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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先生,我们真的全力以赴……”
滕家诚两眼通红,恶狠狠的瞪着他们,“那结果呢?我要的结果,我儿子保不住,谁都别想好过。”
医生们很无语,也很惶恐,还让不让人活了?
又不是他们害死的,凭什么要拿他们出气?
这些有钱人的命是命,别人就是烂泥吗?
病房内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啊啊啊。”
滕家诚愣了一下,微微蹙眉,神智清醒了几分。
他冷冷的扫了几个医生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医生们如释重负,重重吁了口气,太可怕了。
姜彩儿披头散发,脸色惨白如纸,如纸片人般,不堪一击。
她捂着肚子,哭的极为伤心,这是她后半生最大的依靠啊,怎么就没有了?
她见到滕家诚走进来,眼睛一亮,挣扎着坐起来,扑到他怀里,哭的撕心裂肺。“老公,他们说孩子没保住,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我……”滕家诚比谁都痛心,这是他渴望了一辈子的继承人啊。“不会放过他们的。”
凡是涉及其中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姜彩儿双手抱着肚子,哭的浑身发抖,泪珠不断,“不不,孩子还在我肚子里,还在啊,我到感受到。”
这只是一种错觉。
她哭的越伤心,滕家诚就越好受,最起码,有一个跟他一起心痛的人,此时,他们的心情是一样的。
“别难过,我们还有机会。”
他们一次就怀上了,这说明他们俩的体质合适,将来有的是机会。
抱着这种心情,他当然对姜彩儿很好很好。
还指望着她生儿子呢。
姜彩儿泪水涟涟,怎么也止不住,“老公,我的心好痛好痛,我那么爱这个孩子,他为什么要离开?”
滕家诚抱着她不停的安慰,就怕她伤了身体。
“还会回来的,不要哭。”
“真的吗?”姜彩儿含着热泪,别提有多可怜了。
滕家诚见她这么心痛,最后一丝恼意也消失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哪有不爱孩子的母亲?
温子熏跟彩儿本来就不对盘,从她嘴里怎么可能听到好话?
“我保证,一定会的。”
“好好。”姜彩儿得到了极大的安慰,眼泪渐渐止住了,忽然她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恨意,“老公,都怪温子熏,是她害了我们的孩子,这笔账一定要清算。”
“她?”滕家诚一愣,她是什么意思?
姜彩儿眼眶红红,泪珠打转,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对,是她跟我起争执,推了我一把,我才摔跤的,要不然……”
她将责任全推到子熏身上,好像自己才是最可怜的受害者。
滕家诚面露怀疑之色,“可他们说,是你自己摔的。”
姜彩儿心中暗惊,早知道他们会这么做,但她是什么人啊,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谁?赫连昭霆?还是滕天阳?他们都护着她呢。”
滕家诚紧紧的盯着她,观察着她的表情,“但他们说的很肯定。”
姜彩儿愣住了,像是被人打了几巴掌,委屈的不行,“那你就是怀疑我喽?难道我还会陷害她?还是你害怕赫连家?别忘了,他们害了你的儿子。”
他们俩一口一声儿子,好像是铁上定钉的事,全然不想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性。
滕家诚的心口一痛,“胡说,怎么可能?我们滕家也不是吃素的。”
如果是真的,他不会放过害死儿子的人。
姜彩儿恶狠狠的道,“好,这口恶气不能不出,老公,绝不会放过她,要血债血偿。”
她恨不得立马弄死温子熏,让对方也尝尝那种痛苦。
滕家诚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你放心,我不会让我们的儿子白死。”
“谢谢老公。”姜彩儿说动了他,暗暗松了口气。
门外,滕月明紧紧拽着天阳的手不放,硬是将他扯到一边。
天阳皱着眉头,很是不高兴。“为什么阻止我?”
他要进去戳穿姜彩儿的鬼话,说的太离谱了。
月明挡在他面前,说什么都不肯放他过去。
“你想进去说什么?帮着解释?还是附和她的话?”
天阳毫不犹豫的开口,“当然是澄清事实。”
月明的眼神一冷,“你以为这样做,温子熏就会感激你?别太天真了,你进去就得罪了两个人,犯得着吗?”
她很讨厌里面的那些男女,但更讨厌温子熏。
天阳愣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这样让她胡说?”
月明亲亲热热的挽着他的胳膊,冲他甜甜的笑,一副很天真纯洁的模样,“只要不将你拖下水,你管她呢。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
她没觉得自己说错话,人都是自私的,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她巴不得两方打起来了呢,打的越狠,她越高兴,最好是两败俱伤。
“很对。”天阳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但是太凉薄了。
月明笑容越发的灿烂,“家和万事兴,不要让爹地不高兴,他正在火头上呢。”
天阳微微蹙眉,却没有再回头。
外面阳光明媚,风景秀丽,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赫连昭霆兴致一来,带着星宇母子在花园里bbq,食材都是自己亲手准备的,自己烤的,忙忙碌碌,却很有情趣。
小家伙很开心的跑来跑去,一个劲的撒欢,欢笑声不断。
子熏难得见到儿子这么开心的样子,大为欣慰。
赫连昭霆烤着各色食材,子熏不停的吃吃喝喝,还不时的喂他,“老公,你烤的好好吃,来,吃一口。”
鸡翅外脆里嫩,油汁都出来了,入口就化,好吃的舌头都快掉了。
赫连昭霆笑容满面,极为得意,“不错吧,独家秘制的酱料。”
子熏忍不住凑过去送上一个香吻,笑颜如花,“老公你最棒了,宝宝过来,香菇烤好了。”
玩的满头大汗的小家伙奔过来,张着嘴巴等着妈咪喂食,小模样的可爱极了。
子熏将烤好的食物塞进小家伙的嘴里,小家伙满足的笑了,“辛苦爹地了。”
他嘴巴很甜,想要哄一个人,绝对会哄的对方幸福的找不着北。
不过暂时,只有这两个大人有这个资格。
一家人吃吃喝喝,玩的很开心,一名下人走过来。“夫人又来了。”
赫连昭霆微微皱着,刚想说什么,赫连夫人就闯了过来,手指向子熏。
“马上跟她离婚,现在就去。”
她怒气冲冲,满脸的恼怒,情绪极为激动。
小家伙的笑容没了,子熏的眉头皱了起来。
赫连昭霆的脸拉了下来,“妈咪,你说什么?”
赫连夫人一听到消息,匆匆赶来,一口气堵的喉咙处,卡的难受,“太丢人了,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人过,我不承认这样的儿媳妇,快去离婚。”
全世界都知道了,她为儿子感到不值,这么出色,这么年轻有为,怎么能受这样的羞辱?
赫连昭霆头痛欲裂,耐着性子解释,“这只是一个误会……”
赫连夫人的情绪很激动,什么都听不进去,“我不管是不是误会,反正我无法接受,赫连家的好名声都被她一个人败坏了,你这一次说什么都要听我的。”
要是让老公和那些贱人知道了,会怎么笑话儿子?
不行,要赶在之前,将事情处理干净,快刀斩乱麻。
赫连昭霆微微蹙眉,“行。”
小家伙的脸垮了,紧张兮兮的看着妈咪。
子熏却非常淡定,一点都不担心。
赫连夫人大喜过望,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看来儿子也觉得丢人了。
也对,以儿子的条件,无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行。
“太好了。”
赫连昭霆淡淡的道,“我会登报宣布,我已经跟赫连家脱离关系,全世界都会知道此事,这样我们夫妻就不是赫连家的人,你们也不用感到丢人了。”
赫连夫人的笑脸僵掉了,不敢相信的瞪大眼晴。
第94章 谁才是笑柄()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你爹地正等着你道歉,到时一笔勾销,到时赫连家还是你的,你非要让你爹地生气吗?”
她知道老公的心思,虽然还有一子一女,但这两个加在一起,还没有昭霆出色。
赫连昭霆早就烦了,动不动就跳出来指责,对他的人生指手划脚。
“我不是你们的木偶。”
“我……”赫连夫人气的瞪眼吹胡子,但是不管她如何劝说,昭霆始终不改主意,她想了想,直接将目标对准另一当事人。
“温子熏,你要是有一点良心,就马上……”
子熏紧紧拉着老公的手,态度坚定,“为什么要离?我又没做错事情。”
赫连夫人惊呆了,“那么丢人现眼的事,你还没错?”
子熏不禁冷笑一声,心中的悲愤往上冲,“我没有作奸犯科,没有伤害别人,有什么好丢人的,别人说什么让他们说去,我问心无愧,要是事事在意,那还要不要活了?”
明明是受害者,被人伤害了,却要背负起千夫所指,真是可笑,这是个什么世道?
就因为她是女人吗?所以不管做什么都是错?
不,她没有错,她无比坚定的这么认为。
赫连夫人怒气冲冲,恨不得将她一脚踢出家门,“失贞的女人,我们赫连家看不上。”
子熏摇了摇头,面色淡漠,“我又不是嫁给你,无须你看得上,再说了,我和赫连昭霆结婚前发生的事情,我没有瞒着他,他也接受了。婚后我没有出轨,没有可指摘的地方。”
她坦坦荡荡,坦然的面对过去。
就算全世界都指责她,她依旧要站直身体,向全世界说不!
“你……”子熏的气势太强了,赫连夫人的呼吸一窒,随即蛮不讲理的叫道,“我不管,我不喜欢你,忍受不了那样的闲言闲语,你脸皮厚,能当没听到,我不行,我懂礼义廉耻。”
这是骂子熏厚颜无耻呢,简直不能忍。
赫连昭霆呆了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他以前通情达理的母亲吗?
她何时变的这么不可理喻?
也也是女人啊!有没有想过发生这样的事情,错的是那个男人,或者是那个幕后主使者。
子熏的心凉了,谁都没有权利指责她。
“干涉别人的私事,这不是好习惯,赫连夫人,你一把年纪了,不要管那么多事,你也管不了。”
赫连夫人深感受了委屈,她就喜欢别人捧着她,听她的话。
“昭霆,你看到了吗?她好嚣张,都要压在我头上了,这样的儿媳妇,谁能喜欢?”
昭霆的耐性到了极限,怪不得别人说,老糊涂,人老了难免会糊涂。
“没人逼你喜欢,我喜欢就好了,这事不是她的错,不需要道歉,妈咪,你也是女人,怎么不能站在女人的角度想一想?”
赫连夫人更生气了,“我是女人,但更是你妈咪,我比谁都希望你过的好。”
赫连昭霆彻底火大了,大发雷霆,“我的人生由自己作主,妈咪,别太固执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