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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乜自信满满地说。
“任你巧舌如簧,我意已决!如果你不离开尤梅,你在鸿运将永无抬头之日!我既然能把你从县长调到政策研究室,也能将你一撸到底!你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你的一生将注定是个悲剧!”
尤夊发狠道。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不要!爸爸,我答应你!我会离开他!我再也不见他了!只要你肯放过他!”
尤梅满面泪痕地冲了进来,后面跟着满面忧色的尤媛。
这是萧乜几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的尤梅,此刻的尤梅憔悴了许多,以往艳光四射的脸庞失去了光彩,脸颊消瘦得凹陷下去了,那灵动如水的美眸蒙上了一层死灰色,也许长期以泪洗面吧?眼圈四周都有些红肿。
萧乜一看心里抽痛了,眼泪一下子下来了,哽咽道:“梅,你还好吗?”
尤梅转过头来,饱含深情地看了萧乜一眼,悲伤欲绝道:“萧乜!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忘了我吧……”
话没说完,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珍珠哗哗地落下来。
萧乜心如刀绞,猛地冲了上去,紧紧抱着尤梅道:“不!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尤夕皱了皱眉头,冷冷地道:“尤媛,你还不赶紧把尤梅带走,这成何体统?”
萧乜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彻底爆发了,猛地把尤梅护到身后,傲然道:
“尤省长,你不配做一个父亲!你根本不爱你的女儿,你为了所谓的家族荣誉不惜牺牲她的幸福!甚至你也不配做一个省长!人民赋予你权力,你却公器私用,用权力来打压不服从你的淫威的人!”
尤夕恼羞成怒,拍案而起,暴吼道:
“黄口小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尤媛,去把卫士叫进来,给这个小畜生拖出去!”
这时石磊在外面听到动静,带着两个保卫进来了,尤夕一挥手,那两个保卫就要上来拖萧乜,萧乜双眼喷火直视尤夕,一字一句道:
“尤省长!如果尤梅有什么意外,我敢保证尤家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尤夕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哈哈大笑道:
“黄口小儿!你是在威胁我吗?你凭什么?就凭你和闫利有几分关系?你以为老闫家会为了你和我们尤家交恶?笑话!”
萧乜冷笑道:“如果再加上索尔屯的瓦尔思家族和洛菲克家族……”
尤夕望着萧乜的眼睛,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寒意,他真的无法看透这年轻人,对他表现出的这种慑人气势竟然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畏惧,当然他是不愿承认自己居然在这个黄口小儿面前露了怯的,仍然挥挥手让保卫把萧乜带走了。
尤梅悲痛欲绝,加上这些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竟然一下子晕厥过去了,尤媛连忙扶住她,让保姆把她扶着去休息了,这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对尤夕道:
“哥,这次我们或许真的做错了?萧乜我和他打过交道,他真的很不简单,让他成为我们尤家的女婿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尤夕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你懂什么?让一个无名小子做我们尤家的女婿还不是让人家看着笑话!你去看着尤梅,别让她做傻事,我自有分寸!”
尤媛气恼道:“好!那我就不管了!当初对我那样,如今又这样对小梅,我们女人就注定要做家族利益的牺牲品吗?”
尤媛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尤媛走后,尤夕烦躁地在房间里踱着步,想想还是有点不放心,如果那小子说的是真的话,连美国的瓦尔思家族和洛菲克家族都和他扯上关系,那还真是要好生掂量一下了。尤夕想到这儿转头对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石磊道:
“你去调查一下,萧乜在出国的这段时间到底做了什么?他和索尔屯的瓦尔思家族和洛菲克家族到底有没有关系?”
……
再说萧乜失魂落魄地走出溶园,这才想起打电话给闫利找他帮忙,把情况一说,闫利苦笑道:
“哎哟,我滴哥哥呀!你咋又惹上尤家的小姐了啊?这事可真麻烦啊!且不说尤家的家世如何?这婚姻是人家的私事,外人哪好插嘴啊?我估计我要和老爷子说,他准老大耳光子扇过来了!”
萧乜想想闫利说的没不是大实话,就失望道:
“小子,真的一点办法也没吗?那我出资10亿请你闫家帮忙说句话总该行吧?”
闫利一听大怒道:
“萧哥,你把我闫利看成什么人了!以我俩的关系,能帮得上的忙我不帮吗?” 闫利这人看来得蛮讲义气的。
萧乜见闫利真的生气了,连忙道歉,“对不起,闫利,我是真太着急了啊!你是没见尤梅那个样子,我看着就跟刀在心里绞一样哦!”
闫利叹气道:“萧哥你啥都好,就是太多情了些,尤家老爷子出了名的脾气火爆,不好说话,这事我真帮不上忙,不过你放心,如果尤夕真的公报私怨,动用手中的权力打压你的话,我们老闫家肯定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也即是说他做得太过火就另当别论哦!他们也就不会袖手旁观。
挂了电话,萧乜心中越发失落了,看来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弱小,地位太低,看着挺风光,但一旦遇到尤家这种庞然大物就不够看了,不行!必须得让自己更加强大!
萧乜心中十分彷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在省城的朋友里面只有张国梁对于官场最熟悉,而张国梁也从未因他的调职而疏远他,虽然因为工作忙碰面的机会少,慰问电话却是常打的,萧乜想了想,就拨通了张国梁的电话。
张国梁正好送马省长回家回来,问了萧乜的位置就让他在路边等着,不一会儿张国梁就开车过来了,接了萧乜,两人找了个环境清雅的茶馆坐了。
张国梁见萧乜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很是吃惊,连忙问道:
122刚则易折()
“萧乜,这是怎么了?我可是从没见过你这副模样?”
萧乜像竹筒倒豆子般把心中的苦闷说了出来,再说他现在的心真的很苦很苦滴,急需找个人发泄,张国梁就是最好的人选。
张国梁一听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张国梁这才叹息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怪不得尤省长在常委会上如此拼力地打压你,马省长都觉得很奇怪,萧乜,你也太冲动了,和省长硬碰硬,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嘛……”
萧乜苦笑道:“碰都碰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再说看到尤梅那副样貌我能不心痛吗?难道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张国梁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缓缓道:
“你要想东山再起,在鸿运只有一个人能帮你!”
“谁?”萧乜激动地抓住张国梁的手道。听一听这大秘胜诸葛的有何妙计?
“省委陈书记!”
“陈道实?他还会帮我吗?”
萧乜一下子沮丧地坐回座位,自从他得知是陈道实首先提出要把他从县长调到省政aa府政策研究室后,陈道实在他心目中高大无比的形象就已轰然倒塌。而现在张国梁又提起他,勾起自已心里的痛。
张国梁忙摇了摇头道:
“萧乜,你还是太意气用事,太容易冲动,要做一个成功的政治家,首先要学会理性地看待问题,要学会平衡,陈书记上次之所以选择放弃你,是因为你在他心中的分量还不够!”
“事实上,陈书记虽然为人低调,但真正掌控鸿运政局的却是他,这就是以柔克刚的至高境界,你不得不服,你要想东山再起,就必须再次进入他的视野!”
萧乜若有所悟,点点头道:
“张国梁,你真是我良师益友啊,你这么一说,我算是开窍了,可我现在窝在政策研究室,要见到陈书记——很难啊?”
张国梁见他对陈道实换了称呼,就知他确实解开了心结,微微一笑道:
“你见不到他的人,可以让他听到你的声音!看到你的努力!你注意没有——陈书记最近频频到农村去调研,每次开会都会大谈农村经济发展问题,你搞经济是好手,沿着这个思路做一篇好文章出来,到时我帮你递上去,只要能对了陈书记的心思,你还怕陈书记不见你吗?”
萧乜拍手称妙道:“国梁哥,你真是太有才了,让你做个秘书真的委屈你了,你看问题太细致太透彻了。”
“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张国栋摇摇头道:
“这就是做领导秘书的缺陷了,人家都叫我们‘号首长’眼光和人脉都是够的,但论到实际操作能力我就远不如你了,等马省长这届干完,我也争取放下去做一任地方主官,唉,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样的官当起来才有意思啊……”
第二天,萧乜一到办公室,把手头的事布置给老郑他们几个,又和林广标打了招呼,就带着郑松英和江少文下去搞调研去了。
这一下去就是两个月,萧乜带着郑松英和江少文两个几乎跑遍了整个鸿运省的每一个角落,甚至伪装成民工在乡镇企业的工厂里打过短工,有时没赶着旅店就在野外露营,等到他们回到省城的时候其他人都不敢认了,整个就象从山窝里爬出来的野人,又黑又瘦,胡子拉碴,头发留得老长,唯有那双目中闪着炯炯神光没有变!
萧乜回到办公室,立刻把这两个月调查的第一手资料整理出来,又让郑松英和江少文帮忙搜集所有一手书料:陈道实农村经济工作的讲话和报告内容及相关的资料。
自己则亲自操刀,差不多是不眠不休三昼夜,扬扬洒洒写出了一份长达三十万字的《鸿运省农村经济发展思路报告》。
在报告末尾萧乜还写下了自己和郑松英、江少文三个人的名字,这次下乡二个月来搞调查郑松英和江少文二个人这些天跟着萧乜吃了不少的苦,越发地心折于萧乜的务实和敬业的精神,如今又见萧乜不贪功,要和他们俩共同署名,心里感动得不得了。
郑松英、江少文自觉不自觉地都从心里发出心声来:这样的领导上哪找啊?
他们暗下定决心要紧跟上萧乜,却一再推辞不肯一起署名抢萧乜的功劳。
“这个报告的里面有着你们的功劳和苦劳,当然应该署你们的名字。”萧乜一听不以为然摆摆手道:“再说了,这报告递上去,是福是祸还不知道呢!如果你们害怕了,也可以不署。”
也即是说,是祸是福共同分享。萧乜这么做也是尊重他们的劳动果实。
郑松英、江少文一听萧乜都这么说自然不愿意当缩头乌龟,争先恐后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通过了张国梁的手,这份报告很快就随同一份常委传阅文件一起悄然出现在陈道实的案头上。
出乎意料之中的,当陈道实看到这份报告眼前一亮,翻阅起来直接看到了报告的末尾上看到了萧乜的名字,脸上露出了玩味的成性并自言自语道:
“这匹小马驹终于耐不住寂寞了吗?那我就是要看看到底能给我怎么样的惊喜吧?”
接着,陈道实拿着萧乜的报告反复看了几遍,不时的点头,又用红笔在上面圈划起来,这才合上了报告。
陈道实兴奋地站起来在办公室来回踱着步、心中暗自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