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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说的是,爹爹,孩儿让您担心了!”
邬丛涯沉沉的说道,语气听不出喜怒,但上官凝却觉得这个邬丛涯心机还是要比上官鸿群这个毛头小子深沉的很,这句话摆明了是在提醒上官鸿群不要得意忘形。
“四皇子,上官将军一直挂念着你的安危,你逃出皇宫还没跟将军报平安呢!”
见到邬丛涯,上官鸿群的脸色顿时兴奋起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还真是奇怪,此种环境下,儿子见了老子无动于衷反而对个外人表现的这般热情,还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国师大人!”
看着赫连穆宁被人这般凌辱,上官凝的心中毫无波澜,只是,邬丛涯还真是够狠,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不自量力!”
眼看他的手就要触碰到链子边缘,一双穿着黑色皂靴的脚刚好踩在他的手上,足尖用力一碾,上官凝只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骤然响起。
赫连穆宁原本就有伤在身,刚刚邬丛涯使的力气也不小,这一下几乎让赫连穆宁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不过仍旧不能阻挡他对那几条链子的**,只见他强撑着自己的身子,艰难的伸出手臂想要将散落在地上链子捡起来。
顔慕殇玩味的看了一眼阮俊,他早就料到这些人在宫中一定会有内应,却没想到这内应竟然是皇上甚为信赖的御前侍卫阮俊,枉为皇上还自诩自己慧眼如珠,身边有这样的奸细尚且不知。
另两道身影,一人白色锦袍加身,星眸朗目,剑眉入鬓,正是上官锦;另一道身影身材修长,宽肩窄腰,一身灰褐色的圆领劲装,竟然是与上官凝有过一面之缘的大内侍卫阮俊。
第二百章 离间关系(神秘人)()
上官锦面色冷峻,不知道上官凝为何会拥有这样一只信鸢,他就在军中,自然知道这信鸢的妙处和珍贵,宫中的驯兽师曾经捉了几只刚刚破壳的信鸢进行饲养和驯化,结果最后只活下来一只,却还是个残疾的,根本不能作为传信之用。
他曾经机缘巧合得到一只,正是在他受伤在山中迷路的那段时日,那信鸢似乎和他极为投缘,摩诃芸初又懂得些驯兽之道,所以等他出了山便将那信鸢一并带了出来,只是摩诃芸初身亡之后,那信鸢也不知所踪。
“放手!”
上官凝一声令下,抓着信鸢的那人便顺从的放手,巨大的信鸢扑闪着翅膀,奔着邬丛涯的方向而去,落在邬丛涯的肩膀上,巨大的鸟头靠在邬丛涯的头上,来回的磨蹭,看起来十分的亲昵。
上官锦的面色一变,信鸢认主,能让此鸟这般亲密的人定是驯养的它的人无疑。
上官凝满意的看着上官锦面上的表情,这才刚刚开始。
只是上官凝的笑意还未及眼底,只见刚刚还与邬丛涯十分亲密的信鸢突然扑棱一声掉落在地,巨大的翅膀展开,弯曲的颈项上一处肉眼可见的血口,信鸢的血是白色的,一滴滴的侵吞掉它的青色羽毛。
大鸟的眼中带着懵懂和不可置信,一滴水珠样的液体滑落,上官凝的心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般。
邬丛涯的心当真狠绝,这鸟跟在他身边已经十年有余,为了他翻山越岭、跋山涉水的往返于北疆和大雍,谁说畜生无情,无情的永远是人。
“郡主不要怪罪,在下对于这样的扁毛畜生一向敏感,还曾经因为一只鹦鹉险些丧命,所以刚才只是为了自保,伤了郡主的宠物,真是心中难安,还请君主不要责怪!”
狐狸!阴险!
上官凝通过顔慕殇收集了大量的关于这个人的消息,事无巨细,当然知道邬丛涯这番说辞是假,但是明知假的又如何,就像邬丛涯自己说的,证据呢?
上官凝吃了个哑巴亏,心中不悦,但是也越发的谨慎起来,顔慕殇从头至尾都把主动权放在她的手里,极少插言,她自然理解顔慕殇的一番好意,所以她一定不能铩羽而归。
“国师言重了,这信鸢是小女无意中在四皇子的院子里寻到的,刚刚见这信鸢与国师那般亲昵,小女还以为这信鸢是国师豢养的呢,但看国师对待这信鸢的手段……国师不必放在心上!”
上官凝嫣然一笑,她若是急功近利非要在这只信鸢上做文章,恐怕最后还是要被这个邬丛涯倒打一耙,眼下这信鸢虽然死了,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播种了下来,她就不信上官锦心中没有生出疑惑。
上官凝的态度变幻莫测,先是言辞犀利的挑拨邬丛涯和上官锦之间的关系,现在又是满脸和煦的与邬丛涯谈笑风生,似乎之前的剑拔弩张都不过是假象而已。
邬丛涯面上无波,心中却对上官凝生出了几分警惕,这信鸢一路跟着他来了大雍,但避免引人怀疑,信鸢一直被他安置在城外一处闲置的院子里,上官凝所言的在祥云阁里发现的话根本就是撒谎。
上官凝既然有本事将这信鸢找到,有能调查到自己十年前就开始和上官鸿群联络,恐怕手里还会有其他的证据,看上官锦刚刚的表现怕是已经心中生疑了,他必须要快刀斩乱麻,如果顔慕殇最终不能为他所用,那么上官凝和顔慕殇以及他们随身的人就都要死。
上官锦之所以能够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答应自己举事,不过是相信上官鸿群是他的骨肉,也惦念着芸初之间的情意,一旦这些消失不见,那么上官锦所有的决断势必就要被打乱,这样的风险他承担不起。
“郡主不怪罪就好,经过这番折腾,不知王爷是否考虑妥当呢!”
邬丛涯下意识的避免和上官凝过多的交流,一番交锋下来,他看得出上官凝的心机谋断并不比顔慕殇差,在言辞上甚至比顔慕殇更胜一筹,这丫头挖了一个又一个大坑等着自己往下跳,一着不慎露出马脚可就得不偿失了。
“国师忘记了,殇是在等将军的意见呢!”
上官凝忍不住想笑,虽然她知道此时此刻不应该有这样的心思,但是顔慕殇实在是太可爱了,邬丛涯摆明是不想再纠缠之前所说的上官鸿群的身份之事,是想避开自己避开上官锦,谁知道顔慕殇不动声色的就把问题重新绕了回来,而且让人找不到一丝刻意的痕迹。
邬丛涯袖子下的手指攥在一起,看来今日逐殇楼必是不能为他所用了,竟然如此,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周旋了,若是再周旋下去被上官凝戳破了上官鸿群的真实身份,那就当真是大大的不妙了!
“王爷的态度本国师算是知晓了,既是如此,在下得罪了!”
邬丛涯还真是个说打就闹的人,刚刚还循循善诱的想要拉拢,翻脸就动起手来,上官凝只觉得掌风扑面而来,着邬丛涯竟然是奔着自己的方向,当真是吃准了上官锦会为了上官鸿群而放弃自己不成吗?
上官锦也是一眼就看到了邬丛涯的动作,面色一惊,想要冲上前来,但他虽是武将,兵法谋略都不在话下,用刀用枪也算是精湛,然而与邬丛涯和顔慕殇这样的武学高手相比,便不堪一提。
眼看着邬丛涯的手掌就要落在上官凝的胸前,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上官凝感觉整个密道似乎
第二百零一章 阴谋出水()
上官锦原本全部心思都在捉摸上官凝之前的话,见到密道处进来的黑色人影并未过多的在意,所以即便上官鸿群是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他也没反应过来上官鸿群的意图。
但是,上官锦没有防备并不代表上官凝和司冕没有。
上官鸿群和司冕之间的恩怨纠葛不浅,只是司冕位居高位深受当今皇上重视,他们不敢打草惊蛇,否则早就对司冕下手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上官鸿群已经知道了司冕是上官锦亲生儿子的事,虽然上官锦表现的并不如何关注,但再这样的当口,司冕的出现还是让上官鸿群心中怨闷,因此一见司冕半个身子都挡在了那个黑色身影之前,上官鸿群恶念顿生,颜慕殇如今被牵绊住手脚,那个随身护卫又有阮俊守着,此时他若是对司冕下手简直是易如反掌。
心中想着,上官鸿群原本奔着黑影而去的掌风突然变换了方向,寒光一闪,上官鸿群竟然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短小的匕首带着刺目的冷光直奔司冕的面门。
上官锦发现之时,上官鸿群与司冕已经仅有一步之遥了,这儿子他虽然并未认可,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说一点不在意是骗人的,可是现在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在这一刻,上官锦才真的有了悔意。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是他埋下的祸根,结下的孽债。
上官鸿群眼露凶光,想到这个处处与自己作对的司冕就要死在自己的匕首之下,一种复仇的畅快和变态的兴奋让上官鸿群的面容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只是,匕首在距离司冕仅有两寸不到的距离时,突然被外力弹开,上官鸿群触不及防,匕首滑落在地,他自己也被巨大的力量冲击的一连后退十数步。
再抬头朝司冕的方向看过去,司冕面不改色平静如常,成廖站在原地,连姿势都未变动,阮俊也保持着之前与成廖对峙的姿态,上官鸿群竟然没有看见是谁出的手,心中火起。
还要再次起身上前,却被上官锦拉住了胳膊。
“群儿,你这是做什么,司……大人乃是朝廷命官,你就不能给自己六条退路吗?”
上官锦原本是一番好意,在没有起事之前,他们是越低调越好,司冕是大雍最炽手可热的青年才俊,是皇帝眼下最为器重的臣子,若是出了什么差错,皇帝必定会下令严查,到时候他们的处境就会十分不妙。
但是,上官鸿群此时已经被仇恨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哪有心思区分上官锦所言的真实意图,听到上官锦阻拦自己,上官鸿群猛的发力,将半弯着身子搀扶他的上官锦险些推摔。
“父亲是心疼您的这个宰相儿子了?您不要忘了,您曾亲口答应过我一定会从始至终的站在我的这一边,如今还没有到最后关头,您就准备放弃转而支持您这新认回来的儿子吗?”
上官锦不敢置信的看着上官鸿群,这话是他一手养大的儿子说出来的话吗?他的群儿从来都是乖巧听话的,对自己敬重有嘉,如今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说一切真的像是凝儿所说,群儿对自己是另有所图,甚至其身世真的另有隐情。
如同上官凝所想,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再难拔出来,只能在心里生根发芽,不断的成长,直到根深叶茂长成为苍天大树。
“你胡说什么?”
上官锦没有注意到自己声音有些发颤。
“我胡说?您拍拍您自己的心,敢对天发誓说你对这个司冕毫不在意吗,若是说谎就不得好死,连带着上官府也不得善终!”
上官鸿群双眼赤红,说话都带着股狠劲,之前一直伪装的面具被卸下,对上官锦的怨恨也**裸的挂在了脸上。
上官锦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上官鸿群,这是自己的儿子吗,竟然诅咒自己和他的家族不得善终,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一心呵护的儿子呢?
上官凝冷眼看着上官锦面上的表情变化,心中倒是生出了几分畅快,上官锦就是活该!
“不要忘了你姓上官,上官府也是你的家族,你竟然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可是配做