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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她这句话,林迟就放心了。
林迟是放心了,可连煜的心却无处安放。。。
玉迩没有回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多么强烈的感觉,心底那一湖死水。当突然从宁泷手上看到她字迹的时候,就如丢进来一颗小小的石子儿,“咕咚”一声,沉入海底,已经足够让湖面大乱方寸。
一直不敢直言面对的人,从内心深处钻了出来,令他猝不及防。
他才恍恍惚惚的明白,他是有多么在意这个女人,多么想念她,多么爱她。
被存封的记忆,是从幼儿园开始,只要哪个女孩子和他说了一句话,她就要去揪人家的小辫子,凶狠的发出警告。
后来上小学了。总要黏着跟他坐一排,班主任怎么劝都没用,叫来家长,家长反而说她这孩子只有和他坐在一起才能好好学习。。。
初中情窦初开的年纪,她收到了很多男孩子的情书每天在他面前炫耀,因为他一封都没有,这很不科学。后来才知道,他的情书早就被扼杀在了女生的被窝里。。。
没人追他,高中他就主动去追校花,最后她光荣的成了一校之花。。。
本来想在高考填志愿这一环节摆脱掉她,死活不让她看自己的志愿表,当他一个人走在大学的校园里,感受没有人追的自由呼吸。怎一个爽字了得!以为终于可以不再被她烦着了!结果。。。这种感受还没享受到一个月,辅导员就带着她站在讲台上介绍新同学给大家认识。。。
已经亭亭玉立站在人群中令人过目不忘的她站在讲台上,偷偷的冲他抛了一个亮晶晶的媚眼。。。
是在骄傲的说,“煜,你跑不掉的。。。”
泪水从连煜的眼角滑落下来,他从来不知道,曾经她的一颦一笑在自己的脑海里居然如此深刻到刻骨铭心。。。
“爱,想爱,却不付诸行动,又算得了哪门子的爱!”
连煜想起宁泷的话,吸了吸鼻子,振作精神,不能泄气!!
见那个男人从玉迩的别墅里出来,打开车门,将他拦住,“我们谈谈。”
“我不认为我们有可谈的必要。”林迟底气十足,毕竟玉迩是站在他这边的,“玉迩也说了,你只是她的好哥们儿,她的哥们儿就是我的哥们儿,我不来和你计较,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们能成为哥们儿。”
“哼。。。”连煜冷哼一声,“她怎么看待我是她的事情,而我爱她是我的事情,她阻止不了我,你更不行。”
“现在才这么有骨气啊。”林迟吊儿郎当的取笑,“连煜。有些事,过去了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看得出来,玉迩这次是真的想要重新开始,你现在又这样打扰她,不觉得对她很残忍吗?你和她在一起,只会将之前留下的伤口再一次揭开。”
连煜握了握拳。昂了昂脖子,从小到大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她死皮赖脸的纠缠他,那么,接下来的大半辈子,就换做他来纠缠,“没有痛哪来的爱?总之,我是不会放弃她的,我找你,是要正式的向你宣战!”
是的,他要纠缠她一辈子,来弥补过去二十多年的无知。
玉迩说得没错,他真的是个四肢健美头脑简单的幼稚男人,林迟笑着拿他的话塞他,“宣战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连煜并没有被塞住,“在没有分出胜负之前,我们谁都不许对她动手动脚动嘴!”
林迟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规则,实话说,不想答应,成年男人追成年女人,除了爱,难免会有一些生理上的需求。
这是人之常情。
连煜见他不答应,气得恨不能朝他身上招呼几拳,这个男人把玉迩当成什么了!!
鄙视的讥讽,“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我不会放过你,老哥也一定会让你死得很惨!”
“好。”虽然不愿意参与到这么幼稚的规则里面去。但林迟还是答应了,“我相信玉迩,她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
农业科研基地抛尸案开庭这天,凡城的新闻记者都围在了法院的门口,当带着手铐的宁泷从警车里下来的时候,整个城市的焦点都对准了她。
所有的记者有一瞬间的愣神,这个昔日的天之骄女如今穿着囚服,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虽然有些黯然却并没有失去原本的光亮,容色憔悴却依然昂首挺胸,面对长镜头的围攻丝毫不怯弱,就这样坦坦荡荡的被警察带进了审判庭。
审判庭的大门打开,观众席下的人都回过了头,宁忠平、杨芸、韩立书、马玉迩、林迟,还有连煜,他们都一脸担忧,心疼的看着她,唯独没看到江子淮。
宁泷冲他们微微一笑,走进了被告席,旁边坐着周律师,对面的原告席里,是那个叫孙富国的中年男人。
审判长宣布了案由,审判正式拉开帷幕。。。
孙富国说,“法官大人,我不想杀人的,都是宁总唆使我,还说会给我升职,让我管理工地,给我涨工资,都怪我,家里急需要用钱,经受不住诱惑,所以才犯下了弥天大罪,我知错了,请求法官从轻处理。”
“审判长。”周律师从律师席间站了起来,“请允许我问原告几个问题?”
得到了审判长的许可后,周律师走到了孙富国的面前,礼貌的提问,“孙师傅,您认为您的记忆力怎么样?”
孙富国大概没想到律师会提出这么一个问题,不过,他回答说,“我记忆力很好。”
周律师微微一笑。“那么,请问,宁总是在哪一天哪个时间段去找你,唆使你杀掉凶手的?”
“九月三号凌晨。”
“凌晨几点?”
“凌晨…三点钟。”
“她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
“。。。。。。”孙富国懵逼了,不过反应还算快,“宁总是大老板,我怎么敢去看她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况且那天晚上天很黑。”
“你记忆力那么好,再好好想想,她那天是穿的黑色还是白色?”
“我反对。”孙富国的律师忽然站起来,“这个问题与本案没有任何关联。”
“我需要确认我的当事人和原告是否存在指使和被指使这层关系。”
“反对无效。”审判长说。
孙富国想了一会儿,“是黑色的。”
“撒谎。”周律师厉喝一声,回到律师席,拿起桌上的报纸,“全城人民都知道,我当事人9月2日这天与江少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晚上和江少一起回到了别墅,并再也没有出来,我的当事人在9月3日凌晨三点钟在别墅,并没有与原告见过面,此事由江少可以作证。”
“传证人。”
江子淮被带上了法庭。他暧昧的看了宁泷一眼,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他的脸上。
审判长问,“江子淮先生,9月3日当晚,您是否一直和被告人在一起?”
江子淮庄重的回答,“是的,整整一个晚上我们都在一起,夜里一共做了三次,到了凌晨才睡下。”
“噗…!!”庭内一阵低笑,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审判长敲了两下法槌。
宁泷面无表情,心里把邢少尊骂了个狗吃屎,居然敢这样诋毁她,哼!
“法官。”宁泷正义凛然,“那晚我的确是和江子淮在一起。但是,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我们的关系还没发展到那个程度,我们睡在了不同的卧室。”
“。…。。”江子淮的心在滴血!!死女人!!这个时候还较这个真做什么!!
包括审判长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宁泷的话给惊住了!!
“江子淮先生,请对你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作伪证是要判刑的。”审判长恢复庄严,“9月2日至9月3日凌晨这段时间。是否和被告一直在一起,如何证明?”
“我的确是和宁泷都在别墅里,也许是我太想和她那个了,所以大概是在梦里和她做了三次…”
“。…。。”全场目瞪口呆!!!
江子淮自说自话,说得还挺委屈的,“不过,那画面实在是太逼真了。我总感觉自己和她做过…”
下面的人又开始笑了…
“肃静!肃静!!”审判长又敲了两下法槌。
孙富国的律师在这时立马反驳,“也就是说江少并没有证据证明9月3日凌晨依然还和被告在一起,被告也说了,他们睡在不同的卧室,被告完全有机会趁江少睡下之后和我的当事人见面。”
“嗯。”审判长点头,江子淮被撤下了,坐到了观众席里,被韩立书一群人给嫌弃了…
这么公正公开的场合,怎么能目无法纪的秀节操秀下限!!
“法官,我还有一个问题。”周律师继续提问,“孙师傅,您口口声声说是自己杀的人,那么,我再请问您,能详细的描述一下,您是怎么杀死凶手的?您一共杀了几个人?分别用的什么凶器?都是怎么将他们杀死的?请您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
孙富国看了自己的律师一眼…
周律师说,“我相信以孙师傅的记忆力,肯定还清晰的记得当晚的情况。”
“我是遵照了宁总的指示,先去找他们三个人喝酒,并告诉他们警察正在通缉他们,给他们送钱,让他们赶紧离开凡城,其实我早在酒里下了大量的安眠药,等他们被我迷晕了之后,用准备好的水果刀,一刀捅在了他们的心脏。”
“不错,他们的确是这样被杀死的。”周律师认可,“能在生命紧要关头和他们喝酒。想必孙师傅一定和他们很熟很熟,算得上过命之交,那么,孙师傅,您能和大家介绍一下,您这三位朋友都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显著特征?”
“这…”孙富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了…
“请回答我的问题!”周律师严厉的催促。
孙富国将目光再一次递给了律师,带着求助…
律师站起来,“我反对!”
“反对无效!”
“说不出来?”周律师笑了笑,“那我来帮你说,因为你并不是什么杀人凶手!”
孙富国急着辩解,“我是杀人凶手!我是杀人凶手!”
“的确,从案发现场的指纹和遗留下来的线索,都足以证明你是杀人凶手,但,正因为整个现场做得特别完美,所以才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宁总让你找他们去喝酒,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来与他们喝酒?他们三个人正在受到警方的通缉,试想这样的人在这样的时候肯定是对任何人都存有敌意的,如果不是特别亲近熟悉的人,根本找不到他们,更别说是一起喝酒了。”周律师义正言辞,“而根据孙师傅现有的人脉显示,您和这三位根本没有交集,并不认识,甚至连他们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整个事件被周律师这么一说,虽然只是喝酒这件小事,但反衬出来的竟是另一番关系层,全场不禁哗然…
没有人会料到,居然还有人往自己身上揽罪,还是死罪!
“肃静!肃静!”审判长第三次敲起了法槌,“原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孙富国准备了一肚子的台词,只用了五分之一都不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辩解,只好继续向律师求助。
“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杀人凶手?来陷害我的当事人?!”
117 只有心知道()
邢云松被带走之后,陈聪并没有离开,而是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