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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城灰蓝色的眸子倏然收缩,沉默了半晌才道:“古晨,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的上司,以下谈话是非正式的,好吗?”
意识到他大概是要说些真格的了,古晨眯了眯眼睛,道:“好。”
“二十年前,我父亲遭到对手陷害,被冷藏到信息局任职,为了让他摆脱困境,你的老师,也就是小易的爸爸做了一些,一些踩线的事来帮他打击对手,期间惹上了几个依达星间谍。之后这些人开始纠缠他,策反他,为了摆脱他们,不给自己和我父亲带来麻烦,他不得不离开了信息局——这些事情我想你都知道了。”
古晨讽刺地笑笑,水墨般的眸子闪耀着黑色的火焰:“这么说你父亲认为金先生离开自己心爱的事业完全是咎由自取了?”
严一城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皱了皱眉,道:“我不否认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怀孕了,但我父亲不可能和他结婚。”
“哈。”古晨冷笑一声,“在我看来这两个原因完全可以合并成一个,那就是为了你的父亲,无论是为了保住他的事业还是保住他的婚姻。”
“十八年前的事很多细节我们并不清楚,再说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们作后辈的没立场去评判。”严一城严肃的面孔浮上一丝薄怒,但很快就压下去了,淡然道:“金悟真辞职后建立了幽灵,据我所知那些间谍还和他过,至于幽灵有没有帮他们做事,我不做判断,我想你心里有数。”
“我们没有。”古晨简单地说。
严一城一怔,继而点了点头,“好吧。那都不重要了,幽灵现在已经隶属于信息局,连f都既往不咎,我也无意深究什么。我之前提过,人工岛事件军方得到了很多非常有价值的情报,其中有一部分是关于金悟真的,现在他们得出的结论就是他可能还活着,并在为依达星做事,有些别有用心的人甚至翻出了十八年前的旧案,想把这件事和我父亲扯上关系。”
“这才是你保荐我进u的真正原因吧?”古晨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只是一个为了保全严氏父子的棋子,多么讽刺,利用完了父亲,现在又来利用儿子了吗?
严一城沉默许久才点了点头:“你之前说金悟真不可能叛国,他是被迫的,那你必须向军方,向联邦证明这一点,这就是我招你的原因,你是金悟真唯一的弟子,幽灵的首脑,在思想上离他最近的人。”
“你想通过我找到他?”
“当然。”
“然后呢?”
“如果他还活着,设法带他回来。”
“再然后呢?”古晨咄咄逼人地问,“审判?秘密处死?还是既往不咎?”
沉默,严一城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我们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的任务只有一个——确定金悟真的下落,如果他活着,带他回来,至于之后的事,联邦会给他一个公正的判断。”
公正?是吗?能吗?
古晨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无论这个计划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起码在第一阶段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想了想道:“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
“不要把金易扯进来,他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包括幽灵。”
“我会尽量保护他。”严一城郑重道,“在我力所能及的范畴内。”
古晨不知道这种时候这种人的承诺还有什么用,但有总比没有好,点了点头:“我也会尽力的,在我力所能及的范畴内。”
“很好。”严一城灰蓝色的眸子泛上一丝冷冰冰的笑意,“接下来的日子好好修养,等你腿好了就来报道吧,米兰达会带你熟悉u,还有你的新搭档。”
“是,长官。”
谈话结束,古晨送严一城出门,门一打开就看见惴惴不安坐在等候区的金易,眼睛一亮:“金易,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金易马上站起来跑过去,跑到一半又折回去拿旅行袋,“你们谈完了?”
“谈完了。”古晨拉着金易的手对严一城道,“有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我们打算尽快去市政厅宣誓结婚,有空的话请过来观礼。”
严一城皱眉:“不是约定小易满十八岁才宣誓吗?为什么要提前。”
“有些事情不能等的。”古晨意味深长地说,“如果没空来观礼,等我们正式结婚后会一起上门拜访将军的。”
严一城讶异的目光匆匆扫过金易小腹,抿了抿嘴唇,道:“我会转告父亲的。”
金易目送严一城走远了,上电梯看不见了,才反应过来古晨在说什么,低头看看自己一马平川的肚子,暴躁问:“你说什么是不能等的?你什么意思?”
“真爱是不能等的。”古晨淡定道,“好了去帮我收拾东西吧,但愿还能赶上最后一趟班机回家。”
真爱什么的,太肉麻了吧?金易隐隐觉得自己被敷衍了,但听到这俩字还是忍不住窃喜,屁颠屁颠进去帮老公收拾包包办出院手续订机票,终于赶在黄昏时分和古晨登上了飞往约克市的航班。
“一个半月的假期啊,这么长要怎么过啊?”飞机徐徐起飞,金易兴致勃勃计划着美好的暑假。
“双修。”古晨抱着拐杖面无表情道。
啥?金易石化了,咔哒咔哒转动脖子瞪他一眼:“说正经的。”
“正经地双修。”古晨抱着拐杖继续面无表情。
金易被打败了,某人现在比他还热衷修炼,害的上官彻天天叨叨他不用功,换了古晨早打开封印了。
古晨成功h到了他,哈哈一笑道:“其实我都想过了,我们可以先出去旅游,再在家宅一段,我要写几个很重要的工具,你也得预习一下下学期的功课,如果期末家长信还是血红一片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当然最重要的是,不管旅游还是宅着都不会影响我们双修的嗯嗯。”
金易做了个挖鼻的手势表示鄙视,古晨揉了揉他的头发,打开自己的个人智脑翻阅,有些文件要处理,有些程序要写,还有……上次从ll那d下来的视频也该试着修复一下了。
62NEW()
夫夫二人午夜时分才回到了狮子街;家里被比利比利打扫的很干净;因为今天区间风力很弱,窗户都开着,不时有带着潮气的夜风吹进来;十分惬意。
“终于回家啦!”金易丢下大包小包往沙发上一扑,幸福地滚来滚去;古晨左右看看;用拐杖戳戳他屁股:“我饿了;要吃宵夜。”
“吃吃吃啥?”金易身体一僵,他现在对“吃”这个多义词有点生理性恐惧。
“小米稀饭和炸春卷。”古晨**地看着他;“咸鸭蛋还有吗?”
哦,是真的要吃宵夜啊……金易松了口气,继而恶语相向:“给我说啥?我又不饿。”
“啊?”古晨脸上浮上失望的神色,渐渐地眉毛撇开,嘴角下垂,眼中亮光闪动,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张可怜巴巴的萌脸。
他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的?这不是妞求食的绝技吗?金易瞪他半天,实在无法与他如此凄楚的目光对视,拎起自己的旅行袋道:“怕了你了,等会,我把衣服放了就给你做。”
古晨速度恢复了高高在上的表情,大爷一样往沙发上一坐,见金易往他自己卧室走,一伸拐杖将他挡住了:“东西放大卧室,我右半边柜子都是空的。”
“我干嘛要住你房间?”金易一脚踢开他的拐杖,这货现在用拐杖很娴熟嘛,简直跟移植了一根机械臂一样,指哪打哪。
“那我住你房间?”
“我们干嘛要住一起?”
“为了双修啊。”
“双修跟睡觉是两码事好吧!”金易啪一声将卧室门摔上,“老子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金易哼哧哼哧收拾完衣柜,去厨房煮稀饭炸春卷,又从坛子里捞了两个咸鸭蛋出来切了,端上桌敲锅盖:“吃饭啦!”
“来了。”古晨拄着拐杖从大卧室出来,擦擦头上的汗,“我都帮你收拾好了,袜子在右边第二层抽屉,**在第三层。”
“啥?”金易冲进自己卧室一看,衣柜空空荡荡,**上的卧具也不见了,再冲进古晨大卧室,只见自己的枕头四平八稳放在他枕头旁边,水杯也跟他的头对头摆在**头柜上。
“谁叫你搬我东西的?我都说了不要和你一起住了!”金易暴躁地吼道。
“就这么定了,你以后跟我睡。”古晨双手合十看着桌上的食物,星星眼,“可以吃了吗?”
“吃个屁啊!你怎么搬过去的再怎么给我搬回来!老子不要跟你睡一张**啊!”金易愤怒地抢过拐杖敲他的头,古晨一把架住了,道:“要分居吗?那你去法院申请分居令嘛,拿到公文再来跟我谈吧,我马上就是你老公了,还是你的监护人,我说你睡哪里你就睡哪里……好了别闹了,吃完宵夜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市政厅排号宣誓呢。”
是谁在无理取闹啊到底!怎么老子想一个人睡还要法院允许?金易森森觉得凡事和自恋帝只要扯上关系全都扭曲了,攥着拳头咻咻出了半天粗气,决定还是别跟他争了,直接用实际行动表明立场吧!
气都气饱了,他随便吃了两口就回了房间,耐着性子等古晨进浴室去洗澡了,才趁机蹑手蹑脚溜进去把自己的枕头被子又搬了回来,反锁房门往**上一躺,哼!这下你没治了吧。
“金易?”古晨洗完澡发现老婆又闹分居了,速度过来敲门。
“我睡着了。”金易枕着胳膊洋洋得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和你住一起的。”
门外没了声息,金易以为他知难而退了,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刚迷迷糊糊要睡过去,忽然**头柜上的便携智脑嗡嗡嗡震动了一番,然后居然自动开机了。
什么状况?他迟疑着坐起身来,只见一个酷似古晨的三维全息图像从智脑里飘了出来,慢慢长成了真人大小,腋下还撑着根拐杖,拐杖尖儿冲他点点点点:“喂,给我开门,你不愿意搬过去,那我搬过来好了。”
“啥?”金易脑袋都要炸了,“你怎么冒出来的?你黑了我的智脑?”
“嗯哼。”古晨的全息图像挑挑眉,“快开门吧,很晚了我也很困呢。”
“很困你不去睡!”大半夜诈尸啊!
“那我进来睡了?”话音刚落,房门“啪”一声开了,古晨抱着他的智脑站在门口,“你的电子锁被我暴力破解了,除了实验室,现在家里所有的锁都是开放式的了,不错吧很方便吧?”
家有黑客伤不起啊!金易□一声,用被子包住头通一声倒在**上,折腾几遍实在没力气跟他杠了,爱咋咋地吧。隔了两秒感觉身边**垫动了一下,一个肌肉紧实的身体钻了进来,古晨长长的胳膊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温热的胸膛贴着他后背:“睡吧,今天太晚不双修了,明天再说。”
金易愤慨地在内心咒骂着无孔不入的死瘸子,骂着骂着就睡了过去。
在死瘸子的坚持下第二天金易只能搬到大卧室去睡了——小房间的**太小了,他一宿掉下去两次,古晨也掉下去两次,其中一次他们是抱在一起掉下去的,差点摔坏了古晨左腿。
小两口就这样磕磕绊绊地磨合着,从枕头的方向到睡觉的姿势,每天都要吵三五次的才罢休,一开始古晨还要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