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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也吓坏了,狠狠瞪了赫连夫人一眼,老妖婆,非要害死自己儿子才甘心吗?
没见过这么作的老太婆,真的太讨厌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赫连夫人捂着胸口,双脚发软,根本动不了,一迭声的解释,“儿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哈,幸好你没事。”
手枪走火,谁都不想的。
一想到她刚才差一点点就完蛋了,一颗心狂跳不止。
以后再也不敢拿枪了!
赫连昭霆面露失望之色,“百分之四。”
赫连夫人不禁急了,怎么能扣她的钱?“我都说,不是有意……”
看着儿子铁青的脸色,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只能自认倒霉,“好嘛,就听你的。”
小家伙小声的嘀咕,不屑至极,“还说不是为了钱。”
子熏冲儿子使了个眼色,小家伙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嘴巴。
赫连夫人坐在地上坐了整整十分钟,才回过神来,“我给你们十天的时间,必须将事情搞定,不要再出现那些风言风语。”
她的话很强势,但语气很虚弱,怎么都透着一股气虚。
赫连昭霆再也受不了,“知道了,赶紧回去。”
真够烦人的,看看她整天做了些什么事啊,没一件靠谱的。
赫连夫人理直气壮的开口,“我要住下来。”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呆住了,不会吧?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赫连昭霆一口拒绝,“不方便,大家都不会舒服,何必为难我呢?”
家是温暖的港湾,让人休息的,而不是天天吵架对掐的。
赫连夫人打定主意要留下来,趁机好好管教温子熏一番,“已经决定了,就这样办,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在大门口搭一个帐篷。”
赫连昭霆彻底无语了,真是够了。
子熏摸摸额头,有些心烦,这摆明了要为难她呀。
小家伙眼珠一转,忽然笑了起来。
“爹地,她要住就让她住呗,让她睡三楼那个房间。”
昭霆和子熏相视一眼,有些弄不懂小家伙的想法,但既然他这么说了,两个大人没意见,“那好吧,我让人收拾一下。”
赫连夫人摆摆手,慈爱的看着小家伙。
“不用了,我跟孩子挤一挤。”
这么可爱的孩子,可不能让别人带歪了。
当年她没有机会亲手照顾自己的儿子,那就拿孙子做补偿吧。
谁养的就跟谁亲!
她要让孙子跟她最亲,连他妈咪都比不上。
她想的很美好,但现实是残酷的。
小家伙一口拒绝,“才不要,我不跟有暴力倾向的人睡一个屋,万一半夜被掐脖子,肿么办?”
赫连夫人的脸绿了,连忙挤出一丝笑容,“你是我的孙子,我疼你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伤害你?”
小家伙冷哼一声,根本不买账,“我爹地是你儿子呢,你照样不放过他,以死相逼,还拿枪开他,好坏啊。”
赫连夫人被虐到了,内牛满面,原来小孩子才是最记仇的生物。
“宝宝,将来奶奶的钱都留给你,只给你一个人哟。”
她虽然听到这则消息时,有些怀疑星宇的血缘,但看着他活脱脱像极了昭霆的小模样,疑心尽去。
长相是瞒不了人的。
小家伙很拽的拒绝了,“不需要,我自己能赚到很多很多的钱,足以养活我和妈咪两个人。”
子熏舒心的笑了,还是儿子最爱她。
赫连昭霆忍不住凑过来打趣,“我呢?”
小家伙眨巴着眼晴,粉嫩的小脸无辜极了,“好吧,再算上你一个,不能再多了。”
赫连昭霆和温子熏相视而笑,满满的温馨,却把赫连夫人羡慕坏了。
第二天,子熏晚上折腾的很晚,早上睡到十点多才懒懒的起来吃早饭。
赫连夫人从楼梯上走下来,眼神冷冷淡淡的。
“温子熏,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吗?”
子熏喝了口牛奶,漫不经心的开口,“今天?不是什么纪念日,也不是法定假日。”
赫连夫人皱起眉头,很不高兴的样子,“是郑淳出殡日,你换套衣服赶紧去。”
她一副命令的语气,非常的刺耳。
子熏断然拒绝,“我不去。”
“什么?”赫连夫人一怔,脸色很难看。
子熏对她的态度没有特意讨好,也没有当作没看到,只是当成一个不相关的陌生人,暂时借住几天。
“不管我去不去,你都会无理取闹,不会让我和昭霆在一起,所谓的交换条件不过是个幌子,没那个必要。”
以前还抱着一丝希望,但看到她昨晚的表现,已经想开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委屈求全,让人践踏呢?
赫连夫人敏感的发现她的态度不一样了,皱起眉头,“你没做,怎么就知道没事?再说了,答应好的事情,能反悔吗?我不喜欢食言而肥的女人。”
谁要她喜欢了?子熏一点都不在乎,反而有些好奇。
“赫连夫人,你这么坚持已见,到底有什么意图?”
赫连夫人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我是为了昭霆好,不能让别人说三道四,将罪名都扣在他头上。”
第96章 自讨没趣()
她说的很含蓄,但话里的意思,格外让人不是滋味。
子熏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所以我主动将罪名揽过来?还是让我去当出气筒?”
怎么像鸿门宴?
四周无人,佣人们也不在,赫连夫人没有了顾忌,说话特别直接,“对,我就是这么自私,为了我的亲生儿子,宁愿牺牲,去不去,随你的便。”
“去,为什么不去?”子熏眼神一闪,嘴角勾直一抹淡淡的冷笑。
她倒想看看,他们玩什么花样?
反正她有空,就陪他们玩玩。
赫连夫人大喜过望,“这是你自己要去的,不关我的事,到时不要在昭霆面前挑拨离间,离间我们母子的感情。”
子熏嗤之以鼻,真心看不上这种作派,小家子气,没有气度,“你们还剩下多少感情?还需要离间吗?”
赫连夫人的笑容僵住,脸色发黑,狠狠的瞪着她,“温子熏,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吧,我儿子被你骗了,还以为你是个温顺善良的好女人。”
子熏微微摇头,懒的再跟她多费话,扭头就走。
她尊重每一个人值得尊重的人,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就算了吧。
赫连昭霆还在睡,却被母亲死活拉起来,亲自带她出门买东西。
本来还想带上小星宇,小家伙说什么不肯去。
临走前,赫连夫人冲子熏使了个眼色,子熏微微颌首。
子熏换了一套黑白小圈圈的长裙,头发扎了起来,略施脂粉,很是清爽精神。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嘴角微扬,来战吧!
她拿起包包往外走,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外面冲进来,抱住她的腿,奶声奶气的问,“妈咪,你去哪里?”
子熏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我有点事情要出门,你在家里乖乖的,想吃什么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买回来。”
小家伙仰起雪白的小脸,软软的撒娇,“我不想吃东西,只想你在家里陪我玩。”
子熏蹲下身体,轻声哄道,“宝宝乖,妈咪很快就回来,不要担心啦,妈咪不会有事的。”
“那……”小家伙皱着好看的小眉头,可爱极了,“我陪你一起去。”
“不行。”子熏一口拒绝,那种地方不适合小孩子待着。“乖,只要两个小时,我去去就回来。”
小家伙眼珠转了几转,灵动异常,“好吧,快去快回。”
豪华的墓园内,身着素衣的人群围绕,气氛庄重严肃。
郑氏夫妻眼晴红肿,眼中全是红血丝,失女之痛深刻的写在他们身上。
郑母伤心的站都站不稳,要不是身边的人扶着,早就倒下去了。
郑父悲痛欲绝的主持葬礼,几度哽咽难言,泪花闪烁,让人心生同情。
夫妻俩朝来宾们鞠躬致意,含泪泣告,“多谢诸位赶来参加小女的最后一次盛宴,谢谢。”
宾客们都是城中的名流和郑家的亲戚好友,人数不少,场面挺隆重。
众人纷纷安慰,滕天阳也来了,“郑先生,郑太太,节哀。”
郑家的实力不俗,能交上朋友,也挺好的。
郑父强抑悲痛,应对得体,“谢谢,滕大少能来,是我们的荣幸。”
“客气了。”
郑父时不时的看向墓园出口,似乎在等人,滕天阳虽然有些好奇,却没有多问。
忽然有人惊咦一声,“咦,那不是温子熏吗?她怎么有脸来?”
郑家夫妻脸色大变,郑母满面通红,破口大骂,“温子熏,你害死了我的女儿,还不肯放过她吗?你好毒的心肠。”
子熏款款走过来,面色清冷,“我没有害死她,是她自做孽不可活,不过,人都死了,我不会再怪她,愿她来生做个好人。”
既然敢来,就做足了万全的准备。
郑母气的抓狂,“温子熏,你胡说八道,诸位,我不能再包庇下去了,要在所有人面前说出真相,揭穿某个人的真面目。”
众人如打了鸡血般,精神大震。“郑夫人,你快说啊。”
郑母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女子,她的女儿死了,可她怎么还活着?
是她害死了女儿啊。
“为了我女儿清名,我不得不说出来,温子熏,不要怪我。”
她眼中的眼意太过浓烈,让人心惊。
子熏却不慌不忙的开口,淡淡的道,“你说,我听着呢。”
郑母心中起了杀机,她的女儿不能白死,她要让害她的人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诸位,我的女儿郑淳跟赫连昭霆从小就认识,青梅竹马,相恋多年,谈婚论嫁的时候,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说是赫连昭霆的儿子。”
现场一片哗然,不敢置信的看向子熏。
郑母冷笑一声,越发的冰冷,“呵呵,借着这个孩子生事,逼他们分手,逼赫连昭霆娶她为妻,而我的女儿气不过一时糊涂做了傻事,是,她咎由自取,但温子熏才是罪魁祸首,我在此恳求大家,还我可怜的女儿一个公道。”
她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子熏身上,全是她一个人的错。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天啊,原来是这样。”
“无语了,好阴险,好卑鄙,温子熏,你这个小三,不要脸。”
“害死一个好女孩,你晚上做噩梦了吗?”
好女孩?子熏不禁笑了起来,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
滕天阳听不下去了,冷冷喝道,“够了,不要再说了,子熏不是这种人。”
有人阴阳怪气的嘲讽,“哟,温子熏,你的魅力真大,连滕大少都护着你。”
“你傻了,他们有一段不得不说的往事,订过婚呢。”
“怪不得呢,余情未了,我开始替滕大小姐担心了,会不会也落到这种可悲的下场?”
“完全有可能。”
郑家的亲友团一搭一唱,极为热闹,将攻击的矛头全对准子熏,拼命抹黑。
不一会儿,子熏就千夫所指,名声扫地,成了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