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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泉谷的悔过洞里,让她悔过忏悔!”
听他这么说,赵炎宗也不再多言。
冷娇容望着周倩娘和赵炎宗,别人不知,但是她知道一个是自己昔日恋人,如今是自己女婿,一个是自己亲女。危急关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能为自己仗义执言,也算是心怀安慰了。
此时,拜达和青奴已经上前逼近,对冷娇容说道:“你不必再做无谓的抵抗,今日我必须将你拿下,山下全部的族民都已经出动,部下天龙阵。你就算能掏出我俩的手掌心,也绝对冲不破天龙阵的围困!”
冷娇容已经,她深知天龙阵的厉害。不敢小觑,她并不惧怕回去在悔过洞忏悔,只是她仍有心愿未了,不能回去。
正当他焦急万分,暗自算计则样逃脱的时候,忽然山下一个士兵急匆匆跑了上来,边跑边喊:“将军,大事不好了!”
这一声呼喊,将眼前的局势打破,拜达和青奴不禁暂时停住了手,看那来者有什么事。
只是那侍卫快步上来,拜倒在赵炎宗面前,承上一封书信。
赵炎宗结果书信之后,看完大怒,将书信揉的粉碎,扔在地上,喝道:“荒谬,简直是荒谬!真是岂有此理!”
周倩娘不解,问道:“这信是谁送来的?信上说了些什么?”
赵炎宗叹道:“这时李存勖送来的,说这秘密图纸乃是他们沙陀国之物,让我速速交出,一会别带人来取。心中出言狂妄,令人气愤!”
朱七这时微微一笑,对赵炎宗说道:“将军,现在看来,黄夫人暂时不能杀,只要她在咱们手中,或许李存勖会有所忌惮!”
谭铮说道:“不错,说到底黄夫人还是李克用的义女,称得上是半个公主,也深受李克用的器重。相信李存勖还不敢公然不将李克用放在眼里!”
王灵媛却叹气道:“诸位有所不知,其实在此之前,因为我父皇知道了我大哥的死因,所以暗中传信给李存勖,让李存勖将黄夫人送来,父皇变同意与沙陀结盟。结果李存勖二话不说,便将她绑来。由此看来,李存勖怎会将她放在心上!”
赵炎宗略一思忖,说道:“李存勖要想独揽大权,自然是铲除异己,冷娇容便是其中之一,他自然会暗中下手。但是未必是李克用的意思,现在事情处在明面上,李存勖多少还是有所忌惮的!”
第769章()
拜达和青奴一听之后,忽然上前,两人的袖中嗖嗖飞出两条东西,冲着冷娇容的脖子上而去。东西去的极快,冷娇容来不及躲避,正好被拿东西击中。奇怪的是,并无半点伤口,那东西飞到她脖子上之后,忽然不见了。
大家都觉得奇怪,冷娇容却大惊失色,等着拜达说道:“你们竟然在我身上种下情根?”
拜达说道:“当年正是因为统领仁慈,没有给你种下情根,才导致你潜逃在外,作恶多端。现在情根已经长在你的心里,你稍微一有邪念,毒虫便会啃噬你的心脏,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冷娇容冷眼看着拜达,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周倩娘不禁问身边的凌仙儿:“这情根是何物?”
凌仙儿说道:“其实情根是神泉谷部族里面古老的巫蛊之术,大致上是用巫术驯养一些毒虫,这些毒虫能听懂不同的咒语,并且能与人的七情六欲想通。情根就是毒虫的一种,这种毒虫极小,小到跟针眼一样大小,能轻而易举进入人的皮肤,随着血液流动,最后进入人的心房之中。倘若中了情根的人生性淡泊,邪念不动,那么毒虫就会安居在心房之中,不会有所作为。但若是动了邪念,毒虫就会受到惊吓,进而成群结队啃噬中蛊之人的心脏。
刚才拜达和青奴所用的那种情根,是部族首领对自己妻子专用的一种。这种情根只有在女子对除丈夫外别的男人动情的时候,活着是又贪嗔痴杀念的时候,情根之毒才会发作。”
周倩娘不禁惊道:“这情根竟然这么神奇?”
秋英接着说道:“不错,这情根是无药可解的。就像是冷娇容原先对刘义所下的符咒,也是一种情根之毒,这种毒侵入身体,让人想入非非,产生幻觉,从而近乎疯癫。”
这时,拜达和青奴过来,对赵炎宗说道:“现在冷娇容已经被我们制住,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我们也有法子将她抓回来。若是李存勖胆敢来此放肆,我们愿助将军一臂之力!”
说完之后,果然见山下有一股人上来,这些人来得光明正大,一眼就能看出是李存勖等人。只是令赵炎宗赶到奇怪的是,一行人之中,竟然还有南平君王。
当日南平国被攻破,传言南平君王被杀,也有传言说虽然没有被杀,但是已经被押回沙陀总部,到了苦寒之地看押。赵炎宗上次陪同杨渥和绮云去南平的时候,也并未见到南平君王,自然他也不好多问。
今日见到,却不由地升起一股伤感。
只见南平君王跟在李存勖身后,亦步亦趋,慢慢走上山来。到了山顶之后,李存勖看到众人,哈哈大笑,说道:“没想到这里竟然这么热闹,真是可喜可贺!”
秋英这才小心一看,他身后竟然还跟着上官翠倚。
上官翠倚已经花容月貌,天姿国色,在这冬日之中,寒光之下,一样望去,美艳绝伦。既有一种高贵典雅,让人渴望而不可及的矜持,又带着几分尸骨的妩媚。任何男人见了,不不由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甘愿受其驱策。
秋英看着上官翠倚,不禁痴了。
忽然,李存勖猛地转身,啪的一巴掌打在上官翠倚的脸上。她的脸上立刻显出了五个艳红的手指印。上官翠倚赶紧跪倒在地,说道:“请王爷饶命,臣妾知罪了!”
第770章()
这一巴掌打下去,秋英心中一疼,想要上前,但是又想:“现在她是他的妻子,他要怎样管自己的女人,自己又能如何?”不由得心中叹惋,眼中有了泪花。
李存勖对着上官翠倚冷哼一声,喝道:“赶快起来,去向各位大人请安施礼!”
上官翠倚含泪站了起来,正要挨个去向在场所有人行礼。赵炎宗当即拦住,对李存勖说道:“算了,算了,上官姑娘是你的妻室,也就是沙陀的王妃。而我们都是别国的臣子,身为王妃又何须向他国臣子行礼呢?”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半带讥诮的说道:“不过李将军你威风犹在,管女人的本事倒是真令我等大开眼界!”
他这话明显是在讽刺李存勖没本事,只会向女人撒气。但是李存勖却不生气,看着秋英,却是对大家说道:“女人是我的,我要怎样就怎样。据说你们的蜀王也曾经将她当做一个宝贝,但是在我看来,却只不过是玩物一个,我喜欢了便拿来玩玩,若是不喜欢,连一头马匹畜生都不如!”
说到这里,又冷眼看着上官翠倚,喝道:“贱人,跪在一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上官翠倚只得诺诺的回来,会在李存勖身边,低头不语。
秋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忍不住上前冲李存勖骂道:“你不要太过分,小心我杀了你!”
李存勖哈哈大笑,盯着秋英,看了一会,忽然抬起脚,一脚踢在上官翠倚身上,上官翠倚惨叫一声,滚了出去,但随即又爬了起来,爬回到李存勖身边,继续跪着。
秋英怒不可遏,正要发作,却被朱七拦住,小声说道:“你越是发怒,便正好中了他的奸计。你先稍作忍耐,看我们将军怎么处理这件事!”
秋英虽然心中不忍,但是觉得朱七的话有理,只得咽下这口气,恶狠狠的看着李存勖。李存勖一脸的怏然自得,不以为意。
赵炎宗看着李存勖,说道:“李将军,这里是军机要地,你来这里,只怕末将不得不将你请下山去了!”
李存勖哈哈大笑,说道:“赵将军在此压阵,天下谁不知道赵将军的神威呀。我李存勖又岂敢不知死活,前来送死了?”说着拍了拍手,伸手一个侍卫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向前递到赵炎宗的手里。
赵炎宗结果来一看,惊道:“是太子的亲笔书函?”
李存勖得意地大笑:“我来这里,是得到你你们太子允许的,要不我怎会堂而皇之的便上山来,山下的侍卫却没有一人阻拦呢?”
赵炎宗大奇,问道:“李将军来此,究竟所谓何事?”
李存勖说道:“不为别的,与诸位的目的相同,是来取回我们沙陀国的兵器图纸的,也就是赵将军现在正在打造的这种兵器!”
赵炎宗大怒,说道:“真是岂有此理,这图纸如何成了你们沙陀国的?”
李存勖却不慌不忙,反问赵炎宗:“那你认为这图纸应该是谁了?”
赵炎宗说道:“图纸在我手中,自然是我的!”
李存勖又问:“这图纸是赵将军绘制的吗?图纸上制造兵器的方法,是赵将军想出来的吗?莫非是因为赵将军不知从哪里将图纸抢到手中,便就大言不惭,不知廉耻的说是自己的吗?”
第771章()
赵炎宗一愣,又问李存勖:“那这图纸是你绘制的吗?图纸上制造兵器的方法,是李将军想出来的吗?”
李存勖说道:“这图纸乃是铸剑老人所绘制的,打造兵器的法门,也是他想出来的。那公平起见,应该将图纸交还给铸剑老人才对吧!”
凌仙儿一旁讥诮道:“难道交还给铸剑老人,你再去抢了,据为己有吗?”
李存勖冷眼看一下凌仙儿,却又很快恢复笑容,说道:“我要这图纸,何须用抢呢?铸剑老人原名苏正泰,乃是当年大唐御前侍卫郭东鹏的师弟。而郭东鹏和苏正泰,都是我沙陀人,屡立战功之后,郭东鹏才被封为御前侍卫,而苏正泰则淡泊名利,到了蜀山,跟着蜀中老人学艺。也就是说,这张图纸,本来就是我门沙陀人绘制的,我作为沙陀国的王爷,将图纸收归朝廷,也是理所应当的!”
赵炎宗听他说这段往事的时候,他隐约有些记忆,意识里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但是谭铮却反唇相讥,说道:“若如此考证,大唐高祖也有鲜卑血统。若论该归谁所有,不是按血统或是国别而论,而是以在哪里绘制而出而论。大铸剑师苏正泰当年在蜀地研究出兵器图纸,自然就应该归蜀国所有,何时成了你们沙陀之物!”
忽然,这时人群中又有一人厉声说道:“谭大人此言差矣!”
众人再去看时,见人群中一个人将头上的假发摘了下来,露出本来面目。一看之下,才看出,这人正是徐温的义子,徐知诰。
徐知诰走上前去,对众人说道:“图纸是当年我义父徐温出资支持,并派人协助苏正泰,才绘制而成的。在蜀地绘制不假,但是却是我义父和苏正泰先生合力研究出来的。正如你接夫人在医馆产子的话,难道生下的孩子便是医馆老板的孩子吗?”
赵炎宗看一眼徐知诰,然后又看看大家,忽然大笑道:“真是有趣,没想到小小一幅图纸,竟然会引来这么多人凑热闹,真是有意思!”
然后,他又忽然等着徐知诰,喝道:“当日我们又盟约在先,你心知肚明,今日却又来抢夺图纸,背信弃义,你又作何解释?”
徐知诰冷笑道:“当日协议,我义父乃是不得已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