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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送走了越奕祺和谢嘉靖,穆锦程才回到书房准备赶作业,穆紫若就进了屋。
“紫若~”
穆锦程兴冲冲地冲着她打了个招呼。
穆紫若笑着应了,在穆锦程身边坐下,开口便问道:“原来你们都是四个人一块儿来陪老祖宗说话的,现在怎么少了一个?”
穆锦程一听就知道她问的是刘谨,答:“还不是被你家表姐们给吓的。”
说到自己家那群不中看的表姐,穆紫若的脸皮红了一红,说:“我有劝过我母亲的……只是她没听进去。”
“二婶她听得进去才稀奇呢。”穆锦程暗中翻了个白眼,但是私底下说长辈的不是到底不好,便将话题转移了开去,“那个是我同窗,皇长孙殿下。人很随和的,我们都管他叫阿谨。”
“阿谨?”穆紫若沉吟了一会儿,又问,“你书架子上的那一整套才子佳人选,都是他送的罢?”
穆锦程愣了愣,使劲回想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穆紫若会心一笑:“看你这样就是没动过的。真是平白糟蹋了皇长孙的一片好意。”
穆锦程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意味深长地看向穆紫若:“怎么……你对阿谨……”
穆紫若听出了穆锦程话语之中的揶揄,赶紧摆手否认:“不是,不是锦程你想的那样!我只不过是把你那套书都看完了,觉得还挺好看……正想问问那赠书的‘阿谨’是谁呢……也就是这样而已!”
穆紫若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起来倒有了几分此地无银的感觉。
穆锦程一副“我明白了”的奸诈表情,只是对着已经满脸红云的穆紫若贼兮兮地笑。
看穆锦程这样,穆紫若知道多说无益,也就不挣扎了:“随便你怎么想,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瞧着穆紫若那窘迫的样子,穆锦程也不再为难她,招招手,叫她过来帮忙抄课文。
——谢嘉靖那魂淡!自己泡妞就算了,还要拉上我!功课做不完被夫子罚站怎么办!
————
晚上睡觉的时候,穆锦程躺在床上琢磨穆紫若和刘谨的事情。
穆紫若比她大上半岁,再过两月就十岁了。
古代的女孩子,十岁家里头就开始准备着给相看姑爷了。而且穆紫若这心智成熟得早,开始喜欢人了也是正常……
紫若长得美,阿谨长得俊,穆锦程脑补了一下他两人站在一块儿的情景,马上就萌得满床打滚——
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实在是太般配了!!
就是……
穆锦程流完萌动的鼻血,恢复了理智之后,又开始忧伤了。
紫若这身份,和阿谨还差了那么一点。正室够不上,做个小老婆,不知道她乐不乐意呢……
被愁思笼罩着,穆锦程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头,谢嘉靖拿着两把锅铲对着她甩铁饼一样地挥舞——
“穆锦程!为什么你那么轻巧地就把表姐配给阿谨了还是不愿意给我和安若牵线!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我的好兄弟!”
穆锦程忙不择路地逃跑时,偏又碰上了大姑家的表妹果果。
果果还是两条鼻涕亮晶晶,哭得花猫似地兀傲兀傲——
“锦程哥哥!阿谨是我的夫婿!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夫婿配给紫若姐姐!你还我的夫婿!”
梦中的穆锦程满心的草泥马——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第26章()
不管日子过得多么诡异,时间它总是不紧不慢地流淌。
一转眼,大姑家的表弟海松也长到了八岁,入了学,成为了穆锦程的同窗。
又一转眼,穆侯夫人怀胎十月,终于瓜熟蒂落,生了一个胖嘟嘟的小弟弟。
太夫人十分高兴,与穆侯一齐,翻了一下午的书,给这个小弟弟取名为,锦鳞,小名小鱼儿。
得知小弟这个名字,穆锦程的脸皮是大大地抽搐了一下。
小鱼儿,是不是还有个花无缺?
囧。
抽搐着抽搐着,又是一转眼,谢嘉靖过了十二岁生日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尤其这谢嘉靖还是谢氏家族的嫡长孙,婚事尤为重要,故而谢家夫人们开始相看媳妇了。
谢嘉靖很忧郁。
谢嘉靖很惆怅。
看着谢嘉靖一夜之间白了头,变成了怨妇,穆锦程感觉自己再拦着他不让他与心上人相会,估计他就要郁抑症了。于是在这一日散学后,给太夫人请完安,就借故说要与同窗讨论学习上的问题,拖着谢嘉靖和越奕祺去了书房。
谢嘉靖不明白穆锦程的用苦良心,十分不情愿地被她拖走。
——啊喂我今天还没在太夫人那儿见到安若呢你拖什么拖啊混蛋!
越奕祺倒是无所谓——他本来就是来当背景的嘛,在做哪儿的背景都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被穆锦程推入书房,谢嘉靖正想破口大骂呢,一转身,就看到了一脸茫然的穆安若。
梆梆梆梆!!
谢嘉靖的心里头敲起了安塞腰鼓。
看着谢嘉靖一瞬间红成了熟虾,穆安若站起来,对着他文文弱弱地福了一福:“谢哥哥好。”
谢哥哥……谢哥哥!安若叫我谢哥哥呢!!
谢嘉靖只觉得自己站在云端之上,脚下发虚,笑得嘴角裂到了耳根。
——锦程!好样的!
————
将两人空间留给了谢嘉靖和穆安若,穆锦程只好留下来和越奕祺两个大眼瞪小眼。
无聊地在湖边打了老半天的水漂,越奕祺开了口:“你家这么无聊啊,有没有什么好玩些的?”
穆锦程眼珠子转了转,提议到:“我觉得我家小鱼儿最好玩了,咱们去玩他,好不好?!”
越奕祺的脸一秒变包公:“有小弟弟了不起啊!”
发觉不小心触到了越奕祺的雷区,穆锦程暗自掐了自己一把,赶紧给越奕祺赔不是。
好不容易把越奕祺的毛顺平,穆锦程又忧愁了好一会儿,再次提议:“要不,咱们两个踢球去?”
越奕祺的眼睛一亮,继而又黯淡下去:“才两个人,玩什么球!没劲透了!”
“越奕祺你好烦诶!”穆锦程不高兴地抱怨道,“要不然你说玩什么啊!”
越奕祺扁了嘴,道:“随便!”
穆锦程忍着揍人的冲动,又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底气不足地问:“要不……我两个去,荡秋千?”
“荡什么秋千啦那么娘的游……”
越奕祺的抱怨声在穆锦程的怒视之中小声了下去。
“荡秋千就荡秋千啦……”
越奕祺低声嘟囔着,站起身,对着一脸不爽的穆锦程伸出手:“带路吧,我不知道你家秋千在哪里。”
面对越奕祺伸出来的手,穆锦程毫不客气地在他手掌上狠狠地一拍,然后在他的痛呼声中抓紧他的手站起来:“走!让哥哥带你去荡~秋~千~!”
————
穆锦程已经觊觎这个秋千很久了!
这个秋千是上个月太夫人怕穆安若穆紫若闷得慌,令下人给她姐妹两个搭的。
穆锦程怕家人觉得自己太小孩子气太娘了,一直不敢下手。
今天有了越奕祺这个挡箭牌,穆锦程终于可以自由地飞翔在月亮之上了!
怎么办,快要爱上这样机智的自己了!
穆锦程自豪地想着,牵着越奕祺,带着他拂花分柳,来到秋千所在的院子里。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穆锦程算好了越奕祺这个挡箭牌算好了穆安若穆紫若正在学规矩没空抢,却没算到穆紫若那一群表姐……
看着围在秋千下的那一群嘎嘎嘎吵吵嚷嚷得和鸭子一样的表小姐们,穆锦程十分不开心地握紧了拳头。
被穆锦程捏疼手的越奕祺皱了下眉头,手心翻转,反过来将穆锦程的手包住了,开口道:“诸位小姐,你们这么多人,去踢球才好玩呢,把秋千让给我和锦程。”
穆锦程的嘴角抽了抽——
奕祺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听到越奕祺这么直白的赶人走的话,表小姐们皆是一愣,继而当中一个身穿桃红色夹袄的姑娘掩嘴吃吃地笑出了声:“这位小少爷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怜香惜玉也是要看脸的,也不回去照照镜子瞧瞧自己长的那样。”越奕祺狠狠地捅了表小姐们一刀,然后不耐烦地冲着他们挥手,就跟赶鸭子似的,“让开让开让开,踢你们的球去。”
表小姐们见状,呵呵呵呵笑作了一团。
越奕祺眉头拧成了个川字,呵斥一声:“笑笑笑,笑什么笑!”
越奕祺恼怒,表小姐们笑得更欢乐了。
穆锦程被她们吵得头痛,刚要扯越奕祺走呢,谁知道他一抬手,往身边和他一般高的假山上狠狠地拍了一掌!
“砰——!”
假山应声裂开,大碎八块。
飞扬的尘土之中,表小姐们的笑戛然而止。
在众人惊惶的眼神中,越奕祺缓慢地吐出一个字——
“滚!”
不知是谁的惊叫声冲破云霄,反应过来的表小姐们尖叫着,四下逃窜,成鸟兽散。
目睹了全过程的穆锦程心情很复杂——
奕祺,我还真是没想到你身上的王霸之气如此外露啊。
我是纸老虎,你丫居然是个真老虎!
————
等人都跑光,秋千下只剩他两个了,越奕祺才收起那副狰狞的表情,抱着自己的手蹲到了地上。
穆锦程见状不妙,赶紧过去关心:“怎么了怎么了?!”
“手麻了手麻了……”越奕祺倒抽着凉气,抱怨道,“你家的假山怎么这么硬啊!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
穆锦程无语至及——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假山的感受啊?!
别个当背景当得好好的,天降横祸,被你一巴掌拍碎了,还要不要看风景了!
第27章()
请了大夫给越奕祺看了手,上了些活络筋骨的药,包扎了一番,穆锦程估摸了一下时间,觉得谢嘉靖和穆安若应该聊完了,两人便往书房去了。
穆锦程一推开门,就看到谢嘉靖一脸深沉,仿佛是在……思考人生。那一付“沉思者”的模样看得穆锦程和越奕祺两个都很肝疼。
捂着自己的肝,穆锦程凑过去,问:“安若呢?”
谢嘉靖被穆锦程从沉思中带回来,抖了个激灵,然后答:“安若?侯夫人有事找她,她和丫鬟们走了。”
穆锦程扯了把椅子,在谢嘉靖身边坐下,问:“和我妹妹聊得怎么样?”
穆锦程这话才说完,谢嘉靖的表情立马就凝重了起来。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谢嘉靖一脸沉重,抬手压在穆锦程的肩膀上,开口道:“锦程,安若她这样文静,怎么……怎么就会喜欢看鬼故事呢?”
穆锦程的表情凝滞了一下,继而,笑喷。
谢嘉靖很不满:“笑笑什么鬼啊!这个问题很严重!”
穆锦程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话都说不利索了:“是啊,嘉靖,你不提我都快忘记了……你怕鬼啊!”
穆锦程话音一落,脑子转过弯来的越奕祺也跟着笑爆了。
看着两个同窗一点不留情面地捧腹大笑,谢嘉靖觉得很没面子,一连在桌上狠狠地拍了几下子:“笑什么笑,怕鬼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