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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冰跟他生活了多年,自然很了解他,他的性子,他的野心,他的想法,她都略知一二。
以前是在乎老公的感受,她什么都不能做。
如今没有了老公,她还顾忌什么,为自己母女找一条后路才是最重要的。
滕月明心急如焚,她盼这一天,盼了多年,早就等着不耐烦了。
有这样的机会,她当然不肯错过,“怕什么?别人说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只要我们开心就好。”
陈冰欣慰笑了,“对,月明说的太对了,人要为自己活着。”
滕天阳环视四周,滕家诚眼神很复杂,恐怕连他自己都分不清。
而姜彩儿冲他直使眼色,希望他断然拒绝。
而滕月明眼巴巴的看着他,特别紧张,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陈冰满眼的企盼和热切,无比的渴望。
滕天阳心思飞转,片刻之间有了决断,“我没准备戒指。”
滕月明如释重负,满心欢喜的笑了起来。
姜彩儿的心口一阵剧痛,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晕过去。
滕家诚的眉头微蹙,不知是喜是悲。
陈冰大为喜悦,太好了,“傻孩子,我都帮你们准备好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订婚,让他们也沾点喜气,家诚,你说呢?”
她拿出一对戒指,钻石的,在灯光下耀眼至极。
滕家诚心思转了几转,最后还是同意了,“这主意不错,天阳啊,不管如何,你永远是我最信任的儿子,谁都代替不了。”
罢了,这样的结果也不错。
他是打算将公司传给亲生儿子,但等儿子长大,最起码要二十年,这二十年总要有个人帮他。
天阳是个有本事的,姐夫帮小舅子守天下,天经地义。
等儿子长大后,顺利转交权利,他再给天阳一点补偿,也算两全其美。
天阳脸上露出感动之色,“谢谢爹地。”
不管如何,能打消老头子的戒心,也算不错。
以前是不显,他是真心把自己当成继承人栽培,颇为照应。
如今却处处压掉他,生怕他太得人心,挡了他儿子的路。
月明喜形于色,满脸的笑容,幸福清满,快要溢出来了。
一家人迅速达成协议,个个笑容满面,显得极为温情。
姜彩儿的心沉了下去,忍不住开口,“等一下。”
陈冰的眉头皱了起来,防备的瞪着她,“新夫人有什么话要说?”
谁都别想破坏她的好事,谁敢,就跟谁急。
滕家诚冷冷的看着姜彩儿,她打了个冷战,所有的话都冻住了。
“我是说……”她迅速转了口风,“这是件大喜事,我也很高兴,真心的祝福你们。但是不是太随便了?不如另挑个好日子,好好筹备一番。”
陈冰不管她的话有几分真心,只要不跟她唱对台戏就行。
“订婚而已,宾客们都在,也别折腾大家了。”
先下手为强,免得被人抢走了。
这年头好男人是稀有资源,得抢啊!
滕家诚也怕麻烦,关键是到时更不好处理,谁来当主婚人呢?“这话有道理,就这样吧。”
他笑着拍拍天阳的肩膀,“天阳,好好的疼爱月明,我把她交给你了。”
天阳必恭必敬,态度非常和气,“是,爹地。”
滕家诚满意的直点头,“月明,你不要任性,要尊敬他照顾他,别让我失望。”
月明笑开了花,拼命点头,“知道了,爹地。”
双方都穿着盛装,不需要再换了,在众人的见证下,天阳和月明站在父母面前,举办了隆重又简单的仪式,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滕天阳从养子一下子成了滕家的女婿。
客人们也觉得挺神奇,天地之大无奇不有,滕家也太不讲究了。
父女俩同一日办喜事,倒是省了许多麻烦事。
“双喜临门,恭喜恭喜。”
滕家诚笑的极为开怀,“哈哈,来,大家不醉不归。”
子熏本想观完礼就走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好戏。
第89章 这是敲诈啊()
她在老公耳边低语几句,昭霆微微点头,她笑吟吟的跟着侍者,找了一间最近的洗手间。
饮料喝多了,这环境太热了。
解决完生理需要,子熏对着镜子补了个妆,左顾右盼满意了,才施施然的走出洗手间。
一条身影拦住她的去路,“子熏。”
“是你。”子熏一愣,有些茫然。
天阳眉头紧锁,神情黯淡,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今天的事情太忽然了,我一点都不知情,在这种场合,我不可能拒绝,滕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能让他们难堪……”
子熏有些意外,“为什么要跟我提这些?我没兴趣知道。”
不管他娶谁,都跟她没关系,不是吗?
天阳轻轻叹了口气,怅然无比,“我想娶的人始终是你。”
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子熏微微蹙眉,断然拒绝,“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既然答应了,就好好的珍惜,忘掉一切过去,重新开始吧。”
这话说了不止一次,但好像都没有用。
问题是,女已嫁,男将娶,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反而会让别人误会!
天阳的眼眶一红,痛苦不已的逼近她,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撕心裂肺的叫道,“我忘不掉,子熏,我爱的人是你啊。”
子熏火大了,拼命推开他,但他抓的很紧,一时之间摆脱不了,气的直骂人。
“滕天阳,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永远过去了。”
他真的这么爱她?未必吧。
不过是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心理。
得到了反而不屑一顾,男人嘛,都差不多。
不对,昭霆是唯一的例外。
天阳的心口堵的慌,感觉全世界都背弃了他,“只要我活着一天,就永远过不去……”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哟,看我抓到了什么?一对野鸳鸯!要是被人发现,不知会怎么样呢?”
姜彩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旗袍,红唇艳丽,但眉眼间透着一股冰冷。
她的眼晴冷冷的盯着天阳的手,滕天阳下意识的一缩手。
子熏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冷漠至极,扭头就走。
姜彩儿眼中闪过一丝异彩,“温子熏,你想逃?既然做的出来,还怕被抓吗?”
她一把拉住子熏的手,不让她离开。
子熏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满嘴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她做什么了?一副审犯人的语气,真把自己当法官了?
“放手。”
姜彩儿不但不放,反而抓的更紧了,嘴里不干不净的恐吓,“好凶啊,恼羞成怒了,要是赫连大少知道你背着他偷人,会不会生气呢?”
子熏惊呆了,偷人?她没病吧。
她太过震惊,连话都说不出口,姜彩儿以为她吓到了,越发的得意。
滕天阳皱了皱眉头,“彩儿,我们没有什么。”
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姜彩儿冷笑一声,趾高气扬,像抓住了把柄般,嚣张的不可一世。
“捉奸捉双,都被我逮住了,还说没什么,天阳,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真的好吗?要是让你新出炉的未婚妻知道,会怎么样呢?”
她的话酸溜溜的,透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她对他依旧没有死心。
一心想拿捏住他,让他事事听她的。
她更想制住子熏,让她尝尝有苦难言的滋味,自己所受的委屈,趁机全都发泄出来。
她想的太多,太美好,但事实会如她所愿吗?
天阳想到月明的性子,不禁微微皱眉。
“不要跟她说。”
月明小气爱吃醋,任性又傻乎乎的,耳朵软,容易受人影响。
姜彩儿得意的笑了,“我可以不说,谁都不说,但是,有个条件。”
天阳眼神一闪,淡淡的道,“你说。”
姜彩儿眼中闪过一丝恶意,“很简单,我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温子熏,我要一亿,马上给我。”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温子熏的好日子到头了。
以后让她朝东,她就不敢朝西,说一她不敢说二。
什么时候需要钱,就伸手跟她要,不要太爽啊。
子熏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亿?我建议你去抢银行。”
姜彩儿冷哼一声,想起当日在她手里吃的亏,新仇旧恨全都涌上心头。
“不肯给?我劝你不要犯傻,有赫连昭霆在,别说一亿,几百亿都有,千万不要因小失大啊。”
这只是个开头,有了一亿,就能有五亿十亿,想要多少都行。
子熏不但不怕,反而笑了,“姜彩儿,你的脑子越来越抽了,我劝你赶紧去医院做检查。”
说几句话就成了把柄,轻而易举就换一亿,她想的太美了。
姜彩儿恶狠狠的威胁,“你就不怕我将事情公告天下吗?”
子熏打起心眼里看不起她,心术不正,整天想这些歪门左道,钱是那么好赚的?威胁她?她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呵呵,说呗,没影的事,我看你怎么折腾,做人啊,要脚踏实地,不要天天白日做梦。”
姜彩儿被气坏了,两眼通红,“好啊,你敢走出一步,我立马就去宴会宣布此事。”
子熏嘴角微勾,露出淡淡的嘲讽,毫不犹豫的抬脚走人。
姜彩儿不禁恼羞成怒,气的抓狂,“温子熏,你会后悔的,等着瞧。”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为什么后悔?”
高大英俊挺拔的男子一步步走来,洒脱自如,气度不凡,让人眼前一亮。
姜彩儿大喜过望,立马告状,“赫连昭霆,你来的正好,你老婆偷人,给你戴绿帽子……”
就不信他能忍下这口气,像这种高傲的男人,再爱也有底线。
子熏撇了撇小嘴,直接走到老公面前,一脸的憋屈。
遇上这样一个疯女人,真是够了。
赫连昭霆摸摸她的脑袋,无声的安抚。
“姜彩儿,天底下的女人不是都像你这种荡妇,勾搭了儿子,又缠上老子,伤风败俗,一女侍两夫,也算是一段传奇了,不知道将来你肚中的孩子长大,会怎么看你呢?会不会嫌弃你?”
他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子熏,太了解她的性子,她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子熏微微一笑,怒气全消,有什么好生气的,只要老公相信就行了。
至于别人乱喷屎,就打的她开不了口。
姜彩儿的脸涨的通红,羞的无地自容,但同时气恼在心,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闭嘴,赫连昭霆,我都抓到了证据,温子熏你还不肯承认吗?”
子熏惊讶的扬了扬眉,“证据?拿出来,对了,你被抓奸过,应该很清楚流程才对。”
姜彩儿差点气晕过去,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自己看。”
她拿出手机,是几张照片,因为角度的关系,显得很暧昧。
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