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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氏如今对王贵可以说是彻底死心了。如今她心里想的就只有王二珠了。
凌筱雅微微一愣,她光想着让于氏跟王贵彻底分开,倒是忘了王二珠了。也是,于氏就算能跟王贵和离,王二珠的名声也就差不多毁掉了。将来哪里还有男人愿意娶她。
“您就这么认了。让郑寡妇进门?”
凌筱雅知道自己此时还真是有些挑拨离间的感觉,可她是真不想看到于氏这么委曲求全的,虽说在古代,男人纳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凌筱雅就是觉得很别扭,很恶心。
一般她不知道的也就算了,可如今于氏——
凌筱雅话说完,于氏眼底就闪过一丝狂狷,整个人似乎都处在疯癫之中,“就算让那贱人进门又怎么样!她是妾!是妾!大户人家,不都说妾是低贱的东西,可以随时随地打骂发卖!”
凌筱雅无语了,妾是低贱的东西,可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男人宠爱妾室可比宠爱妻子要多多了。当然了,凌筱雅这话还是有些偏颇的。不过就王贵那样的,凌筱雅敢说,他可现在对郑寡妇是“真爱!”。
“于姨,既然您已经做好决定了,我也就不多说了。其实我想跟您说,如果我是您。我肯定会选择和离,然后把二珠给带走。”
“筱雅,你还年轻。你一个和离的女人,这辈子就会让人看不起,可以说,这辈子机会就全都毁了。”
凌筱雅默默翻了一个大白眼,她才不觉得女人和离算是什么大事!在现代,那么大多女人离婚了,一个人带着孩子,虽说活的有些辛苦,可不都熬过来了。
不过古代的女人习惯性的依靠男人。于氏就算性格泼辣了一点,可你让她和离,然后自力更生,这也是有些苦难。不是说于氏没本事做到,而是于氏以夫为天的思想已经刻入骨髓了。一时间是没法子改变了。
凌筱雅叹了一口去,再看于氏,说实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说上一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于姨,你的人生,由你做决定。我原先跟你说的臭豆腐方子,暂时也先放一下吧。”
“筱雅,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了!我跟你保证,这次的方子,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保管,我——”
“于姨,您误会了我。我很相信你。可我不相信您丈夫,只要您跟他生活在一起。无论我给您什么方子,到最后你丈夫肯定会知道。我可以大度的不计较嫩豆腐的事情,不计较这次,嫩豆腐方子被卖的事情。可这不代表,我能允许我的方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拿出去卖。”
凌筱雅看着于氏的脸色闪过一丝厉色,她是同情于氏的遭遇,可这绝对不代表,他就是个傻子,任凭自己的方子让人卖!如果真是这样,她还真是直接买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于氏面色凄苦的看着凌筱雅,随即忍不住苦笑一声,“我明白了。”
于氏想要怨恨,可她能怨恨凌筱雅什么呢?因为凌筱雅的方子,她确实是赚了不少了。做人要懂得感恩。否则那跟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王二珠端着一盆热水,看到凌筱雅和于氏有些沉默,将脸盆放在桌上,然后将毛巾拧干,给于氏擦脸。
“娘,您别伤心了。您还有我。”
王二珠一边给于氏擦脸,一边哽咽的开口,其实她也想不通,自己好好的家怎么就成了如今这样子。
于氏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心里一阵熨帖,眼底又有热流涌动,于氏吸了吸鼻子,硬是将眼泪给忍了下去。
“你放心,娘没事。”
为了她的二珠,她也不会允许自己有事!
“于姨,其实这段日子您好好的呆在家也好。您想想,您累死累活的出去赚钱,赚来的还不一定属于您,说不定您丈夫就要拿走。他拿走了,八成是将钱留给郑寡妇,到最后您不是都为他人做嫁衣了?您甘心?”
“我当然不甘心!”
于氏声嘶力竭的吼道。原本她还没有想过这问题,可如今是越想越怕,之前她赚的钱,都有三分之一给了王贵,现在想想,那些钱不全都落在郑寡妇手上了,她真是越想越恨!
凌筱雅见于氏面露愤恨凌,就没有再开口说什么了,“于姨,您刚才说妾是低贱的,可万一您不在,家里就二珠一个,郑寡妇一看就不是一个简单的,难道您想让郑寡妇欺负二珠吗?我看二珠这么善良,八成不是郑寡妇的对手啊!”
凌筱雅看着王二珠,面露担忧的说道。
王二珠心里一紧,双手情不自禁的紧紧握着于氏的袖子。
“你说的对,我的钱也赚了不少了!给二珠准备的嫁妆也够了!他王贵才是一家之主,凭什么要我一个女人天天累死累活的去赚钱!我以后就留在家里,我就是要磋磨死那小贱人!”
磋磨郑寡妇?不是凌筱雅瞧不起于氏,而是于氏跟郑寡妇一比,只要明眼人就能看出来,于氏八成不是郑寡妇的对手。
“于姨,您既然打定主意了,我也就不多说了。您放心,其他关于豆腐的方子,我暂时不会让人做。”
“筱雅,你的意思是——”
于氏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凌筱雅。
“没什么,只是我也找不到人来做而已,于姨,您也别多想了。”
于氏一听,脸色立即浮现出失望的神色。可她也知道自己家里出了这种事情,凌筱雅没有跟她计较,她就很满足了。
凌筱雅出了王家的大门,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怀着复杂的心情往家里走去。
林氏发现凌筱雅脸色不对,于是开口问道。
凌筱雅也没有瞒着林氏,直接将于氏家里的事情都跟林氏说了。
林氏一听,不禁有些感慨,“以前王贵是个很老实的人啊!怎么如今成了这样?”
“天下乌鸦一般黑呗!”
凌筱雅撇了撇嘴,不屑的开口,“唔——”
凌筱雅捂着额头,痛苦的看着林氏,“娘,您怎么能打我头呢!好痛的!”
林氏本就是大病初愈的人,而且打的人还是凌筱雅,怎么可能没有分寸,所以凌筱雅这痛苦的表情有一大半是装的。
“你少来!娘用了多少力气,娘知道!你才多大啊!倒好像见过不少男人了!还天下乌鸦一般黑!不是把你爹也骂进去了!”
凌筱雅笑嘻嘻的上前挽着于氏的胳膊,将脑袋靠在于氏的肩膀上,“娘,爹对您当然是好了!只是天下大多数男人都一样,有点钱就要纳妾。”
“雅儿,娘知道你是担心,可你也得知道,这是没法子的事情,谁让咱们女人命苦呢!娘是幸运遇到了你爹。其实娘也担心啊!要是你和筱柔两个所嫁非人,娘真是要心疼死。”
凌筱雅撇了撇嘴,所嫁非人,她目前就没想过要嫁人!不过这话就不用跟于氏说了,免得她不高兴。
林氏见凌筱雅不说话,以为她真的是害怕了,拍了拍凌筱雅的脑袋。心里却在琢磨着,她一定得帮凌筱柔和凌筱雅把好关,找一个好男人才行!
幸亏凌筱雅不知道林氏的想法,否则真是连哭的心都有了。
娘啊!您怎么无时无刻不想着把她嫁出去啊!
第二日
凌筱雅一大早就去了落霞镇,一到客似云来,就看到吴高升焦急的看着凌筱雅,“吉祥酒楼怎么会有豆腐脑的方子!如今吉祥酒楼也开始卖豆腐脑了!这价格还比我们要低!”
“是于姨的男人将方子卖给了吉祥酒楼。”
看着吴高升气急败坏的模样,凌筱雅淡淡的解释。
“什么!当初我就说的不要把这些方子给外人,你看看!你看看!”
吴高升说这话的时候,凌春生、黄氏还有牛氏都在。
牛氏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出了王贵这种事情,她现在也是尴尬的不行。
虽然吴高升这话没有直指她,可她还是很不好意思。
黄氏顿时不干了,“我说吴秀才啊!你怎么能因为一个人就打翻一船人啊!我可是筱雅的亲人,你说我能出卖筱雅吗?”
黄氏这时候还不忘记拉近她和凌筱雅的关系。
“豆腐脑没了就没了。你放心,新方子,我暂时不会交给于姨的。”
“你难道还想跟于氏那种人合作,她连方子都保不住,要我说,以后就不该跟她合作才对!”
吴高升气急败坏的开口。
凌筱雅默默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她想跟谁合作,要他管。
不过这次的事情确实是于氏做的不地道,凌筱雅也没有多说什么。
“那现在怎么办,如今的生意可是比起原来差了不少!”
说到底,吴高升最在意的还是生意!
“差就差了。”
凌筱雅倒是很淡然的说道。
“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吴高升觉得要不是他还算是了解凌筱雅,他都以为凌筱雅已经投靠吉祥酒楼了。
“之前客似云来的声音太好,已经让很多人眼红了。只是有些人不像吉祥酒楼那么卑鄙而已。如今客似云来的生意稍微差一点,起码能不这么吸引人的眼球。”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这道理凌筱雅还是懂的。原先她就在想要不要不要那么快的推出新菜,免得让同行心里不舒坦。
“可——可这亏我们就白白认了!”
吴高升心里还是不服气极了!
“白白认了?”
凌筱雅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自己不想生意太好是一回事,可让人算计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凌筱雅朝着吴高升勾了勾手,然后将自己的主意说了一遍。
吴高升越听,眼睛就瞪得越大,到最后,就只剩下无语了。
“你的这法子可以?”
“凭什么不可以,我觉得这法子很不错啊!方子是我们的,我们想给谁就给谁,反正吉祥酒楼也已经知道方子了,那咱么就干脆一点,直接把方子送给其他酒楼好了!”
没错!这就是凌筱雅打的主意。将豆腐脑的方子告诉其他酒楼,这样子,吉祥酒楼就别想赚到什么好了。
要是其他客栈,凌筱雅可能还没有那么狠,可是吉祥酒楼,凌筱雅黑起他来,是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想想吉祥酒楼其实原来是罗氏的,可硬是被江正那畜生给夺走!马大叔辛辛苦苦的给吉祥酒楼送菜,祝掌柜更好,居然想要故意黑马大虎,差点让马大叔跟马娟反目成仇!
所以凌筱雅黑起祝掌柜来是一点都没有负罪感的!
相反,此时她心里还激动的不得了,高兴的只想手舞足蹈的唱歌跳舞了!
为了压抑自己的表情,所以此时凌筱雅还是很辛苦的,这要笑不笑的,看的吴高升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醉仙坊
玉尧修长白皙的手指正夹着一张白纸,在看到上面写的东西后,似笑非笑的看向李掌柜,“送这来的人说了什么?”
玉尧手上拿的正是豆腐脑的方子。
李掌柜回忆了一下,似乎也没说什么,恍然间,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闪过,他猛地一拍手,“想起来了,来送这方子的人说了一句,他还得给其他酒楼送方子!”
玉尧的嘴角抽了抽,吉祥酒楼的祝掌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