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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她给抓住了好一阵乱抓,大夫暗叫倒霉,郁闷不已,到最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逃脱魔爪。
丫头们看这样子不行,便忙找来了软些的布条将傅绵锦给捆了起来,大夫这时才喘了一口气。
傅绵锦早衣衫不整,丫头们也顾不得了,将她抬到榻上,拿了薄被盖了,便对大夫道:“还请大夫给我们姑娘看上一看,我们姑娘可怜,这件事劳烦大夫,千万不可说出去……”
“事关姑娘家清誉,老夫哪敢出去乱说,先看姑娘的伤吧……”大夫脸上几条血痕也顾不得了,先给傅绵锦看了手腕,他吃了一惊,道:“……这是,硬生生给掰断的吧,这得要有多大的力气和仇恨才,才这样啊……”
众丫头脸上皆有愤色,恨恨不已,若说出去被一个七岁小儿给掰成了这样,谁会信。
可是她们却偏偏不能说,只咬着牙。
大夫不敢再多问,只是摸着她的骨头给她重新正了骨,然后打上板子,傅绵锦一直在大叫大动,大夫是累的一头的汗。
她好不容易才弄好,钰棋又道;“还有这儿,有一根针……”
大夫惊得呆了,道:“……这一处,太过私密,这……”
“求大夫了……”钰棋早叫人关上了门,封锁了室内,道:“若是不弄出来,我们姑娘可真得要疯了,我们姑娘可是被人害成这样疯疯颠颠的,还请大夫怜悯,救她一救吧,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钰棋一说完,就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哭道:“看我们姑娘可怜的份上,求你了……”
大夫冷汗涔涔,道:“……若是今日之事传出去,只怕老夫的命休矣……”
“我保证,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钰棋哀求道。
顿了顿,大夫怜惜道:“罢了,你去守着门,我看看这伤,怎么把这针给拿出来……”
钰棋应了。看到大夫看了伤后道:“这太毒了,这是何人所为,竟毒辣至此……”
大夫不敢看别处,只是小心的将针给取了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这位姑娘,若是有人问,只管说是你取出来的,可别害了老夫……”
“自然是,我也不敢害了我们姑娘的名声……”钰棋跪下来道:“……还请大夫给看看姑娘中的是什么药物……”
大夫给把了脉,道:“竟然还有人用这种药物,此药对神经伤害极大,要赶紧解了,我开个药方,你去煎服了给她服下,此药可解,她亦可清醒……要速速的去……”
“是……”钰棋急的不行,一等大夫写完药方,便一同与大夫飞奔出来,亲自去抓了药,回来就煎服了给傅绵锦吃,傅绵锦依旧在折腾,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钰棋看她这样,眼泪下来了,心一狠,便捏住下巴使劲灌了进去。
“我可怜的姑娘,竟被她害得至此……”钰棋痛不欲生,看着傅绵锦还在折腾,然后慢慢的安静下来,失去了意识。
众丫头都松了一口气,这一次真是折腾的她们人仰马翻。她们瘫坐下来,个个脸色都发白,只差口吐白沫了。
钰棋挣扎着给傅绵锦收拾了一下衣物,换了衣裳,解开了布条,帮她梳洗了一下,看着她安静无意识,脸色发白的睡着,心中越发的难受……
傅宇焞得到消息的时候,匆匆的就来了后院,二门上有婆子要拦,傅宇焞厉着神色,一脚踹了那婆子,不管不顾的就进来了。
他脸色发沉,进了屋就看到妹妹人事不醒的样子,额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该死的贱人,想报仇就冲我来,竟然敢,竟然敢伤我妹至此……”
他一脚踢开钰棋道:“你们这一群人都拦不住一个小贱人吗?!要你们何用,不会护主的狗,不如去死……”
他焦躁的发泄一通,拿着腰间的配刀便要冲出去,怒道:“小贱人,我去杀了她……”
钰棋一听这话,也顾不得胸口疼的要吐血了,连忙扑过来一把抱住傅宇焞道:“……大少爷,不可啊……”
她死死的抱住他的腿,嘴角滑下一点血痕,道:“……大少爷,你马上就要进宫了,万一在府中惹了事,一切全都功亏一篑了,这样的机会,你不能失去,绝对不能失去,现在逞一时之快,只怕大少爷和姑娘都没有好下场,这可是现成的把柄,现在还有谁能保得住你们,大少爷,请你忍一时……”
“等成了六皇子的心腹,站稳了脚跟,你有何仇报不得?!她们不过是后院妇人,只要有实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钰棋道:“无论如何,也请咽下这口气,求你了……姑娘今日所受之苦,我也不甘,可是,可是,如今这个局面,是绝对绝对不能节外生枝的,我也恨,我知大少爷也恨,我心疼姑娘,可是,请你暂时忍耐……”
傅宇焞恨的抽出剑来,一剑劈开了斗柜,怒道:“……忍,忍,忍了多少年了,还要忍,我已忍无可忍……”
他恨恨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指尖一直在摩娑着配刀上的玉石,杀意在指尖流转。
他上前去看傅绵锦,心疼的道:“为何你们这么多人没有拦住……”
“并非奴婢们推卸责任,而是那四姑娘实在古怪,力气也不知为何十分巨大……”钰棋道:“早先说这四姑娘是怪胎,只怕是真的,小小年纪,有不符年纪的深沉,还有不与体质相配的力气,实在古怪至极,我们拦着,全都没拦住,姑娘的手腕,可是她一个人生生掰断的……大少爷,可以想象一下,她的力气有多大,哪怕是成年男子,也做不到这样啊……”
傅宇焞一听就极疼,捂着脸口,脸色极度难看。
“她说要报哥哥之仇,说大少爷加诸在她哥哥身上的伤,她会千倍百倍的还之……”钰棋道:“还有那么长的针,生生的刺进了姑娘的腿上,姑娘不光疼,还疯了很久,那药也古怪……”
傅宇焞眼睛眯了起来。
药,是了,马上的药……
他怒气难消,看着傅绵锦实在心疼不已,道:“……腿上的针,是谁取出来的?!可是有外男来过?!”
“有大夫,针……是我,取出来的……”钰棋迟疑的道。
傅宇焞大怒,道:“说实话……”
“是,是大夫……”钰棋道:“不过我有跟他说,要他保密……”
“外人之言,岂可信,稍有不慎,妹妹的清名就全毁了,我去杀了他……”此时傅宇焞怒气上头,急需杀人泄愤。
钰棋吓了一大跳,想阻止,白了脸,竟是没敢,看着他的脸色,眼中的杀机,她竟再开不了口。
“这件事以后只你知道,若是妹妹的清名稍有玷污,我便唯你是问……”傅宇焞满是杀意的道。
钰棋一抖道:“我万万不敢的,我与姑娘是同心的,绝对不敢提此事啊……”
傅宇焞道:“好好照顾她,我去去就来……”
钰棋还没反应过来,傅宇焞就像一阵风似的拿着配刀,满脸杀气的去了,她呆了呆,竟害的老大夫丢了命。大少爷,果然凶残。
可怜老大夫一片好心,到最后,竟丢了性命。
第二天被发现时,已经手脚冰凉,横尸在街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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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疯癫()
是一刀毙命,死不瞑目。这也成了京城疑案,到最后被判成劫杀。
傅宇焞回来时,已是天色极晚了,傅绵锦还未醒,昏昏沉沉的正在呓语,看上去表情扭曲又可怕。
傅宇焞上前看了看,心痛不已,便守在屋内,拿了布巾来擦自己刀上的血迹。刀上血迹只有一点点,并不多,但是擦下来后,布巾上的血,依旧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钰棋直看的脸色发白,心跳如鼓,连大声呼气也不敢,加上傅宇焞眼神阴翳,看上去如同地狱修罗,让她战战兢兢。
傅宇焞将擦好的布巾丢在地上,道:“拿去烧了……”
“是……”钰棋话还没说完,突然锋利的剑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钰棋吓的一下子就僵硬着,哭丧着脸发着抖坐在地上,“大,大少爷饶命……”
傅宇焞充满戾气的道:“若是此事你敢泄露出去半个字,我便要了你的命……”
“奴婢不敢……”钰棋白着脸抖着音,话也说不全了。
她还未反应过来,剑进鞘的声音已经听到了耳边。傅宇焞也已经将刀放下,进了内室看傅绵锦去了。
钰棋坐在原地,竟然瑟瑟发抖起来。大少爷有时候是真的十分恐怖。平时倒也罢了,现在,她已看出大少爷绝非好相与之辈。
尤其是现在,他心中积着怒火,急需发泄的时候,钰棋的心里别提有多害怕了。
她用旧衣包了血布巾,偷偷的出去了,起了盆火,连带着旧衣一并丢进了火盆之中,付之一炬,但这些可以烧毁,这阴影却在心理留下了极大的面积,一看到傅宇焞,她就开始变得十分害怕和恐惧。
她看着火光之中的血迹一点点的变得消失,空气中布和腥味充斥其间,不知这以后的发展结局究竟是何种模样。
钰棋也被吓的体力不支的病了,尤其是听到第二天京城发生了命案以后。大夫被一刀毙命,钱袋消失了,众人纷纷猜测是劫杀。
老大夫在京城人缘极好,不可能结仇,不会是仇杀,只会是劫杀。
只有钰棋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时之间更是战战兢兢。连服侍着傅绵锦都没有什么力气了。
傅绵锦第二天依旧未醒,迷迷糊糊的,傅宇焞一直守在家中,又换请了大夫来看了,知道只是心病,身体上并无大碍了,他才放了些心。
傅宇焞再无旁的心思,只是一心的守着妹妹。
宫中御书房中,圣人抿了嘴角,又笑了,道:“腿断了?!”
“是,陛下,听说是在马上摔了下来,当下就摔断了腿……”大太监笑着道。
圣人轻笑道:“看来傅府之中也并不太平。”
“陛下,那傅府大公子小小年纪就已经如此阴沉恐怖,若是放到六皇子身边,只怕以后会阴谋奇出……”大太监道。
圣人笑了道:“能确定是那傅宇焞所为吗?!”
“并不十分确信,他做事也算滴水不露,所有与之有关之人,竟一个字也密不透风,此人甚不简单。正因如此,才觉得十分可疑……”大太监道:“再加上为其妹看病的大夫在京城之巷角被击杀,这刀法,十分凌厉果断勇敢,哪里是一般的盗贼所为,现在京城之中人心惶惶。这大夫之事,十有八九是与之有关的……”
圣人放下朱笔,低喃道:“此人比其父如何?!”
“少年阴沉,心狠手辣……”大太监道:“若是放到六皇子身边,假以时日,此人只会更加的可怕。比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现在缺的不过是心智谋略的积累和阅历,并不见得比傅大人差……”
“那就先不管他,看他以后到底会朝哪个方向发展吧……”圣人道。
大太监一愣,他虽知道皇上怕是放弃了六皇子,但却万万没料到,会放弃的这么彻底。
这样放一个人在六皇子身边,以后不会只是引他堕入深渊吗?!
大太监不寒而栗,不敢再深想,只轻声应了一声,道:“……是。”
“那傅府的二姑娘是否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