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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你姓上官,上官府也是你的家族,你竟然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可是配做上官家的子孙?”
“上官家的子孙?你当谁稀罕不成吗,若不是……”。
“四皇子,住口!”
原本打的难解难分的两个人突然分开,邬丛涯更是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赶紧出言制止了上官鸿群,这孩子莫不是中了邪,怎么突然冲动莽撞成这个样子,自己若是再晚出声,恐怕这孩子就要将实情说出来了。
上官凝顾不得去想等下将会发生的事情,而是急急的走到颜慕殇的身边,仔细的查看,发现颜慕殇除了肩膀上有丝血迹之外其他的地方并未受伤,跟邬丛涯的伤情比起来显然是轻的多。
上官鸿群被邬丛涯吼了一声,理智才渐渐的回了炉,但是眼中的情绪却没办法立时褪的干净,还透着一股子的恨意。
“殇?”
上官凝生怕自己有没有检查到的地方,不确定的询问颜慕殇,刚刚两个人交手了差不多一刻钟,现在看来还是胜负未分,真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突然就停下了动作。
顔慕殇给了上官凝一个安抚的眼神,腕子上的剧痛像是一块寒冰从肌肉里插进去,慢慢的融化掉,他倒不知道邬丛涯的功夫竟然能达到这样的境地。
“国师
第二百零二章 真相大白()
“五年前她将玉佩交给我之后便离世了,临终前她让我告诉你,不要让自己活在仇恨之中,更不要让你和他的孩子延续这份仇恨,她只希望你和孩子能够平安的活下去,不要被仇恨蒙
这个消息让上官锦一瞬间好像找到了当年初见摩诃芸初时的感觉,他思念了十几年的人儿竟然尚在人间,还有什么能比这更震撼人心的消息呢?
“她现在在哪?”
邬丛涯似乎十分痛苦,葛木书的这句话似乎让他受了很大的刺激,只见他用一只手摁住自己的太阳穴,眉头皱在一起,之前赤红的双眼变的有几分茫然,与之前那平淡无波的样子相去甚远。
“五年前?不不不不,不可能,你说谎!”
“我有什么必要胡说,这玉佩确是那位娘娘亲手交给我的,只是却不是在十七年前而是五年前。”
邬丛涯双目赤红,这玉佩是芸初随身佩戴的,没人知道这玉佩乃是一对龙凤佩,但是芸初坚持将龙佩戴在她的身上,而让自己随身佩戴凤佩,说是这样就好像彼此相互陪伴,永不分离一样。
“你胡说,芸初十七年前就已经死了,她怎么会把这玉佩交给你?你说,你是从何处得到的这玉佩,否则别怪我下手无情!”
“真没想到,你们倒都是个痴情种,这玉佩是她的主人亲手交给我的,让我有朝一日将这玉佩交给她的孩子。”
上官锦虽然没再开口,眼睛中也满是不可抑制的紧张,这块云佩是芸初的,芸初几乎是形影不离的,怎么会在这个人的身上。
邬丛涯十分的急切,若不是肩膀上有伤,恐怕早就要飞将出去将葛木书捉住问个清楚。
“你说,这块玉佩怎么会在你的手里,芸初呢?”
“哈哈哈哈哈,怎么样,这块玉佩你们都熟悉的很吧?你还想说什么,你可知道这块玉佩怎么会在我手里吗?”
邬丛涯和上官锦竟然同时开口询问,想来这玉佩的主人定是让两个人十分珍视的人。
“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邬丛涯和上官锦都像是着了魔一般盯着那块泛着盈光的玉佩,那块玉佩一看就是成色很好的水口儿白玉,简单的玉环形状,连一丝花纹也无,但是邬丛涯和上官锦对这块玉佩却都是无比的熟悉。
“这块玉佩你们可认得?”
葛木书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让邬丛涯吃不了兜着走,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葛木书便将手伸进自己的衣襟里一番摸索,半晌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
“你是什么意思,是说老夫我诬陷你吗,那好,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不妨拿出证据来,让你心服口服。”
邬丛涯不辩解,反而十分冷静的把球踢给了上官锦,这烟雾弹放的果然好,此时过度的狡辩容易让人怀疑,如此冷静处置反倒容易让人相信。
“将军是明白人,当年将军和芸初之间情真意切,四皇子又一直被将军养在身边,是不是将军的骨肉将军应该比谁都清楚。”
邬丛涯沉声呵斥了上官鸿群一句,上官鸿群似乎对邬丛涯十分惧怕,不过是一句话,上官鸿群就眨了眨眼睛噤声了。
“四皇子,你这是什么样子!”
上官鸿群心乱如麻,之前故作亲昵的面具在此刻彻底消失无踪了,上官凝却也没想到上官鸿群竟会如此沉不住气,果然是人一旦心变大了就会患得患失,就禁受不起失败和打击吗?
“国师,你快跟爹爹说,这都是上官凝的阴谋,这个丑八怪是上官凝安排的,国师你说啊!”
葛木书僵硬的脸上没有表情,但那块陈年旧疤的颜色却深了许多,从此可见此时此人的心情十分的激动。
“哼,当年你狠心想要夺我的命,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邬丛涯没有像上官鸿群一样激动的反驳,因为他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都会认为自己是在砌词狡辩,所以他也无需浪费唇舌。
“我倒是低估你了!”
他从四岁起就一直在梦想的事情,眼看着就要成真了,他怎么允许意外发生。
上官鸿群前所未有的恐惧,如果上官锦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儿子,那么肯定不会出兵帮助自己夺取帝位,那枚兵符更是无稽之谈了。
“你胡说八道,说,你是不是她请来演戏的,爹爹,你不要信这个丑八怪的,我是您的儿子,这怎么会有假呢?”
一石激起千重浪,虽然上官锦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但是当事实被葛木书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上官锦还是觉得呼吸困难,心头压抑的难受,似乎有一双长着利刃的手掌,将自己的心脏握于其中。
“哼,这些年老夫四处打探,终于得知当年的那个婴孩,正是他和那个宫妃的孩子。”
那么,这个孩子是……
只要将所有的事情连贯起来,真正的答案便呼之欲出了,上官鸿群根本不是自己和芸初的骨肉,邬丛涯怕自己生疑所以才让葛木书将摩诃芸初生产的日期提前,让自己误以为这个孩子是自己和芸初的骨肉。
但是现在,他要还是深信不疑那就真成了傻的,邬丛涯为什么要葛木书帮助芸初催产,那样岂不是将芸初至于险境?事后又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让葛木书改变上官鸿群的相貌,最后又为什么将葛木书灭口。
第二百零三章 皆是天意()
上官鸿群听到邬丛涯的话激动的情绪再难控制下去,这算什么,从小就是这个爹爹告诉自己,要做人上人就要不断的往上爬,天下最尊贵的位置莫过于皇帝,而且自己有北疆贵族的血脉又有氏族支持,名义上还是北疆的四皇子,只要自己愿意,他便能将自己扶植上帝位。
但是,现在他说什么,想要幸福平淡的活着,那他这些年做的梦算什么,这些年做的一切又算什么,他不能放手,绝对不能!
“群儿,那是你娘亲,不是那个女人!”
听到上官鸿群这样称呼摩诃芸初,邬丛涯有些不悦也带着一股淡淡的酸涩,他这些年教导给上官鸿群的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如果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芸初想要的,他一定不会。
“她不是我娘亲,我娘亲不早就死了吗,那个丑八怪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吗,我是你儿子,难道你就为了那个丑八怪的一句话就连我这儿子也不认了吗?”
上官鸿群一句接一句的嘶吼和咆哮,带着不甘和恨意,还有怨愤。
“这玉环的确是你娘的,绝对不会假,这个葛……木书说的也不会是假的,群儿……”。
“你别叫我,你是不是已经决定好了要为了个死人放弃我了,啊?”
上官鸿群双眼通红,愤怒像是喷薄的火山岩浆,从瞳孔之中奔涌而出。
“群儿,不许这么说你娘!”
邬丛涯从小便是孤苦无依,所有的快乐和温暖都是摩诃芸初给的,没有摩诃芸初他的人生便是空白一片,没有阳光没有色彩,只是冰冰冷冷浑浑噩噩的,所以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能够超过摩诃芸初,就是上官鸿群也不行。
“你闭嘴,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了有朝一日登上帝位,我逼迫自己做了多少事情,我剖开上官怜的肚子亲手拿出了我未成形的孩子,只因为你说我需要那孩子做引子练什么护体神功,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只是不希望我在大雍有牵挂有感情,所以才逼着我做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
上官鸿群眼中的炽热越来越疯狂,上官凝捂住嘴巴,好像当时血腥的一幕再次出现在眼前,原因竟是如此吗,这对父子还真是可怕的很。
“你让我想方设法的接近锦葵那个丫头,为的是什么,不过是你早就知道那丫头是大雍皇帝安插在府里的人,你想要通过我知道皇宫里密道的秘密,所以让我费尽心思的接近她,最后你又想方设法的要除掉她,甚至连那一双儿女也不肯放过……”。
上官鸿群似乎真的到了奔溃的边缘,说着说着竟然滴下泪来,豆大的泪珠霹雳巴拉的坠落,一刻不肯停歇。
只是,上官凝却丝毫不觉得他可怜,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如果不是他自己觊觎那个位置,想要那个皇座,他大可以安稳的留在上官锦的身边,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你做了那么多,安排杀手刺杀自己的儿子然后让赫连穆宁相救,再给上官锦下毒让赫连穆宁相救,让自己的儿子和赫连穆宁都潜进上官府,为了嫁祸皇帝逼上官锦下定决心你甚至不惜想要杀了上官凝,哈哈哈哈,现在你说你要放弃,真是笑话,你以为上官锦会放过你吗,你以为皇帝会放过你吗?”
上官鸿群仰头大笑,眼泪混着鼻涕在脸上横流,半分形象也无,但是上官鸿群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哪里还能在意这些。
“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邬丛涯听到上官鸿群的话竟然没有辩驳,只是纠正了上官鸿群里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上官凝和颜慕殇都知道上官鸿群口中的亲生儿子是谁,但是上官锦显然还有些仲楞,看来邬丛涯对他这个合作伙伴并不真诚。
上官凝下意识的朝莫幺星看过去,只见莫幺星一双星眸目光沉沉,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情该是多么痛苦,原来他的父亲不止从小就放弃了他不肯承认他的身份,竟然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安排杀手刺杀他,天下任何一个人恐怕面对这样的真相都要无法承受吧!
想起自己初见莫幺星时,那个粉雕玉琢冰雪可爱的六岁男娃娃,尽管带着些许不属于同龄人的成熟,但是眼睛是澄净的,可是此时上官凝突然发现那双眼睛深邃好似海洋,让人再看不到底。
“哈哈哈,莫幺星,这就是你的爹爹,哦,不对,是咱们两个的爹爹,不过我是不是应该觉得自己比你幸运啊,至少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