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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急色,一身冷冽肃杀,让邵辉瞬间神经紧绷。
“程先生,又有什么事儿吗?”
他冷硬的开口:“渺渺高烧不退,让画眉快点儿出来。”丝毫没有之前的客气有礼,命令式的口吻听的邵辉直皱眉。
但,季小姐高烧,这不可小视。
画眉冲到门口,却是没人,对面的房门敞开着,她拎着药箱就冲进了主卧,见床上没人。听见低沉的说话声,又转到次卧。
程铮起身让开,画眉俯身探了探温度,一惊,忙打开随身的瓷瓶儿,取了颗黑色药丸塞进季渺的嘴里。
谁知,季渺却死活不肯吞下,吐了出来。
画眉求救的看着程铮,他俯身将那药重新塞了进去,却仍是吐了出来。无奈,他含着药丸,俯身贴上那粉嫩的双唇,终是喂了下去。
门口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谁也没回头。
程铮起身,看着满脸的担忧的那人,几步上前,抓住他的衣领,一拳便挥了过去!
陆厉被打的头一歪,又转过头来定定的望着床上的她,呆呆的问:“渺渺怎么了?今天早上都是好好的。”
程铮怒不可揭:“你他妈还有脸问怎么了!陆厉,你有种就别躲在一个傻子背后,是男人就出来!”
陆厉的眼神变化了几番,身形晃了两晃,面上变得狠厉,只一瞬,他却捂住头,大叫:“我痛,好痛,渺渺,我好痛。”
赶过来的邵辉立时挡在他的面前,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揉着他头顶的穴位,转身抬头对上程铮那肃杀的眼神道:“程先生,家主清醒的时候非常少,如果强行醒来,难保不会错乱,还请手下留情。”
程铮敛眸:“叫你们黎先生过来,我和他谈。至于这个废物,你们就保护好了,千万别被我逮着机会!”
邵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还请程先生慎言,家主恢复后,定会给您一个答复的。”
“哦?倒是忠心,你们陆家的人为了他都这样百般算计一个女子,不是废物,是什么!”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客厅,不再理会那主仆俩。
邵辉还想辩驳,衣角却被陆厉拉住,他忍住剧烈的头痛,抬头问邵辉:“你告诉我,我们怎么算计渺渺了。”
邵辉面露难色:“家主,还是黎先生给您解释吧。”他不清楚眼前的这个人跟每晚上自己汇报的那个人是不是同一个。
陆厉定定的看着他半晌,久久才到:“好。”
这样沉稳的语调,与夜晚时那每日问讯的别无二致,同样的让他心肝打颤。
也许,牧医师说的没错,家主体内真的有另外一个在迅速成长的人格。
次卧内,季渺服下药丸后,画眉开始给她的胸口、腋下、后背的穴位上涂抹特制药,不过几分钟,体温便恢复了正常。
程铮取下干发帽,拿了毛巾来,一点点儿的擦拭着湿润的头发。画眉知趣的退了出去,脑中不断的浮现着刚刚看到的那些痕迹,出门,正对上家主询问的眼神。
这一次,她恍若未见的走开了。。。。。。
下午六点,黎叔赶到,他进门时,季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坐在沙发上,程铮紧紧的搂着她,不时的柔声问询。
陆厉孤零零的坐在对面,垂着头,周身似笼罩着从未有过的沮丧。
黎屹上前与程铮、季渺打招呼,两人冷淡的点头,他顿时头大。家主到底做了什么事儿,能惹的这两个胸怀宽广的人竟是连自己都不待见了。。。。。。
他坐在陆厉旁边,先是向陆厉行礼,见他没有回应。才疑惑的面向对面两人开口道:“不知这次叫我来,所为何事。”
程铮正要开口,季渺却拍拍他的手,歉意道:“黎先生,恐怕我要食言了。”
黎屹有些不明:“这是为何,可是家主气到您了,还是您有什么难处。但说无妨。”
季渺抿唇道:“是我事业上有新的发展需求,我需要外出半个多月,恐怕难以照料到贵家主。”
“这有何难,若是非去不可,我这边可以加派人手跟随。”
季渺笑了笑:“想您是误会了,我有长期的计划,这次外出之后,我将扩展商业版图,不会有时间来照顾他。”
程铮忍了又忍,看着季渺的眼神充满了怜惜和肃杀。他想起两人曾经提到的,如果黎屹知道了昨晚的事,那陆厉与季渺就再切割不开了。她会被定位为陆家家主的女人,不管能否成为家母,在陆厉彻底清醒之前,她都将没有自由。。。。。。
黎屹思虑半晌到:“这样吧,正好老牧有了新的治疗方案,我先将家主带回基地治疗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们再谈。”
程铮勉力轻笑:“没有什么好谈的,只能这样说,我实在没有心力照顾他,还请黎先生慎重考虑。”
双方不欢而散,从头到尾,陆厉都是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回了对面,黎叔沉声问邵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他们突然翻脸!”
邵辉有些为难:“您还是晚上问家主吧,或者问问画眉。”
却不想,走在前面的人冷冷的道:“不必了,这事儿就按照她的意思办吧。”
第65章 “。。。季渺,我介意,我很介意!”()
季渺静静的依偎在程铮的怀里,眼底是从未有过的脆弱,她不敢抬头,不敢去看他眼底蕴藏的那些东西,她不自觉的往外缩了缩,却被他搂的更紧,她不敢动了,有些僵硬的坐着。
突然,她被他猛地抱了起来,放在腿上。
程铮敛下眸中的情绪,扶住她的肩膀,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渺渺,你看着我,听我说。”
她又要埋下头,却被他猛地抬起下巴,他怒道:“看着我!季渺,我介意,我很介意!”她脸色瞬间苍白,身子不自觉的发抖!
他猛地俯下身,含住她那粉嫩的唇瓣,用力的吮吸着、吞咽着,哪有半点嫌弃的样子!
她那娇嫩的小脸上,渐渐被泪水湿润。
他放柔了动作,轻轻的落在她的脸上,吻干那晶莹的泪珠,吻在她那美丽的眼睛上。
“我介意的是你被这样的欺负却一声不吭的惩罚自己!我介意你没有第一时间来找我!我爱你啊,渺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无论你经历过什么,我都爱你!我只恨我无能,不能剁了他!我是程铮,是你未来的丈夫,是你这一生的依靠,你明白了吗?嗯?”
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哭出了声:“呜。。。程铮,我恨他!他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放过我!我都那样求他了啊!呜。。。我要怎么办!”
他搂住她的手臂僵了僵,他无法想象季渺到底怎么求过那人。。。。。
他紧紧的搂住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誓要抚平她的哀伤:“渺渺,忘记吧,我们将永远在一起,再有没有别的人可以插足!”
她仍低低的哭泣,哭的他心都碎了,哭的他眼底的杀意更浓了
夜幕降临,她在他的怀中睡去,他轻吻着她的额头,将她放在床上,拧了热毛巾,给她敷眼睛,她不安的侧侧头,他忙柔声道:“渺渺,我给你敷敷眼睛,不然明天会痛的。”
她半睁着眼睛望了他一眼,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低低的恳求:“程铮,别走,好吗?”
他俯身,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鬓发:“不走,我不走,你安心睡吧!”他将手中冷掉的毛巾一扔,和衣躺下,将她揽进怀里,轻柔的拍着她的背。
季渺闻着鼻尖淡淡的香水味,伸手紧紧的揽住他的腰,再次阖上眼睛,终于陷入了沉睡。
晨光直直的洒在床上,两人幽幽的醒转,季渺一抬头便望进那柔情似水的眼睛里,他定定的望着自己,眼底的爱意仿若烈火般将所有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程铮揽住她的腰,柔声问道:“饿了吧,昨天一天都没吃什么。”
语气中颇有责怪的意思,季渺却扬起一抹动人的微笑,乖顺的点点头:“嗯嗯,饿了,我想尝尝你的手艺。”
他轻笑,刮刮她那小巧的鼻子,叹道:“哎哟,这家庭煮夫的名头是逃不了”
她低声娇笑,青葱玉指抚过那满是褶皱的西装,眼底闪过歉疚和心疼:程铮,我们会在一起,永远!
两人用早餐时,黎叔来道别,门铃响了很久,二人都没有动。
程铮放下筷子,轻声道:“你先去洗脸,我来开门,嗯?”
季渺点点头,缓缓的起身,往洗手间走去,看着镜中那形容狼狈的女子,有些不可置信,她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到这一步的!是自己的内心还不够强大,还是自己抹不掉前世的阴影!
程铮已经开了门,见门外只有黎屹一人,遂欲将他迎进来,黎屹摆摆手,客气有礼:“程先生,我们这就要回基地了,日后若有什么事,可尽管打我电话。”他递过一张纸条,程铮礼貌的笑笑,却没有接。
黎屹仍递着,笑道:“季小姐的事业还在发展期,想必我们还是可以帮的上忙的。”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不必了,有劳黎先生费心!”季渺走到门口,面带微笑的看着黎屹。
黎屹望进她那冰冷的眸子,心下打了个突,这陌生的称呼和客气的语气,家主到底干了什么
黎屹笑笑,收回纸条:“那便有缘再见!两位,先告辞了!”他拱手行礼,两人淡淡的回礼。
房门渐渐阖上
突然,那人出现在走廊上,定定的看着她,眼底深邃,眼底的情绪太多太复杂。
季渺冷冷的回望,眼底的漠然和肃杀仿若在两人之间筑起了一道高高的城墙。
房门锁上,程铮揽着她回屋,轻声问道:“搬去我那儿吧,你知道的,我那里有专门的练武室,我还可以教教你。”也可以让她快速的忘记那些东西,忘记那张床上发生过的事儿。
季渺思量良久,望见他眼底抹不开的担忧,轻笑着应:“好,下午我们就搬!”
季渺的东西看着不多,大大小小的一收拾却摆了整整一客厅!
程铮有些不可置信的翻了翻,所有的化妆品、摆件儿、鞋子全部都用专门的盒子打包装了起来,他哭笑不得的侧头问她:“你这些包装盒平时都放在哪里呀,为什么都从来没见过!”
季渺莫名:“床底下呀!顶柜啊,都可以放啊!”
程铮扶额,扫视了一遍室内问道:“渺渺,你是不是对我那边的摆设不是很满意啊?”
季渺奇怪道:“为什么这么说,你的品味很高啊!”
“那为什么你这些摆件儿都要搬过去啊?”
“我打算卖了这边的房子!先搬去你那边存着。”
程铮恍若大悟的样子:“感情你把我那里当成仓库了!”他轻哼:“哼,是不是打算着买好房子就搬走?!”
季渺赞赏的看着他:“真聪明!”
程铮无奈,他就知道,她不会那么轻易的依赖一个人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筑起了这样厚厚的心墙!
两人匆匆找了搬家公司,拖着一大车的行装到了丰源丽景。
幸好,程铮的房子够大,还有一间只摆了张床的空房,请搬家公司的人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里面,季渺挑出日常用品和衣服,塞进了程铮那宽阔的衣帽间里。
程铮看了看地上的几大包衣服,腾空了一个六门的组合衣柜,挤挤挨挨的塞满了,季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