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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干,他来了,你们好好亲近亲近啊!”
“尊命!” 萧乜就差在电话里头给他行上一礼。
萧乜这头和闫利聊得火热,那边的尤汉和卜飞龙心里就翻江倒海起来了,卜飞龙还好一点,他只是觉得萧乜能调动军队,确实挺牛,尤汉则不同了,他可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啊!非常清楚特种部队需要什么级别的人才能调动的?怪不得萧乜不把他的首长放在心上?
尤汉见萧乜能调来军队,也就放心了,立刻拿着日记本往山南赶,萧乜给郭春来打电话把情况说了。
郭春来听后也很震憾了,情况特殊有如搞地下工作的工作者,郭春来马上派秘书在市委领导住的大院门口等着,等尤汉一到立刻领他进去丝毫不给对方惴息的机会。
萧乜没离开,就在城郊尤汉藏卜飞龙的那间偏僻小屋里,把卜飞龙交代的侯夼那些犯罪事实整理出来,完了又让卜飞龙签字画押,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萧乜连忙走到外面去看,只见一架军用直升机从天上缓缓降落在屋子不远处的空坪上,从飞机上下来一个头戴贝雷帽身穿特种军服脚蹬v式水陆两用军靴,显得格外英气勃勃高大帅气的军官,想必就是闫利说的那个吕昌?
吕昌的直升飞机一降落地上就从机里出来,看到一到身高一米八左右长得有型有貌、帅气的小子就向他走了过来,走到他面前,也没有象上次上官仪那样敬礼,而是歪着头,好奇地上下打量了萧乜一番,撇撇嘴道:
“你就是闫利哥常说起的那个萧哥吧?也没他说滴那么神啊,长得还没我的帅!”
萧乜一听丝毫不以为意,呵呵笑道:“你就是吕昌吧!闫利的话你也信啊?这家伙最喜欢夸张了!我要是真有那么神也不就用找你帮忙了,是不?”
“也对也不对。”
“这次可能要给你添麻烦了!”
吕昌摆摆手道:“闫利哥的兄弟就是我兄弟,自家人就别说见外的话了,闫利哥在电话里说得急,具体什么事也没讲清楚,我一着急就先坐直升机赶过来,幸亏有卫星定位系统,要不然要找你还真不容易,我这就让地面部队赶过来汇合,你说说看看,到底咋回事?”
萧乜就把事情大略说了,又把卜飞龙交待的侯夼的犯罪材料给吕昌看了:
“这事目前还没得到上级的批准,时间上又来不及了,所以我才向你求援,这事搞不好得犯错误,所以你如果有难处的话我就再想别的办法!”
吕昌一听就急眼了,怒道:“看不起人是不?你上三六九城里打听打听去,我吕昌是怕事的主吗?再说这是为民除害的好事,就算背处分我也认了,这事我管定了!说吧,打算怎么干!”
尤汉这时也赶到了鸿沟,郭春来看了日记本上的记录,意识到事情比想象中的严重,立刻带着尤汉去找苏一民汇报。
苏一民看了日记本上的内容后,拍案而起道:
“一群混蛋!太可恨了!查!一查到底!不管牵涉到谁,绝不姑息!出了篓子,我顶着!”
郭春来感叹道:
“是啊,这要捅出去,必然又是一场官场大地震!形势很严峻啊!不过这事牵涉到客串有些高官,客串那边的人就肯定不能用了,更麻烦的是政aa府那边那位也牵涉到里面,那市纪委和公安局的人也不能用了,否则就可能会走漏风声!”
这时,一直在一旁没有做声的尤汉插嘴道:“萧县长已经通过关系调动了特种部队,只等您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抓人!”
“哦——”
苏一民眉毛一扬,先是一惊,继而想到萧乜省长女婿的背景也就释然了(他可不知萧乜这个女婿是个见光死的)哈哈大笑道:“这个‘萧疯子’,还真疯得可以啊!估计我不下令,他也要先斩后奏了吧?!好!我就陪他一起疯一把!你打通电话,我和他说!”
萧乜正和吕昌在商量如何对涉案人员进行抓捕的方案,手机就响了起来,萧乜一接通,苏一民那特大的嗓门就响了起来!
“好你个‘萧疯子’,你还真可以啊,一下子给我把客串搞了个底朝天!还跟我玩先斩后奏,你是越来越出息了啊!你倒是爽快了,老子却要给你擦屁股呢,说说吧,情况怎么样?”
萧乜把情况简略说了,又诉苦道:“苏书记,我也是没办法啊!我等得起,客串的老百姓等不起啊!真要等上面的人下来,那些智障矿工估计全被灭口了,你要处分我,也等我把这群最大恶极的家伙抓起来再处分吧!”
苏一民震怒道:“这群混蛋简直丧心病狂!你只管大胆去做,出了篓子我和你一起背处分!我这就向陈书记汇报,让省纪委派人下来,你先把人控制起来,把证据收集齐了!跑了一个,我可要找你算账!”
092让他受法律制裁和人民审判()
萧乜挂了电话,转头对吕昌呵呵笑道:“搞掂了,这下就算出了事也不用一个人背黑锅了,上面有大头顶着呢。”
吕昌看萧乜是越看越对脾气,打了响指道:“宾果!那还等什么,我的几十号弟兄全在外面等着呢,一个个正皮痒痒呢,虽然不是什么大阵战,好歹也能练练手啊!”
萧乜暴汗不已,敢情这家伙的手下也和他一样全是“战斗狂”啊?不过他倒是很欣赏吕昌的这种性格——正气中又带点匪气,当亮剑时就亮剑,带的兵也**得一个个嗷嗷叫,一个招呼就象狼一样扑上去,这样的部队才有战斗力!
“对!敌人已亮剑,现在该我们亮剑了!”
萧乜也被吕昌感染了,脱口就来了句潜台词。
按照事先计划好的,吕昌先派了几个士兵在出县城的要道上全设了卡,就说是部队在附近演习,只许进不许出。
要抓捕的人很多,只能分头行事,而吕昌的士兵又不太熟路,必须有人带路才行,这时萧乜就觉得自己夹袋里的人不够用了,鲁予还在医院,尤汉去鸿沟还没回来。
他突然想起有几个人,钟汉应算一个,孙百川应算一个,鸿发镇的派出所长王震算一个,侯艾可以算一个,这家伙虽然有点小**,但从这次在侯夼那里拿来的日记本上看,这家伙还是大事不糊涂的。正好也可以借此检验一下这些人是否足够忠诚?
萧乜立刻给上面这些人各各的打了电话,电话里他没说有什么事,只是让他们立刻赶到县城来和他见面,应该说萧乜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这几个人虽然都已得知萧乜被免职的消息,还是非常坚定的选择和他站在一边,连夜赶了过来。
当他们看到萧乜身后那全副武装的部队时,他们是既惊讶又兴奋,暗暗庆幸自己押对了宝,跟着有大背景的萧乜走果然没错,客串县马上要改头换面了!
侯艾是最积极的,他对这些煤矿老板们的窝点也比较熟,他又叫了几个信得过的手下过来,带着部队分头去抓捕这些涉案的煤老板,同时也对有重大犯罪行为的煤矿进行清扫。
对于那些涉案的官员,则不立刻抓捕,而是派人去监视起来,防止他们收到消息潜逃。
侯夼今天总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右眼皮老跳,心里也跟堵了什么似的?把自己的一个*找来发泄了一通后,反而越发堵得厉害了,他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作死地想到底哪里不对劲?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立刻把还在向他撒娇的*赶了出去,关好房门,打开隐蔽在墙后的保险柜一看,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日记本不见了!
抓捕侯夼这大魔头是萧乜亲自带的队。
侯夼的家修得像城堡一样坚固,请了很多的保镖。可就是再坚固保镖再多也不可能挡得住吕昌所带的特种兵战士,很快士兵们就控制了整个城堡,那些负隅顽抗的保镖们也被制服关押起来,萧乜推开了侯夼的房门时,他仍然坐在地板上发愣!
侯夼见到萧乜进来,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苦笑道:“我知道你会来的,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不该和你做对!”
萧乜摇了摇头,冷笑道:“你做错的岂止一件事,你犯下的那些罪行死一万次都足够了,那些冤死在矿井下的智障矿工!那些被你**而死的妇女!你害死他们的时候,早就应该想到应该有今天!”
侯夼眼里露出了极度恐惧的表情,跪在地上向萧乜爬了过来,痛苦流涕道:“我该死,我坦白,我可以举报别人,立功赎罪,只求政aa府宽大处理,饶了我这条狗命!”
吕昌跟着进来一看这场境撇撇嘴道:“萧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大魔头?不象啊,不就是个糟老头子嘛?”
不过吕昌很快改变了看法,士兵们在堡楼的地下室发现了十几个被侯夼囚禁的女子……本来娇嫩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
吕昌看到这儿气得当场就要拔枪毙了侯夼这个衣冠*的老畜生,还是萧乜拦住了他,劝道:“杀了他别脏了自己的手,就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和人民的审判吧!”
这时侯艾那边也传来好消息,几个罪大恶极的煤老板全部被抓,几个藏有智障矿工的煤矿也被控制了,幸亏行动及时,果然有几个煤矿收到了风声准备对那些智障矿工灭口,带队的士兵果断的把他们抓获几名正准备行凶的护矿打手之后,那些打手们就全老实了,和军队斗那不是找死嘛?接着纷纷放下武器投降,总共解救出了几百名智障矿工。
萧乜让士兵们先把侯夼关押起来,又特别交待了别让他自杀,然后立刻和吕昌赶到了矿井那边,见到那些智障矿工们的时候,萧乜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这些智障矿工一个个瘦骨嶙峋,全身乌黑,无论问他们什么,他们都只会傻笑,从他们身上那一道道被皮鞭抽打出的伤痕可以想象他们所受到的非人待遇。
吕昌气得当场暴走,拿起皮鞭冲到那群抱着头蹲在地上的护矿打手面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抽,那些打手们被抽得哭爹喊娘,吕昌还不解气,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还是萧乜怕搞出人命才拉住了他。
省纪委工作组来得很快,跟随他们一起来的还有省武警总队的几百武警战士的到来……萧乜他们收集到的证据足以将侯夼等人定罪。
吕昌走的时候,拍了拍萧乜的肩膀道:“萧哥,下次还有这样扫黑除恶的好事记得一定要叫我,要不然我跟你急!”
肖长和刘得理等人是在办公室被带走的,由于昨晚的行动快速而缜密,他们事前没有收到一点消息,他们更想不到萧乜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实现了惊天***,与此同时,市长丁目也在家中被省纪委工作人员带走。
这次客串官场地震震惊了整个鸿运省,县委书记、县长……集体落马,考虑到政治影响,媒体只发布了几条小消息,而怎样处理官场地震后的善后问题又让苏一民头疼起来。
萧乜走进县政aa府大院,今天这里显得格外安静,我又回来了!他在心里默默说道。
客串县以煤矿为支柱性产业,这次客串官场及大批煤矿老板被抓必然会对客串的经济发展造成巨大的冲击,甚至出现经济大衰退,这种结果是苏一民所不想看到的。
同时,客串也需要维持一个安定团结的局面,现在客串官场人心惶惶,而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