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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能没有二更,不过明日会有万更,因为静想连续一章将靳微遥的出场写完。还有非常感谢诸位的支持,不少读者送的花花钻石,看得静心花怒放!哈哈哈!评价票的给静五分的亲们,统统啵个~
第五十九章 覆手天下为卿倾()
看着那边嬉笑怒骂的靳长恭他们,苍国战王——轩辕拔拓,苍国皇帝的三皇兄。此刻他脸色一片冷凝,暗中审视度量。
永乐帝!为什么靳国有资格前来商族竞选,他的如黑豹一样犀利的视线扫了一眼契,这就是她的凤诣士?他脑子莫非抽了,为何会放弃那么多有实力、有能力的帝君,去选靳长恭这么一个扶不起墙的阿斗?
魔窟洞主魔渊惑在江湖中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他认出靳长恭的身份了,亦知道她以前的所作所为,但却对她是极其不屑的,在他眼中靳长恭简直就是一个脑袋空空,只懂得以武力震压的暴君,此番前来根本不足为患。
靳长恭轻描淡写地划过他们,却也将他们眼底的鄙夷收入眼底,哼,这些人还真当自己是根葱,这世界谁蠢谁知道,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渣男!
腹诽完后,就看见商族族长与商族众人站在搭建离地约二米高的祭坛上,这是商族内闻的祭拜仪式,首先是那名青衣智者对着祭台供奉的女娲神像恭敬而严谨地念祭词,那些古文祷告她是一个字都没听懂,但是见商族众人皆神情肃穆,像是在听讼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这让她不由得收起漫散随意的态度,尊重以待。
契看见明明听着自己不懂的语言,很乏味地等待,却依旧肯认真地陪他们完成祭祀的靳长恭,再对比其它上位者那漫不经心,甚至有些不耐烦的态度,心中顿时产生出一种自豪的感觉,暖暖的。
而这一幕,也收进另一个清睿的视线中,他有些意外,亦有些怔忡。
等商族的祷告仪试完成后,商族族长胖呼呼的身子转过来,拿着一支青翠绿石的权仗,他朝天张开双臂,顿时那矮胖的身子也变得高大起来,他仰天虔诚道:“商族一直以盼平定乱世,匡扶明君为战火纷乱而失去家园,失去亲人的百姓尽一份力,遂才派了十位凤诣士散于大陆寻找凤主,统领商族一同踏熄战乱,还天下一个太平安定。可惜,十名凤诣士能够回来的却只剩七位,其余三位皆不幸壮志末酬身先死。”
他深深叹息一声,虽末观其颜,也能感到一种惆怅之意。长老们与智者闻言亦各有感受,皆黯然下来。
“各位既然是我族凤诣士亲自判断选中的主上,必然是有安邦定乱,令人钦佩的能力。然而商族却只能全力侍一主,是以望七位尊者能够通过实力证明你们,而最终脱颖而出的那一位,我们商族将托之全部,为之效命,至于落选的诸位,商族作为补偿,允许你们的凤诣士将脱离商族,从此唯你们是命。”
苍国轩辕拔拓一袭黑袍锦衣背手,剑眉入鬓,目似寒星微眯,他心中冷哼:他苍国乃强国中的强国,竟然要跟这些弱国零散势力相提并论,这一开始便是对他的侮辱。
“商族的族长,本王苍国是何等实力,在众国可谓是鹰与麻雀的区别,若你们肯与本皇子合作,不是会更早一点完全统一大陆的愿望,何心舍近求远!”
魔窟洞主——魔渊惑听到他的话,一双诡异的绿眸似狼一般阴沉下来。他虽说不是一国之主,魔窟的综合强度或许连靳国都比不上,但是他却有一支强悍凶残的魔军,这支魔军的前身就是一群穷凶极恶的魔窟高手组成,如果他想咬着哪国不放,那一国肯定不被撕下一块“肉”,就是缺了一只“手”或一条“腿”。
魔窟狠辣众国皆知,若非必要招惹,谁都不愿意惹上这么一群刀刃上舔血,不死不休的魔头,更何况魔渊惑的武功是魔窟中最深不可测的一个。
此次他前来自然是为了壮大他的魔军,商族他志在必得,所以对轩辕拔拓的话,他直接嗤之以鼻:“轩辕拔拓,姑且先不论这苍国已经沦为你六弟之手,最终能不能反叛成功,光是你那轻视傲慢的性子,就可笑地让人无语。”
他说完,引起不少人共鸣,瑞王“唰”地打开扇子,洒然一笑,插话道:“苍国的正统都不敢如此狂妄放厥,倒是来了一个血统低贱胡族血统的皇子满口溜嘴皮,也不怕臊得慌,倒是让咱们这些看的人替你掩丑。”
不得不说,这话既尖酸又恶毒,既讽刺他的空口夸言,又揭露他那羞耻难言的身世。
商族族长听着他们的话,有些吹胡子瞪眼,正想发言却被智者用眼神按奈住,示意暂且先静观其变。
靳长恭依旧保持沉默是金的良好态度,观察着他们的一言一行,一边猜测商族的态度。
没想到瑞王的话却像石落寒潭,并没有让轩辕拔拓暴怒跳起,他只是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那黑豹一般犀利的眼神让砖瑞王刻薄上扬的笑意僵在脸上。
“祈伏瑞,你在得意什么,祈国根本就不可能由你来继承,你根本就是皇后跟楠王交乱生下的杂种,商族跟你合作,那才叫污了他们的人格!”
轩辕拔拓的话,像一个晴天霹雳惊得瑞王脸如白纸,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愕滞着无法动弹。
他——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这件事情从他母后逝去后,一直是他心底最压抑,最不愿意揭穿的秘密。
轩辕拔拓冷笑一声,看向一直在他身边站着的那名垂头青默的男子,见他抬起一张与高大身形不符的娃娃脸,咧嘴嘻嘻一笑:“瑞王一定很想知道我家主上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吧?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一切都是你自己‘说’的呀。”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件事情,你、你们别言乱语!”瑞王心绪起伏甚大已经失去平日里的冷静,指着他们眦目吼道。
而靳长恭眨眼看向契,而契像知道她的疑惑一般,靠在她耳朵低语道:“轩辕拔拓的凤诣士叫目,他会读心术,不过他的读心术有一个弊端,只能用在比他内力低的人身上,或者精神浮燥的人,但如果用在内力比他高,或者心性坚定的人身上窃取心声,可能会导不能致心脉惧裂。”
靳长恭眸中闪过异彩,这商族凤诣士们的能力,一个一个都让人心痒难耐,可惜凤诣士一旦认主就是终身不移,既使商族族长都不能令他们反叛,所以想让他们弃“暗”投“明”,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那个雨的能力是什么?”靳长恭看着前方,忠心为主的雨已护在瑞王身前,突然问契。
契摸了摸鼻子,想起什么有些尴尬,呵呵道:“她啊,呃——她的其实就是一种瞳术,可以透过一种‘魅’为介引让人受她控制,变成一具傀儡。当然她跟目的缺点一样,雨的瞳术也只能用在比她‘弱’的人身上。”
另一方,雨冷若冰霜地盯着目,那张冷傲美艳的脸上透着愤怒:“目,别太过份!”
目毕竟跟雨以前是一块儿长大的伙伴,多多少少彼此间都留存着一些情面,娃娃脸瞧了一眼轩辕拔拓再度垂下去,乖乖退到了轩辕拔拓身后。
风国的太女风魅香在听轩辕拔拓说了瑞王的身世后,一张俏脸青红交杂,特别是那一句不可能继承皇位,她攥紧手指,下唇都快被她咬出血了。
“祈伏瑞,你竟敢骗我!”
她怒发冲冠地飞身便朝尚没有反应过来的瑞王一掌狠辣击下去,雨一惊,立即拉开瑞王闪开,却不想这时从风魅香身后蹿出一道略为瘦小的身影,
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他脸异常白,那是一种病态的苍白,他瞳孔黑比白多,乍看一下有些像动物的瞳仁,嘴唇却异常红艳。
他弹指一伸,随手扔出一包粉末,雨瞳孔一窒,想都没有想便挡在瑞王身前,只见一瞬间的变故,雨已摇摇欲坠,双唇由红转白再转紫,软腿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瑞王一急,扶起她,看她双眸阖紧,怎么叫也不醒,他抬眸瞪着风魅香,咬牙道:“你疯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靳长恭这一次不用契解说也知道风魅香的凤诣士是一个使毒高手,不过风魅香前一刻跟瑞王还郞情妾意地滚床单,怎么一眨眼就变成相爱相杀,不虐死你老娘绝不罢休的态度呢?
她摸了摸下巴,嗯~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风魅香下鄂微扬,微翘的眼尾勾起,像尊贵的女皇笔直而娇挺在站在他面前,一身金黄色锦绣凤尾裙,裙摆处用金线绣着上下翻飞的凤凰,绣金线的提花真丝披帛在肩,笔直的站姿让她浑身透着高贵而自信,此刻她不再是献媚的女人,而是代表风国的太女。
“呵,做什么?你竟然愚弄本太女,你根本就不可能成为祈国皇帝,之前我们的协议从现在开始一笔勾消,你从我身上取得的代价,现在就拿你的命在偿!”
瑞王心一虚,顿时也哑口无言,慌了神。
而靳长恭忍不住抿唇一笑,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方才草丛那一场旖旎的活春宫,分明是瑞王用空手套白狼骗来的,啧啧,她有些幸灾乐祸地摇了摇头,看吧,惹了女人,特别是女尊国的女人,一个不小心就是拿命来偿还,让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玩女人。
契此时有些紧张地看着嘴角溢出黑血的雨,看向那名使毒少年正欲开口,却被靳长恭抓住了。
“放心,那个少年是你们以前的同伴,那毒肯定不会太狠,况且此事不需要你出面,自然会有人来摆平。”
契自然是相信靳长恭,他点了点头,收起急切的神情。
商族族长已经任他们胡闹够了,看到雨生命濒危,端起商族的架子,跺了一下手杖,语气有掩不住的火气。
“风国太女,这里是商族!这里邀来的都是我们商族的客人,请你立即出手解毒,此事便算揭过了。”他的意思很简单:你要杀谁救谁我不管,可是在商族都得听我的,我现在也不追究你的事情,你也赶紧息事宁人吧。
风魅香闻言脸色难看,暗吸一口气平静下来,她知道自己方才出手是冲动了,且不说地点不对,即使瑞王无法继承皇位,也是祈国的皇亲国戚,贸然杀了他就等于给风国惹来一笔血债。
冷静下来后,她看了一眼那个少年:“药,去解毒。”
叫药的少年颔首,朝着雨走去,在她嘴里喂了一颗褐色的药丸。
片刻,雨就悠悠醒了,而瑞王这才安心一笑,可是经过这么一闹,他自觉丢了脸面就只能像斗败的公鸡,恹恹地带着雨退到一边去。
靳长恭看了这么一圈热闹,也看出一些端倪,有关于商族心仪的对象,也观察到那个神秘夏国的那位,还有淡漠若冰的雪域少主,这两人一直置身事外,连他们的凤诣士都一同淡化了,一不留神存在感差点没被淹没在人潮声中。
商族族长看一切再度平静下来,再度发言道:“商放选凤主,并不认为一个国家的暂时强弱就能代表一个君主的能力,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明君,并非仅仅是一个强国。所以首先,我族希望首先请诸位能够先讲述一下,在你们心中对于为君之道的理解。”
轩辕拔拓当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