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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得取舍,壮士断腕,极有智谋,倒是挽回了一些印象分。
子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是个聪明女人。
主持人不知所措的傻站着,目光看向老板。“滕少,这事怎么处理?”
滕天阳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很能干,这些年帮了他很多忙,他一时之间也舍不得丢掉。
“就依她的意思。”
姜彩儿心里一松,他还是姑念旧情的,他的心里有她的!
这就够了!她还有翻盘的机会!
主持人犹豫了一下,“小皇冠重新拍卖吗?”
滕天阳微微摇头,拿出支票夹,龙飞凤舞写了几行字,“我买下来,拿去,这是五百万的支票。”
“好的。”主持人如释重负,终于丢掉一个大包袱。
他双手捧着递给滕天阳,小心翼翼,很紧张的样子。
滕天阳一接过来,直接往子熏面前一递。“子熏,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请收下。”
他忽如其来的举止,让在场的人都看不懂了。
这是示好?还是想重修旧好的意思?
姜彩儿的心口一阵刺痛,却强迫自己看着这一幕,越是艰难,越不能放弃。
不经历风雨,又焉得彩虹?
六年前她赢了,六年后她也不会输!
温子熏想都没想一下,一口拒绝,“不用了。”
滕天阳露出温柔的笑容,如沐春风,让人沉醉,“这是物归原主,皇冠上刻着你的名字,总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这是定制的,刻有温子熏的中英文名。
赫连昭霆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却没有说什么。
子熏深感可笑,“你还不照样拿出来拍卖吗?”
温家的东西都落到滕家人手里,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天阳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最终我会拍下来,不管花多少钱都会拿下送给你。”
他长的好看,笑起来更有魅力,整一个发光体。
但子熏的脑海里浮现四个字,衣冠禽兽。“那我还要谢谢你咯。”
她一点都不感动,反而满满的厌烦,太装了。
她的态度很冷淡,但不妨碍天阳如火般的热情,“这是你的东西,永远是你的。”
他硬是将皇冠塞进她手里,她不肯要,两个人推来推去,四周的人瞪大眼晴,看的目不转晴。
姜彩儿一口血含在嘴里,快要喷出来,总是这样,总是跟她抢!
“收着吧。”一直冷眼旁观的赫连昭霆站了起来,抽出一张支票,“这是五百万的支票,拿去。”
天阳的脸色变了变,“什么意思?”
都是聪明人,说一句就能猜到接下来的十句。
赫连昭霆将支票塞进滕天阳上衣口袋,语气淡淡的,“她不会接受你的馈赠。”
“你就行?”天阳心中气恼不已。
赫连昭霆不理他,反而看向温子熏。
他直接了当的问道,“温子熏,你说呢?”
子熏的心一动,嘴角轻扬,露出一丝羞涩的笑,“你说的对,全听你的。”
白白嫩嫩的小脸染上一丝红晕,端的是诱人。
却深深的刺痛了滕天阳的眼晴,“子熏,他跟你……”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子熏干脆收下皇冠,钱都付了,当然不能吃亏。
“滕天阳,非常感激你的厚爱,但我不想接受,我想滕氏也不适合我。”
天阳的心神一震,“你要辞职?不要任性,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赫连昭霆拉她坐下来,拿起一块三明治,递到她面前,“吃。”
他的气势很强,让人不由自由的想臣服。
而子熏忙活了一天,晚饭没时间吃,早就饿的咕咕叫,下意识的接过来,咬了一口,真好吃。
吃完一块抹嘴巴,她的神情一僵,慢慢抬头,大家果然用见鬼的眼神看着她。
太自然,太暧昧,有木有?
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她张了张嘴,硬是吐不出半个字。
赫连昭霆旁若无人的端来一份水果沙拉,红红绿绿的水果让人看着就好有食欲。
她犹豫了一下,能感受到众人投在她身上火辣辣的目光,咬了咬牙,只能硬着头皮吃下去。
第44章 野心()
不管了,吃饱再说,管他们怎么说呢。
反正她的名声已经够糟了,再差也就这样了!
赫连昭霆嘴角轻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叉了块水果送进嘴里。
见他们如此自然的吃吃喝喝,坦坦荡荡,反而衬的围观人群少见多怪。
大家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兴趣了,纷纷转开视线,欣赏起歌舞表演。
子熏和赫连昭霆边吃边看,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但气氛很是融洽,丝毫没有尴尬。
人和人之间真的是有气场的!
但是,后台的人都快疯了,最后一个表演节目还是一片空白。
大家急的直跳脚,阿江没办法,鼓足勇气走进大厅,偷偷摸摸走到子熏面前。
“莫莉,时间快到了,你请来了什么替补人选?人来了吗?快让人去后台准备。”
要是出了岔子,大家都要完蛋了。
子熏一怔,嘴角抽了抽,刚才太激动,她把这件事情都忘记了。
“行,马上就好。”
她跟赫连昭霆打了一声招呼,直接站了起来,“走吧。”
压轴表演放在最后,主持人看着词单,震惊万分,“接下来,是温子熏小姐的小提琴表演,渔舟唱晚。”
场下一片喧哗,不是吧,温子熏表演?
一个身着黑色礼服的女子款款走上台,衣袂飘飘,飘然若仙,轻盈的身段,姣好的容颜,晶莹剔透的裸妆,头发轻轻挽起,露出纤细雪白的脖子,让人眼前一亮。
雪白如玉的脖子挂着一条珍珠项链,浑身透着一股温润优雅。
她面对诸多挑剔的目光,轻轻一鞠躬,落落大方,仪态万千。
“哇,好有古典气质。”
“真漂亮,好温婉。”
不得不说,温子熏打扮起来,还是蛮好看的,清丽的五官,和优雅高贵的气质浑然一体,让人印象深刻。
姜彩儿嫉妒的发疯,死丫头,居然耍手段,这么爱出风头,就这么想压她一头?可恶至极!
温子熏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晴,流畅清澈的音乐响起。
随着雪白的十指灵活的翻飞,乐声不停的变换,一会儿如林中乳燕矫健,一会儿如山间清泉清澈,一会儿如海涛汹涌,一会儿如狂风暴雨激烈。
大家不知不觉被带入音乐中,沉醉不已。
这是一种享受,一场耳朵的盛宴。
滕天阳呆呆的看着那个两眼微闭的女孩子,心潮澎湃,无数往事涌上心头。
这一幕太熟悉了,以前的她受家规限制,不可在外人面前炫技,但最爱在他面前表演,像个调皮的孩子,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刷好感,乐此不彼。
只有他知道她的小提琴拉的有多好,她曾经梦想当一个小提琴演奏家呢。
他还记得,每一次得到他的夸赞,两眼弯弯,笑的很开心,那时候的他们很幸福。
只是那样的幸福,注定长久不了。
赫连昭霆像是第一次看到温子熏,看的目不转晴,看的那么用心。
每一次见到她,她都在变,不停的变化着,每一次变化都让他感觉新鲜,这样一个女人,让他忍不住多看一眼,再一眼。
她看似端庄大方,平凡普通,其实是个诡计多端的聪明女人,随着环境的变化,时时改变自己的举止。
她像一个谜,深深的吸引着他的视线!
一曲演奏完,掌声如雷鸣,拉的太好了,比那些小提琴家拉的更好,没想到温家大小姐还有这个本事,以前怎么没听说呢?
温子熏眼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晴,鞠了个躬。
她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走了,留给大家一个飘逸空灵的身影。
直到她消失在幕后,众人才重重吁了口气,“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可惜了。”
如果六年前没发生意外,她就是滕家的大少夫人,不至于沦落到为人打工的悲惨下场。
“有什么可惜的,有赫连大少当她的靠山,她能横着走。”
长的美就是吃香,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她的名声不好,想嫁进赫连家族恐怕没戏。”
“只要赫连大少肯护着她就行。”
温子熏没有换下晚礼服,匆匆坐回位置,她想见儿子了。
她跟赫连昭霆低语几句,赫连昭霆就站了起来,跟主人道别,“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
滕家诚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这个女人对赫连昭霆有着一定的影响力,这样很不好。
但他并不是很紧张,这是个利益为王道的世界,在利益面前,一切是浮云。
女人嘛,玩玩就行,谁会傻到为了一个女人跟钱过不去呢?
他满面笑容,笑的亲切无比,“赫连大少再玩一会儿,还有许多精彩节目呢。”
赫连昭霆早就想走了,这种应酬场合,让他很不舒服,“不了,我还有点事。”
滕家诚一再的挽回,都无法改变赫连昭霆的决定。
他实在没办法,语重心长的叮嘱,“那也好,子熏,你要好好的侍候赫连大少,不要丢我们滕氏的脸。”
子熏被恶心的够呛,侍候?好肮脏的想法。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有什么资格跟她说这种话?
赫连昭霆皱了皱眉头,脸色沉了下来,“走。”
他生气了,也不介意让其他人知道,就这样,华丽丽的走出众人的视线。
滕家诚面对众人各异的眼神,不禁苦笑了一声,“年轻人沉不住气。”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兴致都不高,一场本来精彩热闹的慈善宴会草草收场。
滕家人笑意盈盈的送走各方宾客,一回到家,只剩下自己人,全都拉下脸。
滕太太气的砸东西,胸口都气炸了,“可恶至极,年纪轻轻却这副臭德性,简直不把我们看在眼里,我们滕家也不是好惹的。”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敢当众甩脸子,妈的,太嚣张了。
滕月明也不是省油的灯,挑拨离间很拿手,“要怪只能怪温子熏,全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恨极了温子熏,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对方头上。
滕太太同样的心理,“没错,不安份的狐狸精,老公,我们有必要这么顾忌那个赫连大少吗?”
要不是那个男人,她早就弄残温子熏了。
滕家诚的心情也不好受,“赫连家的实力深不可测,最好不可轻易为敌。”
他一个商界前辈,在商场折腾了几十年,结果被个后进挤兑的脸色全失。
滕太太火冒三仗,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但他实在欺人太甚了,一点都不给面子。”
滕月明不失时机的补上一句,“就算我们家不跟他为敌,但架不住那个小贱人吹枕头风啊。”
滕太太也不遗全力,“对啊,女人的枕头风可厉害了,怎么办?”
滕家诚越听越心烦,这些道理他不懂吗?
“我自有办法,慌什么慌,你们都去休息吧,天阳留下来。”
滕家母女还想再说,滕家诚眼晴一瞪,她们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