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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下身一用力,猛地冲入陈华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陈华险些昏厥。
钱镠如同疯了一般撞击着陈华的身体,身体相碰,发出“啪啪”的响声。
“臭女人,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歇斯底斯的一声大吼,钱镠伏在陈华身上不动了,只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第564章()
片刻,他从这个让他恶心不已的躯体上爬下来,望着陈华遍身的伤痕,笑容浮上了他的脸庞。
此时的陈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之上,乌黑的秀发凌乱地铺满枕头,双眼一眨不眨,直勾勾地望着床榻上方,雪白的胴体上青一块紫一块,有的还冒着点点血丝,空气中充斥着糜烂和血腥的气味儿。
盯着自己适才的一番“杰作”,爬上钱镠脸庞的笑容突然凝固住了,心头涌上的那丝快感也消失殆尽。
“刚才自己做了什么?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被自己弄成这样的吗?”他使劲儿晃了晃头,想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下,可是脑子里好像什么也没有,又好像塞得满满的,他的胸口如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压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一时怔在那里,想走,但是双腿如灌了千斤重的铅,一步也动不了。
“啊!”他突然发出了一声怪叫,不敢再看床上的陈华,他一步一步向后退去,“扑通一声”,竟被绊了一脚,他一个趔趄,双手没来得及撑地,只听“嘭”的一下,他的额头已经直接撞在了地下的青石板上。
钱镠伸手一摸,额上流下的鲜血模糊了半张脸,他眯起眼睛,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你们给我的耻辱比这鲜血更甚,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为了不让众人发现自己的模样,钱镠来到铜盆近前,借着盆内的水,将自己脸上的血迹擦洗干净,又顺手将盆中的血水倾到窗外。
此时,陈华也挣扎着从床塌上坐起身来,将床铺收拾利索,拢了拢自己凌乱的秀发,赶紧把衣服穿戴整齐,又坐到妆镜前把头发梳好,画上一点淡淡的妆容。
一切收拾妥当,钱镠走到她的身边,嘿嘿一笑,“明日设宴为特使和我的结拜兄弟接风,特使可要好好表现啊!”
陈华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庞,真想一拳打上去,但为了吴越与南汉的结盟,她忍住了,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三年前由于自己和赵青一起逃走,薛沐漓代替自己来到吴越做了华贵妃,薛沐漓的身份暴露后,吴越和南汉便有了嫌隙。
知道只有自己才能化解两国的矛盾,只有自己亲来钱镠或许才能解开心中的疙瘩,所以尽管知道艰难重重,但她毅然决然作为特使来到吴越。而赵青为保护陈华也没有去梁国,和她一起来到了吴越。
钱镠走后,宫女太监进的屋来,丝毫没有发现屋内的异常。
“时间不早了,特使请休息吧!”
“嗯,你们退下吧!”陈华一挥手,众人转身要退出去。
“等一下”,陈华忽又张口说道:“我要洗个热水澡,留两个宫女帮本特使准备洗澡水。”
“是!”两个小宫女答应一声,转身去准备,不一会儿,洗澡水便准备好了。
“你们两个在门外等候!”两个小宫女退了出去。
陈华脱下身上的衣服,迈腿进入了浴桶之中,水温刚刚好,但陈华没有心情享受沐浴的快娱,她只是拼命地洗涮着自己的下体,想把刚才那个男人的气味从自己的身体中驱逐出去,她拼命地洗刷着被那个男人动过的每一寸肌肤,想让自己变得青白。
眼泪不争气的从眼底涌出,自己女人的贞洁就这样被玷污了。
第565章()
她坐在桶内足足洗了一个时辰,直到水变得冰凉冰凉。
钱镠铁青着脸回到自己的寝宫,已经亥时了。
宫里的一干人等一看皇上的这个样子简直吓坏了。
“陛下,陛下,您这是”掌事太监大着胆子向前探问。
“滚!”一个滚字尚未说完,钱镠已经抬起右脚,一脚把刚才说话的太监踹出去了好几米,其他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出,慌忙跪倒在地。
“滚,我让你们都滚,没听见吗?还是想让我把你们都宰了?”说完,抽出身上的佩剑,剑尖指着众人,明晃晃的宝剑闪着寒光,大家又是一哆嗦,慌忙向后退了数十米。
“咣当”,钱镠把宝剑往地上一丢,踉踉跄跄地回到屋内,空荡荡的大殿显得有几分冷清。望着自己的床榻,他又想起了刚才重华殿那个遍身伤痕的躯体。
“啊!”他忍不住狂吼起来,他把桌上所有的东西一下全都划到地上,又抬脚踹倒了桌子和椅子,他像个疯子似的拼命揪扯着帷帐上的轻纱,将它们撕得一片一片满屋飞舞。
他颓然地跌坐在地上,趴在床榻之上。
“钱镠,你真的狠心这么折磨一个女人吗?”
“谁让她给我扣绿帽子的!”
“她已经有了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啊!”
“那又怎样?既然是和我钱镠定了婚约,就是我的人。”
“她,她真的很可怜啊!”
“可怜,难道我不可怜吗?是她害得我被天下人所耻笑,我就是要折磨她,我就是让她身不如死。”
钱镠心里有两个声音在做着激烈的斗争,他的头如要爆开一般,涨的生疼。
终于,面子战胜了理智。
第二日中午,钱镠在御花园为南汉的特使设宴接风。
由于陈华身份尊贵,加之又是女眷,所以被安排到后宫之中居住,而赵青一行人等则被安排到驿馆之中。
今日设宴,陈华和赵青自然是贵宾,两个人在上首落座,钱镠又找了几个朝中的重臣作陪。
宴席上布满珍馐美味,钱镠又命歌舞助兴,在场的每个人都开怀畅饮,看来结盟之事十有八九。
“华妹,金杭兄对我们如此礼遇,看到这次结盟之事板上钉钉,很快便会有结果。”赵青在陈华耳边轻声低语,“到时我们便可以离开吴越,返回南汉了。”
陈华一阵苦笑,没有说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钱镠却没提结盟之事,赵青也不便提及。
钱镠斟满一杯酒,来到陈华和赵青的身边,他使劲拍了一下赵青的肩膀,又满含深意地看了陈华一眼,陈华将头扭向了一边,“好兄弟,弟妹,我敬你们一杯!”
“金杭兄,好酒量,干!”赵青没有发现钱镠和陈华的异样,催促陈华道,“娘子,金杭兄给我们敬酒了,你还呆着作甚?举杯啊!”
陈华极不情愿的端起酒杯,和赵青一起喝了这杯酒。
众人推杯换盏,胡聊八侃,转眼已经夕阳西下,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有了醉意。
“今天,今天喝的高兴,结盟的事情咱们下次再再谈,不知贤弟和弟妹意下如何?”
“单凭大哥做做主”,赵青大着舌头说道。
“来来来人,将特使送回去休息。”
早有小太监上前,将众人搀住,送回驿馆。
第566章()
“怎么,如此说来,你是不想和寡人对弈了?”
“呵呵,如果兄长非要赵某奉陪,恭敬不如从命!”
钱镠望着坐在对面谈笑风生的赵青,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当日和赵青在竹屋后对弈畅饮的情形,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
募得,眼前又浮现出陈华被自己蹂躏的躯体,深深的内疚充斥着钱镠的内心,拿棋的手不由颤抖起来,脸色也变的苍白。
“兄长,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碍事,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休息一洗就好了。”
“那兄长先休息,我改日再来陪兄长对弈。”说完,转身离开了。
望着赵青的背影,钱镠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我会和他不期而遇?为什么我会将他当成自己平生的知己?而这个人,却和本属于自己的女人走到了一起。”
钱镠猛然睁开眼睛,“咚”的一声,拳头重重地砸到了石桌之上,棋盘上的棋子蹦起老高,噼噼啪啪落在地上,盯着散落一地的棋子,钱镠的内心突然有了一种极大的满足感:“东月,东月,好一个东月兄,原来是取了她的姓和你的名,果真是伉俪情深啊!只是,哈哈哈哈哈,她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从进宫的第一天起他就成了我的女人。”
钱镠的内心充斥着占有陈华的惊喜,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又在湖心呆坐了半晌,他才起身回自己的寝宫。
“陛下,特使陈华求见!”
“哦?这么晚了,她会有什么事?”
“宣她进来。”
钱镠背对着殿门,抬手一挥,殿内的宫女、太监全部躬身退到了殿外,偌大的宫殿内只剩下了钱镠和陈华。
陈华没有说话,钱镠也没有吱声,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站立着。
良久,钱镠缓缓转过身来,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钱镠微微一愣,这目光中没有屈服,有的只是愤怒和刚毅。
陈华并没有回避钱镠的目光,反倒是钱镠赶忙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贵使这么晚来见朕不知所谓何事?”
“陛下,两国结盟之事,迫在眉睫,还请陛下早日定夺。”
“哦,是为了这事啊,我不是说了吗?这事不急,我好吃好喝好招待,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钱镠的目光下移,但见陈华今日披了一件紫、白相间的轻纱,随风摇曳,头上的乌丝只用一根玉簪馆住,脸上也只是淡淡的妆容。看惯了浓妆艳抹的妃嫔,如今见到天然去雕饰的陈华竟看呆了,原来这个女人极美。
呆愣愣的看了许久,终于,钱镠回过神来。他走到陈华面前,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拧了一下她的脸蛋,轻佻地说:“怎样,前几日孤王的床上功夫可还好?比起你的夫君如何?”
陈华直视着她,恨恨的目光盯在他的脸上,没有说话。
“啪”,陈华的左脸上立时现了五个手印,满头乌丝也披散开来,“臭婆娘,敢这样瞪我,你不想活了不成?”
陈华一甩秀发,把头正过来,依旧那样瞪着他。
钱镠被她瞪得浑身发毛,竟隐约有了一丝怯意。
他使劲晃了晃头,“我是皇帝,为什么要怕这么一个臭女人,你敢对我狠,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567章()
“唉”!她在心底一声长叹,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身为一国之君,背负上这样的屈辱,换成谁也不能忍受啊!
陈华将钱镠从自己身上掀翻下去,披上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回到重华殿内。
幸好已经是秋天,陈华翌日穿戴齐整,身上的伤痕掩在了衣服中,倒也不会被人发现。她站立在书案前写字,一张一张全是“辱”字。
此时,钱镠正带着一脸的疲惫,红肿着双眼坐在龙椅之上早朝。
“有本早奏,无本散朝!”小太监尖着嗓子冲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喊道。
“陛下”,只见朝班中闪出一人,“臣启陛下,南汉特使,戍边大将军陈寿之女陈华已来我吴越数日,如若和南汉结盟,我吴越国抗衡他国的砝码又会增加一筹,只是听说陛下至今尚未和来使商谈结盟之事,老臣,老臣唯恐夜长梦多”
“咣当”一声,那人的话还未说完,钱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