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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厉点点头:“下去看看吧。”
石挺带着下属走了下去,陈铭正要先下去,陆厉抬了抬手,自己当先一步。
这地下,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中间零零散散的摆了几个货架,墙壁的颜色看着像石头,细看却是高密度的钢材,中间数十根承重柱似也是类似的材料。
石挺凑到陆厉旁边道:“阿厉,接下来是什么打算,你都不能抛下我!”
“。。。。。。好”若你初心不改,这路便一起走!
仲夏的夜晚,暴雨倾盆而下,不过半个小时,也就停了。
长白市的关雨路,一人畏畏缩缩的站在巷子口,不时的伸出头看着马路对面,脸上颇有些焦急,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半个小时了,还是不见人影!突然,肩膀被人一拍,猛然一惊,抬脚便踹,只听到:“老五,是我。”
“李哥,你怎么才来,遇到条子了吗?”见他终于回来了,看了看左右,一把抓住他往回走。他们这次可真是铤而走险,最近抓的特别严,一着不慎就要进去蹲着了,出来不知道何年何月。
“条子没遇到,遇到了东郊的人,妈的,管天管地,管到老子头上来了。走,回去说!”李哥边走边喷,两人熟练的穿梭在狭窄的巷子里,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一栋老楼内,在三楼右边的房门前三长一短三长的敲门,一瘦高个来应门,俩人迅速窜进去,瘦高个又透过楼梯的缝隙往下望了望,才关上门。
屋内很乱,衣服、快餐盒和纸巾掺杂,让人无处下脚。
几人坐在茶几旁的板凳上,瘦高个的开口道:“老李,老大说,这笔做完就得停一段时间,我们要出去避避了。”
“我知道,条子查的严”
“还有另外的原因。”
“另外的?”
“恩,不过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以后再说吧,车已经租好了,明天晚上就走,你们收拾收拾。”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碰到东郊的人了,被拦着一顿搜,幸好我们不是现金交易。”
“嗯。”
“曾哥,这东郊的人一天到晚搅屎,你看我们是不是能做点儿什么?”
“你想做什么,别人又没坏你事儿。”曾哥转过头看着老李,表情瞬觉有点儿狠厉,老李差点儿以为自己眼花。
“算了,以后再说吧,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老李有些不敢再说,毕竟曾哥这人是他们无意中认识的上线,货又好,知道的又多,靠着他,他和老武几个已经是赚了不少了。
陆家老宅仍是灯火通明,陆厉端坐在书房内处理着白日里积下来的文件,陈铭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盯着手机,等消息。
“鹿子,怎么说?”
“陈哥,那几只老鼠又出洞了,货给了城南的一间酒吧,回去的时候我们的人冒充石家的人查了一下,没有发现钱。”
“他们回的哪里?”
“西郊的一个老社区,还是那间出租屋。”电话那头的话突然断了断,复又说道:“陈哥,我们蹲点的兄弟说,在那里看见了石少身边的老曾。”
“石少身边的人?你确定没看错?”
“确定!”
“。。。。。。,鹿子,你继续盯着!”
第4章 石家(修)()
陈铭挂上电话,有些踟蹰的看着陆厉,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石挺身边的人怎么了?”陆厉低着头继续看着文件,仿若随口的问道。
“石少身边的人可能贩毒。”陈铭看着家主手中的笔好像顿了一下。
“查清楚了?”
“是,六子他们已经蹲了一个多月了,那个人出现了三次。”
“明天请石挺过来一趟吧,既然他还认陆家,那就让他自己处理吧。”陆厉又重新拿了一份文件:“不早了,你去睡吧。”
“是”
陈铭走后,陆厉仍埋着头看着文件,可几分钟过去了,仍不见有动静。
他知道,爷爷和二叔的死,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爷爷禁止手下的任何人碰毒品,像石家这种已经分出去的势力,也是派了人盯着的。
只要是不沾这个东西,即便是捅破天,他也是不管的。
若石家真的涉毒,那出卖陆家的人,石家就有了嫌疑。
可是,石老爷子是爷爷曾经的左膀右臂,是他称兄道弟的人啊。
石家
东郊霸主石挺跪在祠堂地上,身后站着的石老爷子拿着马鞭死命的抽打:“孽障,今日若不是你手下的人漏了马脚,我竟还不知道你还敢背着我去做那种勾当。”
“当初,你上蹿下跳的一定要我接手了东郊,说你会好好的打理,不会违背训诫的!”
“现在呢,你他妈都干了些什么!”
手上的力道一下下的加重,周身的怒气,满眼喷火。
他石敢硬气了一辈子,临老了,被这么一个小畜生败了清誉!想到此,便更用力的鞭打!
突然,门被砸的砰砰响,屋外的儿媳黎露哭着哀求:“爸,你饶了他吧。我跟石明定好好管教他,不会再让他碰了!”
石老爷子猛地顿住,石挺是他亲手教养的,他今日能有此举,只能是他没教养好,思及此,内心阵阵翻滚,如那烈火焚烤,一抽一抽的疼!
当初他跟随陆老闯荡时,与众人一起发誓,绝不碰毒!
如今这孽障如此行事,他该如何向陆老交代啊!
猛然地,血液阵阵涌向头顶,心脏愈加的疼
他这一生的清誉,他的兄弟情谊啊!
当石挺察觉不对转过去看时,石老爷子正正栽向他,手里的马鞭滑落,眼底充血,煞是骇人!
石挺猛然伸出手,扶住自己的爷爷,大声的呼救:“爸、妈,你们快进来,爷爷不好了!”
门外本是袖手等着的石父,几脚踹开了大门,快步走进,吩咐黎露:“快,叫医生过来!”又转头怒斥石挺:“小畜生,你给我等着!”
屋内的石父石母焦灼的等着医生给诊断结果,屋外的石挺茫然的杵在那里,稍有动静,他便会不知所措的抬头望了又望
许是站的久了,他的腿有些发软,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城南的那一晚开始吧,一根烟,一根特别的烟开始,慢慢的上瘾,既怕家里人知道,又舍不得那醉生梦死的快感,任由它一点一点的侵蚀自己的神经
后来,感受到了东西能带来的金钱和势力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自己终究是没有忍得住,想着爷爷与陆老爷子多年的情谊,便存了侥幸,愈加放肆起来!
在外的呼风唤雨,给了在家三天两头挨训的自己一种别样的满足。
那日陆厉来看仓库的时候,他一点儿都不慌,真的,因为那个仓库不过是他曾经的存放之地,在这之前,他老早就搬走了。
现如今,他不得不佩服那个人,既敢对陆家人下手,又能知道陆家的动作,不愧是那个组织的人
爷爷可能还不知道他发还干了这么一件惊天的事吧,呵,只是被查到贩毒就会被如此鞭打。
如果那件事暴露了,是否就该被枪毙了。。。。。。
陆家老宅
一大早,陈铭便来到陆厉的卧室:“家主,石老生病了,昨晚上请了牧医生过去看,回来说是情况不大好,受了大刺激。”牧医生早早的来电,意在让自己提醒家主去探望。
“还有其他的消息吗?”陆厉边换衣服边问道。
“石家主后背都是血,有鞭痕。”
“动了家法?”
“是的”
“你带一份厚礼代我去吧!”
“是”
陆厉穿好衣服,一套黑色的西装,身形笔挺修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半敛,瞬间的狠戾闪过。
他为爷爷感到欣慰,却为自己感到悲哀。
晌午,陈铭赶了回来,何伯亲自开的门,急急的问他:“阿铭,石敢如何了?”
“昨晚牧医生就扎了针,又睡了一晚,精神还好。”
“那就行,你去吧。”
“是,我先去回复家主。”陈铭转身快步走到陆宅的书房,轻叩房门,得到允许,推门进去:“家主,我回来了。”
“人如何?”
“没什么大碍,牧医生说只要不受刺激就还能活好几个年头。”
“嗯,说了什么。”
“他求家主看在他跟老爷子的情分上饶过石少这次,定不再犯!”
一时间,寂若死灰。
陈铭抬头,见他定定的看着书案上的玉雕,心直坠到谷底。
有些事,怕已经不是猜测了。石老或许不知道自己的孙子真有天大的胆子才敢这样请求的吧。
“一只手”
“是”
陈铭转身出门,先去找何伯,一眼便看见花园里正俯身侍弄一盆姚黃的老人,那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愈加佝偻,一时怔楞住,这顶天立地的人啊,何时也老了。。。。。。
他踟蹰上前:“何伯。。。。。”
“嗯,什么决定。”
“一只手。”
何伯摆摆手:“去吧”回身看着眼前娇贵的花,笑着摇摇头:“到底还是心软了”
当初二少出事后,老爷子审出来是石家的人提供了二少的行踪,气怒攻心下,本打算当面对质。可谁知,老爷子当晚病发,陷入昏迷后就再也没醒过来。
小少爷盯了这么久的石家,终究,还是失望了。。。。。。
何老抬头缓步走到长椅上坐下,望着远处的池塘,长叹一口气:小少爷啊,你如此的心软,倒是是好还是不好呢?
你幼时便目睹了父母车祸现场,如今又接连送走两位亲人,今日,还受到了这样的背叛,若自己也老去,谁来护你啊!
我宁愿你心肠硬一些,强势一些,震慑住那些宵小,不让他们窥视你的弱点。
弱点?何伯细细一算,这小少爷现在竟是没了弱点,至亲已不在,唯一的玩伴又背叛了他。
倒也好,倒也好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一晃眼,已是三年后。
陆氏大厦内,李豫看着眼前的报表一筹莫展,想着稍后又要去面对那个人,着实头痛。
近几年,那位年轻的董事长愈加严厉了
所有的高层在汇报工作时,都难免战战兢兢的,如此一来,反倒更遭人厌,被斥责的次数就更多了。
他惆怅的点开内部通讯录,秉持着拉个人一起去,也好分担些那‘暴风冷雨’,突然,他看见了季明博的名字,这倒是个妙人!
说来也怪,其他人汇报时,陆董都是毫不留情的指出不足之处让人毫无颜面,而轮到他时要么表达的很委婉,要么不过沉默不言,更甚至还有夸奖他的时候!
李豫嘿嘿一笑,‘猥琐’的搓了搓手,拿起手边的文件,大步出了办公室。
几分钟后,财务总监的办公室被敲的砰砰响,李豫不等里面的人回应,推门便进,见里面人正不满的看着自己,嘿嘿一笑:“老季啊,你可得帮我个忙,京都的陆氏大厦装修已完工,装修公司要求结算,我们两个一起去啊。”
季明博扫他一眼,撇撇嘴,又伏案忙碌:“你去交给陆董审完了,签好字拿给我就是,我又不是扣着不给钱,你拉我去干嘛?”这人一来他便了然。
从一年前开始,常常有人拉着他去堵枪口,虽然陆董看着他的眼神是正正经经的,可到底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