七截剑阵要派三人来救。要知道,七截剑阵是一个完美的剑阵,即使一方遇敌强攻,最多也只需一人上前协防,何须用到三人之多?刚刚柳桓奚的三才阵能死死守住一线生机,也全系于此!陆云一边思索,一边快速地出招,凭着飘忽不定的“行云步”游走在剑阵的空隙之间,当有了破阵的头绪之外,陆云继续想到:“这七个人仿若一体,但真的仿若一体吗?七个人的功力总会有些不同的,七种剑法,威力也是不甚相当,没错,就是这样没错!”陆云灵光一闪,隐约猜到了剑阵的破绽所在。
陆云收回心神,仔细观察剑阵的走势,他加紧了对松鹤道长的攻击,果不其然,似乎出于习惯,松鹤道长往后撤了,紧接着,松仁和松义上前帮助松鹤抵挡攻势。陆云看到这一幕,心中终于肯定了松鹤道长就是这座剑阵的最大破绽所在!因为松鹤道长经常抛头露面,处理派中杂七杂八的事务,肯定对练功有所耽搁,以至于他在松字辈七人众中功力是最低的一个。而其他的六个人,功力相差仿佛,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掩盖了松鹤道长的功力不足这个破绽。
陆云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后,嘴角忽然扬起一丝微笑,说道:“道长,你们还是停手吧,无谓再打下去了。”
松仁急攻不下,心中也腾起了无名之火,冷冷地说道:“不可能,除非柳教主认输道歉,或者你们把七截剑阵破了!”
柳桓奚哈哈大笑:“牛鼻子,你做春秋大梦去吧!想要本座认输道歉,你们还没这个资格!”在陆云急攻松鹤道长的时候,柳桓奚也同时看出了七截剑阵的破绽所在,当即传音入密给陆云:“陆云,你听着,等下本座会帮你挡住其余六个牛鼻子,你就专心对付松鹤牛鼻子吧,记住,要出全力!不然,本座三人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柳桓奚知道陆云宅心仁厚,不这么说,怕陆云不出全力。他早就看出陆云的武功早在松鹤之上了,想要打倒他虽说不容易,但是也不困难。
陆云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嘴上说道:“那么,晚辈得罪了!”说完,身子一扭,以最不可思议的角度突然窜到松仁和松义两个人的身后了,直接面对松鹤。松字辈七人皆大惊,刚想救援,柳桓奚的双掌再不留余力,十二成功力全力击出,分袭松字辈四人,剩下的两人被阿大、阿二死死缠住,脱身不了。
陆云则直接对上松鹤,松鹤先是吃惊,紧接着他放下心来,在他眼中,陆云不过一个后学晚辈,武功再高也不过和他相仿,只要撑过片刻,救援就会到来,剑阵也会再次发挥威力。只是,松鹤想的太美好,陆云的武功虽然暂时还及不上柳桓奚,但也相去不远了,陆云的武功,就是松鹤算计的最大错着!
这不,陆云终于拿出家底的本事了,本来他的青锋剑一直没从腰间抽出来,是想着以和为贵,不想看见血肉横飞的场面。但是现在,不出剑也不行了!陆云的拔剑速度实在太快了,眨眼功夫,青锋剑已经在手,还挡住了松鹤道长凌厉一剑。陆云说道:“松鹤道长,得罪了!”说完,纯熟的太极剑法施展开来,正圆、斜圆、椭圆。。。。。。大大小小的圆圈挥洒而出,夹杂着雄厚的内力,连松鹤道长的剑都黏住了,只能随着陆云的青锋剑转动。松鹤道长几次急运内力,想夺回长剑,可惜陆云死死黏住了,竟然连一分一毫也抽不动。松鹤老脸通红,他实在没想到陆云的内力会这般雄厚,犹如源源江水一般,滔滔不绝。
陆云担心时间一久,柳桓奚他们支撑不住,心中一横,全力运转内力,太极图般的丹田也快速运转起来了,一下子就把松鹤道长的长剑夺了过来。这一下的劲力之大,把松鹤道长的右手都震麻了。陆云见时机不再,立即展开“行云步”,溜到松鹤道长身旁,左手急出,瞬息间点了松鹤道长的五处大穴,松鹤道长登时呆立在那,动弹不得了。
陆云刚刚的行险,就是赌松鹤道长的手没他快,陆云要是出手再慢个一两分,松鹤道长的左手就会按到陆云的胸口了。陆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转身对正在激斗的九个人说道:“住手!”
柳桓奚当即停手,和阿大、阿二飘出一丈开外。松仁见松鹤呆立在那,心中只道松鹤已经死了,悲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