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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般的冰啊,要等它融化得等到什么时候啊?”王文志正坐立不安时,索拉菲斩出的裂缝竟开始变大了。
“我靠,你这剑后劲很足啊。”
“这不是我的杰作。”索拉菲看着墙壁,“外面有一名高等级的天使。”
正当两人思考这句话的含义的时候,墙壁已经破开一个大口,座天使弗蕾托娅伴随着碎冰落入地下室中。
“请大人赎罪,弗蕾托娅来迟了。”座天使单膝跪在地上。
“不,你到的正是时候。”
让索拉菲抱着凌依雨,座天使用魔力托着辛泽剑和王文志飞行。
离开地下室后,辛泽剑还以为自己到了南极。
入眼之物只有一种,那就是冰。
天上飘着细小的雪花,完全冻结的湖面上堆满了天蓝色的冰块,有些较为完整冰块还勉强保持着羽毛的形状。
“咱这是穿越了吗?我来时可不是这样。”
王文志正抱怨的时候,一群人声势浩大的飞了过来。
“不许动!”
“停下!别动!”
那群人紧张的摆出戒备的架势。
辛泽剑示意王文志别激动,他已经看出那是应龙的人,于是将崔志林给的证件扔过去。领头的人一挥手,示意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他用精神力将脱手的证件送到手中。
领头人打了个手势后,其他人取消了戒备。
“兄弟是自己人?”领头人迫不及待的问,“这是怎么搞的?场面太夸张了。”
辛泽剑想了想:“你们擅长找人吗?”
在应龙分部休息时凌依雨醒了过来,她没有任何激烈的举动,只是抱着膝盖安静的坐在床上。
门开了,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若隐若现,但她就像没听见一样,维持着无意义的动作。
辛泽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尽管他对查找墨甫寒下落的应龙不抱期望,但他和王文志还没有完全恢复,根本不能打架,就算找到对方也没有意义。
两人体内的寒冰之力太多了,就连弗蕾托娅都无法彻底清除,他们只能依靠天将的自愈能力了。好在辛泽剑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状态越来越乐观。
“如果那颗蛋是真的,依雨该怎么办”她的脸埋在臂弯中,“冰凤族该怎么办”
“一个种族的命运,只能靠一种血脉来维持吗?你知道吗,我所在的这个世界,经历了很多改朝换代的事情。”
“不一样的没有王的血脉,所有冰凤体内的冰之力会越来越淡薄,直到完全消失冰凤族将失去应对天敌的能力,我们会灭族的”
“为什么会这样?”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依雨又怎会知道原因?长老曾说过,王的血脉可以和冰灵界沟通,所以我们从一般的灵鸟变成了冰凤凰。”
“那也不对啊?既然失去了王的血脉你们都会失去控冰的能力,那墨甫寒谋取王位还有意义吗?”
凌依雨抬起头,那双挂满泪水的眼睛令人心痛。
“墨甫寒一定摄取了凤凰卵中的血脉之力,除掉王的子嗣后,我们只能接受他成为冰凤凰之王的现实他已经得逞了,没有人敢为王报仇,因为那意味着灭族”
墨甫寒会成为冰凤凰一族唯一的王,也是永远的王。
辛泽剑沉默了,如果接下这件事的是风破海,迎来的绝对是另一种结局,自己果然还是太稚嫩了
“对不起。”
“依雨并非不明是非之人,此事原本就与辛大哥毫无相干,辛大哥本着侠义之心出手相助,依雨又怎能恩将仇报埋怨辛大哥?”
真的和我没关系吗?几个小时前认为事情已经结束,向自己道谢的凌依雨,和现在的凌依雨真的是同一人吗?为什么一个女孩的眼神能绝望到如此地步呢?
辛泽剑正心力交瘁时,王文志闯了进来。
“走!”他急冲冲的说。
“怎么了?”辛泽剑以颓废的语气应着。
“有消息了,安**的王八犊子和凤凰蛋都有着落了!”
“什么凤凰蛋?”
“你傻啊?就是咱要找那个啊,之前爆炸的是假的。”
凌依雨的眼睛重新出现了焦距。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可走了,我非撕了那混球不可!”
“你敢跟我抢。”
辛泽剑承认自己小看了应龙,没想到他们真的将墨甫寒的行踪揪了出来。
三人一起向墨甫寒的所在之处飞去,两人都不同意凌依雨跟过去,但根本拦不住。想起对方之前的表情,辛泽剑更无法将反对的话说出口。
“那只鸟在哪?”
“丘桔岭,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应龙的人没跟过来吧?”
“他们又不是傻蛋,看了那个湖的样子,只要不是蠢货都不会过来。”
见凌依雨嘴唇在发抖,辛泽剑暗下决心,一定要为这件事画上完满的句号。
第225章()
丘桔岭是真正意义上的荒山野岭。
这一带遍布着黄土和裸露的山岩,树木极少。放眼望去,入眼的只有荒凉和孤独的土黄色。
但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隐藏着一个小小的道观。观内只有老老少少十几名道士,他们自己挑水、种菜,在这个鲜与外界接触的地方,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刚到七点,对很多人来说,只是刚刚起床的时间,但这名面容黝黑的道士已经干了不少的活,正要去山下挑第二趟水。他穿着补丁摞着补丁的掉色道袍,迈着坚实的脚步沿着道士们自己踩出的土路向山下走着。
“这里可是凤扬观?”从前方而来的声音令道士的脚步顿住了,在这里生活了六年,他还是第一次见有客人来访。
他打量着来访者,对方五官端正、面容清瘦,身高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头半,那一身古代打扮如果放在其他地方绝对是不伦不类,但在这样的环境中却没有半点违和的感觉。
“这位道友有何事来访?”已经很久没和外人说话了,所以道士的语气有些生硬。
“这里可是凤扬观?”来访者又重复了一遍。
“正是。”
来访者沉默了好一会。
“凤扬真人是否还在观中?”
“这里没有凤扬真人,只有凤扬道长。”
来访者没有说话,他作揖后站到土路边上给对方让出路。
道士见对方既不再提问,也不愿回答自己的问题,于是挑着干裂的水桶继续往山下而去。
到访者一步步顺着山路而上,很快便见到了凤扬观。
低矮的围墙大门敞开,观内只有三三两两的道士在相互讨论着什么,这名罕见的到访者并未引起他们的惊讶,道士们仅是作揖行礼,然后继续着之前的讨论。
见访客打算过来搭话,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道士正准备应答,却被年纪稍大一些的道士拉到身后,那名道士指着里面。
“道长在等你。”
进入道观后,来访者看到一名胡子眉毛连成一片,与仙风道骨完全呈反义词态势的老道士正枕着蒲团睡的正香。
来访者静立在门口一动不动。
过了大约三小时,老道士迷迷糊糊的说:“亦尘,水呢?”
来访者走到内堂,见所有杯壶都空着,于是凝出一个水球盛在杯中,给老道士端了过去。
还没清醒的老道士只喝了一口就喷了出来:“你觉得我牙口太好了,冷热酸甜想吃就吃是不是!?这么凉的水是要冰死我啊!?”
“凤扬真人,甫寒寻不到寻常之水,不得已而为之,多有得罪。”
老道士睁开两道细缝,那就是他的眼睛,他脸上的胡子眉毛既多又长,几乎遮住大半张脸,使人猜不到他的具体年龄,不过身体看上去却很健壮。
“凤扬真人?谁啊?”老道士绞尽脑汁的思考了片刻,然后热情的打着招呼,“难道是你吗?小凤你好啊,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啊?”
“您就是凤扬真人,请真人不要愚弄甫寒了。”
“我勒个去!”老道士一蹦老高,“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好久以前我是有过这么个称号。都过去我想想都过去好几千年了吧?我自己都忘了,你个小东西怎么还知道这事儿?”
“甫寒幼年也在此世间生活过,自然知道真人的名号。现从沧海而来,求凤扬真人允甫寒进入凤凰族的永世圣土。”
“那、那是啥啊?为什么好像有点印象,却想不起来了。”
“真人又说笑了,您是四位凤凰之王选定的代管者,只有真人才有开启永世圣土的资格。”
“诶诶诶?”老道士揪着胡子,“啊你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那四只杂毛鸡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但我是不是被他们坑了?白给他们打工这么些年,一点好处都没给过吧?正打算要点报酬,结果那群杂毛鸡就跑到沧海界去了,我勒个去,为了拖欠工资竟然跑到其他世界,你说他们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真人教训的是。”墨甫寒递过一块玉简,“冰凤王千年间一直提及此事,自觉愧对了凤扬真人,此为一点薄礼,在此给真人赔罪了。”
老道士摸着玉简,神色不悦的说:“你当我是什么人?你看看我住的是什么地方?每天吃的都是什么饭菜?哼,无欲无求的我怎么会稀罕你们给的东西?未免太小瞧人了吧?让我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破烂玩意青鸾羽衣?翻海神戟?青阳剑?三羽伏日轮?”
老道士声音越来越高,他赶紧将玉简收好,同时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
“咳咳,你个小东西是想进那个什么圣土吧?”老道士表情缓和了许多。
“正是。”
“才多大点事,直接说不就完了?磨磨蹭蹭的打搅我休息。等着,我这就带你过去。”
“劳烦真人了。”
过了几个小时,老道士正心满意足的把玩着玉简时,有个中年道士走了进来。
“道长,外面有三名道友前来拜会。”
“啥啥啥?我看看,”老道士看了看天花板,“还真有啊,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来访?怪事。”
“道长是否见他们?”
“人都已经进来了,你问这话不是多此一举吗?”老道士将玉简收起来,“行了,你下去吧。”
中年道士刚退出去王文志就闯了进来,他还转着头对辛泽剑说:“我们又不是来烧香的,那么客气干什么?”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老道士:“喂,老头,你知道一个叫叫什么来的?又忘了他叫啥了我们在找一只冰鸡,他带着一个两米高的蓝色大蛋,是不是被你窝藏起来了?”
“仙长请赎冒犯之罪,”凌依雨连忙躬身道歉,“在下是冰凤族月级侍卫,凌依雨。这两位是白虎天将辛将军和穷奇天将王将军。”
“我们又不是来相亲的,你介绍那么详细干什么?老头,听到我的话没有?那只冰鸡跑哪去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得尊老爱幼,不过和我的脾气倒挺对路。”
“这位道长,”辛泽剑上前一步,“冰凤凰墨甫寒谋反失败,现在正劫持着冰凤凰之王的子嗣出逃,不知道长可有他的消息?”
“你说啥?谋反?谁啊?之前来的那只白毛鸡吗?”
一听这话,三人都激动起来。王文志更是直接去拽着对方的胡子,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