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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说的时候,大眼睛紧紧凝着他,眼神坚定的像是一定要让他知道。
池北河同样凝视着她,握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
“我知道。”
他薄唇扯动,并不是敷衍,“我相信你。”
最后四个字出来,叶栖雁像是瞬间安静下来。
似是就在等他的这一句,就好像无论其他人怎样想,只要他相信自己就好。
“我会查出来是谁窃取的,还你清白!”池北河又说了句,承诺一样。
“谢谢……!”叶栖雁重重点头。
池北河低沉道,“上车吧!”
没有拒绝,叶栖雁跟着他往停着的白色陆巡边上走,一颗心已经渐渐恢复平稳。
在白色陆巡发动引擎时,在他们背后的方向有一辆银色的凯美瑞行驶而来,坐在里面驾驶席的叶寒声,布满焦急神情的脸上不禁出现短暂的惊诧。
因为距离远,再加上光线不足,他看的并不是太清楚。
只看到池北河从公安局里出来,怀里面揽着个什么人,位置和被挡住的角度关系,能判断的也只是个女人,然后就是双双坐进了车里,心里莫名有种不安。
在凯美瑞停稳在公安局门口时,那辆白色的陆巡也是刚好行驶离开。
很快缓过神来,叶寒声解开安全带下车快步往里面冲。
毕竟他不是在池氏工作的人,没办法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所以在一知道她出事后就动用了全部人脉,一边找人帮忙解决问题,一边半秒都不敢耽搁的直接过来。
只是,似乎还是晚了一步。
叶寒声冲进去的身影很快走出来,脸上还有着愕然,因为在他进去后里面警察却告诉他,人已经刚刚被接走了。
刚刚被接走了?被谁?
猛地意识到什么,叶寒声朝着某处望去。
视线里哪里还有那辆白色的陆巡,想到刚刚来时看到的那一幕,这个时候她一定是很慌很害怕,也是最脆弱无助的时候,而池北河却抢先一步的在她身边……
垂着的双手渐渐握起,叶寒声怪自己怎么会来晚一步,帅气的脸上难掩失落和惆怅。
这个时候的叶寒声不信,也不愿意承认。
在她的世界里,已经开始被另一个男人在盘根占据着。
*********
霓虹点燃城市的夜,白色的陆巡在行驶着。
坐上车以后,叶栖雁就始终微侧的姿势歪在那,额头低着车窗玻璃,长睫偶尔簌簌颤动两下,外面的霓虹在她脸上掠过。
之前紧绷的神经终于往下了,可随之而来的也是心悸的后怕。
哪怕此时满眼的霓虹美景,她眼前都好像还只有那一盏扎人的白炽灯,在公司被警察带走,以及审讯室里被闻讯的画面还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叶小姐,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耳边跟着响起警察犀利的声音,叶栖雁眼前浑身又有那种要冒冷汗的感觉。
“叶栖雁?”
过了许久,她才隐约听到他在喊着自己。
微微转过头去,便见他正蹙眉的问着,“你还好吧?”
“嗯。”叶栖雁很低的应。
因眼皮内双而显狭长的黑眸,在沾染着的霓虹里那么径直望着她,里面有着隐匿的探寻和关切,她像是被什么击中到,眼眶和鼻头瞬间泛酸。
意识到这一点时,她连忙躲开视线。
可即便是别过脸,仍旧能感受到他迫人的目光。
极力隐忍着的脆弱和无助,像是被撕裂开个口子,瞬间绝提出来。
眼前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氤氲的水雾越来越多,叶栖雁慌乱的连忙的用力眨眼睛,怕被他发现的偷偷用手指揩掉会落下的泪珠。
在主干道上径直行驶的白色陆巡,忽然向右打了转向,紧急停在了路边。
一只温热的大掌就伸了过来,将她刻意埋起的脸硬是掰了过来。
对上像夜一样黑的黑眸,有两行清泪忍不住悄然滑下。
池北河薄唇微抿着,大致知道她此时的心情,哪怕他从见到她的那一瞬起,她一直表现的很坚强,但始终紧攥着是手指泄露了她心底真实的慌张。
“很抱歉!我、我没事……”
叶栖雁胡乱的抬手抹着脸,对着他歉意的说着自己都觉得蹩脚的谎,“我这是怎么了,可能是被沙子吹到眼睛里了,揉揉就好了,我……”
越是这样说,可眼泪却像是和她作对一样,争前恐后的往出流,鼻头也酸涩的不行,明明越是不想要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来,却偏偏不如她所愿。
又急又气又是无助。
泪眼朦胧间,她被轻轻拥入了一个怀里。
揽着她的手臂结实有力,胸膛亦是温热厚实,而鼻端能闻到的都是熟悉的男性气息,她微微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他抱的更加紧。
“我说过的话依旧会算数。”
池北河低沉的开口,却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什么……”叶栖雁听不太听懂,声音里带着哭腔。
池北河下巴搁置在她的头顶,掌心抚在她的背上面,像是安慰个大孩子一样,男音在她头顶盘旋,“如果想哭,就到我怀里哭。”
叶栖雁怔愣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男音和此时的重重叠叠,那样低沉有力,以后如果想哭,就到我怀里哭……
这回,她的眼泪无法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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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6000字更新结束!昨晚失眠了,三点多才睡着,心力交瘁!后天有大图,别着急了……你们有啥办法,能让我码字快一点吗?一个小时写五百字,我真的是崩溃边缘了!
118,你会选择谁?()
夏夜风凉,从半敞的车窗透进来。
叶栖雁耳边还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被他那么结实的胸膛拥着,她没有像是之前那次嚎啕大哭,但是簌簌而掉的眼泪却止不住。
池北河说了那句后,就没再说声,只是沉默的用手在她背脊上抚,似是每一下都是在告诉她,不要害怕。
这就像是小时候父母常常会把我们抱在怀里拍一样,长大以后必须独立面对以及承担生活,可当遇到难过和无助,能有这样一个人把自己拥在怀里,轻抚着拍,还是会让你感觉到安定和温暖。
不知道那样静静流泪了多久,白色的陆巡重新发动引擎。
长时间的神经紧绷再加上流泪,叶栖雁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脑袋也迷迷糊糊的,等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人已经被他带出了电梯。
看着熟悉的楼层以及周围环境,她脑袋里的弦都断了。
随着他将钥匙插*入,防盗门应声响起的被打开,叶栖雁这才后知后觉的挣扎起来,“我要回家……”
挡着她身前的池北河没有动,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的样子。
“今晚睡在这里。”
低沉的嗓音,落地有声的一句。
叶栖雁不禁睁大眼睛的看向他,眼睫毛都慌乱的直颤。
眼看着被他推着往里送,她连忙用手抵在门板上,摇头不进去,“我要回家!”
“不准。”池北河严肃声音里有着霸道,又有着b气势,“我刚刚说了,你今晚就睡在这里。”
“你……”叶栖雁咬唇瞪着他。
池北河自若的接受她的瞪视,末了挑高了眉毛,“才从局子里出来,自己回家不会害怕?”
“……”叶栖雁抿着嘴没反驳。
因为害怕,她确实会害怕!
虽然已经平静下来,哭也哭过了,但如果回到出租房里,自己一个人在黑夜里独处,难免会再次因想起而感到后怕的心悸,可睡在他这里……
叶栖雁内心乱成一团时,双脚忽然离地,整个人都一轻。
“喂!”她惊呼的大喊。
池北河打横将她抱起,不和她再多啰嗦,直接迈着长腿走进去。
土豆听到声响前爪后爪狂奔的跑过来,看到她后两个棕色的眼珠子瞪的溜圆,然后就兴奋得一个劲“汪汪”的犬叫着。
池北河进来后也没有放下她的意思,径自换了拖鞋后,便抱着她继续往楼上走。
一路上了二楼,主卧室的房门被他一脚踢开,然后到了里面的双人牀上。
“你要做什么!”叶栖雁这回彻底慌了。
在这张双人牀上有过两人太多次的缠*绵,现在只要是一靠近都让人感觉到暧*昧,而且之前在办公室里他挑*逗她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不敢想象接下来他会对她做出什么来……
而且她是真的乱了阵脚,今晚她太过脆弱了!更怕的还是自己,怕自己会抗拒不了。
刚被放在双人牀上面,她的身子就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之间,而他极具有压迫力的身躯也跟着覆盖了上来,她声音都开始颤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你说我想要做什么?”
池北河低沉的反问了句,故意吐出灼*烫的气息。
他眸光里闪烁着的促狭光芒,喷洒处来的气息,以及话里面的深意,令她耳朵的温度猛得升腾,一张小脸也开始泛红冲血,也是联想到了之前他所说的露*骨话语。
只是除了羞窘之外,也是感觉到羞恼,心里面还有一些不是滋味。
像是跟谁负气一样,叶栖雁别过脸别过视线,身上的压迫感却陡然消失,撑在上面的身躯离开了,然后是一阵离开的脚步声。
等她困惑着眉眼时,身上多了一件干净的男士衬衫。
站在她面前从更衣室里去而复返的池北河,正扯唇说道,“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叶栖雁怔忪着的望着他,好像没反应过来。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池北河眉尾挑起。
随即一条膝盖又抵在了牀缘处,声音里带着促狭的笑,“如果你还继续躺在那,那么,我就只能当做是你的一种邀请了!”
叶栖雁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他给*了。
“我去洗澡!”她连忙坐起来说。
手指间触碰到的,是他刚刚扔给她的男士衬衫,她在这里的东西都收拾走了,这是特意给她作为换洗衣物的,不过深蓝的颜色让她失神了两秒。
在浴室里面洗澡的过程里,她始终警惕的听着外面不时走动的脚步声。
等她终于洗好了澡从里面出来,双人牀上面已经铺好了被褥,而池北河正将一个大垫子放在牀边上,跟着的土豆前爪一跃的跳上去,盘着尾巴的就坐在上面,晃荡着个圆脑袋。
叶栖雁很快就明白他的用意,应该是让土豆在这里陪自己。
池北河闻声朝她望过去,就看到她已经套上了他的衬衫,宽大又松垮,不过也更显得她骨骼的娇小,而往下便是她的两条白希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刺激着人的神经。
有什么东西飞快窜起,他硬生生的遏制住,“还不快点上牀睡觉!”
“嗯!”叶栖雁也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三步并两步的爬上了牀,拉过被子的盖在自己身上。
“只准在这里,不准上去,知道吗?”
池北河半蹲在垫子旁边,沉声的在对着土豆告诫。
“汪汪……”土豆叫了两声,像是对主人的回应,又像是抗议。
末了起身时,又伸出长指的虚空对着土豆点了点,池北河才转身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