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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臣揪着少年的衣领,磨牙吮血般的说道:“空负了美貌”
他的眼里血丝如网,顿了一下,他将手中的人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脖颈处的铃铛儿叮叮当当的响,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十分刺耳。
“四公子”
闻声寻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的过雪,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奔向主子。
他不懂向来心疼四公子的大少爷,为什么狠心将脆弱如孩子的主子摔在地上。
果然被仍在地上的少年,呜咽的大哭起来,声音沙哑,断断续续的音符十分难听。
他哭的很伤心,显然是被林景臣摔疼了。
果然,过雪扶着四公子回房后,撩开四公子的衣袍,就发现雪白的屁股蛋上大片淤青,过雪轻手一碰,四公子都会咬唇抽吸。
少年趴在枕头上默默的流泪,俨然是伤心的,在他心里哥哥是对他最好的人,可是只有惹他生气,只有惹他生气,他才能
这几日,林老爷的属下了解到,林景臣突然暗地里派人查起“四公子”的身世来,这三年来,林景臣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林老爷抿唇笑,看来景臣是想将那个美少年送出府了。这样也好,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虽然做私生子般养了三年,也养出些感情了,但是这少年再在府上这么呆下去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景臣能够想通,自然是最好不过。
林老爷也难得殷勤,加派了自己手下的人去帮忙查。
可是他们唯一的线索是这个少年是林景臣当年在邵水边上捡来的,当时只穿了亵裤,除了一身亵裤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他们当时猜想“四公子”被先发现他的渔民们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摸走了。
至于那些渔民哪里会再把得来的“赃物”拿出来自投罗网所以这也成了一桩悬案了。
桑锦文在九岁生辰的时候,还问起二姐桑静初怎么还不回来给他过生。
桑为霜红了眼眶,只是安慰道:“二姐去京城学绣艺,等锦文长大了就会回来。”
桑静初的事,成了杨焉一生的心病,虽然如此,他不曾后悔,偶尔他会想起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在他身旁唤着“焉哥哥”的样子,他是真的只拿她当妹妹,给不了她属于丈夫的爱
这件事,为霜并没有责备杨焉,人各有命,可能那就是静初的命。虽说这般想,却又免不了在内心深处伤感一番。
“当家的,我退下了。”现在的杨焉沉默又恭敬,似乎在内心深处觉得因为静初的事,成了二人无形的隔阂,也成了桑为霜的心结。
这样的变化,他感伤过,却不曾想过离去,比起离开这里,他更希望一睹为霜的影子,在这个世上这个时刻,只有他一个人离她这么近。如此,他便知足。
这是自不见二姐后,锦文第一次听到桑为霜告知他二姐的行踪。
“姐,京城好玩吗我们为何不去京城找二姐呢”
他问的童言无忌,可桑为霜终被他无心的一句话,勾起了心事。
为什么不去京城呢
还要再安县呆几年为什么没有想过
自那日后桑为霜突然下定了决心。
的确该做好去洛阳的准备了。
腊月初十,桑锦文宁安四年上学的最后一天,夫子坐在最前面,喋喋不休的唠叨着。
“你们都知道山里人怎么养猪的吗在猪房外头有一面大锣,那些放养在林子里的山猪,一听到锣声就陆陆续续的回来,一个一个的穿过篱笆栏,循循有序”
“啪”的一声戒尺敲打在桌面上。
“你们呢老夫要喊了多少声安静,你们才给安静下来气煞老夫了猪都比你们聪明”老夫子捋着胡子,一张脸气得通红。
听到夫子的话,站在教室外的杨焉不禁笑出声来,桑锦文望向窗外的杨焉,调皮一笑。
“杨焉哥哥,我姐又要你来接我,她自己不来”锦文一手拿糖葫芦,一手拿热红薯,边吃边说道。
“当家的忙,你别往心里去。”杨焉给锦文背着书篓,笑着安慰道,也许是因为对静初的愧疚,他对锦文很是纵宠,比亲弟弟还亲。
“嗯,夫子给我们布置好多课业呢,我也有得忙了”锦文吃着东西含糊地说道,“夫子说等明年开春来学堂,论语要会倒背如流了,可偶觉得,顺着背我都会错,哎,我怀疑我压根不是读书的料为什么我大姐那么聪明呢”
“三少爷不要妄自菲薄。”杨焉笑着安慰,小少爷不是不聪明是还贪玩,识字断句只要稍微提点他都会,只是当家的也的确太聪明了点
“什么菲什么薄”桑锦文疑惑的问道,惹得杨焉大笑。
二人边说边笑,眨眼就到了桑家茶庄。
“咦,杨焉哥哥,那不是县府的车吗难道家里有客人”桑锦文指着门口的马车问道。
腊月中是林景臣的生辰,县府里来了人给桑为霜下帖。
“县府的菜好吃吗是什么味道的”锦文眨巴着大眼,望着桑为霜道,“会比雄狮楼的菜还好吃吗我能不能去啊”
桑为霜笑着摸摸他的头:“锦文想去吗”
“有点想,但是我听那个叔叔说,县令老爷只请了大姐你。”锦文微笑道,“若是这样锦文就不去了。”
桑为霜淡笑:“这样,等到了那天要杨焉哥哥带着你去雄师楼大吃一顿。”
“好啊,锦文会把没吃完的带回来和大姐一起宵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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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文的宝贝们早安。
第032章 中计,险失贞()
;腊月十八,大雪一连落了好几日,路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因为新年快到了的缘故,夜里安县的街道上都挂满了大红色的灯笼,这样也添了几分将入节的喜庆。
桑为霜穿着厚厚的棉衣裹着披风,骑着马从街道走过。这样寒冷的天气,脚底板不由有些发寒,冷风吹着脸颊也带着。
她似乎心事重重,前几日去见了一位在京城做生意的商人朋友,朋友姓谢,他们认识也有半年了,两人也是因茶而遇,感情可追容桢,她前几日向那谢公子说她可能要去京城发展,谢公子自然是愿意的,当即答应她要给她在京城找便宜的宅院。
为霜当然不会拒绝,却不知怎么近几日总是心事重重,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也总感觉自己不能这么快离开安县。
真不知安县除了静初,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她心里有些烦闷,也因为全身有些冷,扬手抽了马一鞭子,行了两刻钟终于见到热闹的林府大门。
今日来了好多给林知州祝寿的人呢。
桑为霜一下马就有小厮上前来牵马,她将礼品奉上说了几句祝贺的话,就见林府管家笑眯眯地请她入内。入府后,她才觉得身上暖和了点,于是解了披风。
桑为霜目光鲜亮,往日来林府,也不见这位林府管家这般殷勤啊,今日是怎么了她淡淡一笑,随着管家入府。
游廊回转,林府的丫鬟婆子们今日都穿的很是喜庆,府上的人忙忙碌碌的,显得格外热闹。
“桑公子,我家大少爷在他的院子里等您。”管家弓着腰恭敬地笑道。
桑为霜浅笑,奇了,林景臣今日生辰不去陪客,却在院子里头等她
她侧过脸看了眼管家,管家适时的收起笑,又恢复了平常脸面。
桑为霜想也许是新来了棋谱吧,所以急着叫她去探究一二。看来林景臣是真心喜欢和她探究棋谱。
“请管家带路。”桑为霜温和道,面上又恢复了从容。
林景臣的院落唤作翠峰居,桑为霜一时半会儿不解这名字的由来,她也未曾多想,进了院落。
管家只将她送到院中,便托词离开了。
桑为霜知道林景臣喜静,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正了正衣冠朝着燃着灯烛的房间走去。
这院落里没看到仆从,其实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是桑为霜在进房间的时候并没有发现。
珠帘砰砰的落下,桑为霜疑惑的探了下脑袋。
“林大人”她奇怪棋桌前为何没有见到林景臣,走到书桌前也没有发现。
屋内的熏香有些眯眼,她走进去了些儿,想是一会儿林大人就会来吧。
桑为霜在棋桌前坐下,猩红的蒲团儿很是,这样坐着压在腿下好生舒服。
她凝着棋盘瞧了一瞬,竟然觉得有些昏昏欲睡起来,她努力的睁了睁眼,小脸也不知怎么了,越来越烫。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从一旁的内室里传来几声男人的低吟声,似是痛苦,似是悱恻又低吟婉转,此刻听来竟然能赏心悦目
天啊,当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升起。桑为霜猛地站起,腿的后退数步。
前朝描金的牡丹大红瓷瓶因碰触落地,“嘭呲”一声巨响,也惊醒了屋内的男人。
“谁”内室中的男人,支撑起身体从床榻上爬起,缓缓朝外走来。他沉着深邃的目有些浑浊,似带着迷茫的醉酒态,他端庄的仪表此刻也略显狼狈。
“为霜,你,你怎么来了”林景臣扶着门框,望着站在珠帘处小脸红彤彤的桑为霜,吃惊的说道。
下一刻,身体里传来的一股如般的感觉,提醒了林景臣,顿时他什么都明白了
袖间的手握紧,他定定的看着桑为霜,目光无法克制的。他哑着嗓子说道:“为霜,你快离开这里,我”
身体就要出卖意识了,一股幽香传来,林景臣头一昏,视物有些迷离了,他的身子竟然不自觉地向桑为霜靠近。
为霜吓了一跳,拔腿就要跑,却被他抱了个满怀。
林景臣深嗅着少女身上的芳香,只觉得这种味道,能够冲淡他此刻胸中的的一团热火。他想吸取得更多一些,奈何怀中的人,却一直挣扎着。
“不要”桑为霜发出一声沙哑的嘶吼。
片刻的纠缠间碰掉了棋盘,棋子哗啦啦的落地,刺激着耳膜。
那个男人抱得她那么紧,甚至他的大手还在往她的领口钻,为霜吓的魂魄都飞了出去,她一面深感困窘绝望,一面又为林府的行径感到愤慨,他们竟然对一个十五岁不满的女孩下手,可怜这具身体因为久病积弱,至今癸水未至
桑为霜气得眼睛发红,来不及多想,在危及关头,她下意识地侧身一转使出一招“龙过虎口”,虽然力度不及以往,那是因为这具身体没有内力的缘故,但是她还是险险避开了林景臣。
可她站不稳,头脑发胀得厉害。
一股幽香传来,她迷离的眼顷刻睁大,斜眼望向东方炉台上的香炉。
本能的用袖子捂住鼻口,想她在皇宫里生活了十六年,这种妃子为争宠惯用的伎俩,竟然被她给忽略了是她大意了早在一开始进屋的时候就该发现的。
因为吸入较多这种毒香,所以她才会体力不支,才会身体发热。
怎么办,她可不想死在这里,若是林景臣再扑过来,她恐怕会没有力气应对,再者他们这样还能僵持几个
她可不想被这个林景臣白白占了便宜。
桑为霜随手拿起一个鸡毛掸子,“你,你别过来”
可男人中的毒似乎要比她的深,整个人眼睛都鲜红鲜红的,像是醉酒,完全不自知
桑为霜急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林景臣朝她扑,她就躲,要不拿着鸡毛掸子就是一阵乱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