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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小小的脑袋瓜里认知,不开心的时候吃好吃的就能开心,她最爱的就是糖果,妈妈说爸爸不开心,所以她把私藏的糖果拿出来分享给爸爸。
池北河喉结微动,有些被女儿感动到了。
棒棒糖在嘴巴里面蔓延着甜味,好像情绪真的缓解了不少。
“谢谢你了!”池北河勾起薄唇。
“嘿嘿……”小糖豆害羞的露出两个小酒窝。
*************
夜深,高档的住宅小区。
主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从窗帘透进来的隐约月光,映照在地板上狼藉着的男女衣物。
真皮的双人*上,池北河和叶栖雁两人,正在热吻着,也正从彼此身上互相填充着那股子空虚感,被子下的温度也在逐渐的攀升。
持续了很长时间的运动,都是两人的喘息声。
结束的时候,哪哪也都是汗水,不过似乎是太过疲惫,谁也都没有动。
没有像是往常做清洗的工作,只是简单的拿着卫生纸擦了擦,两人便相拥的双双倒在枕头上,平息着呼吸以及心跳。
叶栖雁累极了,蜷缩的像是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
她双眼闭着在那,睫毛还在某种余韵里轻轻颤动着,两个人始终也没有说话。
渐渐的,呼吸都平稳了下来,也变得匀长,似是都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叶栖雁浑浑噩噩的翻了个身,伸手却没有摸到熟悉的温暖,不由翻过了身,果然看到站在窗边的高大身影,笼罩在月色当中,又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黑影。
她注意到,他的身侧玻璃上有银白色的光,应该是他手里的打火机。
叶栖雁忽然想到了在墓园里,他曾经对自己所说过的打火机背后的秘密,联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她看着他的模样,心里面有些疼。
她支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似乎是听到了声响,池北河转头朝着她看过来。
即便是房间里面光线昏暗,但她还是朝着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掀开被子的朝着他走过去,伸手搂着他的腰,轻轻依偎在他的怀里。
“池北河,你睡不着吗?”
池北河没有出声,默认。
她将他抱的更紧,轻声的问,“还在想在池家发生的事情吗?”
池北河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抬手将她搂住,内双黑眸微眯的看向窗外的夜色。
叶栖雁懂他的心情,连她都觉得震惊无比,更何况他这样的当事人,虽然他在离开池家以后,没有再多提过一句,但她知道他只是刻意压抑而已。
“我从当初着手要抓紧协议结婚时,就是因为知道他们在偷偷找那个私生子,也早有心理准备,会面对这样的一天,现在,他们倒是终于如愿以偿了。”
“以后会作为家里的一份子?”池北河黑色的瞳孔紧缩,冷笑中带着自嘲,还有几分寂寥,“呵呵,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我倒似乎成了多余的。”
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叶栖雁心疼不已。
“池北河,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用最大的力气紧紧抱着他,叶栖雁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用眼神的坚定告诉着他,柔柔的笑了笑,又加上了句,“还有我们的小糖豆。”
她们母女都会一直爱着他,陪着他。
池北河低眉看着她,光线不足里,她眼睛里依旧澄澈,就像是她从他身上感觉到的安定力量一样,他同样的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
心里渐渐归于宁静,他渐渐逸出了丝笑弧,重复道,“嗯,有你,还有小糖豆。”
172,想让你能开心一点()
三甲医院。
采光不错的高干病房里,敲门声响起。
叶栖雁推开病房的门进去,穿着病号服的叶振生正靠坐在*头,旁边有护士正在俯身在替他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和吊瓶。
“雁雁,你来了?”叶振生看到她立即露出笑容。
“嗯!”叶栖雁点点头,走过去。
她特意看了一眼,除了旁边正在替他拔针的护士,屋里面并没有其他人在,没看到蒋淑贤的身影,不过这样反倒是让她能更加自在一些。
护士拔完针以后,交代了两句便出去了。
叶栖雁将手里带来的鲜花插放在窗台的花瓶里,回身走到病*边上坐下,语气流露出些关心的问,“我看你气色不错,最近治疗效果还好吧?”
虽然看起来还有着病情的孱弱,但比之前要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很多。
“嗯!”叶振生笑着点头,不忘告诉她,“主治医生说了,癌细胞已经初步得到了控制,如果照这样下去的话,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出院静养了。”
“如果这样就太好了!”叶栖雁听后,很是喜悦的说。
“雁雁,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这一把年纪了,顺其自然!”叶振生忙对着她说。
“嗯……”叶栖雁跟着点了点头。
这种病没有办法根治,唯一庆幸的还未发展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现在能够得到有效的控制已属不易,其余的也真的只能各安天命了。
不过最主要还是心态,看叶振生的样子,她也感到放心。
叶振生注意到她的脸色,关心的询问,“雁雁,我看你有些黑眼圈,昨晚上没睡好吗?”
“可能有点儿吧。”叶栖雁抬手摸了摸眼睛。
“是不是那孩子……”叶振生明显关心,却又踌躇的开口问。
他觉得自己太不称职,这一生可能最亏欠的就是这个女儿,其实也很想说是自己外孙女,但觉得并不够资格,不敢称呼。
“小糖豆没事!”叶栖雁笑着摇头。
她今天除了过来是探望一下叶振生的近况,也是有另外一件事。
想到此,叶栖雁膝盖上手指攥了攥,酝酿着问,“寒声他……”
叶振生一听,就知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事,不免摇头的叹了口气出来。
“雁雁,你也知道,你阿姨不能生育的事情,所以我们两人间没有孩子,寒声也是后来她去领养到家里的。听说池家那边好像关系也挺复杂的,是第二任夫人所出的,当时也是一些不得已的情况下才骨肉分离,不过真正的豪门就是很乱。”
“后来找了很多年,如今也是千辛万苦才找到。虽说生不如养,但毕竟也是有着血缘关系,人家不想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让自己儿子认祖归宗都是能理解的!”
“谁也没料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寒声和以前一样还是每天来看我、照顾我,有关亲生父母的事情,他也是事先和我商量过的,我愿意尊重他的决定。不过,你阿姨接受不了挺崩溃的。”
蒋淑贤何止是崩溃,简直是要了命!
她将所有的期许都放在这个儿子身上,一度害怕叶栖雁抢走自己的儿子,背后做了那么多的动作,却是无形中将儿子越推越远,而到了最后,最终还是自作自受的失去了。
叶栖雁想到了蒋淑贤,似乎也隐约明白她最后的异举是为何了。
只是对于叶寒声的决定,她更感觉到不安。
*************
从电梯里走出来,叶栖雁长长的吁出口气。
大厅里来来回回走动着人,好像也都和她一样各怀心事般。
一路从大厅走出楼内,正准备继续往院门口方向走时,迎面有熟悉的面容出现。
叶栖雁不由停住了脚步,看着他朝着自己逐渐的走近,眉目清朗,除了消瘦了一些,依旧是帅气难挡的的面容,是他记忆里曾经的少年叶寒声。
或者说……
现在应该改名叫池寒声?
一想到他现在和池北河剪不断的关系,叶栖雁皱起了眉。
叶寒声手里拿着车钥匙,似乎是刚在那边停完车过来,看到她后,眼神微微顿了下,直接走到了她面前站定住,“雁雁。”
“寒声。”叶栖雁也跟着开口。
“过来看爸了?”叶寒声问她。
“嗯。”她点点头,心情有些压抑。
看着面前熟悉的五官,叶栖雁忍不住问,“寒声,你怎么会突然成为池北河父亲的儿子?”
“很不可思议是不是?在之前,我也是这样觉得,但这是事实。”叶寒声眼神悠远了两秒。
想起了最早之前打过来的那通电话,里面传来着陌生却惊喜的声音,激动的告诉他,自己是他们千辛万苦在找寻多年的亲生儿子。
“寒声,这真的太突然了!你真的打算搬到池家去住了吗?以后都生活在那里?你和池北河的关系……”叶栖雁皱眉在说着,感觉太阳穴都在阵阵的跳动。
“你是在担心他,还是在担心我?”叶寒声听了她的话以后,紧紧看着她的在问,有着期待。
“这个问题还需要回答吗?你应该更清楚答案。”
叶栖雁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话里面的答案也是昭然若揭。
叶寒声面色一僵,又似是早有料到的自嘲笑了笑。
叶栖雁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要说,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说,想了想最终还是作罢了,因为也不会解决目前的局面。
叶寒声见她要走,握着手里的车钥匙,大步追着挡在她的面前,眼睛看着她,主动提出来的说,“雁雁,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
叶栖雁张了张嘴要拒绝,一道男音比她更快。
她怔愣的回身,肩膀上就已经有一只宽厚的掌心覆上,随即是熟悉的男性气息以及胸膛。
白色的陆巡停在那里,池北河不知何时走到他们面前,将她以宣告主权的方式揽在自己的怀里,内双黑眸无温的看向叶寒声。
他其实只是手势轻揽她在怀里,叶栖雁没有抗拒,反而是主动朝着他靠的更紧。
这样太过明显的小动作,看在叶寒声眼里,一阵阵的刺。
“我的女人,就不麻烦你了。”池北河扯唇淡淡。
“对于你我现在这样的关系,说麻烦似乎也未免不太合适吧?”叶寒声眯了眯眼,慢条斯理的又继续说,“或许,我也该叫你一声‘哥’?”
“呵呵,我可承受不起。”
池北河薄唇勾起的弧度凉薄,黑眸冷冷。
他嘴里说承受不起,叶寒声又何尝真能叫的出口,不过刻意是想要让他膈应而已。
似乎是想要看他的动怒,叶寒声笑容里带着几分挑衅说,“那我们以后,可是会有很多这种‘需要承受’的见面机会……又该怎么办呢?”
“池北河,我们走吧!”叶栖雁拽了拽他的衣袖。
池北河低眉看了她一眼,搂着她转身往陆巡方向走。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在扶着她坐进去后再系好安全带,然后才将车门关上,自己绕过车头到另一边,发动着车子引擎离去。
从始至终,两人没再回头多看一眼。
叶寒声站在原地许久,直到白色的陆巡消失,他才转身往楼里走。
他并没有立即往电梯方向走,而是进入了洗手间。
双手抵在洗手池的边缘处,叶寒声看着镜子里面眉目清朗的帅气男人,不知为何,却觉得忽然陌生,好像那不是自己的脸。
*************
白色的陆巡在街上行驶。
叶栖雁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伸手去握住他的。
等了半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