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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雅看着罗氏臀部的血迹,忍不住皱了皱眉。
“姐夫!你一定要救我啊!这些死官差竟然让我呆牢房!牢房里面全是老鼠蟑螂,姐夫,好恐怖!好恐怖!你一定要救我出去啊!”梅茜一看到静伯,忙不迭的开口求救。
梅茜说白了,也就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千金小姐,为人是嚣张跋扈,喜欢凡事都照着她自己的心意。
可这种人,往往就是纸老虎,稍微吓唬一下,就不行了。
楚思雅有些好奇的看着梅茜,又好奇的看了一眼静伯,“真是奇怪了。你见到自己的亲姐姐,不知道向她求救?你姐姐只是静伯的小妾,又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
楚思雅意味深长的话一出,外面的百姓就更加激动了,这姐夫和小姨子的故事,那可是更劲爆啊!
“云夫人,你可知道污蔑本伯是什么罪过!”
楚思雅好奇的眨巴着眼睛,不解的开口,“污蔑?我哪里污蔑你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而且我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什么吧。我只是有些好奇,江夫人看到自己的亲姐姐不知道求救,反倒是向你求救,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就是!云夫人只是实话实说!”
“没错!我也觉得奇怪的很!”
“这小姨子和姐夫,呵呵——”
……
新的讨论又开始了,静伯的脸更黑了,看向楚思雅的眼神,简直是恨不得将她给千刀万剐了!
楚思雅才不惧呢,静伯难道还敢跳上来打她,明显不可能。所以楚思雅那就叫一个有恃无恐。
静伯看着楚思雅那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差点气的一口老血没出来。
梅姨娘此时也觉得憋屈极了。她倒是不怀疑梅茜会和静伯有什么,他们俩有没有什么,她还能不清楚。
梅姨娘就是觉得梅茜蠢,而且实在是太蠢了!这么多人都看着,你难道就连避嫌都不懂嘛!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越过她这个姐姐,直接向静伯求救,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或者应该这么说,她压根儿就是个没脑子的!
“肃静!”黄大人见闹得差不多了,拍了一下惊堂木,示意所有的人都安静。
黄大人其实也是受了乾风帝的命令,今天就是要让静伯出丑,怎么让他出丑,就怎么来,完全不用给他留什么面子。
黄大人耿直是耿直,可是有一点,他不是傻子啊!这么一点小事,他也是很乐意听话的。
况且,对静伯,他也真的是没有一丝的好感,你说说这什么静伯,一天到晚,鼻孔朝天,瞧不起人,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优越感!别忘了,他静伯的爵位,已经不是世袭了!到他这一代就结束了!
说不定,他身上的爵位也要保不住了。
想至此,黄大人也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了,不过他一直端着脸,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愉悦。
要是楚思雅知道黄大人心里的想法,一定要狠狠鼓掌,赵家的人果然都是人人厌烦的!
看看老赵氏姑侄自不必说,赵元香跟静伯一个样,鼻孔朝天,瞧不起任何人!
静伯冷冷哼了一声,心里暗暗发誓,找机会,一定要好好给黄大人难堪!
静伯扫了一眼狼狈的罗氏,“黄大人,这是原告?”
“不错。这就是原告罗氏。”
“黄大人,民告官,可是得先滚顶板的,这妇人,应该还没有滚过吧。”顶多也就是被打了板子,这一点,静伯还是看的出来的。
黄大人点了点头,“不错,罗氏确实没有滚顶板。不过,这件案子,皇上也知道了,赞罗氏是个烈妇,所以将滚顶板改为了打三十大板。静伯应该是能看出罗氏被打了板子吧。静伯若是还有意见,难道是对皇上有意见不成!”
说到最后,黄大人的语气已经变得严肃凌厉起来。
静伯愤恨的撇过头,只是他虽然心里气愤,脑子缺没有不清醒,乾风帝,难道今日真的是乾风帝要动手了吗?
黄大人可没有功夫理会静伯此时的想法,他得“好好的”审案啊!
“堂下罗氏,你要状告之人可在公堂之上!”
罗氏双手撑着担架,好不容易撑起了身子,“启禀大人,民妇今日要告之人就在堂上,就是江正和如今的江夫人梅茜!”
梅茜一听罗夫人的话,整个人就跟发疯似的,猛的就要扑向罗氏,还是一旁的妇人察觉到梅茜的不对劲儿,及时拉住,否则让梅茜这么一扑,罗夫人的小命八成就没了。
“大胆江氏,这里是公堂,轮不到你胡闹!若是你再敢惹是生非,本官一定要重重的打你板子!”
梅茜是典型的欺善怕硬,被黄大人这么一吼,顿时就不敢再嚣张了,她可不想像梅氏一样被打的血肉模糊。
“大人,罗氏原先是下官的妻子,可她不守妇道,竟然与人私通。下官忍无可忍之下,才将她休弃,娶了茜儿。如今不知这罗氏跟大人说什么,可这等不贞不烈之人的话,是万万不可相信的!”江正痛心疾首的看着罗氏,那眼神是要多痛心就有多痛心。
罗氏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钝痛钝痛,从前她以为,她已经不会再为江正这种小人难过伤心了,因为这种人渣不配。
可如今再次听到江正这颠倒黑白,无耻之极的话,罗氏只觉得自己一颗心痛的厉害。
“江正,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人?我不贞不烈?你怎么有脸说的出口!
你江正,原先不过是个落魄学子,流落街头,差点饿死,是我给了你一碗饭,让你活了下来。
我爹敬佩读书人,也同情你的遭遇,见你还算是一表人才,所以将我许配给你。
婚后,是我一直打理我祖传的吉祥酒楼,而我爹,更是为你请了先生,教你学问。
我敢说,我罗家是你江正的再生恩人!”
罗氏的目光很平静,语气也很平缓,可就是这样,却愈发让人感觉到她内心的痛苦,还有隐藏于平静语气之下的悲伤。
这种悲伤像是融入了空气一般,在众人的周围萦绕,心底也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浓浓的悲伤感。
“可你江正,你是怎么做的?我爹拿出大笔银两,供你进梁都科举。我就带着宝儿在吉祥酒楼不断的等啊等。
等到了你金榜题名的好消息,可同时也等来了你抛妻弃子,另娶了高门之女的消息!
我爹听到这消息,活活的被气死!
你这个畜生,虎毒不食子啊!你竟然还串通了我吉祥酒楼原来的祝掌柜霸占了酒楼,将我和宝儿赶出去!
江正,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和宝儿两个,身上没有一分钱,就被你这么赶出来,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娘俩要怎么生活!你是不是想看着我和宝儿两个活活饿死,你才满意!”
这些事情憋在罗氏心里已经太久太久了。她之前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江正这畜生了,所以她一直将这些事情都藏在心里。
可如今再次见到江正,又听到江正嘴里这些无耻至极的话,罗氏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烧,简直让她恨不得跟江正这种小人同归于尽!
江正没想到罗氏竟然会将从前的事情说出来,这些都是他心头的痛!这些事,会让江正忘不了,当初他是寄人篱下,竟然要靠着娶一个商家女才能活下来的屈辱!
江正这些年,顺风顺水惯了。除了梅茜这个大小姐的脾气比较大,他需要哄一哄梅茜以外,其他的,他都过得很顺心!
所以江正如今怎么能让梅茜到处败坏她的名声,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屈辱,天大的屈辱!
“你个贱妇!明明就是你不守妇道!竟然还敢诬陷我!大人,你一定要明察啊!”
罗氏目露悲哀的看着江正,这就是自己曾经一心一意爱过的男人,她真的是瞎了眼睛才会爱上这种男人,他压根儿就是畜生啊!
楚思雅更是气的恨不得直接上前去打杀了江正,这么无耻的人,竟然也有,这简直是生平仅见啊!
梅茜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她是恨死罗氏这个为江正生下儿子的人了,江正是她一个人的,罗氏算什么东西!
而且梅茜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她和江正如今遭到的折磨,就是因为罗氏,所以她怎么会让罗氏好过!
“大人,我夫君说的没错,就是这罗氏不守妇道,所以我夫君才会休弃她,娶了我。可你这个妇人怎么能够这么无耻!明明是你自己不守妇道,却硬是要污蔑我的夫君,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人!”
梅茜的义愤填膺,更是让楚思雅恶心的快要吐了,看来江正和梅茜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看看她们两个都是说谎话,眼睛都能不眨一下的,她就做不到。
楚思雅真心是懒得再看这两个人了,今天任凭这两人说出花来,也绝对是翻不出什么浪花的。
楚思雅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就转过头。
“啪——”黄大人又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本官没让你们两个开口,你们这么激动的开口说了这么多,是想做什么!是藐视本官,还是藐视公堂!”
“黄大人,你这话是有失偏颇了吧!”静伯眯着眼,危险的开口道。
黄大人不卑不亢的看着静伯,“静伯,本官只是依法审案,你若是觉得本官审理的不公正,尽管可以参本官一本!”
静伯恨恨的转过头,心里愈发确定,黄大人能如此的有恃无恐,而且明目张胆的给他难看,一定是乾风帝出手了。
那么,江正和梅茜两个在必要的时候,也只能舍弃他们了。
“江正,本官在开审前,就已经让人去落霞镇调查证据了,你说罗氏不贞不烈?可按照本官调查出的结果,罗氏在与你成亲之后,对林是嘘寒问暖,更是为你操持家务,生儿育女,就连你上梁都考科举,也是罗氏出的银子。在你上梁都考科举,她更是规规矩矩的做生意,照顾父亲和儿子,本官真是没看出来,她哪里不贞不烈了。况且,就连皇上也赞罗氏是贞洁烈妇,怎么,难道你还质疑皇上的话不成!”
就算借江正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质疑乾风帝啊!于是慌忙的摇头,“不敢,不敢!”
原本有些听了江正的话,而怀疑罗氏不贞不烈的人,此时都有些羞愧,他们怎么能这么听了人家几句话就怀疑人家呢!看看人家才真的能称的上是贞洁烈妇了!
梅姨娘冷眼瞧着这一切,眼底闪烁着幽幽的寒光,再这么下去,对他们很不利。她又偷偷的扫了一眼静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开口说上过一句话,他不会是想放弃梅茜和江正两个吧。
“今天审理不是强拐孩童的案子?怎么扯到这些无所谓的事情上去?”梅姨娘低着头,小声开口道。
声音不到,可正好能让所有的人听到。
楚思雅开始对梅姨娘有些刮目相看了,不错,聪明!立马就抓到了事情的关键,难怪这个女人,可以在只为静伯生下一个女儿,却还能这么得静伯的宠爱了。
江正也立马反应过来,“没错,这次的案子跟罗氏是不是贞洁烈妇压根儿没有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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